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她脚踝的手指突然用力,低低的呼痛声变成了无法抵制的哭泣。

  那种钻心的痛传从他的手指处传来,她仿佛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男人高大的身体站起来,一手拖着苏桐就往外走。

  被他弄到已经红肿不堪的脚踝一走动就痛得好像快要断掉似的,她踉踉跄跄的跟着一直被他拖进了汽车里。

  没有人敢拦着盛怒时的顾衍,包括看到了这一幕的莫怀远。

  他站在窗口看着汽车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驰出去,嘴角带着一丝讥笑。

  这脸倒是打得啪啪响,不是说不近女色吗?

  刚刚那一幕可真够刺激的,在这里吃不够还想要叼回窝里吃?

  看了一下腕表,顾少爷果然是男人中的战斗机,竟然坚持了这么久,不知道真刀真枪上阵时会是怎样的?

  那香艳无比的画面,想想都要让人流鼻血。

  这个桐桐可跟他借了整整一千万,还欠着他许多个夜班呢。

  汽车并没有往顾家的别墅开,苏桐有点害怕坐在汽车上颤声问着:“大少爷,我今天休假的……”

  她今天真的休假,并没有用在顾家工作的时间接私活。

  哪怕被撞见有些难堪与尴尬,但并不是犯了什么罪,为什么大少爷要这么凶狠呢?

  坐在车上的男人一言不发脸色暗沉至极,司机又稳又快的汽车开到了酒店。

  顾衍的大手扣着苏桐的手腕把她扯下了汽车。

  酒店也是顾家的产业,在集团办公太晚他都会住在这里。

  苏桐整个手腕都被他捉得红肿着,纤细的腕骨几乎都快要折断了,但是却不太敢反抗。

  无论是自身的体能或者是身份地位的悬殊都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房门打开,顾衍走进房间把她狠狠的甩在了沙上了。

  “装得倒跟贞节烈女似的,怎么不继续装下去?”顾衍走近,伸出手指捏住苏桐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

  苏桐看着眼前这个戾气十足的男人,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那件事情。

  顾衍的应酬还是不少的,但是喝酒的次数并不多,那天他喝得有些多所以一回来厨房就煮了解酒汤,送上去时他半醉半醒的把她按在了沙发上,当时她一把推开逃掉了。

  没想到他竟然会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顾衍难以压抑着胸口的股怒火手指的力气更大了些,似乎要把她小巧白嬾的下巴捏碎似的:“你给顾琛跳了几次舞?”

  他薄唇轻启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冰棱似的,刮得她的脸生生的疼着。

  “两次。”苏桐如实以答。

  她没有任何退路,但凡有一点点办法都不可能走上这一条路。

  她从小便看着父亲嗜赌如命,但凡与赌博沾上一点关系的他都喜欢,但是偏偏赌什么都输,到了最后想要翻盘时竟然跟高利贷借了一大笔钱来做地下小赌场的庄家。

  他以为自己输了那么多年所有的钱都被庄家赢走的,所以就自己来当庄家。

  没想到他运气背到连做庄家都会输到一分不剩,几百万的债务利滚利的,不过两个月已经变成一千多万。

  当时债主们找上她,如果她不主动还钱,那些人不止会闹到医院让她的母亲在最后的时间不得安生,也会闹到学校去让她无法完成学业,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跳膝上舞是唯一的选择,每一支舞不过十几分钟或者是几分钟,哪怕再恶心她都坚持了下来,毕竟这个比出卖身体稍稍好一些,至少她还保有着她一直坚持的清白。

  顾衍看着苏桐,她的眼神恍惚而绝望好像是一池悲伤的湖水,他的心抽了一下好像被什么扎着似的。

  装成一副可怜的样子来迷惑,或许顾琛也是被她这样给勾引的吧?

  “永远不许再去夜皇跳舞。”顾衍的语气不容抗拒。

  哪怕是顾家的下人都不可以去那种地方,更何况这个女人是他贴身的女佣。

  “我欠了莫先生好多钱。”苏桐低着头,睫毛轻轻的睑下掩住了所有的无奈与脆弱。

  “这些你不用管。”莫怀远倒是聪明,把苏桐留在那里俨然就是一颗摇钱树。

  “顾先生,其实我已经跟管家提出辞职了,因为我要照顾我妈妈还要上学,我没有时间再继续为您工作。”苏桐咬了咬唇,还是把这件辞职的事情说了出来。

  早几年她妈妈怕她一个人在家里,被那个烂赌成性的父亲卖掉或者是发生更可怕的事情,所以把她也带进顾家帮佣,但是现在她已经没办法继续做下去了,因为根本没有时间。

  “利用顾家护了你这么些年,现在不需要了就想要跑掉,你当我是什么人?”顾衍冷冷的笑着,锋锐的眼神透露着他的不悦。

  装模作样又忘恩负义的女人真是让人厌恶到了极点。

  享受着顾家的恩惠却又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如果不是他愿意哪个人可以占顾家的一点便宜。

  苏桐的父亲暗地里来闹两三次是他摆平的,不然哪里有她那两年平静的日子过?

