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很没用,为什么没有早发现徐京墨也在这艘邮轮上,按照严云那般骄纵的性子,必然会借此机会危害徐京墨,他为什么之前没有想到。

  懊恼地将人拖出水面,感受到她冰凉的皮肤,商陆心里一紧,他一边惶恐又担心地喊她的名字,一边跟着白困醒往前游。

  徐京墨在意识昏迷前,眼前看到一个人,她不知道是谁,那男人眼里的担心以及手忙脚乱,让她忽然想到了商陆,之后就陷入黑暗之中。

  “京墨,京墨……”

  商陆一声声的呼唤,让白困醒觉得压抑,他上手帮忙,游向那个早就已经知道得到小岛上,他们。

  徐京墨在这里,他也很意外,但是女人的嫉妒是不可想象的,所以严云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一点儿也不会意外,只会觉得她恶毒。

  三人狼狈地游到小岛,商陆按压着徐京墨的胸部,他一下又一下,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没有意识到,那个衣装得体的男人,此刻如此挫败。忽然,他俯身下去,给她做人工呼吸。

  白困醒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商陆都不会听,他早已在这里准备了一些用品,唯独没有想到会有人溺水。

  他匆忙在两人身边点了火,跳跃的火光映在商陆脸上,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咳咳咳……”徐京墨呛了一口水,全都吐了出来,耳边是着急又熟悉的声音,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半眯着看人。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抱住了,那人的怀抱温暖又急切,只听他道:“京墨,我喜欢你,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在这种生死关头,商陆是真的等不起了,他害怕等着等着,徐京墨就会再次遭遇危险,直接表明了心意。

  如果说之前都是为了计划,那么现在计划已经完成了,他也就没必要再隐瞒下去了,他要和徐京墨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徐京墨听出了商陆的声音,透过火光,她也看到白困醒,没有挣扎,是因为她实在没有力气,浑身也比冰凉。

  “我喜欢你京墨。”他在她耳边低喃,“我已经准备弄垮严家了,我说了我会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地位。”

  “你放开我。”徐京墨平静地说道,整个人犹如没有灵魂的僵尸,她面色苍白,唇瓣冻成紫色,可是她的面容却是平静的。

  商陆不解地看着她,慢慢地被她那没有一丝感情的面容吓得胆怯。他以为她会理解他,之前在他家住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

  他不懂,白困醒也不懂,按道理来说,没有人会拒绝商陆,更何况徐京墨和商陆之前还存在着某种关系。

  见商陆的表情冷却,徐京墨看向白困醒,声音不说热络,但也不冰冷,“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她来邮轮之上,为的只是能够享受一下海的味道,没想过自己会被扔下海,也没有想过商陆在做那些事情。

  最不清楚的是,她不知道以怎样的情绪面对商陆,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抛妻弃子?又或是一往情深。

  邮轮之上,乱哄哄的情况并没有减轻,忽然整个船变得无比亮严父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他走到最高地,威严道:“在场的各位,谁都不许动!”

  严家的势力,何人不知?一时间原本热闹如集市的地方顿时鸦雀无声,他们可不敢在次造次,再者,这是严家的船。

  严父怒不可遏地派人去查,尤其是要找到商陆,他的交易即使办好了,也对他没用了,他这是黑货,被传了出去,是一种把柄。

  如果被交到警察那里,就算局长是他弟弟,他也要吃一辈子的牢饭,所以为什么停电他要搞清楚,为什么商陆逃跑,他也要搞清楚!

  邮轮里的人被严父的人给围了起来,一个个地询问,一个个地逼问,问到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时,那男人哆嗦道:“我去摆弄过电闸,可是我真的没有让它出故障,我真的没有!”

  江墨北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切,他之前见过这个男人,和商陆说过话,男人也确实短暂的离开过。

  不过,这么胆小的男人不可能会做那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双手环于胸前,不冷不淡地说道:“我证明他没有弄过电闸,不过我见他和商陆有关系。”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严父震惊,

  那也就是说,停电是商陆故意安排的,他也是故意说以后帮自己,严父握紧了拳头,愤怒不已。

  其貌不扬的男人这时也愣住了,他和商陆的行踪都很秘密,怎么这么巧被人看到了,他连忙求饶道:“什么商陆啊,严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饶了我吧……”

  “不认识商陆?”江墨北颇为怀疑地挑了一下眉,那神情不言而喻,不就是说这男人说谎吗?

