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面在谈公事的覃毅,心里有替覃毅担心,也有为自己难过,终究这一天,不是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难过的白一近,没有留意到对面的覃毅已经讲完电话,直到身后的力气将他往前推,撞到覃毅的胸膛他才回过神来。

  对上覃毅俊朗刚毅的面容,那投递在他身上的眼神,如同能将他所有的小心思看穿,努力微笑的白一近,却笑不出来,“你有工作要忙,我们就回去吧,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掌心落在白一近后脑勺,将人的脑袋摁在自己肩上,手在白一近背上来回轻抚,“身体不舒服?”

  知道覃毅还有心思在自己身上,找到一些安慰的白一近回了句,“没有。”他只是因为恐高身体不舒服。

  “对不起,我也不希望有这些意外,我会补偿你的。”察觉到白一近的情况稳定下来,覃毅才松了口气。

  每一次,他不开心,覃毅都说补偿他,不是代言就是昂贵的礼物,“你觉得,我还缺什么?”他现在什么都不缺,他有别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还有大家梦寐以求的资源,更有覃毅的照顾和疼爱,他还缺什么?

  将手机放下的手,来到白一近被挠伤的地方,白一近是什么,就是一只小宠物,大声就会被吓跑,遇到这么个能给自己带来无数利益,又得自己喜欢的小宠物,他只想用尽一切去宠爱和照顾,别过脸,贴在白一近耳边小声说道,“先去酒店,看看你的伤口。”

  去酒店真的是看伤口,而不是等律师?

  依偎在覃毅怀里的白一近,伸手将覃毅贴过来的脸推开一些,不让覃毅靠近自己,他那口气还没消呢,“哼,不去。”

  “这里有监控,你不介意在这里,我没问题。”

  兴冲冲来坐摩天轮,结果忘记自己有恐高症了,他才不要呆在这里,虽然有覃毅陪着不会有事,可他担心,万一这里不稳掉下去怎么办,他可不想死在这里,扁着嘴巴鼓着腮帮子瞪着覃毅,“不去酒店,不在这里,我要在车里,就按我们一开始说的。”

  他知道,自己特别不知所谓跟覃毅说这些话,可他就是仗着这么点任兴,宣誓自己跟覃毅的关系和自己在覃毅心目中重要性的主权。

  “好,就按一开始说的。”他知道自己根本不需要顾及白一近的意见,可毕竟这是“分手”前的补偿,他希望,这些美好,能消淡白一近的伤痛。

  覃毅拿回手机发完信息,手机还没放下,怀里的人就动了动,想下去。

  见覃毅眼神疑惑看着自己,扶着覃毅肩膀的白一近冲着角落的监控递眼色,“我还是跟你保持距离,以免遭人误会。”

  “什么误会?”把手机放到一边的覃毅,扶着白一近的腰,望着对面要开始避嫌的白一近。

  覃毅那霸气侧漏的姿势,特别帅气,有时候他拍戏的时候,遇到这种角色,也学着覃毅的坐姿,可是每一次他都不满意,总感觉不管自己怎么学都没有覃毅这种不做作特别自然就流露出来的气势。

  他很喜欢覃毅身上那股戾气,大概是以前受人欺负多了,所以才喜欢比自己强大的人,也渴望能成为那样的人,盯着覃毅看的白一近,在覃毅撅着唇微微挑起眉心催他回答时,白一近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欣赏忘记正事了。

  真是丢脸死了,居然被覃毅看在眼里。

  咬着下唇的白一近别过脸,又因为车厢里某人还继续盯着他看的眼神,让他羞红了脸,鼓着腮帮子的白一近抬头看着车厢顶,眼睛冲着灯光看,直到目光晕眩的时候,才垂下脑袋,“就是,外面有人在传,说我跟你关系不正常,还说……”

  “还说,每晚我们都在一起?”那些传的离谱的话,他早就听了不下千百回。

  覃毅如此直接的话,又一次让白一近羞涩的无法直视覃毅的眼睛,低着头的白一近,额头抵在覃毅肩上,“你知道就好,我也不想让人误会我们清白的关系给你抹黑,力总肯定是第一个误会的,你们是兄弟,虽然我也是你的弟弟,但是我这个弟弟……”

  没等白一近的话说完,搓着他耳朵的男人,唇贴到他耳畔回了句,“你跟我那些弟弟确实不一样。”

  他当知道不一样了,不过他一直在心里骗自己,都是一样的,特别是有时候,他能像个小孩子一样腻在覃毅身上,那种覃力就没有吧。

  有时候,覃毅不止是说话,就连做事都特别伤他的心,就像现在这样,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求覃毅打电话之前先征求他的意见,可是,就算是为了做戏,随便问了一句,也不行吗?

  一定要答应了他,又把他当做透明人,不顾他的感受就在处理工作的事情?

