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暗室,君茶小心谨慎,生怕撞见他们。

  “君姑娘,这不是你夫君的府邸吗?”海氏有点好奇她为什么会这样小心翼翼的。

  是她将她带到这儿来的,那小伙也来看过她几次,她对他映像挺好的,是个话不多但是很会照顾人的人,在当今世道,王亲贵族里能有这样的人实属难得。

  君茶回头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在门口探出个脑袋看了下外面,暮青岸怎么在?

  唉,最让人糟心的是她还不太好现在施法离开,她还得找到虎符。

  “伯母,等会儿我将你送出去后,会有个男的带您走,您就跟着他,我事后回来找你们的。”君茶小声交代着。

  却没发现身后早已换了人。

  半晌没人回应,君茶回头一看,顿时被吓得摔在了地上,“你你你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

  往他身后一看,海氏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对君茶笑了笑。

  君茶头疼的扶额,这真是……

  封玄凌将她扶起来,替她拍掉身上的灰尘,“你要带她去哪?”

  他是相信她的,但是她现在将她带走,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不回来了?

  “与你无关。”君茶略过他牵着海氏就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被暮青岸还有好几个暗卫堵在门口,封玄凌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你以为你今天还能出去吗?”

  君茶皱眉不悦的看着他们,没有回头看他,“那就试试。”

  鞭子从腰间抽出来,打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没一会儿君茶就被制服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又施不了法了,暮青岸押着她,她怒瞪着他,“你又设阵法!”

  封玄凌满脸受伤的走向她,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唉,我说过,你什么都不要做,就待在我身边就行了。”

  海氏在一旁不解的问道,“君姑娘,你们不是夫妻吗?怎么打起来了?”

  君茶,“伯母,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封玄寒眉心一皱,将她抗在肩上带走了,“将海伯母带到客房好生招待,不要让在场以外的人知道伯母的存在。”

  君茶捶打着他的背,脚也不停的弹着,对担心看着自己的海氏大声喊道,“伯母,您放心,我会来接您的!”

  回到正苑,君茶一挣脱他就往外跑,封玄凌长腿迈了没几步就将她捉了回来抵在墙上,一只大手钳着她两只手置于头顶,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你确定不和我解释?”不管她做出什么事,他都会无条件相信她。

  君茶头一扭,但是又被扭回来了,“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拦腰将她一拉头抵在她的肩膀上,闷声道,“君茶,你变了。”

  君茶望着墙上的字画,她心里也不好受啊,沉默了良久,“我没变,只是你不了解我罢了。”

  他抬起头,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鼻子碰着鼻子,眼里满是受伤,“你到底是不信我。”

  她心下一愣,她没有不相信他,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王爷,我现在身份特殊,你这样抱着我不合适吧?”她试着挣脱双手但是他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动弹不了。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信我?难道真要我将心掏出来给你看吗?”他双眼猩红。

  君茶看得有些害怕了,感觉他下一刻真的就会将心掏出来给她看一样。

  见她动容了,他接着说:“你忘掉了我们近千年的回忆,我何曾怪过你?为了你我愿意承受这世间的一切疾苦,君茶……”他松开她的双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你的心就算是冰做的也该捂热了啊。”

  心里的刺痛让她一下子晕了过去,眼角滑落一滴眼泪。

  晕倒后,她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泪流满面的看着她,“你不要……再伤害他了……”

  她试着跑过去,但是怎么也够不到她,她问她是谁,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只是望着她不停的哭,那眼神,伤心至极。

  没料到她会突然晕倒,给她把了脉又没事,他就一直守在床边。

  床上的人不安的抓着他的手,额头全是冷汗,嘴里念叨着,“我没有……我没有伤害他……不要……不要走……”

  他见她情况不对,轻轻地拍她,“君茶,你醒醒。”

  不知道叫了她多久,君茶终于缓慢的挣开眼睛,艰难的撑着双手坐起来,他扶着她坐起来,一脸的担心和关心,“怎么样了?”

  看到旁边的盆和毛巾,摸了摸额头,没有汗水,看来是他一直在给自己擦汗水,但是眼睛怎么这么酸痛?

