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门外拐角处的男人,看到覃力带着马凯进去许久都没有出来,里面不时传来白一近痛苦的求救声,担心会出事的男人立刻给覃毅打电话。

  入职后,覃毅马上就投入了工作之中,以沈氏集团副总裁的身份代替沈呈出席了一个重要的活动。

  身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打扮干练沉稳的覃毅正跟周围的人碰杯,在镜头前留下一个职场精英的完美成功男人形象。

  站在边上等候的周竣,看到覃毅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备注1的来电,周竣拿着手机走到稍微安静一些的地方接通电话,“喂?”

  “……”这个声音不是毅总,“我找毅总。”

  “毅总现在走不开,有什么事?”

  毅总交待他,这件事只能亲自汇报,不能转任何人的口,“我有重要的事情找毅总,请你务必要尽快通知到毅总。”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的周竣,想过去又看到镜头还在拍摄,只能收住脚步继续等着。

  他是第一次以沈氏代表身份出席如此重要的场合,这也是他一直渴望追求的目标,自从沈呈仅凭着短短的时间纵身一跃登上“权利”顶端那一刻,沈呈便成了他的目标,今日,他终于“活成了”沈呈的样子,却不是因为他战胜了沈呈,而是因为沈呈不在,他临时代替……

  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权利和地位,可此刻他心里却没有半分的喜悦,就连口中的酒味也渐渐变得苦涩,望着那对着自己拍摄的镜头,覃毅举起手中的酒杯,扬起一抹骄傲的笑容。

  沈呈,你看见了吗?

  如果摸清楚了纪澌钧的底细,权衡利弊后,三叔他们能帮到父亲更多,他即将按照叔父们的计划,要利用这个机会取代你,你还不回来吗,你就甘心继续过着“逃离”和“一无所有”的日子?

  另外一边景城,在等待回电话的人,等了好长一段时间,那边都没有电话回过来,而屋内也越来越安静,白一近的叫声也消停了。

  担心白一近会不会死在覃力手里,男人正要过去查看情况,就听到门外又一次传来声音,这里只有两户人家,根本没有地方能躲,情急之下看到安全楼梯的男人,提速冲过去。

  安全梯的门刚关上,门外就传来推门声,紧接着是一声,“砰——”

  慢慢挪开一条门缝,看到光着脚的白一近被覃力一只手搂着,身上还裹着一件黑色外套,站都站不住,身体是靠在覃力身上。

  覃力的脾气大家都知道,白一近落到覃力手上还能有好?白一近肯定是遭到覃力的一顿教训被打的站都站不住了。

  很快电梯到了,覃力连抱带拽将人弄进电梯后,后面进去的马凯转身时站在前面,担心被发现,男人立即躲回门后,等对面的电梯到了下一层楼才进了旁边的电梯跟过去。

  搭乘旁边的电梯,下楼时,连续几次遇到有人上电梯,等他到了地下室停车场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覃力他们的身影,知道把人跟丢了,就在男人开车试图出去找人时,接到了覃毅回过来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打电话的覃毅,不时跟路过的人点头回礼。

  “毅总,出事了,力总带着马凯去找白先生了,现在力总和马凯把人带走了,出了点状况,跟丢人了。”

  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阿力果然是去找白一近了,“你马上……”他知道,自己不该再插手白一近的事情,可想到白一近是他送给赫战洺的合作诚意,有了这个借口,覃毅对覃力的行为就多了一份阻止的理由,“一定要找到人。”

  “我知道了。”想起白一近的情况,他不得不提醒一句,“我听到屋内有白先生的惨叫声,白先生被人带走的时候,站都站不稳了,我担心白先生会有危险,毅总你还是给力总打个电话吧。”

  白一近没被覃力叫人拖着出来,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你先去找人。”

  “知道了。”

  挂了电话,覃毅马上给覃力打电话。

  连打了数个,覃力都没接,马凯的手机处在关机状态,担心白一近安危的覃毅急的直接将手机丢到座椅上。

  过来叫人的周竣看到覃毅神色焦急,“毅总,该过去那边了。”

  “订一张最快去景城的机票,不,直接坐专机去景城。”

  “是景城那边出了事情了,是不是纪澌钧……”他提到纪澌钧的时候,覃毅表情并没有明显的变化,那就不是纪澌钧,难道是白一近?“如果你现在赶过去,那你的努力都白费了,到时让五爷知道了,白一近就活不成了。”

  周竣的话,让覃毅的面色一点点被无奈取代,是啊,他差点忘记了,如果自己为了白一近而亲自去景城,那就不是救人,而是把人往火坑推。

  “毅总,力总不喜欢白先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如果皮肉之苦能换来生存的机会,那你现在装什么都不知道,对他,也是一种保护的方式。”

  回想起那日离别时,自己想起的童年回忆,他不想看到白一近成了那个玩具碎成一地,有时候,“冷漠”何尝不也是一种保护呢,深呼吸一口气的覃毅,回到沙发捡起自己丢掉的手机,“走吧。”

