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一天,我爱上一个人,那个人永远不会是你。

  这是楚锦时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直到现在季珺瑶都记忆犹新。

  季珺瑶看着哥哥的大业即将要成,至高的权力和无上的荣耀就要降临。

  她什么都可以得到,也可以摧毁任何东西。

  她对楚锦时够伤心了,也足够低声下气了,自喜欢上楚锦时之后,她的矜持,她的骄傲,她的荣耀,都可以不要,委曲求全只不过想换来那人的一点点真心。

  檀香中放着了醉乡,就猜中也必不可少的放进了一些不干净东西,就连用的筷子上都擦上了那种淫糜的药物,凡是所有能看见的,摸到的,没有一处放过。

  楚锦时逃不过,躲不过,尽管他千万个小心。

  当他发现异常,想要离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季珺瑶轻而易举的将他推到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说句好听话,你知道我哥最疼我了。”

  楚锦时努力压着不断从小腹出涌上来的那股子邪火,季珺瑶又好死不死的坐在他的身上,更是让他一动不敢动,强作镇定回道:“利用女人不是我的强项,况且季如非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就算你说了好话,他是能放弃他的野心,还是放了我?”

  这个问题问住了季珺瑶,她轻咬着嘴唇隐忍委屈的看着楚锦时,他说的好像都不能,哥哥虽然冲她疼她,但从不让她涉足到他的事情当中。

  楚锦时见她没了刚才的气势,紧接着说道:“珺瑶,我不利用你至少证明,我还尊重你。”

  最后一句话让季珺瑶微微一怔,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向楚锦时,沉默的从楚锦时身上下去,坐到了床边再也不敢看向楚锦时:“那你喜欢我吗?”

  楚锦时感觉自己的呼出的气息都开始变得烫起来,呼吸也跟着更加急促起来,楚锦时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让自己清醒,“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

  “你喜欢我的。”没有疑问,只是在陈述一件实事,季珺瑶想起那天,商告诉她那晚楚锦时是怎么陪着自己,是怎么以身试险拿到的解药,她都知道,她笑了笑,苍白显得无力。

  楚锦时滚烫的手突然抓住了她,季珺瑶猛地回头,看见了脸红的不自然的楚锦时,这才想起来,楚锦时身上中了毒。

  楚锦时抓着她的手,滚烫,有力,“去,去帮我找个妓...”

  他坚持的说完了这句话,便使劲的推开季珺瑶,力气大的直接让季珺瑶摔倒在地。

  “快去!”他怒瞪着双眼又吼道。

  季珺瑶一下子蒙了,帮他找妓...愣怔的摇头,“不,不行...”

  楚锦时实在是忍不了太久了,深深的沉了一口气,睁开眼稍微恢复了一点清明,“军妓...也行。”

  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看着心爱之人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还是妓...那种不干净的身子!

  季珺瑶咬咬牙,像一只疯了的小兽扑向了楚锦时,“锦时,我做不到!你要了我...要了我吧...就算结局如此,我也要这样做!”

  “季珺瑶!”楚锦时沙哑着声音低声怒吼,重重的喘息着:“季珺瑶,不要自作主张的犯贱!”

  最后两个字像一把剑狠狠的扎进季珺瑶的心口,痛的撕心裂肺。

  季珺瑶抬手打在了楚锦时的侧脸,清脆的巴掌声突兀的响起,季珺瑶积蓄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狠狠的揪着楚锦时的衣领,手背上的骨印深深的凹陷进去,暴露出皮肤下面一道道青色的筋脉。

  “我犯贱!我季珺瑶从认识你之后,就无时无刻的不在犯贱!”

  她喊完了这句话,便低头咬上了楚锦时的唇角,那是咬,不是亲吻。

  毫无章法的撕咬,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晕开了味道。

  楚锦时闷哼一声,再也坚持不住,翻身将季珺瑶压在了身下。

  药性很强烈,楚锦时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此时,他的理智已经被身体的本能欲望淹没。

  追随着人最原始的欲望,沉沦,肆意的纠缠。

  “主子,小姐她...真的不管吗?”

