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疯了一样,不住的拿右手捶打着自己的膝盖,把旁边的贤妃看得又是震惊又是伤感,梨花带雨的拉住了他的手,不断哭求。

  “别打了,别打了,如竹,你这样要叫母妃该怎么办哪?”

  “母妃,我,我是不是从今以后都是一个废人了?”

  胥如竹也哭的泣不成声,像个孩子一样窝在了贤妃的怀里,实际上他的年纪也确实要比胥如烈小上好几岁,这也难怪这承受能力也会较差一点。

  贤妃也是又惊又怕地怀抱着胥如竹,一手在他的背上不断的拍打安慰。“不会的,不会的母妃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你好好告诉母妃,你这腿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想要对你下手?外面的那几个,个个都是虎视眈眈,出了这样的事情,咱们母子以后可得更加小心。”

  “这……”胥如竹听的一时语塞,这叫他怎么说?总不可能讲明白了,自己是害人不成,反而被马儿报复吧。

  要真的实话实说,不仅得不到任何的安慰,反而还有可能被治罪,胥如竹还不至于傻到这种地步。

  “儿子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当时我们分了两拨儿子,一直和三皇兄在一处,后来人潮涌过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觉得眼前一片花,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胥如竹眼睛一转,十分巧妙的把所有对自己不利的信息全部都给避开了,他故意说的这样的模糊不清,叫人也经不住浮想联翩,更不用说一直对于他寄予厚望的贤妃了。

  贤妃一听,顿时气的怒不可遏,就算胥如竹日后真有可能与皇位无缘,她也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眼睁睁地看着胥如烈和皇后两个人得到自己想要的,顿时便一把站了起来。

  “那肯定是胥如烈在背后搞鬼,她看不得你在你父皇面前比他要得脸,否则你们都是两个两个一起行动的,怎么偏偏就你出了事,必是他在背后筹划,在你的马上动了手脚,”

  说到此处,贤妃一顿,又想起了疫情区上一个有横插一手的人,眼神也变得愈发犀利起来。“又或者,此事跟萧淮安也脱不了干系。”

  此事如果当真,贤妃便可以一石二鸟,让胥如烈和萧淮安的形象在皇帝的面前大打折扣,但偏偏此事本来就是胥如竹杜撰出来的,胥如竹嘴巴微微张开,想着拉住贤妃劝个几句,免得她在皇帝面前说了些什么,害得自己露馅。

  但是,换一个方面,他又希望贤妃这样去闹上一闹,兴许还能够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便又闭上了嘴巴,眼睁睁的看着贤妃怒气冲冲的从这屋里又冲出去。

  见状,齐太医也意味深长的看了胥如竹一眼,等贤妃走后,上前来问候了几句,再跟着离开。

  “齐太医,如竹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外间,皇帝才跟皇后理论完,一抬眼就看到贤妃慢慢的走出来,靠在门边却迟迟没有说话,他正奇怪,又见着齐太医后一步出来,就问了一声。

  齐太医闻言,赶忙低头把药箱放下行礼。

  “回禀陛下,所有的包扎都已经结束了,殿下也已经醒过来了,且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稍后微臣便会开上一副药方,将殿下抬回自己的寝宫好好调养,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不要轻易的挪动,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皇帝点点头,也只能这么说了,可话音落定,贤妃又忽然蓄满了眼泪,泪眼汪汪的看过来。

  “陛下,这身上的伤自然好医治,可是这心上的伤却没那么容易愈合,陛下,陛下您圣明独断,明察秋毫,可一定要为我母子做主啊!”

  只要眼泪一出来,贤妃立马变能够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那身姿,虽然也年纪不小了,却依然能够做的这么的娇柔,难怪多年来恩宠不断。

  但是这副样子,可能大多数的男子会喜欢,女子看着却只会觉得满满的恶心。

  皇后正有些埋怨皇帝的偏心,又见着贤妃竟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大庭广众之下弄风骚,勾引皇帝,瞬间就把所有的怒气全都转移到了贤妃的身上,难以抑制地摆出一张僵硬的脸,冷漠的转过了头。

  贤妃一面哭诉,一面小声的抽泣,要不是场面不合适,只怕她都想要跪在皇帝的面前,拉着皇帝的手哀求。

  可是今日皇帝心情也不是很好,见着贤妃这副样子也只觉得烦躁,就很贴心的把胥如烨转过身去,不经意间的捂住了他的耳朵,略有些不耐烦的敷衍道。

  “有什么话你就好好说,不要说的这么暧昧不清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如果属实,朕自然是会替你做主的。”

  听出来皇帝的语气不对劲,贤妃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揪着手帕擦了一下自己的泪花,又柔弱无力似的,拉着安好的手才能够站住脚,一抬眼,就直接恶狠狠地先瞪向萧淮安。

  “有陛下这句话,臣妾就放心了。臣妾首先要告的就是他萧淮安,他平日里一直掌管着京城大小事宜,怎么会出现像今天这样大的纰漏,难道不是他做事的失职吗?”

