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是晚上的光景,外面皓月当空,客栈里面却有暗无比。

  仅借着一支昏黄的烛火,撑起了整个屋子的光亮。

  薄情微微蠕动身子,如同灌了铅似的,努力的想要张开,伴随着睫毛微微扇动。

  坐在床边的李长歌,心却不自觉的跟着紧张几分,"她好像快要醒了耶,凌夜,你过来看一下吧!"

  闻言,凌夜卖这两部,双手抱怀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一眼,却没什么好脸色,"看着应该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了。"

  说着,便自顾自的坐到了一边,什么也不说。

  李长歌略微无语,这的目光继续注视着薄情。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薄情一双美目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周围依旧停留在黑暗的余温之中。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这个地方陌生的,没有一点点让人放心的感觉。

  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想要看看现在的情况,可是随着手臂的微微震动,浑身上下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传来无比剧烈的疼痛。

  那个滋味,让她不由得微微皱眉,一张脸也紧跟着扭曲起来,嘴里拉开了一条不太好看的弧度,随即响起了一阵闷哼声。

  李长歌倒是佩服哦的勇气,这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敢这么动弹!

  随即,忙不停的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胳膊,神情略带着一丝担忧,"你先不要冲动啊,你现在伤的这么重,是不能够随意动弹的!"

  说着,一双美目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听到这段熟悉的声音,薄情却不由得微微一愣,目光微微瞪圆了几分,看着面前那张清晰可人的面孔,这才猛然顿悟,"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言语之间,情绪又跟着激动几分,黑寡妇处处针对他们。若是自己落到他们手上,必然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黑寡妇他肯定是回不去了,只能够流落在外。

  看到二人之时,薄情的神色又不由得激动几分,连忙从床上就撑着手。

  试图想要坐起来,可是那种疼痛,再一次席卷全身,感觉呼吸都要自然停止。

  不等李长歌说些什么,站在一旁双手抱怀的凌夜,却没好气的警告了一句,"要是不想因为撕裂伤口,流血过多而死,就最好乖乖的躺着别动。你若一心求死,我也无所谓,只可惜浪费了我这么好的药材!"

  这一次一句声色俱厉,俨然还记恨着当初的事情。

  真是没想到这薄情一个柔弱的女子,居然还带着那么多女人想要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若非是自己大哥从中周旋,恐怕当日他们就要与那群女人来一场厮杀大战,到最后的结果还犹未可知呢!

  如今又怎能待见她,还不都怨了李长歌这善良无比的性子!

  想着,凌夜不自觉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只觉得心情一片复杂。

  李长歌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薄情也紧跟着不再随意动弹,闭目不语。

  这一个场景,看得李长歌实在是觉得奇怪,这才忙不停的问道:"你先别急着睡觉,你是怎么受这么重的伤的?"

  虽说薄情是一介女流,可是想这武功还算不上是柔弱,若非遇到什么绝顶高手,哪里受得了这么严重的伤。

  可放眼这个地方,哪里来什么绝顶高手?

  闻言,柏青一行泪水,却忍不住流了下来,李长歌更是心慌意乱。

  连忙摸着自己的嘴巴,仔细回忆,方才也不知问错了什么。

  纠结了小片刻之后,李长歌这才坦然一笑,"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无所谓的,你好好养伤,到时候你回你的组织,自然会有人帮你报仇!"

  现在这黑寡妇,在江湖上是声名鹤起,让人闻风丧胆,打着替天行道的招牌,多少男人为此遭了殃!

  然而,一听黑寡妇这三个字,薄情却忍不住泛起了一阵苦涩的笑容,"我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声音柔弱,苍白无力,又夹杂着些许的无奈。

  这一阵声音听得李长歌心中微微一紧,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倒是容不得她多问薄情,就自顾自的解释起来,"我这满身的伤痕,都是拜柳如霜所赐,她……"

  一溜烟的博情像是讲述什么故事一般,将柳如霜那女人的所作所为,都全盘托出。

  可是在后来想想,眼角的泪水行行而落,看的人实在心情焦灼。

  薄情心中只有一个悔恨,"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应该相信那个女人的鬼话,不仅害了你们,更害了我自己,还害了教主!"