  “不用。”季如非手中端着汤药,亲自将勺子递到了唐棠嘴边,对季珺瑶的事情完全就是一个放任的状态。

  商很担心,季珺瑶准备了那么多的那种药,想不知道做什么都难,对季珺瑶无比宠爱的季如非竟然就这样撒手不管倒是让商颇为惊讶。

  唐棠心安理得的半躺在床上享受着被季如非伺候的感觉,实则是季如非要紧紧盯着唐棠,他就不信在他眼皮子地下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管什么管,你家主子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唐棠哼了一声,一边享受着那人的伺候一边还开口冷嘲热讽。

  季如非跟没听见一样,神色变都没变一下,眼见着一碗汤药下了肚,瞥了一眼唐棠,“她喜欢的,我从来不拦着她。”

  唐棠无所谓道:“反正楚锦时是个男的,也不吃亏。”

  这倒是。

  季如非放下了手中的碗勺,擦净了手,对唐棠道:“你知道我是故意放楚锦时出去的,而你,那天的刺杀,是想给楚锦时一个警钟,是也不是。”

  “是。”

  “只可惜,你和楚锦时,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季如非轻笑一声,从窗外飞进来的一只鹰落在了窗台,季如非摘下鹰爪的锦袋,取出了里面的信。

  那是季如非特别训练的一直鹰,好像也只听从季如非的话,训鹰传信还让唐棠挺好奇的。

  唐棠道:“你这么疼你妹妹,就让她这么身体交给楚锦时,你倒是舍得,看来也应该是你故意的。”

  拿信的手抖了抖,季如非将信捏在手中,强劲的内力之下,可怜的信纸下一刻便碎成了渣渣。

  “季如非,你还真是一个坏透的人。”唐棠看见了季如非的小动作,不由的冷笑:“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利用。”

  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寒意直朝着面门而来,只听哐的一声,一把柳叶小刀直直的插在自己的脸侧。

  晃动了两下,唐棠还觉得自己的脸皮有些疼,刚才,她差点死了,季如非对她有了杀意。

  唐棠还算镇定,虽然生命正处于被威胁的状态,但是唐棠相信,季如非不会这么轻易的取她性命。

  她也却是赌对了。

  “你懂些什么?”季如非冷冷的看着唐棠,敛尽了一身的杀气,语气倨傲的不可一世,最后又似是自嘲的笑道:“你们又怎么会懂。”

  季如非走了之后,唐棠久久的回过神,惊觉自己背后的衣服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个人太可怕了。

  从来着这个房间之后,季如非每天都会来亲自照顾她,绝对不让第二个人靠近她,这几天的相处,他们之间的相处很是平淡,唐棠也乐得享受。

  期间无数次唐棠挑起话题,想要从季如非口中套出些什么话来,几天下来,唐棠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动了杀心,倒是头一次。

  和季如非斗智斗勇,几乎完败。

  劫后余生的唐棠将自己摔进了床铺里面,大叹一声。

  楚锦时,你自求多福吧。

  姐只能帮你到这了。

  苍啊苍,我把一切的希望可是全部压在你身上了。

  这个夜晚,也许并不怎么太平。

  季珺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抬起手挡在眼前,稍微一动,就连手臂都是酸痛无比的,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样。

  昨晚的记忆像洪水一样涌进了一片空白的脑子里。

  并且身上的酸痛告诉她,那不是梦,那的确是真实发生的。

  下意识的看向床边,空空如也,伸手过去摸到的温度也是凉冰冰的。

  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她的心没由来的一阵害怕。

  她想起了昨晚的那句话。

  嘴角勉强的勾起一个苦笑,她现在的所作所为还真是有些犯贱。

  凌乱的床铺,地上随处可见的衣物,可见昨晚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激烈。

  楚锦时呢?

  她唤了两声楚锦时的名字,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来不及收拾自己,找来了衣服穿上,打开屋门走出去,才终于看见了让她心念着的那个人。

  楚锦时站在廊下,背影寂寥,但是浑身上下打理的规规整整,一丝不苟。

  他从来都是个规整的人。

  “楚锦时。”季珺瑶忍不住语气中的激动,他还在,他没走,她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楚锦时又能去哪?

  她走过去,动情的从背后保住楚锦时的腰,紧紧的贴在他的手背吸取着属于他的温暖和安全感。

  伴随着城外突然响起的号角声,那意味着战争即将到来。

  楚锦时拉开搂在腰间的手,转过身,半垂着眼眸看着有推开有些失望的人:“你满意了?这样做,你还是什么都得不到。”

  “我知道。”季珺瑶又抱了上去,这一次楚锦时没有拒绝,她便抱得更紧,“那又怎样,锦时,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是吗?”

  季珺瑶点头,期盼的眼神盯着楚锦时,讨好的意味毫不加掩饰。

  “送我出城。”楚锦时凝视着她,语气淡漠。

  只是这样吗?

  对他而言,就仅仅是利用吗?

  她早该想到的...

  季珺瑶逐渐的松开了抱着楚锦时的手,半晌,还是点了点头,“好。”

  她本可以拒绝吗,就算自己不答应,楚锦时也不可能对自己怎么样,南阳王府到处是季如非的人,楚锦时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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