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让他救我的,何必在这里假惺惺装什么好人!”就像赫战洺对他的态度,如果他单纯只是白一近,今天遭受了欺负,乔隐会出来救他?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这个人——”

  乔隐对着回头看向这边替自己出头跟白一近争辩的王珩摇了摇头,让王珩不要再说了,赶紧开车。

  隐哥刚出院,就亲自出马救这个白一近,真要是有用还好,没用的话,那就是白浪费时间和生命陪这么个小角色。

  气恼白一近用这种态度对待乔隐的王珩,冷哼了一声,回头开车。

  “你最好马上停车,不然我就告你!”

  乔隐没有理会旁边那个单纯的就像是在温室成长的花朵,根本不知道外面世界的险恶,告他?若不是他来救白一近,恐怕白一近早就死在这“荒郊野外”。

  看到乔隐不为所动坐在那里,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话,白一近立即撑起身,“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乔总你再不……”

  开车的王珩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立即一个紧急拐弯。

  半个身子起来的白一近,被甩了出去,撞到前排的座椅,“哎……”

  乔隐瞥了眼前排的驾驶室后,又看了眼摔在前后排座椅过道中间的白一近,抿了抿唇的乔隐,伸手要去拉起白一近,就被白一近推开手。

  收回手的乔隐,望着对面那个艰难爬起身后,又因为身上的伤口痛的站不起来只能坐下的白一近。

  开车的王珩,看到白一近落魄的样子,心里多了几分痛快,这个白一近傲什么,有什么资本在这里狂妄?

  “隐哥,要送他回哪里?”

  王珩的话,让坐下的白一近瞬间安静下来,回去那里吗,覃力已经过来了,还扬言不准他住在原来的地方,他已经无处可去,难道要去投靠自己的母亲,还是说,住在公司安排的宿舍?

  见后排的白一近已经流露出不安的神色,王珩继续说道,“我听说隔壁的房子被挂出去出售了。”

  “买下来。”

  听到乔隐霸气的一句话,想反驳的白一近,感觉眼前的视线突然变得昏暗,很快人就失去力气倒在座椅上,看着对面的乔隐,有气无力说了句,“你以为……”气势瞬间减弱的白一近,仍旧不服输,要保持自己在人前的尊严,努力提高音量,“有钱就了不起了,你可以买得到所有的东西,但是你,绝对买不到我的心,我白一近,不会为了钱出卖毅总,不会,绝对不会……”

  在白一近的声音随着体力的流逝一点点虚弱下去时,还想再教训白一近的王珩又一个急拐弯,坐在位置的白一近直接撞到另外一扇车门上。

  “咔嚓……”

  安全带解开的声音响起的下一秒,一只手越过白一近的后背,在搂住白一近的身体时,另外一个手掌也顺势贴在白一近的脑袋上,又一次替白一近承受了伤害。

  “砰——”

  隔着手背撞击的力道,让之前因为救白一近拉扯到的伤口跟着发疼,吸了口凉气的乔隐低头望着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人。

  在昏迷之中,仅存的一丝清醒让他知道有人在自己摔下去的时候救了自己。

  这个人一定是他的毅总,那个把他救出水深火热保护他不受人欺负的毅总。

  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笑容的白一近,往乔隐的怀里钻了钻,“毅总,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接我回去的,你不会丢弃我的……”

  白一近错把他当做覃毅的举动,俨然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看来,白一近跟覃毅的关系不简单,他追查的方向没有错,白一近身上果然能给他意想不到的答案。

  过隧道时,上下都没有车,趁着这个机会,王珩看了眼后视镜,发现白一近已经昏过去了,这才将一些不方便说的话说出口,“隐哥,我听说那个房子,是覃力的手下马凯挂出去卖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幕在,你要是从覃力手下买回来,弄不好会影响到纪总的计划。”

  他对于大哥跟沈氏的事情,赫战洺跟覃毅的事情,都没彻底弄清楚,这件事,不得不慎重考虑,“那就,先让他跟我住吧。”

  啊?“隐哥,让白一近跟你住?”

  “嗯。”

  这,这,“隐哥,这事不妥吧,网上对白一近的事情炒的那么热,万一你跟白一近住在一块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到时你可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个道理他懂,“别说了,先这样定吧。”

  “隐哥,白一近在赫战洺的公司,赫战洺会给白一近安排住的地方吧,真的没必要让他跟你住,为了这么个不识好歹的人毁了名声不值得。”白一近那脾气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难怪糊的那么快,那是有道理的。

  “谁毁得了我?”冷笑一声的乔隐,垂落的目光看到白一近身上有大小不一的淤青痕迹,覃力下手也太狠了,简直是不把白一近当人对待,可怜的白一近还等着覃毅来搭救,会么?

