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饱含情绪地试探,似乎在向苏娇申请许可。苏娇只觉得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并没有喝酒,却总有股醺醺然的感觉,瞬间放下了防御,与之心意相通的交流。

  这场没有硝烟,且独属于两人的战争,不知道缠绵了多长时间结束,等到二人终于分开,还有一丝柔光象征着藕断丝连的深情。

  苏娇小小的喘着气,若论技巧,她还真不会服输。他将下巴柔柔的抵在了萧晗的肩膀之上,听到身边人也有同样粗重的喘息声,心里不经一阵得意。

  “你到底是……”

  苏娇抿着嘴巴,很有些使坏的笑着,但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道细细嗦嗦的细碎声响,萧淮安抱着苏娇的手突然收紧,直接一把将人给推倒在了旁边的一张长凳上面。

  “唉你――”

  苏娇脸上顿时爆红,主要也没想到会进展的这么快,尤其还是在这种令人害羞的地方,但是不等她一句话说完,萧淮安便又瞬间封住了她剩下想要问出来的话。

  “小声点,你个笨蛋。”

  门外忽然又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外人的说话声,卷着萧淮安动作所发出来的巨大声响,隐藏在其中,却也足够让人听得清楚。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萧淮安扑倒苏娇的同时,还顺便熄灭了桌上的蜡烛,并扯下了头上那几朵鲜花做成的花灯,映衬着这个屋子愈发的黑暗和寂静起来。

  然而花灯扯落到地上,点点的荧光就为在支撑着他们两人的长凳,周围这点微弱的光勉强能够让苏娇因为受惊而睁大的眼睛,看清楚了萧淮安眼底波涛汹涌的情绪。

  萧淮安没有说话,但一只手已经慢慢的握住了苏娇右手的手腕,眼睛也禁不住撇向了门口的位置。

  苏娇被萧淮安眼底的情绪所惊吓住,所以连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注意到,再顺着他的目光所及之处看去,她也听到了门外的声响。

  听起来,因为方才萧淮安故意发出来的声响掩藏,门口的人起初还担心自己的动静太大,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现在听着房间里面似乎有衣带摩挲的声响,他们便顿时又来了兴趣,再度扶耳贴在门上。

  “是什么人?”苏娇被封住了嘴唇发不出声响,只能眨了眨眼睛,用忽闪忽闪的眼睫毛向萧淮安询问。

  “偷听墙角,探听虚实的。”萧淮安收回了视线,就算不用明白的宣之于口告诉,苏娇凭想也能够猜的出来。

  “那怎么办?”苏娇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不知道该怎样把门口的那几个家伙给弄走,经不住意义双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

  萧淮安顿了一下,拽着苏娇的手腕放到了她的头顶,并成功的撬开了她的双唇贝齿,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口型变动,判断内容。

  “就这么办。”

  “额嗯。”

  房间里一阵宽衣解带的声音,虽然有点过分夸张的意思,但怎么着,还是叫人听着十分的脸红心跳。

  不知道萧淮安做了些什么,在明知大门外有人的情况下,苏娇还能够将呻吟声发出的如此响亮并妩媚,叫门口的几个人听着,心里都一阵小鹿乱撞。

  小伙计捏紧了拳头,几乎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抬头与朴卧春小声的说道,“这么大年纪的老头,精力怎么可能会这么旺盛?一听就是假的,大人咱们要不要赶紧派人过来把他们抓住?”

  “闭嘴。”朴卧春也激动的嘴角不住的上扬,抬手便在小伙计的头上拍了一下。小伙计顿时委屈的闭上了嘴巴,他便贴在门板上,静静多听了一会,而后再说道。

  “你个蠢货,咱们南康多的是这种让他们雄风焕发的药,要不然倭国怎么会选择第一个跟我们做生意呢。而且就算是奸细又怎么可能这么巧,派过来的正好是一对夫妻,咱们完全是想多了,还是赶紧走吧,免得一会被人发现了。”

  “是。”小伙计点了点头,跟在朴卧春的身后,两人正准备离开,却不知道怎的朴卧春忽然又站住了脚,再度把耳朵贴了回来。

  “还是再多待待一会儿吧。”

  房里,苏娇因为过度的害羞和压抑是得一张脸涨得通红,犹如春日里熟透的桃子一样,透露出来沉溺的韵味。

  “走了吗?”她尽量睁开眼睛,眨着婆娑朦胧的迷离眼神询问,才说出了这三个字,便又忍不住再度一声高亢的宣泄。

  “没有。”萧淮安继续着他的工作,明明自己也已经在河水之中浮沉上下,脸上却仍然故意装出一副严肃的神情,配上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倒是有种特别的反差萌。

