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站都站不稳? ”黄衫女看着二人的窘态,咯咯直笑起来。

  “你……”

  “我什么我?我又不是你们两个的妈,没有义务教你们走路。”黄衫女子说完,信步朝着山上走去。

  此时的苏家山顶上,却是热闹非凡。在苏景晨下山的第三天,管家苏有德就急匆匆地赶了回来,然后将中毒已深的苏 云带走了。苏云这一走,苏家群龙无首,苏海和苏霄两个人的心思立刻活络了起来。

  “二叔,如今我爹生死不知。这家不可一日无主,我作为苏家唯一的继承人,资无旁贷。从今天起,我就是苏家的

  代理家主。”议事大厅内,苏海大声说道。

  “不不不,这不对。你虽然是苏家唯一的继承人,但大哥现在未死,根本还谈不到继承的问题。现在大哥不在,显 然应该由我来替他管理苏家大大小小的事情。这些年来,我一心一意为苏家操劳,你们哪个有我更了解苏家的生意 的?只有我来当这个代理家主,苏家才能保持住昔日的辉煌,甚至更进一步。”苏霄面色激动地反驳道。

  两人各执一词,从清晨吵到了晌午,却谁也不肯让谁。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

  “请问苏云在家吗?”黄衫女子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是哪位? ”楚雨熏当先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敌意。

  “我是谁?小宵子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吧。告诉她,我是谁。”黄衫女子看了苏霄一眼,说道。

  “没变,一点都没变,这么多年了,你的容貌居然和当年一模一样。”苏霄面露惊异。

  “二叔,她到底是谁,你倒是说啊。”楚雨熏越发地疑惑起来。看样子,苏霄跟这个女人是认识的。而且不出意外 的话,苏云也是和她认识的。出于一个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就是大哥的第一任妻子,苏月。”

  苏霄这话一出,在场之人都无比震惊起来。苏云在楚雨熏之前有个妻子的事情并非秘密,但传言这个女人在为苏云 生下一个孩子后就因为难-产死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在这个极其微妙的时候出现,而且看上去居然这么年轻。

  楚雨熏身为楚家的小姐,年轻的时候自然也是风华绝代,艳压群芳。嫁入苏家以来,她用着全世界最好的化妆品, 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可即便如此,岁月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跟眼前这个黄衫女子比起来,楚 雨熏顿时有些自惭形秽。

  “如今父亲生死不知,这个叫苏月的女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定然是要来跟我抢家产,我得好好应 对才是。 ”苏海心中娶惕地道。

  “我是来找苏云的,他人呢?”

  “苏姑娘,大哥他中了毒,现在被管家带到外面治疗去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现在这苏家由我做主。”苏 宵往前走了一步,说道。

  “连大嫂也不叫了?当年你还年轻的时候,可是整天pi颠pi颠地在我和苏云的后面晃悠。这才二十几年不见,

  就改口叫‘苏姑娘’了。呵,男人还真是善变啊。”苏月的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幽怨。

  苏筲听到这话后脸上一红,没有说话。

  “哪来的疯女人,在这儿叽叽歪歪,苏家岂是你能够放肆的地方?我告诉你,这苏家只有一位夫人,那就是我妈。 你赶紧从哪来的回哪儿去,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苏海忍了半天,终干忍不住说道。

  “你是哪位啊?我来找苏云碍着你什么事儿了?”苏月反问道。

  “那你可听好了。本少爷就是苏家公子苏海,也是现在的代理家主。在这里,我说了算。”

  “原来是儿子啊,我还以为是谁呢。”苏月轻笑一声。

  “什么儿子?你给我放尊重点。”苏海心中怒气勃发,右手不由自主地握在了剑上。

  “你是苏云的儿子,我是苏云的正妻,你自然也是我的儿子了。至干你那个妈,不过是个小qie罢了。”

  “你……找死!我妈才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夫人,就你这样的女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苏海拔出手中长剑,猛地 朝苏月刺去。

  “不可! ”苏霄看到苏海出手,来不及细想,赶忙将他制止住了。随后,他后背冷汗津津,心中暗道侥幸。苏海不 知道这个女人的可怕,他却是知道的。她看起来长着人畜无害的面容,但一旦发起火来,谁也承受不住她的怒火。

  “二叔,为何拦我?莫非你和这个女人一路,想要来跟我争夺家产吗? ”苏海怒道。

  “家产?莫非这位小朋友以为我是来争家产的?有趣,真是有趣啊。”苏月的脸上露出嘲弄之色。

  “难道不是么?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父亲一出事你就来了。而且,给父亲下毒的,就是你儿子苏景晨。我看父亲 中毒这事跟你也脱不了干系,你既然不走,就别走了。”

