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和找纪澌钧帮忙捐款?这种事情,谁相信,“我看捐款是假,想要陷害是真!”

  一旁的南老太太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丰璇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还要去陷害他们?”

  “他知道木兮身份的事情,还说什么想要为木兮好,让木兮嫁给梁先生的话,我看他就是想设计陷害纪澌钧,好分开他们两人,我早就提醒过他不要打梁先生的旗号在外面做事,不要去找木兮,他就是不听,我早就知道会出事了所以才让翰危离开。”

  “真是活该了有这个下场!”气出眼泪的南老太太,实在是没有脸面敢再说什么。

  他就说,自己离开南家的事情没那么简单,果然背后就是有原因在里面,“妈,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吧,当务之急,先接受采访澄清那三千万的事情,再回集团稳住那班股东。”

  “祝有彬是不能保了。”山海湖一事让她又一次畏惧纪澌钧的手段,也该是时候由她代表南家出面召开一次记者招待会给纪澌钧一个交待。“就在分公司的一楼大堂,你去准备一次记者会,就把景城所有媒体都请到,这件事,我要亲自出面去处理。”

  “知道了。”谁知道一个淡出权利范围的纪澌钧,只用了一盒糕点,就让南家遭受一次粉碎性的灭顶之灾,这不止是报复更是教训,如果由他母亲做代表亲自出面,会更能让纪澌钧感受到诚意吧。

  “翰危,先回家吧。”看着车窗外的南丰璇,望着那黑云压顶的天空,南家已经没了,下一个就是简家了吧,她们三人能侥幸,可不知道简家,谁能侥幸活下来,又是一场家破人亡的报复,南丰璇的心被这层黑云压得沉甸甸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回家?

  哪里还有家。

  “妈,不止原先住的地方被封了,其他资产也被冻结了,我们……”他不想把话说得那么直接,让外婆一把年纪还跟着担心,“这辆车,是我跟家乐借的。”

  “那你现在住在哪儿?”

  “我住在家乐那里,在等你们出来之前,我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租了房子,生活用品那些也准备齐全了,我现在先送你们过去吧。”

  “好。”居然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除了报应,她还能说什么?“那就先去家里,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再去公司。”

  “嗯。”卓翰危不时看着后视镜,想看看外婆对外公跟舅舅的事情有什么说法,直到车子到了租房,外婆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坐着没说话。

  ……

  早早起来,覃毅就亲自开车陪白一近去吃早餐。

  这是他自从出道以来,第一次不用顾及身份,可以做回普通人。

  从车上下来的白一近,像只飞出鸟笼的小鸟,自由自在做自己想做的表情,唱自己想唱的歌,在覃毅过来后,白一近立刻抱住路灯,“给我拍张照。”

  嘴角含笑的覃毅,拿出自己的手机给白一近拍照。

  刚拍完照,白一近转身就沿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来回奔跑。

  也许,是真的戴着面具小心翼翼活得太久了,才会在重获自由以后像个不正常的疯子,又像个调皮管不住的孩子。

  没有从白一近眼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感觉,可是在看到白一近无拘无束向往自由,开心露出笑容那一刻,他心里却感触很深,第一次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原来也渴望着挣脱压制做一回真实的自己。

  在覃毅往白一近所在的方向走去时,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随着寂静的街道一点点收敛干净

  他差点就忘记了,自己不是白一近,他是覃毅,他身上肩负着维持家族兴旺的重任,有些东西,从他生下来就注定一辈子与他如影随形。

  每一次坐着车子路过街上,看到路边那些人在这种卖吃的小窗口前买东西,他就很羡慕,现在他终于也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不用管自己是谁,更不需要戴着那快让自己窒息勒得耳朵发疼的口罩,跑向小窗口的白一近,用着自己并不熟练的外语跟对方沟通。

  等覃毅过去时,白一近手上已经拿了一袋油炸食品。

  看到这个东西,覃毅就皱眉,第一反应就是,白一近吃这种东西,恐怕上火脸就毁了。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吃这些,可是,他是真的很想尝一口,白一近咬了一小口,就把剩下的塞到覃毅手里,“各种尝一点,剩下的归你了。”

  “还有什么想吃的?”提步的覃毅,路过垃圾桶时,顺手就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垃圾桶。

  注意到覃毅手上的动作,白一近也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覃毅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嗯。”想着事的白一近,拉着帽子下的两根绳子来回拽着,一时间让他选,他还真是难以选择,带着覃毅走了许久,白一近看到一家窗户挨着街边的店。

  “就去这里。”

  “嗯。”

  迫不及待要进去的白一近,手刚碰到门把,旁边那扇门就打开了,看到出来的人望着他,白一近下意识就是避开跟对方的对视,用手挡着自己的脸。

  从他后面过来的人,手越过他的脑袋,“这条街,都是我的人。”

  他就说,刚刚在买东西时,对方的气质看起来就不像是卖吃的。

  知道是覃毅的人,白一近心里有些失落,从前,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变得与众不同站在所有聚光灯之中,可现在,他想变回一个正常人,却成了永远都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有朝一日,他没有名气了,任然会因为自己身上曾经有过的光环继续活在镜头之下。

  跟着覃毅到了位置,坐下后,两人点了早餐,心里为一些事情沉甸甸闷闷不乐的白一近,抵在腿上的手来回滑动,不小心碰到伤口,痛到暗暗抽了口气。

  “怎么了?”

