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担心张语歌身体出事儿,连忙接过了香囊,准备丢在一边,一时不查,那条秋田犬居然就跑到了跟前,直接往张语歌的肚子上扑了过去。

  狗狗身子不大,但冲击力还是很强的,张语歌吓了一跳,自己连忙往后躲了一步,却因为站不住身子,险些要倒在地上。木槿也吓坏了,先银杏一步拽着那香囊,好容易扶住了她的身子,但张语歌却一下重重地坐在了方才的那张板凳上。

  板凳上为了做的舒服,特别垫了厚厚的鹅毛绒垫子,可张语歌刚才应该没有被实打实的扑着,眼下坐到这凳子上,脸色却突然难看起来,眉头紧锁,脖子处涨的通红,脸上却是惨白一片。

  “小姐!”

  银杏到底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事儿,一不小心叫嚷了出来,前面的皇后才听到了动静,赶紧回来一看,便瞧见了罪魁祸首秋田犬从脚边窜过。

  “哎呀!”皇后给这条狗吓了一跳,又惦记着自己好好的都给这狗吓得不行,若换成了张语歌,那还得了。

  “赶紧将这条畜牲给本宫捉住,等一会儿结束了,本宫再来找它算账!”皇后皱着眉头,好容易走到张语歌的跟前,便看到她的脸色难看的非同寻常,情况也很不容乐观。

  “语歌,语歌你怎么样,喜鹊快去请太医。”张语歌满头的汗水,皇后连忙拿着自己的手帕替她擦汗,再转头一看,喜鹊早在方才就已经聪明的跑去太医院了。

  “――啊!”张语歌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嘴唇上面毫无血色,却硬生生被她咬出了一道红。

  在场的宫女和丫鬟都是云英未嫁的小姑娘,对于这情况,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皇后到底是经历过的,瞧见张语歌这副样子,急的是心急如焚,就担心她肚子会出什么事儿。

  然而有些事是不能想的,皇后心里的这个担忧才刚刚闪过,便看见张语歌微微张开的腿下,那坐着的红色鹅毛垫子已经慢慢的沁透出了打湿的痕迹。

  “哎呀!”皇后一看到这一抹湿意,当即什么都顾不上了,师太的惊叫一声,连忙摇着手帕招呼着。

  “快,快把语歌送到床上去躺着,快去请太医呀,把太医院的太医都给本宫叫过来,治不好语歌,本宫叫他们为肚子里的皇长孙陪葬。”

  “是。”木槿一点头,赶忙背着把张语歌放到了床上,让梧桐和银杏她们照顾,自己则驾着轻功,也顾不上被宫里的侍卫误会,飞一般的往太医院跑去,然而才跑到半路上的样子,却看到了匆匆回来的喜鹊。

  “喜鹊姑姑,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太医呢。”

  木槿停在了满脸焦急的喜鹊面前,喜鹊给她吓了一跳,却忽然又欢喜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对了,你会武功,赶紧出宫去,萧大人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远,”

  “现在太医院的人都在三皇子府上为苏姨娘治病,我是宫里的人,不方便出去,只好拜托萧大人他们去请太医回来了。你赶紧去皇后娘娘那边,我会替你说明的。”

  “三皇子……”木槿皱着眉头欲言又止,有些愣住了,喜鹊急得直跳脚,轻轻地拍在她手臂上,“快去呀,还想什么呢,有什么事儿都比不过皇长孙大呀!”

  “是,是!”木槿给她叫醒,再度架着轻功往白虎门的方向追出去。苏娇和萧淮安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散步,走的相对慢些,刚好在门口的位置,就叫木槿给赶上了。

  由于木槿是轻功飞过来的,守宫门的护卫还以为是刺客,一个个举着长枪刀剑就要冲过来,幸好萧淮安反应及时,连忙让他们给退下

  “她是皇后宫中的人,没事儿的。木槿,你过来做什么?”萧淮安挥了挥手,等护卫们退下,转头看向木槿,苏娇也是一脸的不解。

  木槿拍着胸口,才好容易将气息喘匀了,便把方才在皇后宫中的事儿告诉他们俩。

  “三皇子带来的狗发狂了,扑到了张小姐身上,现在张小姐这胎恐怕会出事,皇后娘娘在照料着,但是太医都在三皇子的府上,喜鹊姑姑让奴婢过来求大人往三皇子的府上,将太医们带回来。”

  “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这只死狗从哪冒出来的?”萧淮安拧着眉头听完,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苏娇就率先忍不住的骂了出来。