  倒不是说,严父有多相信这个陌生人,是他真的怀疑商陆,而商陆此时已经不在这邮轮之上了,同样不在的,还有商陆曾经的好朋友白困醒。

  果然是兄弟合心,其利断金,经过这人的提醒,他就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心里不由得腾起一个恶毒的想法,他要将商陆抓回来,然后把人给杀了,任何他赚钱路上的绊脚石,必须死无葬身之地。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守住秘密。

  邮轮驶向岸边,严父将东西交给合作伙伴,安排手下去找商陆,调查商陆,顺便看看白困醒的情况。

  两个毛头小子,和他一个身经百战的人斗,恐怕下辈子也不可能斗得过。

  小岛上,三个人被早就准备的人船接了回去,商陆不知道事情有没有败露,但万事还是要小心,只不过徐京墨那冷淡的神情,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白困醒将两人送回家,自然是感觉了那种尴尬又阴郁的情绪,等徐京墨毫不留情地开门进门关门后,他拍了拍商陆的肩膀。

  “我猜不出来为什么。”商陆颓废靠着墙,似乎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那张充满自信的面容,此刻竟然十分灰败。

  “唉……”白困醒叹口气,还没有说什么,商陆一套,动作将他关在了门外,他也很惆怅好吗,当局者迷,他看得清又怎样?

  次日,商陆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去上班,他脑子里全都是昨天徐京墨那副平静的神情,心脏倏地一痛。

  到了公司,他才强打起精神,开始忙碌,刚刚看了一份文件,严父就已经来了。

  “爸,您怎么有空来?”商陆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严父的神色,可这老东西藏得太深,加上他心不在焉的,也就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昨天突然停电,来电之后我就找不到你了,你去哪了?”严父喝了一口商陆倒的茶,颇为欣赏地咂了咂嘴,夸赞道:“好茶。”

  商陆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昨天突然感冒,就先走了,您的生意还顺利吗?”

  “顺利。”

  两人把琐碎的事情聊了一遍,严父的茶也就喝完了,他站起身来,笑道:“我也请你喝一杯茶吧。”

  话音落,办公室里突然冲进来几个人,商陆立马猜到了严父这个老狐狸,已经猜到是他做手脚,他眼神一瞬间冷了下,做出防备的状态。

  “您这是干什么?”他的声音也冷冷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判断自己能不能成功逃出去。

  “说了请你喝茶。”严父被他的样子激起兴趣,笑道:“反抗无效。”

  接下来,短短几分钟内,几个虎背熊腰的将商陆打昏了。

  严父不屑地看着躺在地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商陆,不屑道:“你才几斤几两,想打我注意的人,都去见阎王了。”

  之后,他带着人来到了他自己的秘密场所,特意为商陆准备一些道具,希望商陆的嘴能软下来。

  “嗯……”商陆闷哼一声,那一棍子敲在身上,顿时火辣辣的的疼,可是他竟然没有叫出来一声。

  严父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示意鞭打的人下去,自己捡了一根趁手的铁棒,握紧在手里,走向商陆,“把东西给我叫出来,要不然你别想活着走出去。”

  “呸!”商陆吐了他一脸口水,气若游丝,“我死,也会拉你下地狱。”

  “嘭”地一声,严父一棒子敲在了他的肚子上,商陆立马吐了一大口鲜血,五官痛到扭曲。

  “不说?那就让你痛不欲生吧,活着痛苦,也不会让你死。”严父将手里的东西丢掉,命令手下的人,轮番去打商陆。

  商陆面目全非,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即使这样他也不后悔,只要视频流传出去,严家就会垮台,到那个时候,就再也没人能够威胁到徐京墨了。

  徐京墨不知道是,在她住在商陆家的那几天,每每在她睡着之后,他就会轻手轻脚地过去看她,每次都会露出傻笑。

  他曾经不能护她周全,如今,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她处于危难之中,就算他死。

  严父不信商陆的嘴能硬到哪儿去,在他手里的,没人能撑半天,他势在必得地看着备受折磨的商陆,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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