  “是,毅总。”不是他没有人性说出刚刚那些话,实在是迫于无奈,五爷是什么人,那是一个把权利和地位看的比一切还重要的人,白一近又是什么人,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罢了,终究都是地位和权利悬殊造成的一场“悲剧”。

  车内,电话响声停掉后,覃力笑着,把手机丢到一边,瞥了眼旁边的倒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白一近。

  很快车子按照覃力的要求,开往景城跟邻县的道路,下了高速后,覃力又看了眼靠在车窗边上闭着眼睛,像是昏死过去的白一近。

  他知道白一近在装死,“你给我听好了,那个房子,包括所有我二哥给你买的东西,你都休想得到半分,别以为今天就这么算了,以后要是让我再听到你打着我二哥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或者是联系我二哥,我直接就断了你的手,让你下半辈子到路边讨狗食!”

  “力哥,这里差不多了。”马凯左右打量,这里人烟稀少,连路过的车都没有,最关键的是,离景城不远……

  “那就停车吧。”

  “哎。”

  车子停住后,覃力立刻伸手揪住白一近的胳膊,用力把人往车外拽。

  摔下车的白一近又一次被人从地上提起丢到公路栏外面。

  翻过公路栏的白一近,光着脚踩到地上的倒刺痛到抬起脚时,身体马上失去平衡,顺着斜坡滚落而下很快身影就被杂乱无章的植物淹没,不一会连声音都跟着消失。

  担心的马凯小声问了句,“力哥,不会有事吧?”他就是怕出事,才找了这么个近的地方,谁知道白一近居然滚下去了。

  “我把手机装他衣服里了,他会打电话找人来救他,不过,哈哈哈哈……”白一近有那个脸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想想都觉得痛快,拍了拍手的覃力扶着车门转身上车,“回去吧,费亦行给我回消息了,明天早上就能见到纪总了,咱们去四处逛逛,找找看有什么好礼物明天顺道一块带过去。”

  “哎。”

  回到驾驶室开车的马凯,看了眼斜坡那边,没看到白一近的身影,总是有些担心,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刚刚毅哥可是打过电话来,力哥让他关机,待会他怎么跟毅哥解释?“力哥,你是不是要给毅哥回个电话,这么躲着不是事。”

  “回电话,为什么,难道你觉得我二哥打电话来是为了这个白一近,要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他一定还会打过来,不打过来,那我就过会再给他回过去。”

  没想到,力哥还懂得玩心理战?“那咱们现在就去逛逛,给纪总买礼物。”

  “走吧。”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见纪澌钧,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找到那个生了一张骗人脸的小冬瓜。

  ……

  景城纪公馆。

  来找人的江别辞,听说纪澌钧和纪泽深在花园,到了花园正好看到纪泽深跟纪澌钧兄弟感情深厚的这一幕,今天刚遭受了所谓的“费亦行姜轶洋兄弟情义”洗眼模式,这一回,连带着看纪泽深跟纪澌钧都有点不正常了。

  被纪澌钧推开手的纪泽深,手又一次伸到纪澌钧那边,“就让蚊子吸大哥的血好了。”

  “大哥的手就不是手了?”纪澌钧笑着拉下纪泽深的手,将纪泽深挽起的袖口放下,“大哥,快把外套穿上,小心着凉了。”

  “怎么了钧子,你是不是觉得大哥老了,这个天气,就叫我穿衣服,还是你觉得,大哥现在不能保护你了?”

  “刚下过雨,气温低,容易感冒。”

  听到是出于关心,纪泽深脸上流露出笑意时,眼睛一直望着纪澌钧。

  过来的江别辞,轻声咳嗽了,“咳咳……”

  “阿辞你怎么回来了?”回眸的纪泽深神色疑惑。

  他也不想再跑回来,可没办法啊,“钧子啊,你这样,深哥怎么会穿,你要拉下脸,只要你不高兴,别说穿衣服了,让深哥裹棉袄,他都马上披上。”

  江别辞说的半点都不夸张,可是在纪泽深听来,却像是带着某种调侃的成份在里面,纪泽深直言不讳回了句,“那也是我家钧子懂事,知道关心我。”

  如果不是亲兄弟,他真怀疑,深哥对钧子是不是有点照顾过度,这可是一位,为了能等弟弟下班一块吃饭,会坐在路边等上一夜的好哥哥。他还是赶紧办正经事,晚些,还得回去陪师傅一块吃晚饭,“钧子,你的东西。”

  “什么东西?”坐在沙发的纪澌钧,伸手去接。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桌子,有段距离,就在江别辞准备绕过桌子递给纪澌钧时,坐在纪澌钧旁边的纪泽深一副怕弟弟起身去拿东西都委屈的样子,立即起身替纪澌钧去接。

  他怀疑,这个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掌心怕碎的深哥,跟钧子才是一对的,不对,不对,他在想什么,一定是姜轶洋跟费亦行的事情刺激到他,让他脑子跟着短路胡思乱想,提到这两个人,他待会不得不重点提醒几句。“这是梁帅让我拿给你的,说是你知道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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