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自己回来这长时间,她还没有关心过自己几句呢。萧淮安听着竟然莫名的多了一股吃醋的情绪,女主在旁边看的人均不禁又不好意思太明显的表现出来。

  “也别这么说嘛,还不至于水火不容,所谓相爱相杀,这之前老见着她的时候嫌烦,而她走了倒是觉得挺清净的,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嘛。”

  主要女主还是有些佩服,有这么大胆量敢私奔的胥如烈和苏怜的。但是萧淮安那边,似乎不是很能接受她这个理由,他淡淡的别过了眼睛去,语气也格外的平淡。

  “没有,急着回来,所以没能来得及,只听说取了个名字叫万儿,而且柳州那边的好消息便是,三皇子与苏怜要调查的事,与我们所关心的事有重合,有他们在柳州帮忙调查,就可以省的马戈早做防备。”

  “真的?那你未免也太厉害了,那京城这边呢?”萧淮安的情绪向来变动的不是很明显,只是女主与他同床共枕了这么长时间,这样的变化还是能够察觉的到的。

  更不用说萧淮安脸上的不高兴,几乎都快要变成文字清楚的写出来了,女主也觉着对萧淮安可能有些不够重视,就想着先拿好话哄他一哄,起码能有些作用。

  毕竟关于穆克孤和杨家军回来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问呢。

  女主满脸好好的笑容,抬手在桌上拿了一个枣子就要往萧淮安的嘴里塞,萧淮安也拒绝不了,勉强吃下去接着讲述。

  “京城这边的局势就愈发的明朗了,马戈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对于穆克孤多少还是会有些忌惮的,而且今日我也已经带穆老将军成功见到了陛下。”

  “陛下陛下原本对于杨家军还颇有微词,但是在我们共同的劝说之下,陛下最终同意了重新审理杨家一案。”

  这应该是个好事才对,但是萧淮安说完了之后,女主却见着好像并不是那么高兴。

  原本是何等盼望的一件事,然而现下女主听说了,皇帝竟然是这么勉强,迫于那位老将军的威严才被迫答应,这班的假仁假义,真是叫人心里不舒服。

  “迟到来的正义,还真的是够值钱了。”

  “而且为了避免让百姓们知道,陛下当年对于这两起案子判断有误,关于杨家的调查也只能私下里秘密进行,咱们所需要走的路还有很长。”

  萧淮安也知道女主不高兴是必然的结果,果然后面的话一补充完,女主就很不乐意的从嘴巴里面冷笑出一声。

  “呵——”

  “除了这些以外,陛下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今日面见陛下的时候,陛下甚至连皇后娘娘都请出了殿外,却告诉了我们,他已经早早的立下了遗召,只是不知藏在何处。”

  闻言,女主略有些惊讶的转过头来,萧淮安后面的这番话,情报实在是太过密集,叫她一时半会差点没能接受过来。

  既然皇帝这样的对杨家军抱有忌惮之心,为什么还堂而皇之的将如此重要事情告诉萧淮安?

  “这算什么,怎么就偏偏告诉了你们,那朝廷里的那些大臣们知道吗?”

  苏娇眨了眨眼睛,倒不是她情愿往不好的方向去联想,只不过对于皇帝的了解,实在让她很难想得到有什么好事。

  不过萧淮安倒不像是她那么紧张,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貌似还有什么更深一层的事情还瞒着。

  “知道不知道的,若是有心之人,自然是可以打听的出来,不过所幸遗诏的位置比较隐蔽,连我们也未曾得知,想必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泄露。”

  说着,萧淮安淡淡的转过了头去,将手从苏娇的腰后收回来,借口喝茶避开了和苏娇的眼神交流。

  苏娇见状,便知道他又是有什么机密,自己也没有那么不识趣的继续追问,便按耐住了。

  过后几日,被萧淮安带回来的许昆,已经被压入了刑部严加审讯,而贤妃因为林风的建议,成功的让自己置身事外,只不过朝野上下对于贤妃还是颇有微词。

  这段时间皇帝也因为重病的缘故,连早朝都懒得去,完全就靠着萧淮安一个人打理,偶尔也会有公文送到胥如竹的手上。

  但是胥如竹自己想也知道,自己与皇位是注定没有缘分了,尤其是众人从小道消息听说了,皇帝已经立下了遗诏的事情,叫他心中的焦虑更甚。

  胥如竹的性格,虽然这么些年已经将自己伪装的很好,看着好似怎样的淡泊闲静,但其实他的野心却早已昭然若揭。

  眼下自己得不到半点好处,却得要任劳任怨的批改公文,这叫胥如竹心里如何能忍,更加上自己这双腿是彻底废了,愈发的使他心内郁结,直接一个甩手就把桌上的公文全部推到了地上。

  “可恶!”

