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样的纸笔。华姑过年回家时，是否可以给父亲大人带上些许。”
放下手中的鹅毛笔，武曌抬头看向陶然，开口询问道。
“当然可以，不然岂不是显得老师太过小气了。”
陶然笑盈盈的回答道。
“老师真好，谢谢老师。父亲大人看到此物不知道会震惊成什么模样。”
武曌咯咯开口笑着说道。
“好了，好好练字，不然老师不高兴了。”陶然板着脸开口说道。
“哦，华姑知道错了。”
武曌立即低下头开始认真的写字，认真的样子让陶然看到都忍不住的差点笑出声来。
晚饭陶然被程老将军拉过去一起喝酒，当然酒都是陶然免费提供的，这些高度酒不同于初唐时期的清酒。
喝清酒几位将军都是大碗大碗的海量，可是喝陶然的高度酒，自从四位大将军一口气喝过一碗，然后就倒在桌子底下不省人事之后，他们再也不敢大碗大碗的喝了，如今也学会了小口小口的抿嘴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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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今日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昨日晚间回府到今日返回，不见你以前的风清云淡的样子了，有何不痛快的给伯父说出来，心里就痛快了。”
程咬金瞪着俩牛眼注视着陶然开口说道。
其实说实话无论是如今的朝堂之上还是朝堂之下，程咬金绝对是最关心陶然的人物之一。
“伯父，小子真的没有什么不痛快的，可能是最近风雪过大，让小子心绪不宁吧。”
陶然当然不能把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给程咬金讲，不然还不得被他渲染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啊！
“这点风雪算个屁，当年老子和你这三位伯伯前去打突厥的时候，那他娘的才叫大雪，真正的是漫天遍野的鹅毛大雪啊，打的人脸上生疼，眼睛都睁不开。”
程咬金拍打着桌子开口说道，三位老将军也是频频点头，表示同意的样子。
陶然闻言立即惊讶的站了起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今年的大草原上确实遭遇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暴雪，大量的人畜死亡。让突厥部落损失惨重，直到两年以后才休养生息过来。
“四位大将军，立功的机会来了，一举消灭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的机会到了。”
陶然瞪着明亮的眼睛激动的开口说道。
“贤侄此话怎讲？”
四位大将军齐齐站了起来，陶然的话让他们震惊的同时，又深深的大喜过望。
突厥就是卡在大唐喉咙里的一根鱼刺，让李二陛下及一干朝臣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特别是李二陛下登基之际，颉利可汗竟然带领突厥大军直逼长安，才有了渭水河畔斩杀白马为誓的渭水之盟。
“四位大将军刚刚程伯父的话提醒了贤侄，家师在世的曾经告诉过小子，今年北方大草原将会遭遇千年不遇的浩劫，这场大浩劫便是无休无止的大雪，他们会死伤无数的人畜，元气大伤。如果我们能一鼓作气，必能轻而易举的拿下那片广袤的土地。”
陶然郑重的开口说道。
四位大将军的眼睛全部都绿了起来，盯的陶然瘆的慌。
“贤侄，此事不可开玩笑，如果当真，那是天大的功劳，如果是谎报怕是老夫到时候也保不了你。”
程咬金紧紧的盯住陶然的眼睛，颤抖着说道。
“伯父相不相信侄儿？”
“信，老子一百个，一万个的相信。”
程咬金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
“侄儿同样也相信家师的话，他老人家一生从未说过一句不实之话。”
“他奶奶的，老子豁出去了，去跟陛下请兵，大不了出了事情老子一人担着。”
程咬金突然一咬牙开口说道。
“老程做人不能这么太贪功啊，我们哥仨你忘记了不成？”
尉迟敬德和秦琼以及牛进达齐齐开口说道。
老程眼睛一热，“好。老子这就进宫禀告陛下。”
他那里不知这仨兄弟是怕他一人担责，出来为他分担一些而已，多年的感情彼此都太了解了。
于是四位大将军立即放下酒碗，连大块的肉块也不啃了，打了鸡血似的，兴冲冲的跨马向皇宫方向而去。
此时已经快到宵禁时刻，不过宵禁对于这四位大将军来说，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正在立政殿里用晚膳。
“陛下，左右武卫大将军和左右武侯大将军，四位大将军紧急求见。”
内侍总管杨浩急匆匆的禀报道。
“什么？快请四位大将军去御书房等候。朕马上便道。”
李二陛下立即起身开口吩咐道。
在李二陛下的记忆中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出现，四位开国大将军急见，必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观音婢，不要等朕了，肯定是有大事情发生，朕不知道会什么时辰回来。”