  “奴婢也不知道,三皇子走的时候,就没有把狗带走。”木槿摸了摸后脑勺,她也很无奈。

  当初苏娇把自己留在这的时候,就是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可谁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木槿不免感到十分的羞愧。

  苏娇见状,抿了下嘴巴,轻轻地拍了拍木槿的肩膀,表示自己并不是故意要怪到她的头上的。

  如喜鹊所说,皇长孙的事比一切都大,但现在所有的太医都在他的府上,自然没有什么人敢去得罪,也只能求到萧淮安的头上。但是为着萧淮安与胥如烈两人之间积怨甚深,这太医能不能带得回来还不一定,这也是木槿方才的担忧。

  “知道了,走吧。”不过萧淮安倒貌似并没怎么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答应了一声便拉着苏娇出宫去,叫马车直接前往胥如烈的府邸,木槿也一路跟着。

  而胥如烈那边,他们还完全不知道宫里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急匆匆地把苏怜送回了院子,亲自看着用马车拉回来的太医,在苏怜的床边围的水泄不通。

  苏怜眉头紧紧地锁在一处,看得出他梦里面被什么事情给纠缠住了,死活挣脱不开。按理说这是心病,并非药力可为,但是有胥如烈的压迫在,太医们不可为,也只能在这里拖着。

  “殿下,苏姨娘这是心内郁结,才会为梦靥所困,殿下可知道苏姨娘有什么烦恼之事吗,或许就可解了。”

  齐太医心里叹息着权,且算是说了个相对靠谱的法子,但这种法子太过飘渺又笼统,胥如烈就不是很接受。

  “怜儿害怕的还不是就苏娇一个人,但今日到母后的宫中,她们两个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应该不是,你们快想别的办法。”

  胥如烈摇了摇头,权且忍着没有对太医上手,只心焦如焚的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齐太医收回了视线,站在他旁边的另一个太医想了想,又出来提议。

  “要不然,殿下可否让微臣们试试针灸之法?”

  “不行,怜儿向来害怕这些伤人的东西,再想别的法子。”

  胥如烈再一摇头,耐心又被磨灭了一分,底下的太医们纷纷抿着嘴巴,不敢再多话,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如何能够把人救的醒。

  而就在胥如烈和太医两方纠缠之际,外头突然跑过来了一个小厮,伏在胥如烈耳边耳语了几句。

  “她?本殿下看她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出事儿?”胥如烈冷漠的嗤笑一声,“叫山雀在外头拦着,不许他进来,这些太医务必要将怜儿救醒了之后才能离开。”

  “可是――”小厮欲言又止,他都知道事情轻重,还想帮劝个几句,但胥如烈态度坚决,他也只好从命。

  外间,大厅。

  “真是对不住萧大人,萧夫人,眼下苏姨娘还没有醒来,太医们恐怕还要过一会才能出来。”

  管家搓着两手,谁知道她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能够说出这番话。

  苏娇急得在屋子里头乱转,愤愤的一甩袖子,“晕过去了最多就是在做梦,睡醒了自然就醒了,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还有什么能够比得上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语歌怀的可是皇长孙!”

  更重要的是张语歌的情况如果得不到缓解,以古代的医疗水平,是很容易一尸两命的。

  平日里苏娇还能够做到像萧淮安一样的置身事外,冷静相对,但眼下出事的可是自己的好友,她怎么能够心平气和的袖手旁观。

  “是,是。”面对苏娇的责问,管家心里面明白,却也只能一个劲的点头,仍然拦在二人面前。“可这到底是三皇子的命令,我身为三皇子的管家,实在也不能做主呀。”

  “不必你做主,本官也不必再此听你的废话。”萧淮安淡淡的看过来一眼,木槿当即上前抓住了管家的手,他随即带着苏娇两个人大大方方的绕开,直接往后院苏怜所居住的院子过去。

  “大人,大人,这不合适!”

  木槿才撒开了手,管家又急匆匆的一路追上去,但是苏娇走的急,不消片刻功夫,二人就已经来到了苏怜的院子外面。

  站在这院子的围墙外面,都能够听得到里面太医和胥如烈的说话声,热闹的好像苏怜即将命不久已了似的。

  所有的太医都堆在这里,宫里头的张语歌连一个会医术的人照料都没有,苏娇怒上心头直接一脚亲自把院子门给踹开,吓得后面的管家也不敢再多嘴一句。

  “三皇子殿下,我是奉皇后娘娘之命过来,请太医入宫为三皇子妃诊治,还请三皇子殿下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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