  他不知道结果,但他更偏向不会,白一近的“遭遇”让他想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

  大概是心底对某些人的亏欠,以至于乔隐冷淡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同情,在无声的叹息之中,捡起掉落在脚边的衣服盖在白一近身上。

  ……

  景城纪公馆。

  坐在亭下的纪澌钧,正用纪泽深给自己拿来的电脑查看梁帅交给他的“礼物”,这份礼物还真是够珍贵的。

  陪着一道看完视频的纪泽深,目光复杂看着纪澌钧,“钧子,大哥不追究这件事了,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因为她的过错而让你遭罪。”

  将电脑递给旁边喝茶的江别辞,“阿辞,你看看吧,没问题就拿过去一块用。”

  “嗯。”梁帅给他打电话叫他过去拿东西时,听说这东西是要给钧子的,他还心有余悸,毕竟这两个人可是有不小的矛盾,不过这一回,他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来,他之前的决定没有错。

  “阿辞,把东西删除了……”

  没等纪泽深说完,一旁的纪澌钧,手就落在纪泽深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大哥,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但这一次,就轮到换我保护你,柳昌的口供,是一定要公开。”

  “钧子,大哥不想你再被人指责了,你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了点起色……”

  撑着伞过来的老夫人,看到这手足情深的画面,忍不住皱了皱眉,“行了,别演了,这里没人爱看这些老掉牙的家庭剧。”

  跟在老夫人身后的罗拉独自一人撑着一把伞,冲着亭下的人微笑点点头。

  进了亭子的老夫人,见周围没有佣人,目光直接越过江别辞,瞥了眼纪澌钧,看懂的江别辞赶紧合上电脑要去关伞就被老夫人挥手打住。

  “纪澌钧,我家小宝呢?”这个纪澌钧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不懂得讨人喜欢的家伙,她都看过去了,还不识趣过来给她关伞,像个主子爷一样高高在上坐在沙发盯着她。

  坐在沙发的纪澌钧,身体往前倾斜,端起桌上的茶杯小口喝着,语速不紧不慢回了句,“在沈佳楼跟他师傅学做糕点,晚饭前都不会回来。”

  单手拿着雨伞的老夫人,气得瞪了眼纪澌钧,“纪澌钧,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小宝才多大,你就让他吃这些苦,你还有什么资格做他父亲,我看你也只擅长生,不擅长养,那就别占着位置,赶紧把小宝给我送到纪公馆来,我亲自养。”

  “奶奶,钧子……”

  老夫人瞪了眼又要护着纪澌钧的纪泽深,“你给我闭嘴!”

  遭到呵斥的纪泽深缓缓从沙发起身,还想替纪澌钧说话,就被老夫人用手指着不准他说话。

  下了一场雨,带着几分凉意的空气中瞬间因为老夫人的怒火温度上升了不少,轻轻转动手中茶杯的纪澌钧目光从老夫人恼怒的面色挪到纪泽深身上,“小宝跟他师傅在谈生意,准备在全球开连锁沈佳楼,所以今晚会晚些回来。”

  纪澌钧的话,让老夫人喜出望外,“谈生意啊?哎呦,我们小宝真是……”不对,她怎么当着大家的面因为纪澌钧的一句话就高兴起来了,立即收回笑容的老夫人端住自己的架子,关了雨伞,双手搭在手柄上瞟了眼纪澌钧,“还算你大功一件,给我们纪家生了一个聪明伶俐的曾孙。”

  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好笑呢,不是一般都是对媳妇说的吗,怎么成了“钧子生”?,憋不住的江别辞差点笑出声,又怕钧子尴尬,深哥找他算账,只能低头藏起嘴角的笑意。

  看到老夫人高兴了,纪泽深趁机说道,“奶奶,钧子很优秀,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个纪泽深如果不那么偏爱这个弟弟的话,也许根本就不会有纪澌钧什么事,也恰恰是因为偏爱,又让事情有了好的一面,不想多说的老夫人收回眼神,“今晚你们就自己吃饭去吧,我要去沈佳楼看看我的小孙孙。”

  纪澌钧见老夫人要走,便给江别辞递眼色。

  看懂的江别辞立即合上电脑收U盘。“老夫人,我正好要回去,我送您。”

  别以为她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就没看到纪澌钧跟江别辞眉来眼去,想起纪澌钧把自己关在纪公馆,被那群老家伙嘲笑自己被禁足的事情,一肚子不痛快的老夫人,趁着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抄起手上的雨伞就打向纪澌钧。

  在老夫人的雨伞打过去时,看到的纪泽深,来不及伸手挡住,飞身扑向纪澌钧,替纪澌钧扛下老夫人的雨伞。

  看见的老夫人并没有收回伞,而是铆足力气打下去,给了大家一个“深刻的印象”,让纪澌钧永远记住这一刻。

  扶住纪泽深胳膊的纪澌钧,冷眼扫过老夫人。

  身上的痛还没消下去,纪泽深又一次张开手将纪澌钧护在身后,“奶奶,不管有什么过错,都是我的错,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责罚钧子。”

  “大哥,你坐到旁边。”纪澌钧担心老夫人又动手耍心眼,扶着纪泽深的胳膊,让纪泽深往旁边坐。

  他根本不知道钧子哪里有错,就算是有,奶奶也不该动手,“奶奶,请你给钧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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