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澈,居然是你在背后暗算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背叛大人。”

  管昭被人五花大绑的扔在床上,那神锁紧的他连动一动手指头都十分困难。

  他勉强地睁开双眼,见着陈明澈一脸颓靡的呆站在一旁,萧淮安以及典韬和梁信他们几个曾经曾过来的生人,在刺史府的大堂中集合,瞬间就弄明白了事情经过。

  管昭恨得咬紧了牙关,似乎都能见着一丝咬破嘴唇的血迹从嘴角流下,陈明澈看着心中不忍,心里也有着满满的自责,想伸出手去将人扶起,却被管昭无情的一脚踢开。

  “你先冷静一下,我知道你是忠心耿耿,但是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做错了,阿昆那边我自然会跟他解释的,”

  说起来,陈明澈也很有些难受的叹口气。“我若是不把你先迷倒的话,万一柳州做出什么动静来以后的罪名反而更大,我这是希望能够保住你和阿昆的命。”

  关于这些大道理,陈明澈其实在说的怎么清楚,但是像他这个心思单纯的人,只知道黑白两色,完全听不进去,仍然是对陈明澈一番痛骂粗鄙之语,简直不堪入耳。

  萧淮安都有些替陈明澈感到不值,一挥手就先让人把他带了下去,随后穆克孤也上到堂前。

  “淮安,所有的乱党都已经被控制起来了,还有那些临时拉来充军的人。让他们提供了自己入伍时间和证据,也都就让他们回家去了,眼下也没什么事情,不如明日就把这个柳州刺史押回京吧。”

  穆克孤一面说,一面整理了一下手腕上的束带,即使这么长时间没有打过仗了,他的业务还是十分的娴熟。

  他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整个人还是无比的英姿勃发,叫在堂上静等着消息的典韬看见了,瞬间激起当初对于杨家军的向往。

  “这位应该就是杨家军十二门将,排行第二的穆克孤穆老将军吧,没曾想有生之年还能够见到真人,穆老将军的大名,在下可是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简直是欣喜若狂。”

  典韬激动的就好像看到偶像的迷弟,差点连话都说不全,想要和穆克孤握手,却不好意思。

  “前几日在书信里,听闻萧大人找到了杨家军和穆老将军,在下还不敢相信,未曾想是真的,萧大人可真是有本事啊!”

  明明是是太尉过去的部下,心中憧憬的偶像却是杨家军,这若说出来,也不知道是太尉会不会难过。

  萧淮安笑了笑,但是典韬的欢喜对于穆老将军而言,可能不能同步。

  当初杨家军赫赫有名的十二门将,自从老忠义候去世之后,大家散的散,死的死,眼下也没剩几个了,提起便是一件伤心往事。

  穆克孤闭着嘴巴,对于典韬的话实在是无法应答,萧淮安一眼瞧见,也帮着拉住了典韬。

  “穆老将军舟车劳顿,剩下的事情就你同梁信去办吧,让老将军先休息一下,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你们今晚就不必打扰我了。”

  闻言,梁信大概知道萧淮安说的是什么事,也便帮衬着拉住了典韬没有让他多问,随后几个人一同离开了大堂,至于萧淮安,则孤身一人来到了后院。

  按理来说,想要收集马戈蛊惑柳州的证据,应该是到许昆在书房里才对,但是萧淮安又想起了当日,胥如烈找到自己寻求合作的理由,便也上了心,在这后院里找了几圈,终于见着了在此处久等多时的胥如烈和苏怜。

  胥如烈背着一只手,虽然现在穿着是平民的衣服,但是整个人的气度,还是和他当初做皇子一样的高傲和不羁。

  萧淮安见状,也就走上去打了声招呼。“今日之事,还真是多亏了三皇子里应外合,只是三皇子如此相助于我,难道就不怕我将三皇子的行踪泄露给皇后娘娘,还是说三皇子已经厌倦在外面的生活准备回去了?”

