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车贵你有理啊?你车再贵也是你撞了我。今天你要是不赔我30万,咱俩就在这堵着吧,反正我也没啥事儿 ” 黑衣车主抱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两位大哥,我看你们的车也没什么事儿,就别在这儿堵着了吧。就算有什么事儿,让保险公司赔就行了啊。我这 还赶着去丈母娘家呢! ”排头那辆车的车主把头从车窗处伸出,一脸焦急地哀求道。

  可两个车主都是倔脾气,谁也不服谁,别的车主来劝也不肯听。

  “30秒内把车挪开。”南宫铁树快步走到两位车主面前,直截了当地说道。

  “哈哈,你特么谁啊,就跟我BB,知道我是谁么你? ”宾利男一脸不屑地说道,根本没有讲南宫铁树的话放在心 上。

  南宫铁树二话不说,拔出手中阔剑就是一斩。宾利男只看到白光一闪,然后就看到自己的爱车被整齐地劈成了两半。 见南宫铁树又把目光移向了自己的车,黑衣车主赶忙上了自己的奥迪车,然后扬长而去。

  “喂,你去哪儿?你个王八蛋,你赔我的车! ”宾利车主此时也清醒过来,状若疯狂。

  众人见道路通了,纷纷启动车子。南宫铁树重新回到车内,一言不发。

  “1000万,赔你的车钱。 ”苏景晨的声音从远处若有若无地传来。

  本韋君法...

  “1000万?我这车才二百多万啊。”宾利车主享着这张一千万的支票,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却说奔驰轿车通过十字路口后一路飙行,眼看双木医馆就要到了,路上却突然出现一群戴着袖章的大爷大妈。

  “就是这辆车闯红灯,不能让他们走!”带头的大爷一声令下,十几个大爷大妈就将奔驰轿车团团围住了。

  “这可怎么办啊? ”司机都快哭了。

  他驾驶技术再好,也不能从人缝里把车开出去啊,毕竟车又不会飞。

  双木医馆内,王守仪满头大汗地把银针收进盒子里。以七十几岁的年龄施针,实在是太过冒险。还好他平时勤练五 禽戏,身子还算硬朗。

  “小蓝,苏馆主到哪儿了? ”牟元顺站在病床前不断走动,每隔五分钟就问一次莫小蓝苏景晨的动向。

  “晨大哥的手机没人接。”莫小蓝回答道。

  “这个怎么办啊,天风顶多还能再掸五分钟。师父要是五分钟之内赶不回来,就真的来不及了。”王守仪毫无形象 地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去看看。”二狗子是个急性子,又跟易天风关系极好,一听这话,立马就往外冲。

  他刚到门口,就看到苏景晨往医馆这边一路狂奔。原来刚刚苏景晨早就看到路上有人,立刻让司机停车,由他带着冰灵 草先行赶往医馆。

  “苏景晨哥回来了!苏景晨哥回来了! ”随着二狗子的叫声响起,医馆内的人都精神一震。

  “小蓝,快去把准备好的配药拿过来。”牟元顺一声吩咐,莫小蓝赶忙拿药去了。

  苏景晨走进医馆,来不及跟众人叙旧,从怀里掏出冰灵草,然后从王小聿手里接过药杵,把它捣成粉末。 这个时候,莫小蓝也端着一碗药过来了,苏景晨屈指一弹将冰灵草全部弹了进去。

  “我去煎药。”冰灵草入碗,莫小蓝刚要回去煎药,却被苏景晨拉住了。

  “来不及了,给我吧。”

  苏景晨向王守仪使了个眼色,王守仪会意,将易天风的嘴巴掰开,苏景晨迅速把碗里的药往易天风的嘴里倒。

  将药喂进去之后,苏景晨取出银针,开始为易天风穿刺穴位。

  因为时间关系,冰灵草的粉末并未与其他配药完全融合,苏景晨只能用银针刺穴来帮助易天风吸收。

  很快,易天风的头上就开始微微冒出热气,他体内的药力在银针的穿刺下渐渐发挥出来。

  这药力仿佛成了活物,在见到七心海棠的毒质都就像看好敌人一样,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七心海棠号称天下十大 奇毒之首,自然也不是易干之辈。

  两种奇妙之物便开始以易天风的身体为主战-场进行争斗。而外面,易天风的身体也出现了明显的症状,一阵青一 阵白的。

  苏景晨手里几十根银针不断变换,看得莫小蓝等小辈眼花缭乱,到了后面,就连王守仪和牟元顺这样的中医泰斗也完 全跟不上他的速度了。

  在银针的作用下,药力的进展突飞猛进,七心海棠之毒只能龟缩在肾脏里苦苦坚守。但很显然,等待它们的命运只 有一个,那就是被冰灵草的药力逐渐蚕食。

  半个小时之后,苏景晨一声暴喝,九十九根银针同时刺入易天风的穴道。他体内的药力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朝毒 质发起了冲锋。那点残余的毒质还想反抗,但已然有心无力,很快就被吞噬干净。

  苏景晨将银针收起,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他此前在庐山强行使用九转神针,本来就还没恢复,如今又大耗真力替易天 风解毒,可以说真的快到油尽灯枯之境了。