李二陛下匆匆交代道。
“二郎不喝了这碗参汤再走？”
长孙皇后关切的叮嘱道。
“不喝了，没有天大的事情，四位大将军不可能一起前来求见。朕，必须尽快赶过去。”
李二陛下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了立政殿。
杨总管安排的撵轿早已在殿外等候。
李二陛下坐上撵轿直奔御书房而去。
四位大将军已经在御书房开始转圈圈了。
“末将参见陛下。”
李二陛下刚进御书房，四位大将军赶紧参拜行礼。
“四位将军快快免礼，不知四位将军前来是所谓何事？朕得到消息便立即赶来了。”
李二陛下郑重的开口说道。
“陛下，末将刚刚听长安侯所言，他师傅在世时曾预言今年冬天突厥大草原上，将降下千年不遇的大暴雪，是我大唐一举征服突厥的最佳时机。末将等四人闻言，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赶来跟陛下汇报了，请陛下派兵，我等誓死收复突厥将颉利可汗的脑袋给陛下带来当球踢。”
程咬金瞪着俩大眼珠子开口启奏道。
“呲·····”
李二陛下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消息太震撼人心了，让他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陛下·····”
程咬金急切的开口催促道。
“知节，长安侯果真是这样说的？是他师傅所言？”
李二陛下激动的开口询问道，突厥就是李二陛下心里最大的一根刺，一旦有机会拔掉这根刺，李二陛下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陛下，末将不敢欺瞒陛下，确实是长安侯亲口所言，三位将军当时也在现场。”
程咬金据实回答道。
“三位将军，快告诉朕，这是不是真的？”
李二陛下将身体转向秦琼，尉迟敬德和牛进达开口询问道。
“启奏陛下，程将军所言句句属实，无半句谎言。”
三位将军齐声施礼回答道。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颉利可汗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李二陛下仰头长啸不止。
“四位大将军，此事干系体大，朕明日早朝时候，会与群臣商议，还请四位大将军务必参加，助朕一臂之力。”
“陛下放心，末将誓死奉命陛下左右。”
四位大将军齐声高呼道。
第二日的显德殿，李二陛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的更早一些。
自从昨晚得到四位将军的汇报后，李二陛下回宫是咱转反侧，难以入眠。
如果真能顺利拿下颉利可汗的突厥部落，那真是一件举国欢腾大快人心的事情。
长安侯真的能送给自己这样一份大礼吗？李二陛下在兴奋的期待着。
早朝的群臣也意外的看到了四位将军的到来，毕竟他们可是两个多月未曾参加过早朝了，所以众大臣皆有些意外。
早朝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突然间李二陛下开口说道。
“知节，将昨晚给朕说过的事情，跟众爱卿再说一遍。”
李二陛下温和的开口说道。
“末将遵旨。”程老将军拱手施礼回答道。
于是程老将军将陶然所说的北方突厥之地，将遭遇千年不遇的特大暴风雪的消息，重新在朝堂上讲了一遍。
一时间朝堂之上热闹非凡，武将们纷纷摩拳擦掌，恨不得立马杀到大草原上生擒颉利可汗。
一些激进的言官也一样恨不得穿上军装赶赴战场。
可是也有不好冷静的人士，不是他们不想攻打突厥，实在是如今大唐粮食短缺，我们没有粮草，那什么去打仗？
指望饿着肚子的士兵上战场打仗吗？
当有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原本激情高涨的四位大将军，也像是斗败的公鸡一般低下了头。
“陛下，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御史大夫魏征出班启奏道。
“爱卿尽管直说，今日朝堂之上大家皆可畅所欲言，目的就是消灭颉利可汗。”
李二陛下恶狠狠的开口说道。
“陛下，想要证明长安侯师傅所言是否准确，现在立即飞鸽传书边塞的将士，让他们前往突厥部落查勘，应该很快便能得知准确的消息。如果此消息准确的话，臣以为当举全国之力来一举拿下颉利可汗。”
魏征高亢的声音在显德殿响起，震耳欲聋。
这个正直的官员永远都站在正义的立场之上。
“臣，附议。”
宰相房玄龄站了出来。
“臣，附议。”
吏部尚书长孙无忌站了出来。
“臣，等附议。”
所有的大臣们都站了出来。
“好，就依魏爱卿所言，立即飞鸽传书边塞将士，务必掌握准确消息。此事就交给兵部尚书杜如晦亲自办理。”
李二陛下当堂指定了最佳的人选。
“臣，谨遵圣谕。马上飞鸽传书给边塞的将士们。”
兵部尚书杜如晦开口施礼说道。
朝堂之上群臣能够万众一心，达成一件事情的时候简直是屈指可数，可是在面对有机会消灭突厥的时候，有机会消灭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的时候，百官们终于肩并肩的站在了一起。