  “大少爷,我真的非常感谢您跟顾家这几年对我的照拂,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更尽心的侍候您的日常起居,别的我真的没办法……”

  苏桐低下了头她不用捅破这层窗户纸,相信顾衍也能听得懂,其实不止别的没办法,顾家她也是呆不下去了,她现在真的没有时间了。

  顾家少爷从下就订下的亲事,这是云城人尽皆知的事情。

  他的未婚妻江小姐因为身体不好常年在日本养着,不过婚事早就提上了日程明年年底就举行,她怎么可能跟一个这样身份的男人纠缠。

  赌鬼父亲在外头也有女人,害得母亲这一辈子郁郁寡欢最后得了不治之症,从小看来她深恶痛绝所以发誓永远不跟已婚男人有关系。

  “不想让我玩别的男人就可以嗯?”

  顾衍看着苏桐低着头有些凄惨楚楚的表情,狠狠的切齿说着:“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你这种货色,既当了婊子又要想要立贞洁牌坊,真的是贱到骨子里去了……”

  这一句话刺得苏桐面色苍白如纸。

  确实自己哪怕还保有清白,但是在那种地方跳过舞在别人的眼里就已经是个贪幕虚荣不知廉耻的荡妇了。

  “是的,只有您不可以。”她心如死灰的点了点头,被顾衍的几句话已经刺激到崩溃。

  她肯定是不能跟顾家少爷纠缠的,无论是自己的信条或者是顾家的家规都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顾衍已经是气疯了,整个胸腔有着按捺不制毁天灭地的怒意。

  紧绷的空气里响起了狠戾的巴掌声,啪……的一声带着强劲的掌风,狠狠的扫在了她的脸上。

  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着,嘴角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让她整个人都软软的瘫倒在地毯上。

  “苏桐,我不管你是真拒绝还是欲拒还迎,但是你要清楚在这世界上,可以说不的只有我顾衍……”不管任何人,任何事,只有他拒绝,别人通通不可以。

  灯光映射在顾衍的脸上,俊朗得如同雕刻般深遂的轮廓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锋利与残忍。

  “我本来与顾家的劳务合同就已经到期了,现在我多做了一个月就当我白做的,少爷不要为难我了。”苏桐小声的说着。

  她没有退路,顾衍摆明了想要欺负她,哪怕她在那种事情上没有经验也能看得出男人眼底的兽欲。

  顾衍那双墨色浓郁的眼眸里渗出着冰一样的寒气,这个不知分寸的女人确实惹得他怒火攻心。

  他低下头薄唇轻启阴狠说着:“我难道付不起你这一个月的薪水,不过你在夜皇里出卖身体是比当下人轻松许多,不如我给你来钱更快的路子可好?”

  确实当佣人是不如在夜皇里跳舞赚钱,不过这个饭碗只怕她端不起。

  “羞辱我可以让您感到快乐吗?”苏桐的眼底蕴着泪,快要弥漫开来了。

  “这就算羞辱吗?你的承受力也太差了。”

  顾衍笑得放肆,攥紧了苏桐的胳膊把她拽到他的怀里。

  家规的里有一条不得与下人有任何关系,但是他喜欢这种感觉刺激得他的头发皮一阵阵的发紧。

  怀里的女人柔软得如同一团棉絮,他想到了这些日子以来她便是这样以美色事人,换取高额报酬时的情形,恨不得将整个夜皇都拆掉。

  顾衍如同猎人捕捉到了一只小兽般的将她困在怀里,薄唇散着薄荷清浅的味道慢慢贴近,殊不知性感的唇下有着锋利森冷的牙齿。

  苏桐的额头冒出冷汗疼得她浑身颤抖着,只能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着,好像是被抛上了岸无法呼吸的美人鱼。

  牙齿隐入了细嫩的皮肤,这个女人果真是诱人,嘴唇上似乎沾上了一丝她的血,味道竟然是甜的。

  顾衍轻轻的舔过了那道深深的牙印,在她的耳边沙哑的说着:“羞辱你是无法得到快乐的,但是这样可以。”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男人眼底那幽冷的光散开来,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收入眼底。

  苏桐用力的想挣脱开男人的束缚:“你疯了……”

  “我顾衍想要哪个女人,从来都没有什么不可以,规矩管不了我的。”顾衍看着她淡如水色的唇,无法抵抗那种柔软的甜美重重的吻了上去。

  粗暴而急切的辗转着,贪婪发狠的几乎将她吻到窒息。

  “不要这样,求你了……”苏桐的手肘抵着顾衍宽阔的胸膛,声音呜哽得如同被逼到绝路的小兽。

  这个女人总是会在他暴怒的时候做出最有效的选择,这个求字让他听得浑身舒爽。

  “好,我答应你。”顾衍回答得非常脆。

  今天晚上不吃了她,但解解馋总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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