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和我在一起，你太累了！真的，我好像太自私了。”
白惊歌：“嗯？”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对方，不明白道：“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没有觉得累啊！”
言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开口道：“我是个鬼魂，而你是个人类。虽然我能每天陪着你，但是别人看不到，你无法体会到正常情侣约会时的快乐，也没办法大声告诉身边人你有男朋……”
“为什么没办法？”白惊歌生硬地打断了他，随即掏出手机，“我现在就告诉身边所有人我有男朋友了，他叫言玖，他又高又帅又体贴……”
“别别别。”言玖赶紧阻止道，“你连我的一张照片都没有，她们要是问起来可怎么办？我不想让你为难。”
“啪”的一声，白惊歌把手机扔到了床上，她一脸无语地看着对方，嘲讽道：“你怎么回事？以前不是挺刚的吗？现在怎么变得唯唯诺诺了？我知道了，是不是刚刚车上那个嘴欠的无脑男说的那些话让你退缩了，我跟你说，你别理会那种人。”
“惊歌！”
言玖重重地叫了她一声，他眼眶依旧发红，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抿了抿嘴，艰难开口道：“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没想过！”白惊歌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她鼻子一酸，哽咽道：“说，你是不是嫌弃我是孤儿，嫌弃我没钱，还嫌弃我没有正经工作。我知道，你和高阿姨一样，就是觉得我这种人不配谈恋爱，我要啥啥没有，脾气还特别大！”
说到这里，两串眼泪水噼里啪啦地掉落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胡乱擦了一下，一屁股坐到床上开始生闷气。
见她哭，言玖立马就慌了，赶紧帮她擦眼泪，蹙了蹙眉头，心疼道：“你最近怎么越发地爱哭了？”
“还不是你惹的？”白惊歌抬起泪眼汪汪的大眼睛，哭唧唧地看向他。
这下把言玖心疼死了，蹲在床边，抓住对方的手，嗫嚅道：“我没有要惹你生气，只是想了想，觉得是我自己太想当然了，太委屈你了……”
“你别给自己找理由了！”白惊歌崛撅起了嘴巴，像是只生气的小奶狗，歪着脑袋质问道：“你就是嫌弃我还不承认？”
“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你？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以后不离开你。”言玖信誓旦旦道。
“那还是我的男朋友是不？”白惊歌停止了哭泣，斜视着对方没好气道。
言玖：“……”
他愣了一下，视线触碰上对方后，实在躲不过那真挚的眼神。
连忙点点头道：“是的是的。”
“那好，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我有男朋友了，我终于脱单了。”说着白惊歌又赶紧去拿起手机，敲开界面，开始发圈。
言玖慌张地伸过头去，刚说了个“别”字，白惊歌瞪了他一眼，他便堵住嘴巴，识趣地没吱声。顺势使了个眼色，无奈地表示道：发吧发吧，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这还差不多。”白惊歌破涕为笑，一脸满足地发完了朋友圈，然后躺到床上，舒了一口气。
刚过不到一分钟，电话响了，她瞄了一眼，是文君打过来的。
“臭丫头，你什么时候瞒着我们谈恋爱了，说，到底是谁？是不是和你同居的景行止，如果是他的话……em……勉强可以接受！”
刚滑开接听键，对方就这么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满是质问的语气。
白惊歌赶紧把手机拿离耳朵远一点，一脸嫌弃的表情，随即淡定地回道：“不是他。”
“那是谁？”
这回换成了欢欢的声音，白惊歌心里寻思着这下糟了，这两货凑到了一起，准会没完没了。
“我现在在B市，发生了点事需要处理，等我回去后再和你们说哈！”话音刚落她也不管那头什么情况，立马将电话挂了。
“你看吧，让你别发你非要发，看你以后怎么和她们解释？”言玖起身站了起来，坐到了床边上。
“实话实说！”白惊歌一脸淡定道。
言玖诧异地转过头，吃惊道：“你疯了？”
白惊歌艰难地坐了起来，耷拉着眼皮，伸出手捏了捏对方的脸，反驳道：“我有这么好的男朋友，为什么不能炫耀？”
言玖懒得搭理她，起身走到了窗边，岔开话题道：“中午了，你该去吃午饭了。”
一听这话，白惊歌才意识到自己早饭也没吃，这会都一点多了，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随即给自己点了个外卖。
“你为什么不出去吃？”
“在房间里可以和你一起吃。”白惊歌专注地看着手机，头也没抬地回道。
