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终于见到人了。

  高兴的梁母,用手抹去额头的汗水,提步继续往前走,后脚刚抬起,一只手从后面伸来捂住她的嘴,紧接着她的身体被人控制住带着转身离开。

  “呜呜呜,谁……”

  安静的竹林小道上传出声音,在等梁母的人听到声音后回头正好看到一个年轻人搂着一个妇人离开,看那个身影好像是她等的人。

  带着疑惑,女人提步跟过去,刚走出两三步女人就听见身后响起脚步声。

  谨慎的女人用力抓紧手上的手提包,另外一只手想伸进包里拿东西,手刚碰到包包拉链,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就晃到她面前。

  低着头的女人看到一个眼熟的徽章,正想着这个徽章在哪儿见过就被身后袭来的力气袭倒在地。

  “咚——”

  摔倒在地的女人,努力爬起身,想抬头去看清来人是谁,可是她的视线却变得很模糊,根本看不清男人的长相,但是这个熟悉的轮廓,还有那个徽章,让她用剩余不多的力气判断出来人身份。

  “姜……”那肯定的语气,刚说出一个字,人就失去意识昏倒过去。

  站在女人身前的姜轶洋,弯腰捡起女人掉在地上的手提包,“把她带下去。”

  “是,姜哥。”

  保镖把人带走后,眼神不解的姜轶洋看着被人带走的梁母,梁号材的母亲找这些人干什么,只要知道梁号材跟梁家的恩怨很容易就猜出目的,可他就是不明白,纪总为何要派他亲自出马阻止这一切。

  难道,仅仅是因为梁浅跟纪泽深的关系,所以纪总让他出手保住梁家?

  他发现,纪总对待一些事情,就像纪总的性格,外冷内热,表面上,与人为敌,不管那些人的死活,却在背地里,护着沈氏,护着梁家,这样的纪总,他看不懂,跟以前不一样,还是说,他想多了,纪总只是在用另外一种手段,步步为营,计划着一些事情。

  被人带走的梁母,看到坐在槐树下的熟面孔,激动到浑身颤抖,“呜呜呜……”

  “丝……”手被咬伤,痛的郑星河收回手。

  抓住她的人退到一边后,梁母看清身后带走自己的人,气得冲到郑袁杰面前,“郑袁杰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是来阻止你一错再错。”

  “我一错再错?”梁母大笑数声,“我看是你,知道梁平的儿子现在高就了,就害怕了,站队不是你郑袁杰最能做的事情吗,我老公一死,你马上就投靠梁平了,这么多年来,你跟着梁平吃香喝辣的,面馆的生意都不做了,弄出一个沈佳楼,你不为他说话,你为谁说话!”

  他知道那个面馆对他爷爷有多重要,可他爷爷为了让他有份像样的工作,卖掉了面馆入股沈佳楼,这些事情,有多少人知道?“我爷爷没有拿梁家的一毛钱,这些钱都是他自己赚来的!”郑星河容不得任何人诋毁郑袁杰的清白。

  “清白,你知道什么是清白?”清白二字刺痛了梁母的眼睛。

  想起自己老公的事情,梁母含恨的双眼荡漾着泪花,“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帮着梁平做了什么,他们今天能拥有的一切,都是吃人血馒头得来的,吃的就是我老公的血!”

  “够了!”那些事,他憋在心里,也憋得够久了。

  “够了?你怕我说给他听,知道你的另外一幅面孔,你就怕了是不是,你要怕,当初你为什么帮着梁平做假证,帮着梁平抢了我老公的功劳!”

  “你胡说,我爷爷不是这种人!”

  上前的郑袁杰,拉开郑星河,对上梁母怒恨的双眼,郑袁杰心里除了痛心,也就只有悔恨,悔恨自己说出这一切毁了一个父亲的形象,悔恨自己瞒了那么久,被人当做小人对待,“你不是想知道当初的真相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你告诉我?”真是太可笑了,还想欺负她们孤儿寡母到什么时候?“真相都是你们自己编造的,你们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这个世道上,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们有当时执行任务的录像,你看了这个录像就知道一直以来,什么才是真相。”

  “录像?”录像的事情她知道,“当初,不是说录像丢失了,怎么现在又说有?”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等你看了录像冷静下来,你就知道真相了。”

  听到有录像能证明爷爷的清白,郑星河扶住郑袁杰的肩膀,“我从不相信我爷爷会干这种昧良心的事情,如果你不给我爷爷赔礼道歉,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郑袁杰从口袋拿出一个U盘递给梁母,“你们母子要的公道全在里面,你们好自为之吧。”背负了那么多年的莫须有罪名,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录像还在,为何要等到现在才拿出来?这个郑袁杰和梁平到底在搞什么?

  夺过U盘的梁母指着郑袁杰,“我告诉你郑袁杰,我不会就此罢休的,只要我们母子还有一口气在,我们就要为他报仇讨回我们该有的公道。”

  “你这个人怎么不知好歹,我爷爷好言相对,你……”

  郑袁杰挥手打断郑星河的话,“星河。”

  替郑袁杰打抱不平,心有不甘的郑星河望着离开的梁母,“爷爷,既然你受了委屈,为何不一早就告诉她洗清自己的冤屈?”