  南宫铁树跟萧灿一起进了医馆之后,一直默默站在那里不动。见苏景晨如此虚弱,他二话不说,上来就将他扶住,然 后一掌拍在苏景晨背上。

  “你干什么? ”二狗子见状站了出来,对南宫铁树怒目而视。 苏景晨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五分钟后,苏景晨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南宫铁树依然一言不发,默默回到刚才的位罝站定。 “多谢南宫兄。”苏景晨向南宫铁树拱了拱手,南宫铁树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孙甜甜突然惊叫一声。

  “他醒了。”

  她这一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立刻集中到了易天风的身上。易天风泛白的小脸上,两只大眼睛眨了眨,似乎对眼

  睛的景象有些好奇。

  “天风,你感觉怎么样了? ”王守仪离得最近,第一个问道。

  易天风眨了眨眼,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牟元顺见状,抓起了他的手腕,开始替他把脉。

  “脉象平稳,毒也解了,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啊。”牟元顺喃喃自语道。

  他将易天风的手轻轻放下,却发现他的手就这样放在被子上,也不见缩回去。

  看到这一幕,苏景晨的瞳孔猛然放大,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了心头。他走到床前,然后掀开被子,快速地伸手在易 天风的膝盖上敲了一下。易天风略毫无反应,只是用大眼睛盯着苏景晨看。

  苏景晨脸色一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时候王守仪也察觉出了不对,在易天风身上一阵检査。

  “天风全身瘫痪了,除了眼睛能动,其他部位都动不了了。”王守仪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到底是谁害了天风?要是让我知道了,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二狗子一拳捶在墙上,表情无比痛苦。

  苏景晨站在那里,一句话不说,浑身颤抖,显然也是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个时候,萧灿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了。他走到易天风跟前,轻柔地问道:“天风,如果你知道谁害的你,就眨三 次眼。”

  易天风听到这话后却一脸的茫然。

  看到这个结果,萧灿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也真是糊涂了。对方既然能拿出来七心海棠这样的毒药,又怎么可 能让天风知道他们的身份。”

  “七心海棠。”苏景晨嘴里念叨了一遍这几个字,然后突然朝门外走去。

  “苏少,你去哪儿啊? ”萧灿问道。

  “金陵医馆。”苏景晨话音刚落,便已在门外。

  苏景晨这一走,萧灿和南宫铁树经常就跟了出去。二狗子本来也想一起,但他这一走医馆内便没了守护,便只好留下

  了。

  金陵医馆,本就是华夏十大医馆之一。前些日子,金陵医馆又获得杏苏集第一,拿到了代表天下第一医馆的杏苏旗。

  一时间,华夏大地上掀起了一阵“金陵热”。无数病人千里迢迢赶来N市排队看病。最夸张的时候,想要排上金陵 医馆的号,得等上半个月之久。

  “诶,你这个人怎么插队啊? ”面对拥堵的人群,苏景晨想都没想就往里闯,不少排队的病人纷纷对他进行指责。不 过在看到他后面跟着的南宫铁树之后,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巴。

  南宫铁树抱着剑,凶神恶煞的样子,谁也不愿意去招惹他。

  穿过大厅,苏景晨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之前温吟带他来的那个小菜园子里。

  此时,温元培一身菜农打扮,正挑着一担粪在给地里的菜施肥。他这熟练的手法,如果要是让外人看到,决计不可 能将他和金陵医馆的馆主温元培联系在一起。

  “苏小友终于有空过来玩了。前两天我还跟吟吟念叨你呢。这次我们金陵医馆能够夺得杏苏集的第一,你居功至伟 啊!”看到苏景晨进来,温元培连忙把肩上的粪桶放下,和蔼可亲地说道。

  “温老先生,我这次来不是跟你叙旧的,而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苏景晨直截了当地说道。

  “苏小友有事但说无妨。”

  “我的徒弟易天风此前上山釆药,结果中了七心海棠之毒。我想问温老先生,此事可与你们金陵医馆有关? ”苏景晨 目视温元培,眼中隐隐有股杀机在闪动。

  其实之前在杏苏集的时候苏景晨就对金陵医馆有所怀疑。前脚易天风刚刚中毒,命在旦夕,结果转身温吟就邀请他参 加杏苏集。而且最为可疑的是,杏苏集冠军的奖励中赫然就要解除七心海棠之毒必需的冰灵草。

  “原来苏小友是怀疑我们金陵医馆对令徒下手。老夫倒是想问小友,我们金陵医馆跟令徒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 温元培将一瓢粪水浇到菜地里,眯着眼睛说道。

  “之前我们双木医馆开业之初,贵馆曾派人前来挑战,小徒天风侥幸*下了贵馆的温吟姑娘。贵馆名声收损,一时 起了歹心也未可知。”苏景晨似乎早料到温元培会这么说,当即回答道。

  “好,就算我们医馆跟令徒有怨,可这不过是小矛盾而已。七心海棠何等的奇毒,我们又何必对令徒这样无足轻重 的人下这种级别的毒。苏小友不觉得这样太过浪费了些吗?”温元培哑然失笑道。

  “那冰灵草之事又作何解释?为何小徒刚中了七心海棠之毒,温姑娘就邀我参加杏苏集,而冰灵草又正是奖励之一。 冰灵草这种东西除了解七心海棠之毒,根本就很少用到,为何会作为奖励出现? ”苏景晨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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