  “就算是入了内阁,他手下的人难道就开始这样的敷衍起来了?陛下可一定要好生的惩治一下。”

  方才贤妃在那里屋,难怪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上一个挑衅质问萧淮安的人才刚刚被皇帝给斥责了回去,现在她又梅开二度,立马气的皇帝几乎想要一巴掌拍在桌上。

  “放肆,让淮安入内阁是朕的旨意,究竟是哪个人去请你来的,这话都传不明白吗,德全,把他找出来,可得好好的责罚,否则这后宫就没有纲纪法度可言了。”

  身为私生子的悲哀,就好像是个人都可以过来踩上一脚似的。

  虽然萧淮安的身份可能确实有些不太光彩,之前又被人当成了这么多年的宦官,皇帝已然是觉得很对不住他了,

  不过凭想也知道,皇帝为何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宣布萧淮安的真实身份,可不就是代表了对他上心,现在这一个两个的都想着踩他一脚,可不就变相的等同于是无视皇帝的旨意吗?这叫皇帝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自然得要抓住机会好好的立一立规矩。

  话音落地,皇帝这般不怒自威的气质,吓的贤妃身上下意识地一抖。皇后也略有些惊讶,不过看到被训斥的人是贤妃,心里不免也多了几分痛快。

  “是,陛下说的是,陛下眼光独具,臣妾不敢质疑,陛下的决定。”贤妃赶忙低下了头,一阵主动认错,才好不容易平息了皇帝的怒火。她这样迅速的见风使舵,应该算得上是后宫中所有人都会具备的能力。

  但是作为旁观者的柳太傅柳辞,却隐约觉着贤妃的话似乎别有深意。就算他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不可能会真的傻到直接将矛头对准了他只怕是后面还有别的花招。

  而萧淮安也结结实实的是习惯了这种被人污蔑的局面,皇后之后是贤妃,这一个两个的并不能其其他心中半点波浪,反而还觉得有些可笑。但是笑过之后,他也和柳太傅一样,觉得贤妃似乎是另有所图。

  皇帝见状,淡淡的收回视线,刚准备与萧淮安继续商量一下后续事宜,却又忽然听到旁边的贤妃又是一阵感叹。

  “可是,今天这种事,臣妾总觉得心里头不踏实,怎么可能这么巧,就偏偏只有如竹受伤了,当时情况混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更是有那种心怀不轨,包藏祸心之人,怕是巴不得想看着如竹落入下风,只可怜了如竹这样的胸无城府,却遭人暗算。”

  胸无城府?胥如竹如果都能称得上是胸无城府的话,那胥如烈恐怕就是上天入地难得一见的善心菩萨了。

  萧淮安心里不免一阵想笑,但是贤妃这话也不是特意为了讲出来无病呻吟,或者调节气氛的。

  她话里话仔都意有所指,至于这针对的目标是谁,想必皇后心里也十分清楚。

  贤妃进去跟胥如竹说完了话,出来就开始阴阳怪气,而那时和胥如竹在一处的人,又是胥如烈,这其中什么意思,皇后怎么可能会不明白,顿时就发作了。

  “贤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儿子他自己也这么大的人了,连马都驾驭不好,不小心受了伤,莫非你还想续攀扯旁人吗?”

  “皇后娘娘息怒,臣妾可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当时听说只有三皇子殿下一直跟如竹在一块,这其中会不会有发生什么,臣妾自然不敢随意置喙。”

  贤妃故意惊呼一声,好似十分害怕的样子,但是这话里的意思却愈发的明显了。

  胥如烈不禁皱起眉头,他向来高傲,虽然对皇位也有些主意,也可也不屑于做这种背后害人的勾当。

  偏偏这会儿在这里胡胡说八道的又是贤妃,若换做是胥如竹再说瞎话的话,他肯定第一时间先上去争辩了,只不过是爱与不屑与女子多罗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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