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旬翎儿正在牢里呆着,虽然暂时看起来是安全的,可这两天,那个骚扰自己的士兵总会从这里经过,然后对着自己诡异得笑着,看得自己头皮发麻。

  所以现在,她一听到脚步声,总会猛地抬起头来,现在来的依旧是一个士兵,虽然不是之前一直来骚扰自己的那个,可也足够让她恐慌了,眼看着那士兵将自己的牢门打开,她吓得连连后退,“你……你要做什么?”

  那士兵闻言,抬起头来,看着旬翎儿那惊慌的脸色,果然有些艳丽,也难怪会叫人惦记,不过现在,他不是专注美色的时候,只轻哼道:“干什么?当然是来带你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旬翎儿不停地往墙上靠着,一双眼睛里浸满了泪水,看着可真是叫人可怜啊。

  可惜那士兵看旬翎儿的时候,去没有半分怜惜的意思,只是轻笑一声,“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旬翎儿想起那个士兵经常从自己的牢门口走过,而且对着自己露出的那个猥琐而诡谲的笑容,叫人不寒而栗,她拼命地摇着头,“不,我不走,我不!”

  “哪里有你商量的余地!”士兵不管她的害怕,直接就冲了上去,却见旬翎儿不断地挣扎尖叫着,他干脆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她一下,紧接着,便像抓一只小黄鸡那样毫不费力地将她给拎了起来。

  李初夏就站在外面等着,看到士兵抓着的披头散发看着很是狼狈的旬翎儿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怎么了?”

  方才在外面她就听到声响了,没想到好像发生的事情比自己想象的更加严重。

  士兵依旧拽着旬翎儿的头发,看旬翎儿嘴角流着鲜血的样子,没有一点儿愧疚的神色,反而说道:“这臭娘们给脸不要脸,我就动手教训了她一下。”

  李初夏的手攥成了一个拳头。

  想来也是,毕竟是敌方阵营的士兵,对待敌人,他们根本就不会想过手下留情,想着自己如今是偷了凤白的令牌出来,也不好责备士兵把事情闹大,她只能无奈地笑道:“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把她送到炼药房去吧。”

  士兵点了点头,将旬翎儿丢进了炼药房,紧接着,跟李初夏说了一声之后,便离开了。

  李初夏走了进去,看了一眼地上看着自己一脸敌意的旬翎儿,便也不靠近,直接过去倒了一碗水,谁知道旬翎儿一把将水碗打翻,啐道:“滚,我不需要你的好心!”

  李初夏耸了耸肩,既然不接受,她也没必要再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眼见着旬翎儿起身,要朝着帐子外跑出去,她倒也不拦着,只是说道:“这帐子外面到处都是士兵,你是跑不远的,以你的姿色,若是被人抓着了,我恐怕也保不住你。”

  一想到那个士兵一直在骚扰自己,旬翎儿不由得顿住了脚步,回头,愣愣地看着李初夏,终究没敢走出去。

  李初夏轻哼一声,给自己倒了一碗水,慢悠悠地喝了起来,看着旬翎儿一脸颓丧地坐在了边上了,她笑道:“你要是想出去,那你就得听我的。”

  “听你的?”旬翎儿不由得上下打量了李初夏一眼,显然,她没认出李初夏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拿我去炼药,瞧瞧你这炼药房,呵,真是不知道牺牲了多少江北老百姓。”

  之前她差点被那个士兵给侵犯了的时候,李初夏虽然过来救她,可她听着李初夏和士兵说的话,知道是要拿自己来炼药。

  李初夏微微一愣,一双清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旬翎儿,“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的。”

  “不会害我?我凭什么相信你?”旬翎儿轻蔑地笑了一声,就这炼药房的样子,她信不过李初夏。

  李初夏道:“因为,我是李初夏。”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旬翎儿突然就愣在那里了。

  那是……

  旬翎儿简直有些不敢相信,此刻自己眼前坐着的女人,声音的确和李初夏有些相似,可面容上是完全看不出来的,她走上前去,仔细一看,便发现了李初夏在脸上做的心思,于是笑了起来,“原来你当真到了血旗来,看你在血旗颐指气使的样子,看来我当初没猜错,你果然和血旗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嗯?”李初夏反而觉得有些好笑,“我为什么来血旗,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我若真的是血旗的人,我又何必将自己的脸化成这个样子,成怕被他人认出来?”

