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试图打感情牌,但不知道怎的,苏大人一听这话反而更加的气愤起来,脸上的神色也下去,轻轻的甩了一下袖子转身。

  “你身为为父的女儿,若出了什么事,为父自然会袒护你,你不需要如此费心。便是费心,也不如怜儿做的妥当,今日为父就不与你一般计较了,快随为父出来。”

  这是恼羞成怒了,苏娇心下冷笑,之前苏仲世还吵嚷着让自己学苏怜,怎么着,现在是连他自己说的话都要打脸了。

  苏娇深吸了一口气,免得自己一时忍不住说出什么要紧的话来,破坏了原本的打算就不好了。

  她轻轻地握着自己的手,跟在苏大人的身后一同离开了这里,而她并没有让人去通知苏夫人自己过来的事,苏夫人不知怎的,却从小莲那里听说了。

  苏娇过来,还恐怕因为误闯了那间要紧的厢房,而要被受到训斥,苏夫人心中一急,叫了小怜扶着她出门,只想着过来帮忙。

  只可惜晚了一步,苏娇跟着苏大人一行人走远了,苏夫人才从另一个方向过来,瞧见那间厢房没关紧,好奇地走了进去,至于看到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而后,勉强算是风平浪静的过了一阵子,苏娇没事就入宫,陪张语歌说话消遣,或者到木枕流的医馆去询问有关怀孕的孕妇需要注意的事情,留在府里也是与萧淮安两个人互相开玩笑打趣,忙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不过如果身边没有林风跟着的话,那就更好了。

  林风确实也是个有城府的,生怕旁人以为他早就有心思想要跟在萧淮安身边做事儿,特别假装是馋苏娇的美貌,每次苏娇出门他都能够准确地跟在旁边,且每每询问的内容还都是关于萧淮安的境况,让苏娇几度以为自己跟他不是夫妻而是兄妹,在林风面前是间接做了个媒人。

  这般吵吵闹闹的,也算是对付了半个月的样子,张语歌肚子里的孩子恰恰好满了五个月,害喜的反应也渐渐消失了,胎象也逐渐稳定,就算多走了几步路,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皇后心中欢喜不已,特别叫了苏娇和萧淮安夫妻二人一同入宫看望说话。而胥如烈听说了今天皇后心情不错,也不仔细打听一下是什么缘故,居然也带着苏怜和那条从国外带回来养大的小狗一同入宫。

  秋田犬刚送到苏怜身边的时候,已经有个一岁的样子,现在又养了这一个多月,由于伙食不错,早已长的身子圆鼓鼓毛茸茸的,看着越发可爱。

  但是那性子还是差了些,有时候连胥如烈都驾驭不住,却十分的听苏怜的话。

  “苏娇,这是我之前答应你的香囊,其实早半个月已经做好了,就是一直不得空送给你,正好今日皇后娘娘叫了你们过来,你正好也把药单放进去试试,看看透气效果好不好。”

  受皇后娘娘的邀请,张语歌和萧淮安他们夫妇全都呆在皇后的寝宫,本来的打算是当苏娇他们是张语歌的家人身份,一同吃顿饭的,也算是对于张语歌的安抚。

  张语歌但笑着郑重其事的将绣好的百合花香囊递过去,苏娇不好意思的回以一笑,却注意到她腰间,平时一直佩戴着的香囊,今日却不见了踪影。

  “你的?”苏娇看得一愣,张语歌柔声解释,“原本我也是日日配带着的,但是这几日不知道怎的,兴许是闻不了任何香味,这香囊的味道,熏的我有些头疼,我就便暂时摘下了。”

  “也好,现在是关键时刻,是应该好生注意一下。”

  苏娇点点头,正好皇后在那边,本来在向萧淮安询问关于城中安全的相关事宜,才刚说完了话,准备走过来与苏娇也客套个几句,就看到了胥如烈和苏怜两个人带着条狗走了过来。

  胥如烈过来皇后自然欢迎,但是一看到苏怜,那脸色顿时就变得有趣起来。旁的也就罢了,关键是苏怜脚边跟着的那条狗,居然连绳子也没有栓,萧淮安又认得这秋田犬的脾气,向来不好,当即皱着眉头,悄悄的挡在了苏娇和张语歌两个人面前。

  “见过母后。”胥如烈也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这么巧合,冷着一张脸,倒是苏怜先反应过来,袅袅婷婷地对着皇后行了个礼。