话音刚落，她赶紧解释道：“你放心，没有给我带来任何不适，我并不喜欢一个人出去吃饭，所以不是因为你的原因。”
言玖：“……”
他也是被搞得没辙了，一脸苦笑地摇了摇头。
吃完午饭后，两人便按照梁淑贞给的地址去了石真意的家。
及至到了小区门口，白惊歌惊得目瞪口呆，张了张嘴巴，半天整没回过神来。
这里居然是个高档别墅区！
“我靠，石安安的亲爹也太有钱了吧，慕了慕了！”
说着白惊歌正准备走进去，刚到大门口，发现门是关上的。
这时一个保安大叔走了过来，嚷嚷道：“姑娘你找谁？”
“您好！我找XX号楼的石真意！”白惊歌一脸客气道。
“你是他什么人？来找他干什么的？”
听到这话白惊歌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她表面上依旧挂着亲切的笑容，内心深处却忍不住吐槽道：这大叔是查户口的吗？这需要刨根问底吗？还有没有隐私了？
心里吐槽归吐槽，表面上她还是恭恭敬敬回道：“我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来找他有点事。”
保安大叔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她，拿过旁边的电话，边准备按号码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问他。”
一听这话，白惊歌心里咯噔一声，她想着要是报自己的名字，对方不认识自己，不愿意见可怎么办。
她求助地望向身旁的言玖，对方沉声道：“告诉他你叫梁淑贞。”
嗯？
白惊歌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她咽了口唾沫，满脸都写着“你是认真的吗”。
言玖重重地点了点头，“就照我说的办。”
“咳咳”，白惊歌清了清嗓子，突然间叫她说谎，还有点困难。
“梁淑贞，我叫梁淑贞。”
保安大叔将电话挂在耳朵旁，电话里“嘟”了好几声，终于接通了。
“喂，小石吗？门口有人找！”
说完他转过头，对着白惊歌确认道：“姑娘你刚说你叫什么来着，岁数大了，记性不好使。”
“梁淑贞！”白惊歌重复了一遍，随即不安地看了一眼言玖。
保安大叔说了这个名字后，电话那头的石真意顿了一下，说了句“我不认识这人”就挂了电话。
白惊歌满怀希望地看着保安室，等对方出来后她赶紧凑了过去，“怎么样？我能进去了吗？”
保安大叔摇摇头，一脸无奈道：“小石说他不认识你！”
白惊歌：“啊？”
她一脸诧异地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后抓住对方的胳膊，眼神闪烁道：“不是，大叔，我真的是石真意的远房亲戚，他肯定认识我的，刚刚您是不是没把我的名字说清楚啊？”
“你刚不是听着了么，我说的是梁淑贞啊，他就说他不认识，行了行了，姑娘你回去吧，人家不想见你！”说着保安大叔摆了摆手，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白惊歌彻底懵了，她撅了撅嘴，走到不远处拉住言玖，没好气道：“瞅瞅你出的馊主意，这下凉了，人压根不想见我。”
“那你凭什么认为对方不想见梁淑贞，会想见你白惊歌呢？他可的确完全不认识你啊。”言玖忍不住回怼道。
白惊歌吐了一口气，环抱住胳膊，想了想，“你忘了，当年石真意可是有妇之夫，他现在不想见淑贞阿姨很正常啊，那会儿两人肯定闹得特别不愉快，说不定都撕破脸了。”
“你在这等我会，我进去看看。”扔下这句话，言玖便转身准备去石真意家，就在这时候，他们看到了保安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虽然过去了十几年，但凭着照片，白惊歌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
对方看起来依旧很年轻，岁月像是对他额外温柔一样，都没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只见他急匆匆地赶去了保安亭里，然后嘀嘀咕咕了几句，保安大叔便手指了指白惊歌。
石真意这才把视线投过来，他一脸狐疑地看了一眼对方，径自走了过来。
刚行至跟前，开门见山道：“你不是梁淑贞，你到底是谁？”
“我是……”
白惊歌还没来得及回答，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真意，你在那边干什么呢？”
真意？
白惊歌将视线投过去，对方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
这时，石真意突然开口道：“哦，一个问路的小姑娘而已，走吧，回去吧。”
说完对方拉住那个女人，准备离开。
白惊歌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迅速扯住了他的胳膊，言玖慌忙提醒道：“别，放他走！”
虽然不情愿，但她也看到了石真意眼里惊慌失措的神情，立马松了手。
佯装笑靥如花道：“大叔，您还没告诉我距离这最近的公交站台在哪呢？”
