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压抑地哭,屋外的人着急不已。

  徐京墨靠在门上,早已泪流满面,她捂着脸,指缝中,泪水滴落,江墨北一直在外面喊她的名字,只不过不似从前那样温柔,这次他的声音颤抖着。

  可是她不能开门,就算喜欢,她也是背叛了他,本想给他一份纯洁的爱恋,可是意外来的太突然,就算他不在乎又怎样?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知过了过久,她哭得太伤心,太用力,竟然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眼睛已经肿胀发涩了,而门外也没了声音。

  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镜子里的她,分外憔悴,她心痛不已,可江墨北走了,对他们来说,可能都是一种解脱。

  江墨北坐在真皮沙发上,一手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一手翻看他和徐京墨的甜蜜合拍,她可能不知道,他就是K,也是她曾经的朋友。

  江源从他身后悄无声息的接近,无意间看到了一张照片,他皱眉,随即愤怒道:“你在和徐京墨谈恋爱?!”

  江墨北把手机放口袋里,皱眉看向江源,冷声道:“我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未免管的太宽了。”

  “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为我报仇对不对,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我的脸会变成这个样子吗!”江源指着自己带着面具的脸,露在外面的眼睛瞪得浑圆,语气决绝。

  一心想着报仇,可没想到的是,他以为会帮他报仇的人,竟然偷偷和仇人谈情说爱,他怎能不气?

  江墨北轻轻的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猛然起身,直逼江源面前,暴躁道:“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如果不是我,你还有机会活着吗?还有既然我能让你重生,也就能亲手将你毁灭,你懂吗?”

  江源吞咽一口唾沫,心中当然知道江墨北说话不是闹着玩,他还没有报仇,怎么能就这样被警察带走,心里十分不服气,不过他还是低下了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问了。”

  “知道就滚。”江墨北喜欢听话的小狗,只要听话,他就会花心思在那上面,至于不听话的,他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他,直到他听话。

  徐京墨提出和他分手,他前所未有地生气了,整个人变得很狂躁,以至于并没有看破江源拙略的演技。

  他在想,曾经那个喜欢他的小姑娘去哪了?为什么现在都不认得他了?

  江源关上江墨北的门,眼里流露出狠厉,心道::“既然你不做,那我就自己做,徐京墨那个女人,必须死!”

  第二天,她也算调整好了情绪,去上了班,可是整个人还是魂不守舍,她也就早早下了班,把车停好,眼角忽然瞥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她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僵住了,不停地暗示自己,不要慌不要慌,刻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脚下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站住!”

  一个粗粝的声音从徐京墨后面传来,她屏住呼吸,下一秒就开始狂奔,没想到她这么背,前天被黑,昨天分手,今天竟然遇到了歹徒……

  她上辈子是不是偷心盗贼啊……

  果然跑了没几步,那男人就追了上来,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他的脸就闯入她的眼里。

  徐京墨彻彻底底的愣了,不是因为自己被抓而是因为面前的人,他的脸带着面具,可是看眼角泛红的皮肤,已经额头的疤痕,也可以猜出他一定经历了很严重的火灾。

  目光触及他皱巴巴的大手,她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还未来得及反应,她感受到手腕被捏紧,像快要碎了一样。

  “把你身上的钱都给我拿出来,不然我弄死你!”江源原本清秀的声音,因为那场火灾吸入太多烟,已经变得沙哑难听了。

  “给你,我都给你……”徐京墨轻轻挣扎了一下,却被抓的更紧,她的银行卡还没有拿出来,男人竟然挥起铁棒,眼露凶光。

  “啊——”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尖叫,可是预想的痛迟迟没有来,她掀开眼皮,看到商陆一脚踹在了那人身上。

  江源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他也是有智商的人,既然这次不成,那就下次再来,这次也怪他心急,挨了一脚,他头也不回地跑了。

  想想徐京墨还能多在这个世上多活两天,他就恨的咬牙切齿,浑身不自在!