  皇后冷着脸不作声,权且为着胥如烈的面子,并没有发脾气,只笑着看向苏娇寒暄,“本宫也许久没见萧夫人了,萧夫人头上这支点翠的步摇,做的甚是漂亮,样子也看着十分有趣,不知是哪里买的,看着这城中貌似并没有能有这手艺的店铺吧。”

  除了皇后之外,在场的几人几乎没有待见胥如烈他们的,不过为了礼仪的缘故,张语歌还是上前与胥如烈微微行了个礼。

  苏怜地位更低一些,也还了个周到的礼仪,胥如烈心中不忿,正要开口挖苦,张语歌就赶在之前先转过了身走开,叫他就算有脾气也无处释放。

  “你放肆,看到本殿下居然如此无礼――”胥如烈咬着牙,差点就要宣之于口,而张语歌才刚从胥如烈和苏怜面前走过去,不知道什么缘故,那条秋田突然吵嚷起来,亦步亦趋地追在张语歌的身后,吓得在场的几个丫鬟差点魂飞魄散,梧桐赶忙着护着她躲远了些。

  “什么声音?哪里来的畜牲?”皇后听到后面一片骚动,也顾不上跟苏娇说话客套,转过身来,便看到了那条就像是发疯了的秋田,以及受到惊吓了的张语歌。

  而胥如烈也做的够漂亮,见着自己怀着孕的正妃受到了惊吓,他却只顾着护着苏怜往旁边躲开。苏怜也是有意思,分明是她自己养大的狗,眼下她却表现的比谁都更加害怕,一个劲的往胥如烈怀里钻。

  皇后实在看不下去,叫梧桐将张语歌安顿在旁边的软榻之上,闷闷不乐的瞪了苏怜一眼,“在本宫这里,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这条畜牲究竟是谁养的,居然连绳子也不拴上,还不赶紧给本宫扔出去。”

  “母后,这条秋田犬原本是送给母后的礼物,怜儿担心老是拴着绳子把狗给养坏了不好,才没有给它套上的,好歹也是儿臣的一片孝心,母后就不要多计较了。”

  苏怜身上一抖,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胥如烈则更是一副不许任何人靠近的姿态挡在她的面前,几乎没给皇后气的心绞痛。

  饶是如此也就罢了,胥如烈对上张语歌明显隆起的肚子,居然还表现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况且这狗一路走过来,到哪都是好好的,怎么偏偏看到她就要发狂,说不定是她自己身上用了些什么不该用的东西。”

  此话一出,苏娇和萧淮安身为旁观者,都不禁为张语歌感觉到愤愤不平。张语歌脸上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皇后担心好容易缓和的关系,被胥如烈三言两语又给破坏了,难得走上前去,重重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混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语歌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本宫一手操持的,莫非是本宫有意让她故意如此的?好歹她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孩子。”

  说着,皇后眼见着旁边的苏怜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更是乘胜追击似的,故意抬高了点声音。“自然了,再过五个月生下来之后,若是为儿子,那便是我大泽第一个皇长孙嫡子,就哪怕是个女儿,那也是地位显赫,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肚子里跑出来的,能够比得了的。”

  胥如烈脸上明显有些不太自在,他虽不喜欢张语歌,但对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多少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在意。而他听着皇后后面的话,心里很不太舒坦,却不敢多说什么,只轻轻的搂着面色苍白如纸的苏怜,权且当做一点安慰。

  苏怜心中难过,只得慢慢的蹲下身去乖乖的行了个礼,“皇后娘娘说的极是,妾身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敢有过多奢望,也祝愿正妃娘娘可以顺利生产。”

  “你明白就好。”皇后见她这副样子,轻轻地哼了一声,便懒得再多理会她半句。

  冷不丁的看了这场闹剧,苏娇关心着张语歌肚子里的孩子,好歹没出什么事,这条狗只是在那里汪汪直叫而已。

  她心下和萧淮安一样,对于胥如烈和苏怜都是十分嫌弃厌烦的态度,不过为着这古代世家大族,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也不能在这时候帮着皇后落井下石。

  安抚好了张语歌之后,苏娇定了定神,也不想这气氛太难受,便只当对他二人视若无睹,主动跟皇后说话。

  “皇后娘娘息怒,皇后娘娘方才提到我这只步摇,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买来的,是淮安从外面给我带回来的。皇后娘娘若是喜欢的话,也可以叫宫里的能工巧匠,照着这样子打造出一只一样的出来,我可以帮着娘娘将这步摇的样子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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