  对面传来一声温柔的关怀。

  抬起头的白一近,努力冲着覃毅微笑,“没事。”

  “是不是不喜欢这里?”

  “不是,是昨天在拍摄现场,不小心被一只猫抓伤了腿。”急着解释,话顺口而出后白一近看到覃毅皱眉,马上解释,“不会影响工作。”

  对面脸色严肃的男人,双唇微动,吐出一句清冷的话,“过来。”

  在心里把自己扇了无数个耳光的白一近,害怕覃毅不高兴,浑身哆嗦的厉害,来到覃毅面前头低低,用力揪住自己身上的外套一角,“我已经及时跟经纪人反应过了,去打了针,不会有事。”

  一只手将他揪住衣服的手握住,把他拉到卡座上。

  下面是真皮沙发,摔坐而下时,一点都不疼,可他却因为害怕自己耽误工作被换掉眼眶瞬间聚集泪水。

  “毅总,我真的不会影响工作,请你……”

  “昨晚为什么不告诉我?”低沉不悦的嗓音传到他耳边,在他回过头再次去解释时,温暖的手落在他伤口处,“是不是这里,还疼不疼,伤的怎么样了?”

  宠溺多过责备的声音,让白一近脸上多了一些笑容,但是也不敢掉以轻心,“公司的事情,够你忙了,我不想再拿这些小事给你添麻烦。”主要是,害怕影响工作。

  “待会,回车上,给我看看这道伤口。”他还打算,让白一近拍一组广告,腿上绝对不能有一点伤痕。

  听到覃毅要看,为了证明自己那道小伤口不会影响到工作,白一近马上解带子。

  落在伤口上的手掌,用力握住白一近这细的用力就能掰断的腿,左手手指夹着白一近的耳垂,拉到自己耳边反问一句,“这里人多,脱了便宜谁,嗯?”

  回过脸看着覃毅的白一近,荡漾在眼眶的泪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脸颊上一抹羞涩的笑容,收进上齿的下唇用力咬着,见覃毅在笑自己,白一近鼓着腮帮子,轻哼一声低着头没有再搭理覃毅。

  落在白一近腿上的手反转,掌心向上,指尖对着他的手轻轻勾了勾。

  刚笑话他,现在就想和好?

  他不伸手过去,那只手就要过来碰他的手,想起覃毅拿他取乐的事情,咽不下这口气的白一近,回过脸,对着唇角勾着一抹笑容望着他的覃毅又一次冷哼,“我去洗手间。”

  说完后就起身离开卡座。

  望着离去的人,覃毅收回目光,正要起身跟过去,兜里的手机就响了,坐回位置的覃毅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后就把手机贴在耳边,“喂?”

  “毅总,收到最新消息,简董要在晟星接受采访,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值得担心的事情,我们的人留意到,在商务机场和码头,都看到了简氏几位股东跟董事的身影。”

  这一幕,让他想起了过去在纪氏发生过相似的画面,那一次,纪氏集团董事齐聚一堂,事后可谓是震惊景城商圈,“你派人盯着,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反应。”这简氏怕不是要变天了?

  “是。”

  “另外,您让我挑选的人我现在就把他们的照片发给您,现在这边有些资源,是不是还要继续联系他的经纪人,还是再看看?”

  “他的商业价值不能断,你先把照片发给我。”

  “是。”

  结束通话后,等着照片过来的覃毅,想到一些事情,马上给他安排在白一近身边的人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正在吃早餐留意跟白一近有关的新闻和其他新冒出的消息,“毅总,早。”

  “昨天你给我打电话,说有几份代言到期了?”这通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当时他正在应酬,喝的有点多,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所以他得再问一遍。

  看来,毅总还是很重视白一近,不然也不会亲自打电话来问这件事,“你说让我续约,我已经跟对方谈好了,今天有两份能签字,有一份得……”

  “不用签了,下一步的安排,我再让助理联系你。”

  不用签了?

  没等他问,那边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拿着手机,轻轻碰着下颚的男人,反复琢磨这个问题,跟在覃毅身边那么多年,以他的经验分析,这几个顶级奢牌不续约,恐怕这个白一近,即将要被淘汰了,如果他猜得不错,覃毅说的这下一步,有可能就是让他带新人。

  不过,不可能那么快就把白一近丢弃,至少前期在白一近身上砸了那么多的钱,眼看着,热度一点点上来,按照计划,马上就能爆红了,至少得捞回成本吧。

  其实,他还挺看好白一近的,毕竟是自己一手带起的,只是,有时候他的意见和感受并不重要,毕竟,是老板说了算,他要做的就是,听命令做事。

  ……

  景城梁家老宅。

  聂晓云去上班了,胡秋霞不在,吃了药正在休息的梁平听到外面有动静,以为是胡秋霞回来了,撑着身子坐起身的梁平,想喝口水才发现水没了,身体没力,脑袋又昏沉,下不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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