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路挪到皮带前,这还真是一点赘肉都没有。

  不行,他一定得打听下,乔小人的健身教练是谁,他要有这副身材,内外兼修,一定能让那群说他靠躺下上位的人心服口服。

  连连惊叹的白一近,发现自己看得太入迷,都忘记正经事了,赶紧将乔隐的上衣剥了,丢到一边,把人放下后,又动手给乔隐解西裤上的皮带……

  起身弯腰站在旁边的白一近,看着那闭着眼睛,皱着眉的还没醒来的男人,“妈的,要不是看在我家毅总的份上,你以为哥乐意给你当店小四伺候你,还嫌弃哥小,哥比你小就出来混了,论资排辈,你他妈的还不知道蹲哪个角落呢。”

  睡得迷迷糊糊,浑身沉甸甸,像是被石头压着,被地心引力吸着,不断往下掉的乔隐,直到喝了点水后,才感觉自己恢复了几分力气,就连听觉都变得清晰多了,就在他听到声音,努力睁开眼时,眼皮特别重,不管怎么努力都撑不开眼皮。

  “哗啦——”帘子的滑轮声响起。

  紧接着,他能感觉到周围的视野变得更加黑暗,后背的东西好像在晃动,不知道什么东西压住了弹簧,没一会一个冰凉凉,像是冰块的东西落在他身上。

  这阵带着蛋糕奶油香味像冰块的东西,像是融化了他身上那沉甸甸的重量,很快就让他身体恢复了几分力气,也让他能控制住自己的眼皮,一点点睁开自己的眼睛。

  双眼睁开时,周围一片昏暗,房间里,寂静到让他耳朵有种嗡鸣声,这种安静到全世界就像是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感觉,并不好,就在他撑起身想转身时,耳边传来一声,“妈的……”

  这个声音是?

  垂落的手,抬起,直到摸到一些东西,乔隐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以为乔隐还昏迷着,白一近拍开乔隐的手,“妈的,你再乱动,哥就不管你,喂……”突然失去重心,摔下的白一近,听见周围传来动静,随着一声,“啪——”

  一盏暖黄色的灯光亮起,一只手从壁灯下收回落在他耳边。

  刚适应了黑暗,突然就亮起灯了,被刺到眼睛的白一近手背挡在眼皮上,反复眨动眼睛想尽快适应这盏灯的光线。

  “小家伙,你回来了?”那一声像是缺水润泽的声音,特别沙哑。

  靠着手背遮挡一些视线的白一近,望见乔隐那张在暖黄色灯光照射下,充满男性魅力的半张脸,这个角度,这个灯光的颜色,包括那散发出来的气息,都让他想起了覃毅,那个真心为他着想的,把他当做家人一样呵护的人。

  呆呆望着前方的白一近,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下意识轻了不少。

  望见他唇角,还有没擦干净的东西,抬起酸痛无力的胳膊,擦去白一近嘴角的蛋糕,“小家伙,你来这里干什么?”

  正在发呆的白一近,听到这声温柔到能温暖人心的声音时,一度陷入了幻觉之中,还以为面前的人是覃毅,“我会在你需要人照顾的时候,第一个陪在你身边照顾你,保护你……”

  烧的迷迷糊糊的乔隐,以为自己清醒过来了,直到他听见这个小家伙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时,他才知道,自己还没清醒,一定还在发着烧,“发烧会传染,不能离我那么近,知道吗?”

  “我才不……”放下挡在眼前的手背,就在白一近想拥抱眼前的人时,看清那张脸的白一近赶紧刹住车,脱口而出就是,“妈的。”

  白一近的清醒,也让乔隐醒过了几分,接住挥向自己脸的拳头,将这只要教训自己的手摁向枕头时,低头看到什么的乔隐皱着眉,对上那恼羞成怒的双眼。

  乔隐往下看,又看向他的眼神,让白一近急着解释一句,“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别以为我怕你死了,要不是你死不要脸拽着我,求我救你,哥早把你丢到楼下去了。”

  他乔隐,可从来都不是个会喊“救命”的人,不管这小家伙救他是出于何种目的,至少这种有良心的行为,都让他心里有种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骄傲甚至是觉得欣慰,“以后,救人别用这种办法,别,人没救到,毁了自己的名声。”他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昏睡到失去理智,万一把这小家伙当做她,到时可就真的闹出无法收拾的错误来了。

  “妈的,哥好心救你,还毁了名声了。”他还不知道会毁了名声,所以就把帘子拉上了,“妈的,你还真是没良心是吧,哥救了你,你非但不感谢我,你还说这些难听的话,轮得到你教训我吗,你算老几,你是哥的谁?”