  商陆没有去追那人,他担心地去看徐京墨,“怎么样,有没有被伤到?”见她呆愣愣的,他将她抱入怀里,“不用怕,我来了。”

  熟悉的香味萦绕在身边,徐京墨立马就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她推开商陆,避开他的眼睛,硬邦邦地说道:“谢谢,不过我没怕。”

  “说谎。”商陆并没有给她面子,而是直接戳穿了她,明明怕的手嘴唇都在抖,看到她手腕上红红的痕迹,他眸色幽深,“今天去我家住。”

  “你说什么?”徐京墨震惊了,他刚刚邀请她去他家,她如果答应了不就疯了吗,“我不会去,我也没有说谎。”

  其实,她是怕的,那个男人凶狠的眼神,像是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想起来就觉得毛骨悚然,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发抖。

  商陆无奈地叹口气,心疼地执起她受伤的手腕,“你想什么呢,如果不放心,就让商一陪你睡,你这手腕,还是要上药吧。”

  徐京墨本来没有感受到手腕的痛,但是被他轻轻摩擦着,她反倒是觉得同乐痛了,还有微微的痒意,慌忙地收回手。

  “你要是不去我家,我也可以带着商一去你家。”商陆挑眉看她。

  最终她还是败下了阵,乖乖地进了狼窝。

  商一见徐京墨来,高兴地一蹦三尺,不用商陆提醒,他就一直缠着她。

  “姐姐,你陪我玩,让爸爸去做饭。”他嘟起自己的嘴巴,颇为霸道地宣布,也不管商陆什么脸色,就拉着徐京墨跑了。

  徐京墨本来也就不想面对商陆,开开心心地和商一玩耍,从进门,她就没有正眼看过商陆,并不知道商陆的嘴角始终弯着,眼底也带着笑意。

  睡觉的时候,不等商一要求,她就主动地说要和商一一起睡,说什么要哄商一睡觉,其实商一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睡。

  过了几天,没有再碰到什么可疑的人,徐京墨也就没有理由再留在商陆家了,他看着她渐渐离去的背影,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他拿出手机,给一个老朋友打了一通电话。

  一个小时后,白困醒家。

  “商总,你找我是为了解释你并没有对不起京墨吗?”白困醒念在曾经的份儿上,所以才让商陆进了他的门,不过他并不打算给商陆好脸色。

  商陆苦笑一声,“没错我是来解释的。”

  “当初离开京墨是迫不得已,严云非要京墨担刑事责任,你也知道严家家大业大权势大,我当时一个小小的医生能为她做什么?眼睁睁地看着意识模糊地她坐牢吗?”

  商陆说着,眼睛微红,“严云说只要我答应和她在一起,她就会放过京墨,为了京墨,我别无选择。当看到京墨倒在血泊中,我的脑子里只有悔恨,后来医生说她可能一辈子醒不过来了,我就发誓,一定要搞垮严家,所以一别三年。”

  “我没想到还能再遇到京墨。”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他闷在心里多年的心事全都倒了出来,“所以,我会重新和京墨在一起。”

  白困醒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他略微震惊,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商陆当初为什么要走,“需要我做什么?”

  “果然是兄弟。”商陆难得露出笑容,他伸出手,白困醒紧紧握在一起,之后正色道:“我已经掌握了严家犯法行商的证据了,现在需要你帮我弄垮严家。”

  三年来,他忍辱负重,不曾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他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严父的那虚假的脸,严云恶心的面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们是害了徐京墨的真正凶手。

  他主动加入严家公司,每天都在找机会挖严父做犯法的证据,皇天不负有心人,有一次他找到了严父转了公司一大笔账,而这笔账给了不该给的人。

  自从那以后,他更加认真地从商,取得了严父更大的信任,所以现在有机会接手严氏集团。

  白困醒不知道商陆这三年来怎么过的,但每天需要面对仇人的面容,应该很痛苦,他安慰道:“宛童会原谅你,京墨也一定会原谅你的。”

  暂且将感情一事放在一旁,两个男人正色起来,开始聊商业上的事情。

  商陆已经想好了,要将严父送进监狱,但是凭现在的证据,不能够将他送进去,因为他在警察局也有认识的。

  所以需要更大的证据,两人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将严氏集团的形式摸清楚。

  “这次,我们兄弟并肩作战。”白困醒给两人倒了一杯茶,“以茶代酒,你的苦不会白受的。”

  商陆端起茶杯,和白困醒碰了一下,嘴角勾起,“为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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