  “我怎么了?”她摸了下眼睛,没想到自己还在流眼泪,呆住了。

  他用手指轻轻地替她擦去眼泪,将她抱在怀里,“没事了,我永远也不会走,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他的怀抱永远是最能给她安全感的港湾,双手环上他的腰,闭上眼,艰难的开口,“对不起。”

  这三个字,是真的太沉重了,她不愿对不起任何人,更不想亏欠任何人。

  大手十分温柔的顺着她的头发,“没事了,没事了,我不会怪你的。”

  她有很久没流泪了,记得上次流泪,是因为思念父母亲,很久没有这么心痛过了。

  “你快点恢复到以前那样好不好。”带着浓厚的鼻音小声说着,像极了在撒娇的小娇妻。

  “嗯。”毫不犹豫的出声。

  两人沉默了好久,君茶还是说道,“可是我还是得离开。”

  他推开她,双手握着她的肩膀,皱着眉头,等着她继续说。

  君茶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和他对视,“有些事我一定要弄清楚,所以你别拦着我好不好?”

  他还是没说话,依旧皱着眉。

  她连忙又说,“我保证会回来!”

  这下他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起身将她的鞋子放在床边整理好,“起来吃点东西吧。”

  她这才发现,天居然都已经黑了。

  见她望着外面发呆,轻弹了下她的脑门,“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抿了抿嘴,像是有什么话想跟他说,但是迟迟不见她开口。

  暗卫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上完菜就退了出去。

  “有什么就说吧。”他给她盛了碗鸡汤放在她面前。

  他总是对她这么温柔。

  虎符,要是他没有了,是不是就任封玄寒和酒修离宰割了,是不是在朝中他就没什么地位了……

  不知道犹豫了多久,她烦恼的使劲拍打了几下自己的头。

  封玄凌不解她打自己做什么,她端起碗将他刚盛的鸡汤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放下碗,擦了擦嘴巴,看着他,不管怎样,要想取得封玄寒的信任,这虎符她是一定要拿到的,早晚都会。

  “我想问你借件东西,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东西亲手还给你的。”她郑重其事的说道,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

  他给她夹了菜,“什么东西?”

  “虎符。”她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

  只见他云淡风轻的笑了,他居然笑了?

  这下她摸不着头脑了,连忙问,“你笑什么啊?”

  他宠溺的看着她,眉眼尽是温柔,“你拿去便是。”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青铜所制的伏虎放在桌上又接着给她夹菜。

  就,就这么简单?她疑惑的望着他。

  他将剔了骨头的排骨夹进她碗中,对上她疑惑的眼睛,“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君茶这下感动得不轻,扁着嘴尽量让自己不哭,“那你怎么办啊,没了虎符你就调发不了军队,在朝中就没什么威信了。”

  他给她又盛了碗鱼汤,“这些年我在朝中有一定的地位,就算没有虎符也还是有很多人站我这边的。”

  看着自己面前满满当当的一碗肉,哭笑不得,“你别夹了,这么多哦吃不完。”

  她也给他夹了些菜,“那为什么只有一半呢?”

  她将虎符收进衣袖里,吃着碗里的菜问道。

  封玄凌又将剃完刺的鱼肉放进她的碗里,虽然嘴上说着吃不完,但还是不停的接受他的投食。

  “还有一半在酒暮羽那。”

  “酒暮羽?酒修离的二儿子?他为什么会有另一半?”君茶对这个人没什么映像,几乎就没见过,但是听酒若颂提起过,好像在酒家,酒暮羽是唯一一个没欺负过她的人了。

  “嗯,本来另一半应该在封玄寒自己手里的,但是他为了稳固酒修离的忠心将虎符交由他保管,酒暮羽早年为他打下了好几座城池。”

  “那这一半为什么会在你这儿?”君茶有点好奇,毕竟那封玄寒跟可是那么的不对付,怎么可能还会将虎符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呢?

  “这是父皇交给我的。”他吃了口菜。

  “你父皇?太上皇?”君茶想了想好像又不对。

  “是 我亲生父亲,玄古国的王,自我出生后,这虎符就一直在我身边,神玄国是封玄寒和酒修离用残忍手段建立的,虎符一直缺少一半,我想,应该是酒修离用法术找到这一半在我这儿的。”他描述的云淡风轻的。

  不过想来也是,他可是活了连自己都不记得多久的人,少则几千,多则几万。

  “诶,那你年纪都那么大了,怎么那时候见你都一点不显老?”她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她父母亲啊酒修离啊就连天帝看起来都老了,按道理他是天地共主,年纪肯定比他们都大,怎么就看起来和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一样呢。

  他宠溺的笑着刮了下她的鼻梁,“以后等你给我生了女儿我就告诉你。”

  君茶脸一下就红了,瞪他,“谁要给你生女儿了!”

  她自己都还只是个宝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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