  “萧淮安,你素日是个喜欢计较的,但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的爱多管闲事,当初你放了我,现在又要带我回去,你在想着将我送回去邀功的时候,是否也该考虑一下当初放走我的罪名。”

  胥如烈轻笑一声,完全没有理会萧淮安跟自己的玩笑,他轻轻白了萧淮安一眼,将身边苏怜的披风拉拢了一些,免得她被夜风吹的冷了。

  “我已经下定决心,和怜儿两个人在这里好好的生活,而且关于怜儿真正的身世,我们也已经调查出了一些头绪,现在关键的证据就在后院里面埋着,若不是为了这个缘故,我也不必这么费心思的帮你的忙,”

  “你自去取你所需的东西去,只当没见过我们就是。”说着,胥如烈原本也只是出于礼貌跟他见上一面,然后就要领着苏怜往她当日察觉问题的那个石柱走去。

  而萧淮安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也有些兴趣,算是帮苏娇打探一声,就一路跟上。

  “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三皇子所需什么东西,还是早些取了比较好,下官也愿意相助一二,否则换做明日人多眼杂,三皇子可就没有机会了。”

  难得见着萧淮安如此厚颜无耻的一面,苏怜与胥如烈面面相觑,但终久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男儿编织的地雷一把铁锹给萧淮安。

  “呵,你的话,本殿下只能相信一半,你不会出卖本殿下已经算是好事了。”

  话音落地,两个人便一起开挖,终究多一个人相助,也能更方便一些,这个石柱原本没有埋的多深,更像是一个标志,真正藏在这里的东西,原来是在石柱下面。

  萧淮安眼睛好些,借着苏怜手中灯笼的光亮,直接上手将埋在下面的陶罐子挖了出来。

  “这个,”萧淮安将罐子打开,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各种各样的书信,以及旧物,像腌咸菜一样胡乱的塞在其中,隐约间,似乎还能闻到些神奇的味道。

  借着苏怜手中灯光亮的照亮,依稀可以辨认出罐子里那些有形状的,只是些老物件,像什么香囊手帕摆件儿之类的小玩意儿,但至于另外一团,黑不溜秋缩在一起,甚至还带了点儿淡淡湿意的东西,那就不好说了。

  胥如烈拧着眉头,很是嫌弃的用一根树枝把那些东西从罐子里面给丢了出来,然后再伸手将里面的书信取出,这才发现书信下面,竟然还遮掩着一只小木匣子。

  “这个,”一看到这个小木匣子,苏怜倒是想到了一些眉目,她跟着蹲下身去,拿手在木头匣子前面的锁扣那里摩挲了两下。

  “这上面的图案,和当日咱们在老宅里面找到的那个匣子上的锁扣一模一样,这个说不定,也真是我母亲以往的物件。”

  一听到这话,不了解前因后果的萧淮安倒是有些愣住了,不过他转念一想,关于秦水荷的传言,他也听说过几句,所以大致脑海里能推测的一些,也省的在此时开口让大家都陷入尴尬之中。

  胥如烈也点点头,直接拿手中的铁锹把锁扣给撬开,再轻轻一打开,里面只不过是一只十分老旧的簪子,但是簪子上面的图案,里头已经逐渐斑驳的点翠,还是让人很清楚的那个辨认的出。

  “像这种点翠的技术,只有南康那边才能做得出来,况且看着簪子的成色,想必也是数十年前的老物件了,原来苏姨娘的母亲,当初和南康也有些关系吗?”

  跟南康有关的东西,萧淮安向来是最为在意的,因此,对于此事完全是下意识的开口,只不过让外人介入,实在叫胥如烈觉得有些不太思开口,他便抬眼瞪了萧淮安一眼,小心地维护着苏怜的尊严,免得被萧淮安看出端倪。

  “此事用不着你担心,你既然看够了热闹,就便赶紧走吧。”

  “只怕我还不能够让三殿下如愿,这些书信是以前的柳州刺史和一女子的交流,看着情势,那女子应该就是当年的秦水荷吧,只不过,只有这几张是例外,与我也十分的在意。”

  说话间,萧淮安把信件整理了一下,取出了那几张落款人并不相同的信笺。

  “这个上面的私印,可是兵部尚书马戈早年使用的,是我的助手亲自调查出来,绝对不会有错,知是此人的私印为何会出现在柳州刺史的书信之上,”

  “如果柳州刺史与苏姨娘的母亲有关联的话,那我便不得不向苏姨娘请教一二了。”

  萧淮安语气淡淡的,听着就是普通的询问而已,但是里面暗藏的意思还是十分的明显,他本来只是对于胥如烈要找的东西表示好奇,没曾想还能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柳州此处距离京城那么远,想必就算是马戈有所察觉,想要隐藏自己过去的足迹,恐怕也是鞭长莫及了。

  这样的发现,几乎没有叫萧淮安欣喜若狂,这么长时间与之周旋,还被他陷害了不下数次,终于能够抓得住他的破绽,怎能不叫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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