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夏本来是想着以试药的名义过来看看百姓们的,这会儿才刚刚进了牢里,便听见一间小房间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和一个男人猥琐的笑声,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便干脆闯了进去。

  那是一个士兵,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看着那女人身上的打扮,明显是江北的衣服。

  李初夏登时气儿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般放肆!”

  听到李初夏这么一声,那士兵吓了一跳,梦的回过头,看到是李初夏,有些不悦地皱眉道:“你这女人,快快滚开,不要搅了老子的好事。”

  李初夏气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光明正大地欺负起他们江北的女人来了,于是一把冲上前去,狠狠地推开那个士兵,骂道:“就你这般畜生,竟然妄想玷污我们江北的女人,我呸!”

  “你……”士兵气急败坏,冲上前来,想要给李初夏一个教训,没想到李初夏一个闪躲,便给躲了过去。

  以李初夏的身手,的确不是这个士兵的对手,因此,李初夏根本不敢跟他硬碰硬,只不停地闪躲着,这么以来,那士兵也是怒了,“孬种,有本事跟爷爷我一挑一。”

  “打女人,你竟也这般理直气壮,还反而说我是孬种!”李初夏轻哼一声,说的这话,也是一下子把那士兵的火气给点起来了。

  士兵猛地向前,想按倒李初夏,没想到这个时候,外面的人听到里头的动静,便一下子冲了进来,看见那士兵裤子半解的一幕时,都有些目瞪口呆,“你这可是……真不要命啊。”

  这军营之中,谁人不知道,这李初夏跟凤白首领可是交好的,如今敢对李初夏不敬,那简直就相当于对凤白不敬啊。

  士兵愣了一下,急急起身,“我没想如何,都是这个女人不知好歹。”

  结果就这么一句话,他的裤腰带一松,那条裤子便就这样掉了下去。

  霎时间,那闯进来的几个士兵不由得捂嘴笑了起来。

  李初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轻哼道:“今日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没有下次。”说着,便转过头要去看方才士兵欺辱的女人,不看还好,一看,却是吓了一跳。

  不过这个时候,为了旬翎儿的性命着想,李初夏也不敢轻易暴露她的身份,只道:“你暂且跟我走吧。”

  旬翎儿显然有些不太情愿,可又看了一眼那个骚扰自己的士兵,没了办法,只能点了点头,看向李初夏,“好,我跟你走。”

  李初夏就这样领着旬翎儿就要走了,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骚扰旬翎儿的士兵却是不依不饶地拦在他们的前面,“不,不行,你们不能走。”

  李初夏攥紧了拳头,她没想到,这个士兵竟然这么难缠,但是面上,也不能输了气势,于是咬牙说道:“不走,难道留在这里被你欺辱么?若是被凤白首领知道这件事,恐怕你吃罪不起。”

  提到凤白,士兵显然有些忌惮了,轻咬着唇瓣,好似是在思考着什么,眼看着李初夏又要迈步走,却还是说道:“不行,这个女人是奸细,你不能带她走。”

  奸细?李初夏回头上下打量着旬翎儿,“你不就是因为她长得好看,想要侵犯她么?如今,却说她是奸细?”

  “我说的是实话,你看她衣着华丽,不是奸细那是什么?我发现她的时候,是在外面林子里,你说一个正经女人,没事为什么会跑到我们军营周围的林子里来?”士兵如是说着,种种证据都表明,旬翎儿的身份的确不简单。

  李初夏也瞧着旬翎儿身上还是穿得挺华丽的,还沾了一些泥土,看起来的确是从林子里过来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她现在必须保下旬翎儿,于是说道:“这只是你的猜测。”

  “我的猜测,那又如何,只要有一点点可能,便不能放过,否则,我们军营将会陷入危机之中。”那士兵分明是夸张了的说法,目的就是不想轻易放走了李初夏和旬翎儿。

  果不其然,那几个从外头闯进来的士兵也跟着面色有些不好看了,“制毒师,既然这女人的身份有问题,你就不能带走她,如果你要试药,便找另外的百姓吧。”

  看来,这回是当真死在这里了。

  李初夏却还是挡在了旬翎儿的面前,说道:“如果,我今天一定要带走她呢?”