  “傻孩子,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真相都该成为真相。”看到郑星河一脸不解,如今了却一桩心事的郑袁杰笑望着郑星河,“等你长大了,就知道爷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爷爷,我已经成年了。”

  “在爷爷心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梁号材母子,已经拿到他们需要的真相和公道,经历了这次事件,他平生除了郑星河的事情以外,就真的是再也没有任何值得他担忧的事情了。

  “爷爷,我什么时候才会变成你心里的大人?”他不想被当做小孩子,他很久之前就想靠自己的能力保护爷爷,只是,他能力不足,差点被人骗了。

  “等你离开爷爷那天。”到哪个时候,郑星河就是大人了。

  这句话听着不知道为什么,让人怪伤感的,“那我这辈子都不要变成大人,我要一直陪在爷爷身边,替你守着沈佳楼,守着我们面馆的老招牌。”他本想买回面馆,可是他没有那么多钱,只能把面馆的老招牌挂在沈佳楼里面,换一种方式让面馆继续经营下去。

  看到郑袁杰眼中有伤感,郑星河笑着说道,“我可是要立志把面馆做成老招牌,让别人提起景城就想起咱们沈佳楼的面,让沈佳楼和面馆成为景城的标签,爷爷,你什么时候把面馆的金字招牌传给我?”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这一天,这个世界上,没有瞒得住的谎言,有些事情,终究会迎来真相的那天,到那时,这块招牌,就不能如愿传到郑星河手里了。

  见郑袁杰不说话,郑星河以为是自己还不够资格独当一面,看来,他得再加把劲才行。“爷爷,咱们回去吧,店里接了一个纪家的大单子,纪总家今晚要请客吃饭,订了不少点心。”

  “有给他们额外送点东西?”

  “你放心,纪总可是我的恩人,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给他们送了一百份油条,还有几桶豆浆。”

  “对咱们有恩的人,是该记住,纪总是好人。”纪澌钧帮他的,何止一点。

  “嗯。”

  ……

  立春园门口。

  抵达门口的简言之,发现南昌荣被人拦住门口。

  居然被人怀疑邀请函是假的,气恼的南昌荣背着手来回踱步。

  回头就望见拿着邀请函过来简言之,南昌荣双手握住手中的扶手棍,眼神质疑看着简言之,梁帅也邀请了简言之?

  没想到,路上会有那么多记者,为了撇开那些记者,来迟的简言之,并不打算在南昌荣身上浪费时间,递交了邀请函就准备进去。

  接过邀请函的工作人员,拿到机器下过机,机器无法读取邀请函上的条码,工作人员又反复试了几次。

  邀请函是梁帅派来的人亲自送过来的,根本不会去怀疑真假的简言之把邀请函交给对方后就只身一人进去。

  简言之前脚刚抬起,还未入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不好意思简董,机器无法识别邀请函上的条码,我们需要跟上面核查你受邀的信息。”

  “……”这下够有意思了,连简言之都被人拦住了。

  南昌荣见简言之一脸疑惑回头,很显然没有遇到过这种突发事件,南昌荣笑着解释一句,“人家也是怕你拿着假的邀请函冒充,所以才要去查你的身份,是真的,就是真的,何必急于一时?”

  他不招惹南昌荣,反倒是南昌荣得寸进尺踩到他头上来了?

  简涣之身份一事,让简言之不好再高调惹出什么风波,面对南昌荣的羞辱,简言之仍旧保持沉默。

  怎么不敢说话了?“看简董的样子,昨晚是没休息好吧,听说外面有传闻,令弟是你的私生子,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换做是谁都无法相信吧,简董一定是被这些造谣的人气的彻夜失眠。”

  “把这些留意八卦的心思用在工作上,我想南氏也不至于落到靠人喂食的地步。”

  一针见血的话,直接掀开了南昌荣遮挡羞耻的那块布,“简言之你什么意思!”

  “哼!”简言之提步往旁边走了一段距离,不想跟南昌荣这个没用的老东西呆在同一个地方被人笑话。

  气恼的南昌荣拿着扶手棍用手敲击地面,此仇不报非君子!

  门内的戏园子。

  距离开戏还有十分钟,大家开始移步前往自己的位置,而这个时候,纪泽深才留意到,纪澌钧好似并不在人群之中。

  就在纪泽深目光着急寻找纪澌钧时,一个急速走来的身影将他撞开,很快这个身影引起不少人注意。

  坐在戏台对面阁楼门口的梁帅因为地面高出一米的缘故,也比其他人更能看清来人,语气疑惑问了句旁边的项立升,“这是怎么回事?”

  “我过去看看。”

  穿着戏服的景剧大师,脸上厚厚的妆容都无法掩盖他恼怒的面色,手里提着一盒糕点冲进人群之中,目光四巡,找到羞辱他的人后,直奔那人面前。

  双手举起手中的盒子对着来人砸过去,“我姚静山从未受过这种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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