  李长歌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发生如此戏剧性的转变。

  微微皱起眉头,也不由得跟着愤由心生,"真是没想到,柳如霜这个女人居然已经歹毒至此,只是苦了你了,一心想着惩恶扬善!"

  虽说薄情这个女孩子平日里是骄纵蛮横了些。可是浑身痒发着一股正气,倒也算得上是一介英雄好汉,谁知道遇上了这个人!

  纠结了片刻之后,其他人倒是不为动容,李长歌却突然语出惊人,"反正你现在也已经无处可去了,不如跟着我们一起走吧,到时候我们也可以照顾你。"

  薄情现在伤的这么重,若是被那群女人抓着,只有死路一条。

  薄情微微一愣,"你当真愿意让我跟你一起走吗?你不记恨我?"

  "我记恨你做什么?当初要不是你山庄的事情没这么容易平息,而且你不一直都是惩恶扬善吗?我们又没做亏心事,干嘛记恨你?"

  说着,李长歌微微一笑,眉眼弯起,笑得如同月亮一样,十分的好看。

  薄情一愣,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原来你,才是我心中真正神往的那个人。"

  只是可惜自己错信他人,将柳如霜当成了神一样的善良存在。

  可是没有想到,真正善良的人,一直都被自己记恨着,如今真是悔不当初!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李长歌微微打了个哈欠,拓拔桁这才忙不停的扯了扯她的衣角,"好了,既然累了,那就跟我回房间休息吧。"

  也不管李成哥同不同意,一路拽着她就离开了李长歌。

  这脚步踉踉锵锵之间。还不忘对凌夜吩咐道:"凌夜,我们这里面会医术的人就只有你了,薄情还要麻烦你照顾一下!"

  凌夜微微蹙眉,自己除了点头,还能够说些什么呢?

  对于李长歌,他永远都找不到拒绝的话。

  "哎!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啊?这胳膊都拽疼了!"

  两个人一路出了屋子,站在走廊里唱歌都忍不住微微吐槽,将胳膊收了回来。

  可是男人转头,面色却是凝重不已,"那个女人说的话你都信了,万一他只是个见习,混进来别有目的怎么办?"

  "怎么可能?我们在小溪里找到奄奄一息的她,你觉得奸细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再说,她又不知道我们会去哪里!"

  李长歌双手抱怀,不自觉的撇了撇嘴巴,对于自己的决定到从未后悔。

  她这个人,虽然说看人不一定准,但是对于认定的事情,那叫一个固执!

  拓拔桁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好吧,回去休息吧。"

  说着,拓拔桁一只手冷,言语之中,却多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而房间的另一边,凌夜自顾自的看着书,借着微弱的灯火,黑色的字体,显得有些晃人眼睛。

  凌夜一时间觉得心情有些烦躁,下意识的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就听一阵呻吟声响了起来,"我……我有点渴。"

  凌夜说真的,是不太想理会她,纠结了片刻,还是摸了摸茶壶周围,看有一点余温,这才倒了杯温水,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低下头一看,他的胸口部分却突然多了一抹猩红色的血迹,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可恶,刚才都让你不要去了动弹,现在又要麻烦我!"

  这么多血液,显然是伤口裂开了,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就真的失血过多没命了。

  说着,哪里还能给他喝水,直接坐到了床沿边,刚伸手要去拔她衣服。

  对方却一阵怒斥声,发自肺腑而来,"你想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给我让开!"

  薄情冷冷的看着他,连带着呼吸,都剧烈起伏几分。

  胸膛随着她的激动,涌动的血液也加快了流速,一点点的往外流淌。

  凌夜听到他这种声音却突然嗤之以鼻,冷笑了一声,"就你这样的,我还看不上眼,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说着,便是毫不留情的扯开了她的衣服,自己都还没嫌弃她呢,反倒被别人嫌弃了!

  薄情随着他这粗鲁的举动,感觉心跳都漏了半拍,可是抬头一看。

  男人的目光却瞥向别处,只是手随意的,小心摸索,替她上药换纱布。

  "你,你好像和别的男人,不太一样。"

  薄情看着他如此正直,更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心情也跟着有些复杂。

  凌夜却冷笑一声,"我倒觉得所有男人都一样,就是你们想的龌龊了一些。"

  说着,自顾自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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