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可以观看一场世纪婚礼的,没想到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

  整个云城都陷入了安静又诡异的气氛之中,没有人敢问到底怎么了?新郎新娘出什么事了?

  大家在私下里猜测着,是不是婚礼之前上演了落跑新娘。

  但是以韩初年那样的人品家境财力,别说放眼云城就是放眼全国也找不出多几个吧?

  这样的男人还要挑,苏桐这个女人的眼光也实在太高了些吧?

  不过她连钻石单身汉顾衍都能丢了,也没什么事干不出来的。

  苏桐却不知自己身陷暴风中心,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她甚至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

  她不知道是如何被带到这里的,只是醒来时便已经身陷黑暗了。

  一个人呆在黑暗里,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害怕这种紧闭的空间,穿着薄薄的睡衣冷汗竟已经湿透了。

  黑暗的空间如同一个巨大牢房。

  她甚至没有力气大声叫喊,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喂过什么药,但是哪怕她有力气大叫也没有用。

  只是耐心的等待,韩初年一定会找到她的。

  她哪里知道找她的不只韩初年,顾衍也已经疯了。

  他两天都没有踏入过宏实办公室一步,动用所有能量在疯狂的全城寻人。

  “有没有可能已经带出云城了?”

  徐绍谦已经排查过全云城的酒店宾馆,现在已经让人一一去查出租屋了但是一点儿信息也没有,只怕是已经被人带出云城了。

  “不可能。”顾衍说得斩钉截铁。

  已经快要过去两天了苏桐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但是他确定苏桐一定就在云城。

  “但是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到现在韩初年那头也还没能得到一点消息。”

  接下来的那一句徐绍谦不敢再说了,他怕对方已经把苏桐给处理了并且毁尸灭迹得干干净净,所以这两天来他们才打听不到任何消息。

  “韩初年说只要交出人来就即往不究,但是时限已经过了。”徐绍谦真是第一次觉得事情这么棘手,最后的就是这种什么消息也没有的。

  “对方应该很了解他,哪怕交出人来明面上既往不究,你以为韩初年是吃素的?”

  顾衍眉宇间染满了焦灼,按着韩初年的性子在他婚礼前一晚把人带走,怎么可能既往不究。

  人都是带着面具的韩初年对苏桐的喜欢不假,但是也没有真的光明磊落到真是那么做。

  哪怕现在不这么做,秋后算帐肯定是少不了的。

  江家别墅

  这里早已经冷清得如同个雪洞般,连这初夏的阳光都照不暖这深深的寒意。

  贺川沥山坐在客厅之中,脸色暗沉手脚也有些发冷。

  知道这件事情闹开来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看来他是低估了苏桐在韩初年心里的地位。

  竟然用了整个韩门来下了通杀令,但是他已经回不了头了。

  此刻云城两股最大的力量正在全城寻人,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苏桐此刻正在他的脚下。

  正在江家的藏酒的地窖里。

  如果没有意外之事发生的话,韩初年与顾衍肯定是找不到的。

  因为他带人走的时候汽车没有车牌,甚至中途在没有监控的地方也换过汽车,天眼再利害但是只要钻得到空子的话,依旧是会断掉所有的线索。

  但是苏桐在他的手上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交不出去但是他也不敢下手杀掉。

  江怜南正坐在他的对面,手上端着一碗燕窝优雅的吃着跟个没事人似的。

  贺川沥山也没有搞明白,江怜南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在日本初见时便感觉她是一个温柔纤美的女孩,行为举止高贵优雅,他以贺川家少主的身份也感觉足以匹配。

  但是这个女孩非常明确的拒绝了他,他也不是个不识趣的无聊男子,所以也没再多纠缠没想到后来江怜南能主动来找他。

  “我已经如你所愿把人交给你了,我不需要你帮我为贺川家做些什么,我们就这样两清了吧。”

  他不想卷入这场风暴里,跟韩初年这样的人交手况且还有顾衍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他还没有自信到这种程度。

  “你从带走她的那一刻就该明白,你就已经脱不了身了。”江怜南放下了那个小碗优雅的擦了擦嘴,说话时神色也如同和风煦日般柔和。

  “那就杀了她,毁尸灭迹。”贺川沥山咬了咬牙,这是最后一条路了。

  江怜南站了起来绵软的平底拖鞋一步一步的踩着客厅的地毯,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杀了她也不是最好的办法,把她的靠山铲平掉才是万全之策。”