白惊歌：“嗯？”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对方，不明白道：“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没有觉得累啊！”
言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开口道：“我是个鬼魂，而你是个人类。虽然我能每天陪着你，但是别人看不到，你无法体会到正常情侣约会时的快乐，也没办法大声告诉身边人你有男朋……”
“为什么没办法？”白惊歌生硬地打断了他，随即掏出手机，“我现在就告诉身边所有人我有男朋友了，他叫言玖，他又高又帅又体贴……”
“别别别。”言玖赶紧阻止道，“你连我的一张照片都没有，她们要是问起来可怎么办？我不想让你为难。”
“啪”的一声，白惊歌把手机扔到了床上，她一脸无语地看着对方，嘲讽道：“你怎么回事？以前不是挺刚的吗？现在怎么变得唯唯诺诺了？我知道了，是不是刚刚车上那个嘴欠的无脑男说的那些话让你退缩了，我跟你说，你别理会那种人。”
“惊歌！”
言玖重重地叫了她一声，他眼眶依旧发红，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抿了抿嘴，艰难开口道：“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没想过！”白惊歌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她鼻子一酸，哽咽道：“说，你是不是嫌弃我是孤儿，嫌弃我没钱，还嫌弃我没有正经工作。我知道，你和高阿姨一样，就是觉得我这种人不配谈恋爱，我要啥啥没有，脾气还特别大！”
说到这里，两串眼泪水噼里啪啦地掉落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胡乱擦了一下，一屁股坐到床上开始生闷气。
见她哭，言玖立马就慌了，赶紧帮她擦眼泪，蹙了蹙眉头，心疼道：“你最近怎么越发地爱哭了？”
“还不是你惹的？”白惊歌抬起泪眼汪汪的大眼睛，哭唧唧地看向他。
这下把言玖心疼死了，蹲在床边，抓住对方的手，嗫嚅道：“我没有要惹你生气，只是想了想，觉得是我自己太想当然了，太委屈你了……”
“你别给自己找理由了！”白惊歌崛撅起了嘴巴，像是只生气的小奶狗，歪着脑袋质问道：“你就是嫌弃我还不承认？”
“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你？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以后不离开你。”言玖信誓旦旦道。
“那还是我的男朋友是不？”白惊歌停止了哭泣，斜视着对方没好气道。
言玖：“……”
他愣了一下，视线触碰上对方后，实在躲不过那真挚的眼神。
连忙点点头道：“是的是的。”
“那好，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我有男朋友了，我终于脱单了。”说着白惊歌又赶紧去拿起手机，敲开界面，开始发圈。
言玖慌张地伸过头去，刚说了个“别”字，白惊歌瞪了他一眼，他便堵住嘴巴，识趣地没吱声。顺势使了个眼色，无奈地表示道：发吧发吧，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这还差不多。”白惊歌破涕为笑，一脸满足地发完了朋友圈，然后躺到床上，舒了一口气。
刚过不到一分钟，电话响了，她瞄了一眼，是文君打过来的。
“臭丫头，你什么时候瞒着我们谈恋爱了，说，到底是谁？是不是和你同居的景行止，如果是他的话……em……勉强可以接受！”
刚滑开接听键，对方就这么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满是质问的语气。
白惊歌赶紧把手机拿离耳朵远一点，一脸嫌弃的表情，随即淡定地回道：“不是他。”
“那是谁？”
这回换成了欢欢的声音，白惊歌心里寻思着这下糟了，这两货凑到了一起，准会没完没了。
“我现在在B市，发生了点事需要处理，等我回去后再和你们说哈！”话音刚落她也不管那头什么情况，立马将电话挂了。
“你看吧，让你别发你非要发，看你以后怎么和她们解释？”言玖起身站了起来，坐到了床边上。
“实话实说！”白惊歌一脸淡定道。
言玖诧异地转过头，吃惊道：“你疯了？”
白惊歌艰难地坐了起来，耷拉着眼皮，伸出手捏了捏对方的脸，反驳道：“我有这么好的男朋友，为什么不能炫耀？”
言玖懒得搭理她，起身走到了窗边，岔开话题道：“中午了，你该去吃午饭了。”
一听这话，白惊歌才意识到自己早饭也没吃，这会都一点多了，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随即给自己点了个外卖。
“你为什么不出去吃？”
“在房间里可以和你一起吃。”白惊歌专注地看着手机，头也没抬地回道。
话音刚落，她赶紧解释道：“你放心，没有给我带来任何不适，我并不喜欢一个人出去吃饭，所以不是因为你的原因。”
言玖：“……”
他也是被搞得没辙了，一脸苦笑地摇了摇头。