  “那就只能到首领面前去说了。”闯进来的士兵看着李初夏,“事关重大,我们也不能轻易做决定。”

  李初夏自然也能理解,于是也不为难他们,便一行人一同去了凤白的帐子里,她本来以为凤白是会帮她的,谁知道听了那骚扰旬翎儿的士兵说完之后,凤白竟然摇头道:“那就先把这女人关起来吧。”

  李初夏目瞪口呆,没想到凤白会突然这样,等到他们将旬翎儿带下去之后,她质问凤白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想猥亵翎儿。”

  听得李初夏这么一说,凤白不由得轻哼一声,他就知道,这女人肯定是李初夏所认识的,于是偏偏不想随了她的意,“李初夏,虽然你帮我重新夺回首领的位置,可你要知道,你尚且还在我的军营里,生死也掌握在我手里,你没有资格向我要求什么。”

  听到他这么一说 ,李初夏一下子怔住。

  其实他说的没错,只是她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才发觉,人心凉薄,当真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伟大,于是呵呵笑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为难。”

  “你……”其实凤白只是不想在李初夏面前失了威严,可看到李初夏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也跟着失落了起来。

  李初夏从凤白的帐子里出来之后,还是去牢里转了一圈,知道旬翎儿安全,便想着去做一顿好吃的馋一馋凤白,而知道这个消息的木锦也赶了过来,很不高兴地说道:“之前旬翎儿那么对你,你还那么费劲地帮她做这些事情?”

  这个时候的李初夏正在切菜,撇了木锦一眼之后,淡淡地说道:“我这人很容易就忘事儿的,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全部都不记得了。”

  木锦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顿时有些生气起来,“你要是不记得,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是为什么来到血……”

  “木锦!”李初夏喝住了他,很是认真地说道:“她是云峥的表妹,也是我的表妹。”

  “正因为她是你们的表妹,还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你们就更加不应该这般纵容她。”木锦可是生气极了,若不是她娇蛮任性,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李初夏瞪了木锦一眼,背过身去,显然不想再跟木锦说话了。

  木锦却又凑上去说道:“好,你可以救她,但不是现在,你想,如果你就这样救了她出来,她不吃苦,继续这样任性下去,迟早会毁了我们的计划。”

  “那也不能留她在牢里。今天你是没有看到,那士兵可是对她虎视眈眈。”

  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节,何况是旬翎儿这种未出嫁的姑娘,今后能不能找到好的归宿,便全压在这上面了。即使以前真的有什么过节,李初夏都没有办法狠下心去眼睁睁地看着旬翎儿留在那里被玷污。

  木锦一愣,这才想起来,方才打听到的事情里,好像是有说过这么一茬,不过他没有在意就是了,又看着李初夏这么认真的样子,实在没了办法,叹道:“好了,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要救她了,我也只能随了你的意。”

  李初夏闻言,回头,对着木锦微微一笑,其实她知道,说到底,木锦的心地还是十分善良的,只是对旬翎儿的做法有些生气罢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做的这些事情,相信旬翎儿是能够感受到的。”

  “希望如此吧。”木锦耸了耸肩,其实他原本也不希望旬翎儿能够真正改正了,若是能改,那 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改,这次救了她,也是仁至义尽。

  上前,帮着李初夏料理饭菜,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眼前一亮,“初夏婶婶,我想到一个法子,与其讨好凤白,不确定能不能成功,不如,我直接下蒙汗药吧。”

  这话一出口,可把李初夏给吓着了,不过还好,这周围都没什么人,她瞪大眼睛看着木锦,“你说真的?”

  “嗯,我说真的。”木锦说着么,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小包药粉,直接倒入了饭菜之中,“你放心,这只能会将人迷晕,不会出人命的。”

  可李初夏到底还是有些心虚,端着饭食走进凤白的帐子里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手也是不停地抖着。

  而木锦就守在外头,听见一声响声,木锦走了进来,看到凤白倒在桌上,“成功了?”

  李初夏点了点头。

  木锦从凤白的腰带上拉下那块令牌,递给李初夏,“你赶紧去吧,凤白这边,有我看着。”

  李初夏捏着令牌,点头,“你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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