“知道了。”虽然,他跟夏明义没多大的深厚友谊,可毕竟夏明义是太太的人,他也不想看着夏明义被人算计做了无辜的接盘侠。

  “你有跟夏明义说什么?”

  “我说了纪总没什么事,他知道我不方便说,也没继续追问。”

  “那就好。”

  ……

  因为有些合同,需要江别辞过目,从会议室出来的李泓霖给江别辞打电话,得知江别辞去了沈宅不方便过来,担心木兮出事,立刻给纪泽深打电话。

  接到电话的纪泽深,连外套都没穿就匆忙下楼要去沈宅。

  趁着纪泽深午休,在做点心的梁浅,看到纪泽深下来了,端着东西就过去,“阿深,我做了一个布丁,你要不要尝尝?”

  “不用了。”担心木兮的纪泽深哪有什么空去看梁浅做了什么,直接挥手推开挡在前面的人。

  端着东西的梁浅,手里的盘子被推开滑出手掌,急着要端稳东西的梁浅,往前迈了一步,没想到脚下打滑,失去重心的梁浅摔了下去。

  摔坐在地上的梁浅,很快就感觉到肚子传来一阵疼痛,“阿深……”

  听到身后传来梁浅痛苦的叫声,停住脚步的纪泽深回头就看到摔坐在地捂着肚子的梁浅。

  纪泽深在内心挣扎了数秒后,看到梁浅的腿边溢出了红色的血液,立即提步跑向梁浅。

  看到纪泽深回来了,害怕的梁浅用力抱紧纪泽深,“阿深,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从一开始,就不接受梁浅和孩子存在的纪泽深,在看到梁浅出血还有那惊慌的哭叫声,纪泽深的心跳频率有片刻的错乱,“没事的。”

  抱起人的纪泽深提速往门口跑去,“来人,快来人……”

  她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紧张自己的样子,脸色苍白,额头不断冒出冷汗的梁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将脑袋靠在纪泽深肩膀上。

  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用她的热情和耐力,赢得属于自己的幸福,她是景城梁浅,永不言败的景城梁浅……

  当她听见纪泽深因为奔跑和紧张飞快跳动的心脏时,她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激动,默默流下两行幸福的泪水,用力抱紧送自己去医院的纪泽深。

  ……

  江别辞把木兮送到沈宅后,并没有立刻离开。

  从楼上下来的姜尤珍,看到木兮和江别辞出现在这里,很是惊讶,“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沈董说有事找我,让我过来一趟。”

  木兮身体不适需要好好休养,有什么事非得亲自见面才能说?“那你们,快上去吧。”

  “待会见,姜女士。”

  “好。”

  江别辞送木兮上去后,姜尤珍坐在客厅翻阅杂志,没一会就看到江别辞下来了。

  看江别辞的样子,不太像是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姜尤珍放下杂志起身走向江别辞,“你怎么不上去?”

  “他只见小兮。”下来的时候,他接到了姜轶洋的信息,姜轶洋快到了,他也得回去,钧子那家伙,一定是担心小兮,怕出了事,他不是别人的对手,才会找姜轶洋来的,既然这样,那他就把这里交给姜轶洋,他就回去准备明天开庭的事情。“我先回去,待会会有人来接她。”

  “那我送你。”

  “不用客气,您忙,我先走了。”

  “那就不送了,慢走。”

  江别辞走后,姜尤珍回到沙发继续看杂志。

  书房里。

  进来的木兮,见沈东明在打电话,等了一会。

  过了几分钟,打完电话的沈东明回来,递了眼木兮面前的座椅,“坐吧,木总。”

  木兮拉开凳子坐下后,问道,“沈董,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

  “明天,董雅宁就要开庭了,考虑到,我们是合作关系,有些事情,需要征求你的意见。”说着,沈东明移动了一下鼠标,接着连点了数下键盘。

  很快,熟悉的声音通过音响传出来……

  听完内容后,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份录音内容跟魏生津来找她对她说过的内容,是一模一样的。

  沈东明脸上的笑容,让她难以把“征求意见”跟他脸上的笑容结合起来,“沈董,您有什么事,想我帮您做的,您就直说吧。”

  往后靠的沈东明,端起桌上的水杯,“我要你嫁给梁帅。”

  “这不是我们当初谈的内容。”她还以为沈东明跟外界传的不一样,现在看来,是她把沈东明这个人想的太光明正大了。

  “这是以外的内容,我没有违反我们的交易,你也可以不答应。”见木兮起身要走,沈东明放下手上的水杯,“就凭乔隐手上那点东西,你以为他能扛得了多久?呵呵,别说他了,就算是他父亲托马斯,想反抗,也只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嫁给梁帅,比跟纪澌钧那个没权没势的男人好多了。”木兮那么爱纪澌钧,一定不愿意看到这桩丑事发生,让纪澌钧又一次遭受所有人的耻笑吧。

  沈东明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停下步伐转身的木兮看着那个把别人痛苦当做快乐的沈东明,“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欢那个没权没势的男人,我们都是死过几次的人,已经幸福到,没有任何遗憾,大不了一拍两散。”她是绝对不可能再让任何人要挟住跟纪澌钧分开的。

  给脸不要脸,居然敢顶撞他!

