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杜鹃虽然可恨,可是她若是没有背后人指使,也不敢有这样大的胆子,不知娘娘可愿将杜鹃交由微臣调查,微臣定然还娘娘一个真相。”

  “萧淮安,这件事就不用你多费心了,本宫自有主意,你还是赶紧分派人马,将如烈先给本宫找回来吧,本宫定然不会亏待了你。”

  皇后挥了挥手估计是因为悲伤过度,所以也不是很愿意在跟萧淮安继续谈话。萧淮安欲言又止,但瞧这皇后这么难过的样子,想必她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将杜鹃怎么样,就只好按耐住了,暂且退下。

  皇后的寝宫之外,今天是木槿特地跟着萧淮安过来的,为着之前木槿跟山雀交过手,也算是有点交情,否则如果只是萧淮安悄悄地告诉山雀,让山雀禀报皇后的话,山雀也未必会听。

  这时,萧淮安跟皇后讲完了昨天的事情,就要转头到皇帝的书房去,所以他还会在宫里呆上一段时间,木槿也就站在皇后的寝宫宫墙后面,等着山雀一会儿出来,讲述一下皇后的打算。

  木槿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也算是不错,身上的斗篷还是秋天的薄斗篷,连一点绒毛都没有,她像外面的老夫子一样,将两手揣在自己相对应的袖子里面,一回过头来,才看到满脸难看的山雀抿着嘴巴低头走来。

  “多谢你今天过来告诉我,若不然的话,皇后娘娘真的就给杜鹃骗了,我原本觉着杜鹃只是性格阴沉了一点,不好与人亲近,没想到她心里居然憋着这些的坏水,还差一点想要赖在你家大人的身上,幸好皇后娘娘慧眼识人,这个杜鹃也会受到她应有的惩罚。”

  阴沉?木槿听着山雀的描述,很有些不解的挑了一下眉头,杜鹃的表面上还是装的很好的,跟谁说话都是一派和和气气。反倒是山雀平时寡言少语,这个词怕是用的不恰当吧。

  “不过也还好啦,起码没有让别人蒙受不白之冤,就是可怜了苏姨娘身边的侍女清怡,头上被杜鹃撞出了那么大一个包,还在雪地里躺了那么久,浑身都是冻伤,也不知道灰不恢复的了。”

  木槿说着,伸出手去在山雀的肩膀和手臂上搓了两下,以示安慰。“那既然都已经揭穿了,杜鹃的诡计,应该也算得上是件好事,你怎么还这么闷闷不乐的。如果是担心三殿下的话,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到底他们两人都是金枝玉叶,肯定不习惯在外面单独生活的。”

  “这个我倒不担心,三殿下再怎么说也是个男子,自然有办法照顾好自己的,我主要觉得可恨的是杜鹃受皇后娘娘的器重,居然做出这种事来,还有就是苏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杜鹃肯定是活不了的。”

  说罢,木槿还没来得及向山雀表达自己的同情和遗憾,就像是映衬着山雀的最后一句话似的,从皇后寝宫的后院那里,忽然传来了一道撕心裂肺般的尖叫。

  “这个?”山雀顿时给吓了一跳,转过头去,一双眼睛也眯了起来。“好像是杜鹃的声音。”

  木槿闻言,一双眼睛也瞪得老大,她知道萧淮安在杜鹃上面也放了一份期望,没想到皇后气极了,做事居然这么决绝,这可不是断了他们调查的方向吗?

  “这,这不太好吧,咱们赶紧去阻止呀,杜鹃背后肯定有人指使,就这样让她死了也太便宜她了。”

  说着木槿提起裙摆就要往那边跑过去而山雀回过神来,却拉住了他,轻轻地摇摇头。“算了,皇后娘娘的命令,谁能够让她收回成命呢,”

  “再说了,方才我当面跟娘娘揭穿杜鹃的诡计,她虽然害怕,但如果想要供出后面的人帮自己脱罪的话,也早就说了,哪里还轮得到后面的审问。”

  话音落地,木槿满心的无奈,眼瞅着一个新的证人就近在眼前,居然也跟上次的刘福一样烟消云散,叫她也感同身受到苏娇听说了此事之后会有多么崩溃。

  “唉——”木槿没的办法,也只能低头悠悠的长叹一声,和山雀踱着步说话,以慰藉心中的苦闷。

  而皇后的寝宫后院那里,皇后下的决定自然不必亲自看着行刑,喜鹊则负责过来监工,直到看到杜鹃被人生生的杖毙,才抬起手帕遮住口鼻,满脸嫌弃的转过身来。

  “赶紧把他抬出去扔了,免得留在这里晦气,动作小心一点,若是被人发现了,可小心你们的脑袋。”