  胥如竹满心怨愤的哑着嗓音怒骂了一声,却仍然顾及着不能叫外人看出自己的不满。

  他一只手撑在桌上,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胸口,连着深呼吸好几下,才勉强按耐住了心里的怒气,然而平时这个时候,身边的非白应该早就过来收拾了,今天却迟迟不见人影。

  胥如竹等了一阵,不免觉得奇怪,再转过头去,自己的书房内竟然空无一人,外面值班的太监和宫女们也都忙着开小差,更无一人理会他。

  非白的身份本不适合在宫中乱跑,但是他这几天好像往外面去的次数也太勤快了些。

  犹记得前几日关于皇帝立遗诏的事情,也是非白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回来告诉自己的,然后便陷入这种早出晚归的情况中,也不知他都忙些什么。

  还有便是,当年在宫外收下非白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他一手的医术,以及对毒物的了解,经常能够帮到自己不少的忙。

  胥如竹抿着嘴巴,一番思量着,思绪就越想越偏而,就在他神游天外之时,非白也终于从外面跑了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胥如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叫他整个人都下意识的一惊。

  “做什么这么害怕,你去干什么了?”

  “殿下,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吗?都是奴才不好,没能及时过来帮殿下收拾东西。”非白正想与胥如竹赔笑一句,又见着地上散乱的公文,脸上不免尴尬。

  “奴才只是为殿下考虑,所以出去到处打探了些消息,只不过今日各处风平浪静,奴才也没问出什么来,还望殿下不要生气。”

  话音落地,胥如竹悠悠的眯起眼睛,他的这番话明显就是假话。

  至于养心殿。

  皇帝当日因为接连的打击而气晕过后,虽然日日都有太医院的人和皇后悉心照料,但是这身体不知怎么的就是不见好,叫德全在旁边看着也十分的难受。

  “陛下,你还是再吃一口吧,这药虽苦,但是良药苦口,对陛下的身体是有好处的,只要陛下养好了身子,遗诏什么的全可以玩几年在颁布,”德全对皇帝也是发自真心的忠心耿耿,说着说着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陛下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话,叫老奴实在是心疼的很,也没脸等百年之后去见先帝爷啊。”

  当年德全从小太监的时候,就被先帝提拔到了胥华引的身边贴身伺候,与皇帝的感情自然不一般。但是皇帝虽知他为自己好,可一见着那一碗黑黢黢的中药汤,还是提不起半丝意思。

  “朕的身子朕心里有数,每日里都是这样的汤药,来来往往喝了,也不知道换了多少种药方,就是没有半点的用处,”皇帝长长呼出一口气,听得出语气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往年朕若得了些什么小毛病,不吃药自己也能好,哪还用得着这些捞什子的东西,你还是赶紧给朕撤了,朕看着它都心烦。”

  “陛下——”胥华引的脾气,想必德全比皇后都要更了解一些,皇帝这么说了,他也知道改变不了。

  只是一番考量之后,德全还希望能够做最后的一次争取。“陛下,老奴知道陛下向来傲骨铮铮,但是陛下越是到了春秋鼎盛,越是要多加注意才是,”

  “不如这样,老奴先替陛下尝过,此药若是没有问题的话,陛下再喝吧。”

  往日里尝药的都是小太监,德全的身份本不必做这种事,今日却如此的放低了姿态,也叫皇帝忍不住侧目。

  皇帝抿着嘴巴没有说话,便见着德全拿调羹搅了两下,面不改色地喝下第一口汤药。

  “陛下请看,此药只是苦了一些,并没有什么问题,陛下还是……”

  话还没有说完,德全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发闷,手中的药碗都没能拿得住,他强撑着把碗放到桌上,才不至于打碎发出声响,然后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脸色惨白,呼吸也变得十分微弱。

  “德全?你怎么了?”立朝以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敢在皇帝饮食中下药的案例。

  胥华引也不免吓了一跳,拖着虚弱的身体,走下来查看德全的情况,便听到门外响起了有人的扣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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