  这跟那个忘恩负义的苏岚,有什么区别!

  “咚——”

  用力将杯子砸在桌上。

  起身的沈东明,顺手拿过身后供台上的剑,冲向木兮。

  “是我救了你,这条命,你以为拿那些东西,就还得清吗木兮!”

  “像你们这种忘恩负义的女人,最该死,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看着过来的人,木兮一只手护着自己的肚子,定住发软的腿,昂头挺胸看着沈东明……

  此时楼下。

  正看着杂志的姜尤珍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还以为是江别辞又折回来了。

  姜尤珍面带微笑抬起头看着进来的人。

  当她望见那张脸时,惊讶的姜尤珍,缓缓起身,久久说不出话……

  他跟江别辞交接的时候,听说沈东明就让木兮一个人上去了,担心木兮的姜轶洋,进来后,立刻质问姜尤珍,“书房在哪儿?”

  “在,我,我带你去……”激动的姜尤珍,想都没想,就过去给姜轶洋带路。

  居然是姜轶洋,早知道来的是姜轶洋,她就换一套衣服,这样就能尽可能的让儿子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

  担心木兮的姜轶洋,一直在超越姜尤珍的步伐,光顾着看姜轶洋,都忘记看路的姜尤珍差点踩空摔下楼梯。

  及时扶住人的姜轶洋,因为担心木兮出事,语气有些不耐烦,“姜女士,您能快点吗?”

  “好,好。”开心的姜尤珍收回被姜轶洋松开的胳膊,提速往书房那边小跑。

  到了书房门口,姜尤珍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就……”

  没等她话说完,姜轶洋就开门进去了。

  门一打开,看到一把剑刺向木兮,冲过去的姜轶洋,一手揽住木兮的肩膀将人往旁边带,另外一只手抓住刺过来的剑。

  当鲜红色的血染红锋利的剑刃时,失声的姜尤珍愣了一下才冲进去,“东明,你干什么!”

  他没想到,姜轶洋会闯进来。

  握住剑柄的手颤抖了一下,对上姜轶洋憎恨的眼神,沈东明只能用力握住剑柄,不敢收回,怕收回会造成二次划伤,“你,谁让你进来的!”

  姜尤珍看到姜轶洋还握着那把剑,赶紧喊道,“姜助理,你快把手松开。”

  “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用你的命尝!”过去,他做了太多的错事,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危及到纪总的幸福。

  在姜尤珍紧张的劝说中,姜轶洋用力掰断剑刃,手指夹着断剑飞向沈东明。

  姜轶洋出手的速度很快,没来得及躲过的沈东明,脸被锋利的剑刃划出一道血痕。

  四目相对时,沈东明,看到了那双跟他极其相似的眼眸里,燃烧起了熊熊烈火,恨不得将他化成灰烬。

  没在身上找到手帕的木兮,拿过姜尤珍的手帕,给姜轶洋裹住流血不止的手。

  在木兮给姜轶洋包扎的时候,拿了医药箱回来的姜尤珍,拉着姜轶洋的胳膊,“去那边包扎伤口。”

  “不用了,谢谢!”姜轶洋用力甩开姜尤珍的手。

  姜轶洋低头看了眼木兮,“太太,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们走吧。”

  “嗯。”

  姜尤珍看到姜轶洋跟着木兮走了,想追过去,刚追了几步就被叫住,“不许追!”

  回头的姜尤珍看了眼手上还拿着那把断剑的沈东明,气得直接过去,要去夺沈东明手上的剑,“你还拿着这把东西干什么,你还嫌把儿子伤的不够重是不是,他就是靠那双手吃饭,他的手要是出事了,你让他吃西北风去是不是?”

  沈东明抬起胳膊挡住姜尤珍过来夺剑的手,“你就是一个妇人之仁,你懂什么!”

  “我不懂?”看着地上那把沾满血的断剑,捡起的姜尤珍双手捧住,“他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心肝宝贝,才那么小,就被人带走了,我都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去补偿他,你倒好,还把他伤成这样,他那双手,要是废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你以为,他是棉花做的,一剪就烂,他跟着纪澌钧那么多年,生生死死走了那么多回,用得着你在这里哭什么。”脸上一阵刺痛的沈东明,把剑放到书桌上,回头看了眼还捧着那把断剑在哭的姜尤珍,“还不过来给我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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