吃完午饭后，两人便按照梁淑贞给的地址去了石真意的家。
及至到了小区门口，白惊歌惊得目瞪口呆，张了张嘴巴，半天整没回过神来。
这里居然是个高档别墅区！
“我靠，石安安的亲爹也太有钱了吧，慕了慕了！”
说着白惊歌正准备走进去，刚到大门口，发现门是关上的。
这时一个保安大叔走了过来，嚷嚷道：“姑娘你找谁？”
“您好！我找XX号楼的石真意！”白惊歌一脸客气道。
“你是他什么人？来找他干什么的？”
听到这话白惊歌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她表面上依旧挂着亲切的笑容，内心深处却忍不住吐槽道：这大叔是查户口的吗？这需要刨根问底吗？还有没有隐私了？
心里吐槽归吐槽，表面上她还是恭恭敬敬回道：“我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来找他有点事。”
保安大叔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她，拿过旁边的电话，边准备按号码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问他。”
一听这话，白惊歌心里咯噔一声，她想着要是报自己的名字，对方不认识自己，不愿意见可怎么办。
她求助地望向身旁的言玖，对方沉声道：“告诉他你叫梁淑贞。”
嗯？
白惊歌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她咽了口唾沫，满脸都写着“你是认真的吗”。
言玖重重地点了点头，“就照我说的办。”
“咳咳”，白惊歌清了清嗓子，突然间叫她说谎，还有点困难。
“梁淑贞，我叫梁淑贞。”
保安大叔将电话挂在耳朵旁，电话里“嘟”了好几声，终于接通了。
“喂，小石吗？门口有人找！”
说完他转过头，对着白惊歌确认道：“姑娘你刚说你叫什么来着，岁数大了，记性不好使。”
“梁淑贞！”白惊歌重复了一遍，随即不安地看了一眼言玖。
保安大叔说了这个名字后，电话那头的石真意顿了一下，说了句“我不认识这人”就挂了电话。
白惊歌满怀希望地看着保安室，等对方出来后她赶紧凑了过去，“怎么样？我能进去了吗？”
保安大叔摇摇头，一脸无奈道：“小石说他不认识你！”
白惊歌：“啊？”
她一脸诧异地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后抓住对方的胳膊，眼神闪烁道：“不是，大叔，我真的是石真意的远房亲戚，他肯定认识我的，刚刚您是不是没把我的名字说清楚啊？”
“你刚不是听着了么，我说的是梁淑贞啊，他就说他不认识，行了行了，姑娘你回去吧，人家不想见你！”说着保安大叔摆了摆手，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白惊歌彻底懵了，她撅了撅嘴，走到不远处拉住言玖，没好气道：“瞅瞅你出的馊主意，这下凉了，人压根不想见我。”
“那你凭什么认为对方不想见梁淑贞，会想见你白惊歌呢？他可的确完全不认识你啊。”言玖忍不住回怼道。
白惊歌吐了一口气，环抱住胳膊，想了想，“你忘了，当年石真意可是有妇之夫，他现在不想见淑贞阿姨很正常啊，那会儿两人肯定闹得特别不愉快，说不定都撕破脸了。”
“你在这等我会，我进去看看。”扔下这句话，言玖便转身准备去石真意家，就在这时候，他们看到了保安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虽然过去了十几年，但凭着照片，白惊歌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
对方看起来依旧很年轻，岁月像是对他额外温柔一样，都没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只见他急匆匆地赶去了保安亭里，然后嘀嘀咕咕了几句，保安大叔便手指了指白惊歌。
石真意这才把视线投过来，他一脸狐疑地看了一眼对方，径自走了过来。
刚行至跟前，开门见山道：“你不是梁淑贞，你到底是谁？”
“我是……”
白惊歌还没来得及回答，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真意，你在那边干什么呢？”
真意？
白惊歌将视线投过去，对方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
这时，石真意突然开口道：“哦，一个问路的小姑娘而已，走吧，回去吧。”
说完对方拉住那个女人，准备离开。
白惊歌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迅速扯住了他的胳膊，言玖慌忙提醒道：“别，放他走！”
虽然不情愿，但她也看到了石真意眼里惊慌失措的神情，立马松了手。
佯装笑靥如花道：“大叔，您还没告诉我距离这最近的公交站台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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