  以为找了韩初年便可以将她踩在脚下,现在她倒是要看看谁把谁踩在脚下。

  她脚下的地方便是酒窖,顾衍跟韩初年肯定想不到苏桐会被她关在这里。

  “你疯了吗?你要杀韩初年?”贺川沥山的眼皮子重重的跳了一下,他修习忍术多年听到这句话时也不禁有些失衡了。

  这件一身白色家居服穿着棉布拖鞋的女子,表面看起来温良无害如同个高中生似的,可是掀开她的这张皮囊一看里面已经爬满了蛆虫与毒蛇。

  “如果不杀他那死的就是我们,他那么在意苏桐相信为她去死都不会犹豫的。”

  江怜南笑着递给了贺川沥山一杯清茶,见他没有接过去笑意盈满的脸上突然就暗了下来:“韩初年不死你就得去死,整个贺川家族都得跟着一起完蛋掉,不止我手上的那些东西,还有韩会馆下的通杀令。”

  贺川沥山接过那杯茶,沉默不语的坐在那里。

  “只要好好计划没有人会知道他是我们杀的。”江怜南坐在了贺川沥山的身边,附在他的耳朵旁轻声说着。

  “你为什么一定要置他于死地?”贺川沥山怎么也想通为什么江怜南一定要韩初年死呢?

  “是他害死我爹地的,也是因他才让我妈咪进了监狱,是他让我家破人亡却只是为了讨那个贱女人的欢心,所以要他一条命并不贪心。”

  江怜南喃喃自语的说着,她已经忘记了当时因为知道江远淮要带她们出国时因为愤怒与嫉妒下的毒,也忘记了南叶君被关是咎由自取。

  她总是需要为自己的良心不安找一个发泄口,而韩初年就是最好的理由。

  杀了他就等同于为疼爱她的父母报了仇,她要看看苏桐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庇护,还会如此风光吗?

  还没举行婚礼就死了丈夫,整个云城谁还敢娶这个不祥的女人?

  “你想要的人根本不是苏桐,你想要杀的一直是韩初年?”贺川沥山突然间明白了,原来苏桐只是她对付韩初年的诱饵。

  “看来你也不算笨嘛,贺川少主……”江怜南点了点头,她要亲眼看着苏桐人生悲剧一幕幕的拉开。

  在韩初年死后的每一天里,她都会好好的对付这个可恶的女人。

  妈咪说她的恶魔会夺走别人的幸福看来说的是一点儿也不假,所以韩初年死了以后才是战争的开始。

  这场战争她最占据优势的一点便是她在暗处。

  失去了父母每个人都觉得她已经无依无靠,沉浸在悲伤里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去操纵些事情。

  而且所以人也觉得她弱不经风的没有这个能力,她现在已经可以置身事外看热闹了。

  其实最安全的就是最危险的这个道理好多人明白,但是遇到事情时却无法反应过来。

  空气里依旧是那股阴冷的味道,她已经许久不见阳光了,就在这个时候她好像听到了从由下而下的脚步声。

  有人走下了楼梯往她这个方向走来了,苏桐蜷缩着身体靠着墙角。

  昏暗之中有个又瘦又高的男人走向她,脸上戴着一个小丑的面具。

  白色的面具上画着红红的大嘴好像会吃人似的,苏桐下意识的身体抖了一下然后等着他慢慢的靠近。

  她的脚被链子锁着,但是手还可以动。

  就在那个人靠近时,苏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一拳打出去,想要打掉男人脸上的面具。

  这两天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虚弱了,出拳的速度跟力度跟平时还是差了许多。

  拳头才触到面具的边缘,便被那个人一手拦下。

  纤细的手骨被男人的手掌紧紧扣着,用力时苏桐的眉头皱了起来。

  骨头缝里有些钻心的疼,但是她连求饶都不屑。

  “架势摆得不错,但是一点儿也不实用,被男人宠坏的女人真是不知道深浅了。”

  苏桐听这面具下的声音很怪,阴沉沙哑如同鬼魅,听起来就不是正常人的声音。

  难不成他用了某种可以改变声音的仪器不成?

  正当她努力的想要辨别这个人身上的特征时,扣着她手骨的手拳头松开之后,狠戾的朝她脸上扇了过去。

  纤细的身体顿时跌坐在了地板上,额头敲到了好像是柜子之类的顿时血流如注。

  剧烈的疼痛令她顿时全然清醒起来,一手捂着额头另一手急急的揪着自己的领口,刚刚挣扎时睡衣扣子脱开了两个。

  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并没有对她再做什么,只是按了一下开关,她头顶便有一束光照射下来恰恰好打在她的身上。

  扳起苏桐的脸让她对着那束光,迅速的按动着手机拍下了她这副狼狈又可怜的样子。

  “我并不想对你怎样,也只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贺川沥山看着哪怕是染满了血眼中依旧还有不屈服光芒的女孩,终于有些想明白了为什么韩初年会喜欢她。

  这个女孩倔强又冷清总是想要让人去驯服,想要尝试她褪去防备时的热情,那种感觉便如饮鸠止渴般着迷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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