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两天,皇宫那边无论是细作还是假丞相,一时间都没有了消息。

  拓拔含章独自站在凉亭里边,身旁有两个侍卫守着。

  "两个人同时之间都没有了消息,这倒是有意思。"

  拓拔含章随意的抚摸着手上一只精致的玉龟,目光炯炯眺望远方景色,湖面平静的仿佛如同一面镜子。

  "哼,越是有问题就越值得让人怀疑,我就不信,你们两个究竟能够坚持多久!"

  拓拔含章言语之下,突然间那只玉龟往湖中一丢,平静的湖面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却匆匆地赶往这边,一把跪在了拓跋含章的身后。

  "回禀殿霞,你让我之前去调查的事情,现在有已经有一些结果了。"

  "直接说,我最讨厌的就是拐弯抹角。"

  拓拔含章冷冷的说道。

  "听皇宫那边传来的消息,皇上居然把丞相给革职查办,说好像他是奸细什么来着,还有就是,我们之前安排到丞相身边安排的细作,此刻却突然被提拔官阶。"

  "哦?"

  拓拔含章一时间有些差异,原本狗咬狗的两个人一个却突然被别人另一个又突然升官,这其中隐藏的内容,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

  "看来,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露出了马脚。"

  拓拔含章嘴角含着笑意,拳头却不自觉地紧握了几分,"我可是最讨厌背叛的人!"

  感受到面前的男人身上传来几阵恐怖的气息,回报的那个人身子微微颤抖,一时间无言以对,抱持着单膝下跪的姿态,不敢动弹。

  突然,只看拓拔含章转过身来,目光阴冷的看着他,"你去安排一些人手把丞相给我从大牢里面就出来,他还有用!"

  "这,您不是说这些叛徒被发现了,就没有用武之地了吗?"那个人显得很有些游戏,毕竟这进入皇宫大牢救人可是一件十分冒险的事情。

  更何况,是因为一个已经身份暴露的细作。

  拓拔含章看他居然敢质疑自己的决定,突然上前,猛地掐住对方的喉咙,"你算什么东西?难道我做决定的时候,还需要跟你商量该如何吗?"

  说着,便扯着他的脖子,一把甩开,侍卫直接匍匐在地。

  "我告诉你,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决定,不要妄自揣测,否则你的下场,只会和那些尸体一样!"

  拓拔含章不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眼中满是鄙夷和讽刺。

  "是!我这就去办!"

  是为吓得连忙单膝跪地,神情也跟着骤然凝重起来。

  说着,就连忙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时间过了一天,那些人果然不负众望,将浑身伤痕累累的成像从大牢里面带了出来。

  "多谢点下救命之恩!殿下,这一次是属下失误,暴露了身份还请殿下恕罪!"

  丞相一脸自责的顶着浑身的伤痛,跪在了拓跋含章的面前,身体似乎都在跟着颤抖,显然是非常害怕。

  "哼?数罪,你这罪无可恕啊,你让我怎么原谅你,为了救你,我还折了好几个人!"

  拓拔含章转过身来,双手背着后背,冷冷的看着他。

  "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身旁那个奸细,他居然敢检举我!"

  丞相显然是有些不服气,随后又斜着脑袋看向地上,还是有些不敢看拓拔含章的眼睛。

  "这家伙心思缜密,如果我被他察觉到了半分露馅的地方,恐怕今天也难以活着走出这里。"

  丞相心中还有些慌张,自己吃了这么多苦头,可不是特地跑过来在这里送死的!

  看着丞相这一脸不服气的模样,拓跋含章却突然满意的笑了起来,让人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好,你除了这卑微以外,总算是还有一点志气。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你觉得,我该如何继续实现你的利用价值呢?"

  拓拔含章微微俯下身子,却将她的脸硬生生的搬过来,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丞相连忙将眼珠子转到了其他地方,对方内双眼睛,似乎真的能够洞察别人的心思。

  "看来你还是无法走出任务失败的恐惧呀,我有那么可怕吗?"