  “儿子……原来我儿子也在这儿哈哈哈,二十三年了,我终干又可以见到我儿子了。快说,我儿子苏景晨在哪儿? 苏月一听到“儿子”两个字,显得异常兴奋起来。

  “他死了。”苏海语气冰冷,眼神阴狠。

  “谁杀了他? ”苏月的声音骤然变得清冷起来,苏霄的身子微微颤抖,连一个字也不敢说。

  “这谁知道呢?兴许,被山里的老虎吃了,又或者被天上的老鹰叼走了。他下毒害我父亲,就算将他千刀万-剐也 不足以洗刷他的罪孽。他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在他死之前,我已经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将他全 身经脉震断。这种情况下,他就算侥幸活了下了,也只能当一辈子的废人了。”

  “啪”苏海的话音刚落,空旷的大厅里就响起了一声脆响。再一看,苏月站在原地,似乎从来没有动过。而苏海却 躺在地上,嘴角溢血,脸色一个不大不小的巴掌印,看起来十分醒目。

  “臭biao子,敢打我?把她给我抓起来,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苏海暴怒道。

  不得不说,苏家护卫的效率确实是高。他这话一出,立时便有十几名紫甲卫出现,按照一定的方位将苏月团团围了 起来。

  “哼,任你武功再高,也破不了这‘北斗七星’阵法。”苏海捂着脸,心中暗自想道。这套北斗七星阵法乃是苏家

  的绝学,最低只需七人就可结阵,威力倍増。这十四名紫甲卫都是大宗师境界,如今组成这北斗七星阵法,别说大 宗师了,就算是极道强者被困在里面也只能慢慢被耗死。

  苏月看到这十四名紫甲卫,叹了口气。 “太弱了。”

  仅仅花了不到十秒的时间,十四名紫甲卫就全部倒在了地上。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破了北斗七星阵法? ”苏海像见了gui—样地看着苏月,脸上尽是难以罝信的神情。

  “这北斗七星阵法是我教给苏云的,你说呢?”

  苏月说完,也不管面前这些人的想法,径直走了出去。

  拔剑,出剑,回剑,一气呵成。而此时,苏家那气势恢宏,花费数年才建好的议事大厅竟被整整齐齐地分成了两半。

  “要是我儿子有丝毫的闪失,整个苏家,都得为他陪zango ”百米之外,苏月的声音远远传来。苏霄松了口气,

  一 pg坐在了地上,浑身上下再没有一丝力气。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三年时间转瞬即过。这一日,在庐山中的一处峭壁之前,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负手而立。 他身穿一件不知用什么材质制成的袍子,鼻子塌塌的,眼睛炯炯有神,额头有些隆-起,看上去并不算丑,但也绝 对和帅沾不上边。

  “咳咳。”青年咳嗽了两声,身子微微佝倭。

  “公子,你又咳嗽了。”青年的身边,一个绿衣女子关切地说道。

  “不碍事,我这咳嗽要不了命的。这都好几年了,也咳习惯了。”青年苦笑道。

  这青年就是消失了三年的苏景晨。而这绿衣女子,则是他在沧澜界收的一个丫髮。

  那日,楚翘城向苏景晨递出致命的一剑。以苏景晨当时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无法阻挡,只能闭目待死。就在这危急关头, 二狗子却疯了似的空手去抓楚翘城的剑。楚翘城的剑何等锋利,二狗子的手登时就被割伤了,但他却死也不肯撒手。 楚翘城几次运力想要回夺,都没有成功。

  气恼之下,楚翘城选择了弃剑,然后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苏景晨的小腹上。苏景晨当时就站在悬崖不远处,楚翘城又用了 全力,苏景晨便这样被楚翘城踢落了深渊。

  当初在庐山的时候,苏景晨就制造过自己坠崖的假象。可没想到几个月过去,他真的被楚翘城踢下了悬崖。这一次, 他没有遇到刚好伸出山壁的树枝,而是直直地掉了下去。在空中,苏景晨就因为楚翘城的一脚而痛得昏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柴房里了。

  “醒了?醒了就干活吧。这些柴,天黑之前劈完,否则没有饭吃。”一个面容凶狠的老头对他说道。

  “我是死了吗?请问,这里是否是仙界? ”苏景晨明明记得自己被楚翘城踢下山崖,而且浑身上下都是伤。可现在, 他发现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甚至连受过伤的感觉都没有了。

  “仙界?仙你个大头gui,这里是沧澜界。你肯定要问,沧澜界是什么。简单来说,沧澜界就是一个藏在山里面 还没有被外面的人发现的地方。这里跟外面也没什么区别,就是空气好点,各种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也都保存得比 较好。”

  “那敢问前辈是?是您救了我吗?”通过刚刚听到的讯息,苏景晨也对自己的处境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但还是满脑 子的疑惑。

  “我姓郝,叫郝池,是这家仙居楼的厨子。三个月前,我在酒楼外面看到了你,就把你带了回来。以后,你就在这 仙居楼当个打杂的吧。”

  “郝池,好吃?这老头还真是有趣。原来我已经昏迷了三个月了,难怪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二狗子 和南宫铁树他们怎么样了,还有……”苏景晨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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