  好在现在是严寒冬天,气味不是那么容易扩散,喜鹊下了命令之后,就连忙走开了。

  边上一众等着的太监,方才负责行刑,现在又负责收拾,心里自然也有许多的埋怨,就索性一起上去把杜鹃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拿了个精光,便把她随意丢在准备运送出宫的垃圾车里。

  这个时间段,天上还悠悠的飘着细小的雪花,加上垃圾堆,放的位置又比较偏僻,所以不会有什么人过来,杜鹃躺在这里,却也算安静。

  但是就算没有人过来打扰,也还是会有一批其他的不速之客。

  在小太监们离开后不久,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道道清亮的鸣叫声,听着就让人觉得十分的凄凉。

  几只筹备着过冬的杜鹃鸟,闻到此处貌似有血腥气味,就跟着一并往垃圾车上飞了过来。

  虽然杜鹃平时吃的更多的还是虫子,但是严冬时节没有食物,它们也不好诸多挑剔,所以很快,杜鹃的尸体上面就站满了跟她同名的鸟儿,不一会儿的功夫,尸体就变得面目全非。

  杜鹃这种鸟儿,虽然背后的故事让人觉得十分的感慨和同情,但它的真实习性是喜欢强占别的鸟儿的巢穴。

  它们会将自己的蛋产入巢穴之内,然后等小杜鹃孵出来之后,就会把原本这个巢穴的鸟蛋给推出去,强占别人的家。

  杜鹃原本抱着对胥如烈的野心,想要将苏怜取而代之,但眼下她的这副皮囊却被杜鹃鸟而给夺去了,如此局势循环,不可谓不是一种讽刺。

  请宫内皇后就算是把杜鹃给处置了,但他的这一颗心还是没能得到贫富她浑身无力的靠在小榻之上,一时着急的头风都犯了,拿了一条毛茸茸的我额绑在额头处,却也很难得到一些缓解。

  “是本宫的错,若是本宫当日不让杜鹃出宫去,也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娘娘,”喜鹊出门回来还特地洗了好几遍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熏了两遍箱才回到皇后身边伺候听到皇后这般的埋怨自己,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

  “娘娘不要这么说,若是真要怪的话,就怪奴婢吧。奴婢当初看出杜鹃别有心思,还推荐娘娘让杜鹃去靠近三殿下,本以为三殿下会听杜鹃的话,会与娘娘更亲近一些,没想到酿成此等大祸,还请娘娘责罚。”

  “你起来,”皇后长叹一声,却没说什么,伸手把跪在地上的喜鹊给拉起来。“你当初也是好意,怎么能够怪你呢。若是连你也受罚,本宫身边岂不是没人可以帮本宫出主意了。只希望如烈能够知道外面吃苦,早些回来吧。”

  按照常理来判断,人们都以为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肯定经受不起摧残,但是胥如烈这次出门带的财物比较多,一路上倒也没觉得有什么苦头。

  胥如烈想的倒是不错,料定皇宫必然会有追兵,就先规划了一条最为偏僻的路线,然后随便找个地方置办些产业,了此一生也就是了。

  可是在胥如烈的这个计划实行之前,就先遇到了大麻烦。

  苏怜前一天被杜鹃吓坏了,又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虽然当时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可总是觉得肚子不舒服。

  昨天晚上又和胥如烈连夜顶着风雪赶了一个晚上的路,好不容易胥如烈找到了个客栈可以停下来歇脚,苏怜就觉得肚子那里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疼的她惨叫不已。

  “啊——!殿下,我肚子好疼!”

  苏怜不断的抽泣,一张小脸被疼的发白,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躺在客栈的床上,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确实不时的忍不住将衣服一抓一松,叫胥如烈在旁边也看得心急如焚和无比担心。

  “这可怎么办,难不成是要生了?可是还没满十月呢。”

  胥如烈连忙过去坐在床边,将苏怜的手攥在掌心里,免得她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外面客栈的小二和老板听到了这里的动静,也赶忙过来查看情况。

  一发现苏怜的状况有些不太对劲,小二虽然慌张,但老板还算是有经验,连忙招呼着,让小二去请大夫和稳婆,并安排人烧水。

  “这位公子,您请放心,本店也有过帮人接生的经历,我们这里的稳婆手艺也很好,马上她们就会过来了,绝对不会让夫人出什么事的,还请你们先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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