四位将军散朝后立即返回了学院，对于御史大夫魏征的建议他们也觉得合情合理。
眼下最要紧的是确定突厥部落遭遇大雪灾后，将士们的粮草供给问题。
粮草未动，兵马先行，是可以的。
那是建立在有粮草供给的基础之上。
“贤侄，如今陛下已经飞鸽传书边塞将士，让他们前去突厥部落查勘真实情况，一旦属实，大唐将举全国之力出兵草原。”
程老将军来到陶然的房间里开口说道。
“伯父，一切都在晚辈的意料之中，如此甚好，最起码可以确保消息的准确性，不过小子还是相信师傅的能力的。”
陶然微笑着开口说道。
“伯父也相信贤侄师傅的能力，否则不可能有你这样的徒弟。不过朝堂之上悠悠众口不是三两句就可以堵死的，事实才是最好的语言。”
程咬金难得的咬文嚼字起来，让陶然大为惊叹，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如今武曌就像个小尾巴一样，陶然去那里就跟到那里，除了课堂和就寝之外，小尾巴几乎跟陶然寸步不离。
武曌所享受的这种特殊待遇，真是让所有南山学院的学子们羡慕啊。
就连长乐公主和大丫都羡慕不已，可想而知陶然最近有多偏心眼。
每当长乐和大丫质问他的时候，陶然总是会微笑着回答。
“她只是个小孩子，跟你们不一样。”
然后长乐公主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竟然无言以对。
是啊，她只是个小孩子，远离上千里外的距离来到长安，无依无靠的想想也真是可怜。
如果老师再不疼她的话，那真就是太可怜了。长乐公主想到这些后，反而不但不羡慕反而可怜起武曌来了。
于是空暇时间长乐也会拉着武曌的小手，到处溜达一番。
得到公主殿下的厚爱，让小姑娘更加的愈发开心起来。
从此以后南山学院除了多了一道陶然身后跟着一条小尾巴的风景之外，还多了一条长乐公主牵手武曌溜达的风景。
两个冰雪可爱的小仙女一般的小姑娘走到一起，特别吸引学子们的眼球，不过碍于长乐高贵的公主身份，还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注视着长乐张望。
当然，她那个表哥长孙冲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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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的鹅毛笔，武曌抬头看向陶然，开口询问道。
“当然可以，不然岂不是显得老师太过小气了。”
陶然笑盈盈的回答道。
“老师真好，谢谢老师。父亲大人看到此物不知道会震惊成什么模样。”
武曌咯咯开口笑着说道。
“好了，好好练字，不然老师不高兴了。”陶然板着脸开口说道。
“哦，华姑知道错了。”
武曌立即低下头开始认真的写字，认真的样子让陶然看到都忍不住的差点笑出声来。
晚饭陶然被程老将军拉过去一起喝酒，当然酒都是陶然免费提供的，这些高度酒不同于初唐时期的清酒。
喝清酒几位将军都是大碗大碗的海量，可是喝陶然的高度酒，自从四位大将军一口气喝过一碗，然后就倒在桌子底下不省人事之后，他们再也不敢大碗大碗的喝了，如今也学会了小口小口的抿嘴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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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今日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昨日晚间回府到今日返回，不见你以前的风清云淡的样子了，有何不痛快的给伯父说出来，心里就痛快了。”
程咬金瞪着俩牛眼注视着陶然开口说道。
其实说实话无论是如今的朝堂之上还是朝堂之下，程咬金绝对是最关心陶然的人物之一。
“伯父，小子真的没有什么不痛快的，可能是最近风雪过大，让小子心绪不宁吧。”
陶然当然不能把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给程咬金讲，不然还不得被他渲染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啊！
“这点风雪算个屁，当年老子和你这三位伯伯前去打突厥的时候，那他娘的才叫大雪，真正的是漫天遍野的鹅毛大雪啊，打的人脸上生疼，眼睛都睁不开。”
程咬金拍打着桌子开口说道，三位老将军也是频频点头，表示同意的样子。
陶然闻言立即惊讶的站了起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今年的大草原上确实遭遇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暴雪，大量的人畜死亡。让突厥部落损失惨重，直到两年以后才休养生息过来。
“四位大将军，立功的机会来了，一举消灭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的机会到了。”
陶然瞪着明亮的眼睛激动的开口说道。
“贤侄此话怎讲？”