  李初夏当真是觉着可笑,她本来看旬翎儿在这里,一个女孩子蛮危险的,想着带旬翎儿一起走,谁知道这旬翎儿反而还这样怀疑她,这个节骨眼上,突然觉着旬翎儿真是任性到无法言语了。

  而旬翎儿好似从李初夏的话里找到了什么把柄一般,眼前一亮,突然抽起桌上的一把剪刀,快步上前,朝着李初夏冲了过去,将手里的剪刀刀尖对准了李初夏的脖颈,“敌方军营百里夫人这一个人质,我想,血旗没有人会愿意放过吧?”

  听到这话,李初夏算是完全心凉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到这个时候,旬翎儿竟然还在算计她!她眼中登时闪烁着一抹厉色,冷笑,“你以为你挟持了我,就能够出去么?百里云峥的表妹,旬家被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不是照样值钱?”

  旬翎儿不由得一愣,忽然发觉李初夏说的没错,可事到如今,她也不相信李初夏,依旧任着自己的性子冷道:“反正也就这样了,与其就这样死在你的手里,不如我拼一把。”

  “死在我的手里?”李初夏愤懑起来,她是真心想救旬翎儿的,可旬翎儿完全就是把自己的出路给封上了。

  没了办法,她只能想办法自保了。

  眼见着旬翎儿慢慢地将自己往帐子外面推,李初夏忽然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以你的气力和位置,很容易让我挣脱的。”

  “什么?”旬翎儿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下一刻,便见李初夏一个转身,直接抢过自己手里的剪刀,抵在了自己脖颈上。

  李初夏眯着眼睛看着旬翎儿,“你想跟我斗,未免太天真了一些。”

  “李初夏,你……”旬翎儿睁大眼睛,正要叫,却被李初夏用手刀切了后颈,眼前一黑,便晕倒了下去。

  李初夏一把扶住旬翎儿,将旬翎儿放到椅子上靠着,刚一转身,便瞧见了木锦,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些不太对,“你怎么了?”

  听到李初夏的声音,木锦才迟迟反应过来,看着李初夏那张脸,微微笑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李初夏现在满脑子都是旬翎儿的事情,因此没去细想。

  这个时候,木锦一抬头,便看见了靠在椅子上的旬翎儿,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他看着李初夏,“你打算拿她怎么办?”

  “当然是带她一起走。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去找凤白。”李初夏忽然想起什么,奇怪地看着木锦,“凤白醒了?”

  她去牢里拿人之前,可是让木锦看着凤白,以防万一的,现在木锦回来了,也就是说,凤白已经醒了。她本来是计划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旬翎儿救出来,再把令牌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去,可现在看来……

  木锦眼神复杂地看了李初夏一眼,好像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李初夏察觉,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木锦终究没能说出口,只是摇头说道:“现在去找凤白,恐怕还不是时候,我出来的时候,有几个人进去找凤白,好像要谈什么事儿。”

  也就是多亏了这几个人,才打破了方才他和凤白两人对峙的尴尬。

  “哦。”李初夏看着木锦的神情,总感觉木锦有些怪怪的,作为长辈,自然是宽慰道:“木锦,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找我直接说,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是支持你的。”

  李初夏对自己的好,木锦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解释道:“我可能是这两日没休息好,才看起来有些精神恍惚,初夏婶婶,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如此,李初夏才没再去想木锦的事情,只想着怎么去跟凤白开口,让凤白成功放了他们走,以及,他们偷偷把旬翎儿带出去的事儿……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听说凤白在开始招兵买马,一大早还开了一个大会,李初夏进了凤白的帐子,直接问道:“你又准备去打战了?”

  “嗯,是。”凤白点头,“准备往东去,打一个家族。”

  “什么家族值得你劳师动众,还特意招兵买马?”李初夏倒是觉得奇怪,以凤白这样能够与百里云峥带领的江北皇军抵抗的队伍,竟然对一个家族这么慎重。

  “郎家。”凤白回答得云淡风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消耗了太多将士,现在血旗里,能用的人只有原来的一半了。”

  李初夏倒是不关心血旗军团的士兵情况,让她在意的是,郎家……

  “你和郎家有仇?”

  “是,有些陈年旧账,是时候该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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