  拓拔含章嘴角突然喊起了一抹笑意,看不出喜悦姿色也就算了,甚至比刚才还要更加恐怖几分。

  "我,我没有,只是定下天生帝王气质,一时间不敢直视罢了。"

  "这马屁拍的倒是挺顺流,不过本殿下喜欢。"

  拓拔含章微微一下,周生的气息突然缓和了许多。

  趁着对方心情稍微舒坦一些,丞相这才连忙说道:"属下之前特地在黑市购买了一种仿真面具,只要戴上去,就和别人的脸一般无二,看不出来真假。"

  说着,拓拔含章有些疑惑,却看丞相突然从怀间掏出一副面具。

  那面具质地柔软,和肤色极为贴近,而且面孔清晰,放在手上,就如同一层皮一样。

  "这倒是个难得的好东西,真的能够以假乱真吗?"

  拓拔含章自然是听说世间有这样的东西,不过都是些道听途说,也没当真过,可如今亲眼所见,就不得不来了几分兴致。

  "殿下,您请看。"

  丞相说着,将那副面具直接带在了自己的脸上,果真是瞬间换了一副别人的面孔。

  实际上,他脸上已经带了两幅面具,这后来一副带上去的,就是按照他自己原来的脸型所仿照。

  "呵呵,你到还真的有几份本事,这种好东西怎么不早点说与我听?"

  早知如此,他当初又何必花那么多的心思,想方设法地将丞相推送到高位。

  "殿下还请恕罪,这东西也是最近才在黑市上流转开来,我不过听说,才花了重金买了一副。"

  丞相微微低头,不过看着对方这副相信了的样子,心中这也才缓缓地松了口气。

  "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你倒是告诉我,这副面具究竟是仿造何人?"

  拓拔含章又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若单纯的只是一个无用的路人,那这副面具放在这里也只不过形同摆设。

  然而,丞相接下来的话却语出惊人,"别瞎放心,这面具仿照的是皇上身边的近身侍卫!"

  "你说什么,是他身边的近身侍卫?"

  这近身侍卫可是无时无刻都在跟着皇上寸步不离。

  若是他真的有这份本事,那可比他丞相之位,要了解的消息多的多,也就等于安插了一个眼线直接在拓拔桁身边!

  "的确,当初属下听说这仿真面具,又联想到近身侍卫,这接触皇上比较方便,所以才让人打造一副。可就在出事之前,这东西才落到手上。后来也就没用武之地。如今幸的殿下看重希,望能够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丞相说着,连忙低头,目光也随之变得坚定起来,让人实在是难以相信,他居然是拓拔桁身边的人。

  "嗯,既然你都已经有了身上的好东西,我自然是会让你好好利用,至于如何取代那个近身侍卫,还要看你的了。"

  拓拔含章心中只觉得高兴,虽然损失了一个官比较大的丞相,但是能够更加贴近拓拔桁,这完全是值得的。

  丞相嘴角裂开了一抹微笑,这才又是谈心的请示道:"虽然这句话已经有了初步的开始,但是属下还是有一个顾虑,那就是之前那个揭发我的暗线。"

  "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他给我杀了!我最讨厌背叛的人!"

  拓拔含章目光骤然变得硬朗起来,浑身又散发出一股让人窒息无比的寒芒。

  丞相微微一愣,随即便连忙点了点头,"请殿下放心,只要暑假成功的替代那个近身侍卫,成为皇上身边的人,就一定会想办法解决那个叛徒!"

  "嗯,只要你好好的为我做事,将来我登上皇位的时候,就是你风光无限的时候。"

  拓拔含章满意的点了点头,副手眺望远方,心情也觉得十分舒坦。

  丞相离开,将那两张人皮,面具都取了下来,露出原本自己的脸,逍遥的行走在街上,依旧能够看到周围告示满天飞。

  "切,一个本就已经死了的人,还在这里满城通缉皇上,你这戏码做的也实在是太真了吧!"

  丞相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在不过是一张假脸,不然他恐怕就真的难以出了这个地方。

  皇宫,丞相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拓拔桁。

  "这一次真是辛苦你了,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身上这些伤虽说都是皮外伤,不过留下些疤痕总归不好看。"

  拓拔桁将自己珍藏的金疮药直接送给了他。

  "皇上你倒是太客气了,但是属下就不客气了。"

  丞相笑着,将那金疮药接了过来,又开了盖子,闻了闻各种各样的药材香味汇在一起,倒的确是个好东西。

  "接下来你就要换新的身份,到时候我会想个合适的法子把你安排进去,至于你说的那个按现,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解决他了。"

  拓拔桁微微一笑泯了面前一口清茶,嘴角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哼,能够处理这个暗线,还多亏了皇上这英明神武的机制之举。"

  丞相别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两个人皆是一脸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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