四位大将军齐齐站了起来，陶然的话让他们震惊的同时，又深深的大喜过望。
突厥就是卡在大唐喉咙里的一根鱼刺，让李二陛下及一干朝臣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特别是李二陛下登基之际，颉利可汗竟然带领突厥大军直逼长安，才有了渭水河畔斩杀白马为誓的渭水之盟。
“四位大将军刚刚程伯父的话提醒了贤侄，家师在世的曾经告诉过小子，今年北方大草原将会遭遇千年不遇的浩劫，这场大浩劫便是无休无止的大雪，他们会死伤无数的人畜，元气大伤。如果我们能一鼓作气，必能轻而易举的拿下那片广袤的土地。”
陶然郑重的开口说道。
四位大将军的眼睛全部都绿了起来，盯的陶然瘆的慌。
“贤侄，此事不可开玩笑，如果当真，那是天大的功劳，如果是谎报怕是老夫到时候也保不了你。”
程咬金紧紧的盯住陶然的眼睛，颤抖着说道。
“伯父相不相信侄儿？”
“信，老子一百个，一万个的相信。”
程咬金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
“侄儿同样也相信家师的话，他老人家一生从未说过一句不实之话。”
“他奶奶的，老子豁出去了，去跟陛下请兵，大不了出了事情老子一人担着。”
程咬金突然一咬牙开口说道。
“老程做人不能这么太贪功啊，我们哥仨你忘记了不成？”
尉迟敬德和秦琼以及牛进达齐齐开口说道。
老程眼睛一热，“好。老子这就进宫禀告陛下。”
他那里不知这仨兄弟是怕他一人担责，出来为他分担一些而已，多年的感情彼此都太了解了。
于是四位大将军立即放下酒碗，连大块的肉块也不啃了，打了鸡血似的，兴冲冲的跨马向皇宫方向而去。
此时已经快到宵禁时刻，不过宵禁对于这四位大将军来说，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正在立政殿里用晚膳。
“陛下，左右武卫大将军和左右武侯大将军，四位大将军紧急求见。”
内侍总管杨浩急匆匆的禀报道。
“什么？快请四位大将军去御书房等候。朕马上便道。”
李二陛下立即起身开口吩咐道。
在李二陛下的记忆中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出现，四位开国大将军急见，必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观音婢，不要等朕了，肯定是有大事情发生，朕不知道会什么时辰回来。”
李二陛下匆匆交代道。
“二郎不喝了这碗参汤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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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了，没有天大的事情，四位大将军不可能一起前来求见。朕，必须尽快赶过去。”
李二陛下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了立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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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大将军已经在御书房开始转圈圈了。
“末将参见陛下。”
李二陛下刚进御书房，四位大将军赶紧参拜行礼。
“四位将军快快免礼，不知四位将军前来是所谓何事？朕得到消息便立即赶来了。”
李二陛下郑重的开口说道。
“陛下，末将刚刚听长安侯所言，他师傅在世时曾预言今年冬天突厥大草原上，将降下千年不遇的大暴雪，是我大唐一举征服突厥的最佳时机。末将等四人闻言，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赶来跟陛下汇报了，请陛下派兵，我等誓死收复突厥将颉利可汗的脑袋给陛下带来当球踢。”
程咬金瞪着俩大眼珠子开口启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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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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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节，长安侯果真是这样说的？是他师傅所言？”
李二陛下激动的开口询问道，突厥就是李二陛下心里最大的一根刺，一旦有机会拔掉这根刺，李二陛下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陛下，末将不敢欺瞒陛下，确实是长安侯亲口所言，三位将军当时也在现场。”
程咬金据实回答道。
“三位将军，快告诉朕，这是不是真的？”
李二陛下将身体转向秦琼，尉迟敬德和牛进达开口询问道。
“启奏陛下，程将军所言句句属实，无半句谎言。”