  苏娇娇笑了两声,双手撑在床板上,支撑起自己光洁白皙的后背,随后一只手柔柔地勾住了萧淮安的脖颈,不知算是故意还是真的心有担忧,特别贴在萧淮安的耳朵旁边,一面喘息,一面说道。

  “可是,小声点,木蓉她还……”

  话未说完,便梅开三度,苏娇咬紧了牙关,余韵之后,实在是忍不住躺倒了下去,萧淮安也坚持的十分辛苦,缓缓地贴在苏娇凝脂般的皮肤上。

  “我早已让她离开了这里,她不会知道的。”

  “你果然……是个小混蛋。”

  苏娇稍稍放心,身心也都放松下来,带着厚重情欲的嗓音,格外的撩人心弦。萧淮安眼眶微微泛红,紧紧的抱住她,两个人便再度陷入了孽海之中。

  次日,苏娇于沉睡之中苏醒而来,前一天明明已经休息了半天多的时间,但是晚上的行动也实在是太废精力。

  她一睁开眼,旁边的窗子里便透进来明媚的阳光,她撑起上半身,除了盖在身上的一床薄被之外,里面几乎是清风一片。

  房间里面除了这一丝温暖的阳光之外,便空荡荡的看不到萧淮安的身影,苏娇闷闷不乐地撅着嘴巴,自己换上了里衣,木蓉才踩着点进来帮她梳妆换衣。

  昨夜太过疯狂,木蓉虽然早早的被支到了别处去,但苏娇心里终究还是会有那么些点点心虚,眼神时不时的往她身上瞟过去。

  木蓉给她看的心里不解,再转念一想,当即恍然大悟地说道。

  “夫人可是还在担心那些人的怀疑,夫人请放心吧,今日大枣他们就请了大人过去说话,想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呵,好。”可我想问的根本不是这个。

  苏娇尴尬地收回了视线,昨夜其实也算得上是自己突然戏瘾爆发,力求与萧淮安演出一场最为完美的伪装戏,但没想到可能有些太过于享受其中,以至于昨夜的表现,叫她自己今日想起来自己都忍不住一阵脸红。

  但所幸木蓉最是个看的开的人,萧淮安和苏娇乃是夫妻,夫妻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心里头心知肚明,却会顾及着所有人的面子假装不知。

  她从小被精心教养,身体素质不能练武,她便专心致力于其他方面,也不知道她是付出了怎样的努力,万事万物她都知晓一些。

  至于这房内之事,她都有可能比一些老司机还更清楚一些,以至于司空见惯并不惊讶,甚至于接近于不屑于肉身沉沦,可也算得上是一号其人了。

  见木蓉没有半丝反应,苏娇顿时觉得自己若是再继续纠结下去,反倒有点古板了,便也就释怀,与木槿和萧淮安又在船上安稳地度过了一整天。

  等到入夜夜半之后的样子,船队应该差不多就要抵达倭国的青鸟海港了。

  是夜,苏娇靠在萧淮安的臂弯睡得正是香甜,萧淮安的双眼也一直眨都不眨地盯着外面船只的动向。然而,在船只放慢速度的时候,萧淮安却忽然感觉目的地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青鸟海港应该没有这么快到达,而且这船只数,似乎也减少了许多。

  萧淮安猛然察觉到这船队的数量不对劲,只可惜为时已晚,他皱起眉头,小心翼翼地把苏娇的脑袋放下,然后披上一件华贵金线编织而成的外袍,佝偻着腰一副疲惫的样子走到船头,却发现自己目前所在的这一对船已经抵达了倭国的另外一处小港口。

  他眼睛一转,回想起这两天和朴卧春的接触,觉得自己应该并没有做出什么暴露身份的事情来,那么就是青鸟港口那边,才是真正的交易地点。

  他原以为朴卧春是打算把所有的船只送往青鸟港口,毕竟那个港口是最为著名的地点之一,客人们也大多会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在那里下船,随后他再找机会把自己押送货物的那几艘船趁乱开往别处。

  却没想到,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有意思多。

  想着,萧淮安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赶忙回去,让木蓉和苏娇收拾了东西下船,叫木蓉留在倭国这一片海边地带待命,他和苏娇则叫了一艘小渔船,偷偷的又潜回了那几支船队中偷偷溜走的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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