  烧还没退,神经阵阵绷紧,任何动静都会刺痛神经,乔隐只能适当的压低嗓音,“我是你的老板,你是我的人,这个世界上,就属我最有资格管你。”看来,这小家伙对他也不是完全恨到要他死,不然可以直接不管他,何必做那么多事情。

  “你赶紧放开我,妈的,你再不放开我,哥饶不了你!”他是冒着多大的险才上来的,他能不怕,万一乔隐烧糊涂了,把他给办了,他就亏大了。

  他怕自己再不放人,被这小家伙喋喋不休的声音吵的脑子都快炸裂了。

  乔隐刚翻身躺下,白一近就从被子里爬出去。

  下到地上后,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房间里的摔门声刚过,外面就开始新的一轮打砸了。

  想躺着再休息一会,可是这么躺着也不是事,得尽快把身上的热度给退下才行,去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出来,他出来的时候,外面的打砸声也消停了。

  踩着沉重的步伐往外走的乔隐,刚走到客厅,就望见狼藉一片的客厅,还有那个坐在沙发上,把最后一口蛋糕送进嘴巴的白一近。

  见乔隐穿着浴袍就出来了,那满头的水都没来得及擦,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额头沿着那轮廓分明的五官滚落而下,这充满成熟男人魅力极其野性的一面,让白一近因为羡慕连咽了数口唾液。

  妈的,找乔隐去演戏,绝对能迷倒一片女人。

  就在白一近羡慕嫉妒恨时,踩过地上碎片来到他面前的乔隐,打横抱起他。

  被吓一跳的白一近,手里的东西都没端住掉在地上和地上的碎片融为一体成为垃圾。

  “妈的,你又干什么?”

  递了眼那没处落脚的地方,“你的脚要划破了,怎么拍戏?”他能干什么?

  “呵呵!”冷笑一声的白一近,胳膊搭在乔隐肩上,手指戳着乔隐的脑袋,“妈的,哎,你们这些人眼里是不是只有钱,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做?”

  他大概知道白一近找他算什么帐,没有接话的乔隐抱着人回房时,说道,“有要带走的东西,就收拾,从今天起,搬去半山别墅住。”

  这个乔小人还真是不怕死,自己撞到枪口上了是吧!“你是不是觉得这照片没拍到我正脸,你不高兴,还想我搬过去住,让记者再做文章?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哥这辈子就住这儿,哪儿也不去!”

  那些事情,他没有办法跟白一近解释,也没什么可解释的,他是知情人,也参与其中了,他脱不了干系,“不是住在纪家,是单独的地方,就我们两人。”

  像是被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什么,你还想我跟你去纪家住?”早知道,这个乔小人醒来后第一件事是算计他,他就不该赌上自己的清白去救这个乔小人,让这个乔小人死在房间就最合适不过了!“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使出这种卑鄙无耻的计谋,就能成功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落到你们手上,让你们利用我去对付毅总!”

  从他们两个人正式见面那一天,他就知道白一近为了覃毅可以一头撞死在马路栏杆上,他见过太多这种把情义高于一切的人,也见过,这种一厢情愿最终的下场有多凄惨。

  将人抱回房间,刚放到地上,两个拳头就袭过来,手速飞快抓住两只手的乔隐,将两只手臂锁在后背。

  见乔隐盯着他看时,腾出一只手伸过来,白一近使劲摇晃脑袋,“我告诉你,你要敢打我的脸,我不会放过你的!”

  “姓乔的,有本事就单挑,哥可是喝过夜粥的!”

  左右摇晃的脑袋被贴在脸颊的掌心控制住,紧接着一根手指落在他眼帘下,轻轻擦了擦,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温和的嗓音。

  “衣柜里,有你的东西。”见掉落在眼帘下的眼睫毛擦掉了,乔隐才收回手。

  “哥不稀罕你的破玩意!”

  那可不是什么破玩意,那是覃力口中,白一近宝贝的东西,他想应该是那种会当做宝物珍藏一辈子的东西,尽管面对白一近的冷嘲热讽和不领情,碍于她的缘故,在白一近面前,他永远都是习惯性的温声细语放低姿态,“什么时候收拾好东西,跟我说声,我们就出发搬过去住。”

  他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毅总给他送的房子就在隔壁,他一定要靠自己的能力拿回那套房子!证明给覃力看,他跟着毅总不是为了钱。“我不会离开的,死也不走,要走你自己走!”

  每一次,这个小家伙提到覃毅,总会眼眶中闪烁着倔强的泪花,这种眼神,真让人心疼,收回视线的乔隐松开握住白一近的手。

  挣脱枷锁的手,迎面而来就是给乔隐一个拳头。

  拳头落在缝合的伤口边沿,痛到闷了一口气的乔隐,望着眼前恼怒转身离去的白一近,忍着痛的乔隐抿着下唇离开白一近的房间。

  进了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白一近才想起来,他凭什么走,要走也是乔隐走,立即转身出去,等他出来时,乔隐的身影已经不见了,连门都关上了。

  还算这个乔小人识趣,要是再赖在这里不走,休怪他不客气!

  抱着胳膊的白一近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到袖子上的脏东西,赶紧去更衣室找衣服换洗。

  到了更衣室,推开衣柜门,那排列整齐的购物袋还有上面挂着的外套,瞬间让无法控制住激动情绪的白一近一把抱住这些东西。

  为什么这些东西会在这里……

  开心的白一近,仔细检查,虽然是一件不少,不过东西都染上污迹了,能从覃力的手中逃离,件数不少,他已经觉得这是一场根本在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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