三位将军齐声施礼回答道。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颉利可汗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李二陛下仰头长啸不止。
“四位大将军，此事干系体大，朕明日早朝时候，会与群臣商议，还请四位大将军务必参加，助朕一臂之力。”
“陛下放心，末将誓死奉命陛下左右。”
四位大将军齐声高呼道。
第二日的显德殿，李二陛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的更早一些。
自从昨晚得到四位将军的汇报后，李二陛下回宫是咱转反侧，难以入眠。
如果真能顺利拿下颉利可汗的突厥部落，那真是一件举国欢腾大快人心的事情。
长安侯真的能送给自己这样一份大礼吗？李二陛下在兴奋的期待着。
早朝的群臣也意外的看到了四位将军的到来，毕竟他们可是两个多月未曾参加过早朝了，所以众大臣皆有些意外。
早朝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突然间李二陛下开口说道。
“知节，将昨晚给朕说过的事情，跟众爱卿再说一遍。”
李二陛下温和的开口说道。
“末将遵旨。”程老将军拱手施礼回答道。
于是程老将军将陶然所说的北方突厥之地，将遭遇千年不遇的特大暴风雪的消息，重新在朝堂上讲了一遍。
一时间朝堂之上热闹非凡，武将们纷纷摩拳擦掌，恨不得立马杀到大草原上生擒颉利可汗。
一些激进的言官也一样恨不得穿上军装赶赴战场。
可是也有不好冷静的人士，不是他们不想攻打突厥，实在是如今大唐粮食短缺，我们没有粮草，那什么去打仗？
指望饿着肚子的士兵上战场打仗吗？
当有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原本激情高涨的四位大将军，也像是斗败的公鸡一般低下了头。
“陛下，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御史大夫魏征出班启奏道。
“爱卿尽管直说，今日朝堂之上大家皆可畅所欲言，目的就是消灭颉利可汗。”
李二陛下恶狠狠的开口说道。
“陛下，想要证明长安侯师傅所言是否准确，现在立即飞鸽传书边塞的将士，让他们前往突厥部落查勘，应该很快便能得知准确的消息。如果此消息准确的话，臣以为当举全国之力来一举拿下颉利可汗。”
魏征高亢的声音在显德殿响起，震耳欲聋。
这个正直的官员永远都站在正义的立场之上。
“臣，附议。”
宰相房玄龄站了出来。
“臣，附议。”
吏部尚书长孙无忌站了出来。
“臣，等附议。”
所有的大臣们都站了出来。
“好，就依魏爱卿所言，立即飞鸽传书边塞将士，务必掌握准确消息。此事就交给兵部尚书杜如晦亲自办理。”
李二陛下当堂指定了最佳的人选。
“臣，谨遵圣谕。马上飞鸽传书给边塞的将士们。”
兵部尚书杜如晦开口施礼说道。
朝堂之上群臣能够万众一心，达成一件事情的时候简直是屈指可数，可是在面对有机会消灭突厥的时候，有机会消灭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的时候，百官们终于肩并肩的站在了一起。
四位将军散朝后立即返回了学院，对于御史大夫魏征的建议他们也觉得合情合理。
眼下最要紧的是确定突厥部落遭遇大雪灾后，将士们的粮草供给问题。
粮草未动，兵马先行，是可以的。
那是建立在有粮草供给的基础之上。
“贤侄，如今陛下已经飞鸽传书边塞将士，让他们前去突厥部落查勘真实情况，一旦属实，大唐将举全国之力出兵草原。”
程老将军来到陶然的房间里开口说道。
“伯父，一切都在晚辈的意料之中，如此甚好，最起码可以确保消息的准确性，不过小子还是相信师傅的能力的。”
陶然微笑着开口说道。
“伯父也相信贤侄师傅的能力，否则不可能有你这样的徒弟。不过朝堂之上悠悠众口不是三两句就可以堵死的，事实才是最好的语言。”
程咬金难得的咬文嚼字起来，让陶然大为惊叹，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如今武曌就像个小尾巴一样，陶然去那里就跟到那里，除了课堂和就寝之外，小尾巴几乎跟陶然寸步不离。
武曌所享受的这种特殊待遇，真是让所有南山学院的学子们羡慕啊。
就连长乐公主和大丫都羡慕不已，可想而知陶然最近有多偏心眼。
每当长乐和大丫质问他的时候，陶然总是会微笑着回答。
“她只是个小孩子，跟你们不一样。”
然后长乐公主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竟然无言以对。
是啊，她只是个小孩子，远离上千里外的距离来到长安，无依无靠的想想也真是可怜。
如果老师再不疼她的话，那真就是太可怜了。长乐公主想到这些后，反而不但不羡慕反而可怜起武曌来了。
于是空暇时间长乐也会拉着武曌的小手，到处溜达一番。
得到公主殿下的厚爱，让小姑娘更加的愈发开心起来。
从此以后南山学院除了多了一道陶然身后跟着一条小尾巴的风景之外，还多了一条长乐公主牵手武曌溜达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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