  委屈的白一近眼眶瞬间红了,“我知道,不一样,我也知道,有可能明天,后天,或者是下个月,我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到时你就能……”

  没说完的话,随着印在他唇上的东西,被打断,“嗯,咛——”

  眼眶荡漾着泪花的白一近看不清他的表情,直到自己的泪水落下后,才看清了覃毅的表情,是那么的沉重,那双眉心微微皱着,眼神特别复杂,不知道是生气还是……

  “我对阿力,没有像对你一样心疼和爱护,你害怕一个人睡,害怕关了灯的房间,只要有机会我都会陪着你一块睡,我宠你,比爱自己还多,难道,你就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喜欢和心疼?”

  毅总跟他说过很多很多类似这些的话,可是这一次,却是他听过最真实的一次,握住覃毅贴在他唇上的拇指,心里就像是吃了沾了蜜糖的蜜饯,甜的他都有些口渴想喝杯水,“毅总,我……”

  有些话,他只敢在覃毅睡着以后,才敢偷偷在覃毅耳边说,就是怕被某些人单纯笑话自己傻。

  “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就跟我说吧。”今天过后,就没机会说了,而以后,那个躲在他被窝里哆嗦的人,也不会再有了。

  “我,我……”他多想对覃毅说“毅总,我喜欢你”,可他又怕覃毅误会,更怕别人听了这句话以后误会,再也解释不清,他不想给覃毅带来任何麻烦,如果有那么一天,他落入别人手里,那些人拿他来威胁覃毅,他一定会想办法自杀,不连累覃毅。

  他不知道白一近要跟他说什么,但是白一近眼中那股忧伤却能透过眼泪渗入他的心底,收回被抓住的拇指,擦去白一近眼角的泪水,“你知道吗,每一次你在我面前委屈,我总感觉疼你不够多,对你不够好,所以我竭尽全力把能给你的都给了你。”

  他跟在覃毅身边那么久,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幸福的都不相信这个世界是真的,自从他的家庭破碎以后,他就再也没听到有人说要疼他,爱他的话了,笑着的白一近,眼眶里是止不住的感动泪水。

  “我家破产以后,我爸因为还不起钱,又有病不想拖累家里,就跳楼自杀了,我妈改嫁了,我中途就辍学去打工赚钱还债,在你之前,我遇到的人,有对我好的,也有欺负我的,但是没有一个像你一样把我当做亲人去照顾和疼爱,毅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有别人愿意真心疼我了,谢谢你愿意让我一直留在你身边做你的弟弟,遇见你,我很幸福。”

  他无数次说过这句话,却总是不够说,也怕覃毅工作太忙,腾不出精力和时间来记下自己的话,“毅总,你就是我要珍藏一辈子的幸福。”

  白一近不过是一颗替他赚钱的棋子,可是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听到白一近的真心话,他心里却有自责和深深的愧疚。

  这些烫手的眼泪,甚至是一度让他改变了主意,想把白一近留下来,可恰恰是这个转变,让他回想起沈呈带给自己的改变,他不能再忍受那些如春笋一般钻出土壤冒起的念头继续改变自己。

  他必须狠下心,坚持一开始的的模样。

  在怀里的人哭着抱住他的时候,覃毅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一天,被抓伤的伤口会换位置,当那个位置从背部手部移到心脏上时,那种痛法,让人刻苦铭心,难以招架……

  他现在,是清醒的感受到,沈呈带给他的改变,就像是一剂毒药。

  这种东西,真的不能碰,会上瘾,必须戒掉。

  和以往一样,利益不理想就解约,送走白一近,就是他戒掉这种东西的开始。

  ……

  吃过午饭后,今天的劳动课就结束了,下午没有课,本来要派司机送木小宝去跟莱恩汇合一块去简家送东西,没想到简家出事的事情,那么快就通过网络传到这边来。

  费亦行亲自送木小宝去医院看简涣之,因为一些情况,木兮不能去,只能坐着纪澌钧的车去医院探望纪优阳跟乔隐。

  在去医院的路上,木兮始终是无法理解这件事,表情特别惊讶。

  “你说,这小涣,真的是简董的儿子吗?”之前网上那些消息,木兮是根本就不信,像简言之这种狠心的人,会给自己留下那么大的把柄?不可能吧。

  简言之有什么不敢做的?“兮兮,这种事情,应该只有女人自己才清楚。”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吧。”木兮冷哼一声,将纪澌钧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推开,“我清楚,我要清楚知道当初是你这家伙把我给睡了,往我肚子里留了一个孩子就跑了,不管我们娘俩的死活,我早就杀过去找你算账了!”

  事情具体是怎么样,他不是当事人不知道,不过听到太太说,纪总留下孩子就跑路的话,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双手抓住方向盘的吕锃凉笑着摇了摇头。

  “兮兮,这个误会我给你解释过,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安全措施那么劣质。”要不是梁栋提醒,他还没察觉到,那小子跟自己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

  “对……”看到前面开车的吕锃凉在笑她们,木兮赶紧转移话题,还是言归正传,“老公,我说,这简氏的事情,不会也是你做的吧?”

  被人推到一旁的纪澌钧,眼神自嘲,轻轻拍了拍自己腿上的灰尘,“我就一个打零散工的,哪有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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