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骨女仵作 第1271章 年祭前夕

小说:画骨女仵作 作者:厘多乌 更新时间:2018-08-23 10:18:16 源网站:圣墟小说网
  整个高定城里处处欢声笑语。

  各家各户的门口都挂上了红灯笼,也贴上了对联。

  处处都见一派喜气!

  红色遍布。

  看上去十分和谐。

  并未半点波动。

  和往年一样,所有人都盼着除夕夜团团圆圆。

  阖家欢乐!

  而这场暴风雨前的宁静,却静得让人觉得可怕。

  终于到了年祭的前一天。

  深夜,城门已经关闭。

  四处一片寂静!

  似是有人刻意“清理”过了!

  一行(身shēn)着铠甲的士兵来到了城门前。

  领头的人叫朱元!

  他和门口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

  吩咐:“时辰到了,开门。”

  侍卫照他吩咐,命人将城门的三道大门全部打开。

  城外只有冷风拂过的声音,吹得人心一阵发麻。

  城楼上的人点了三只火把。

  挥动起来!

  似是暗号!

  一炷香后,两千兵马如数到达城门口。

  他们都小心翼翼,只字不语。

  陆陆续续被安排进城。

  朱元与看守城门的侍卫说:“侯爷有令,明(日rì)年祭一开始,城门就要关闭,任何消息不得带出宫外。”

  “明白!”

  胡邑王在高定城中的兵马只有一千二百人!

  多数兵马都是部署在城外。

  一旦王宫出事,便会有人带消息出城,到时候宫外几千兵马就会进城救驾。

  平阳侯则已经有了安排,城门一关,即便王宫出事,消息带不出去,就算宫外的人得知,到时候也进不来。

  而那两千兵马陆陆续续进城,分散各处,部署在宫门外。

  可——

  朱元却很快发现了异常!

  一地的脚印!

  沾着红色泥土的脚印!

  他心里起了疑心。

  问侍卫:“侯爷的兵马是从宫外十里坡过来,前来的路上应该没有红泥路,怎么这些士兵的鞋上会有红泥?”

  侍卫摇头:“这个……不清楚。”

  “嗯?”

  奇怪!

  莫非路线有变?

  朱元将一个小兵拉住:“你们可是从十里坡过来?”

  小兵回答:“是。”

  “脚上的红泥怎么来的?”

  “因为担心被人发现,所以先前安排绕了路,过了山,才踩了一地的红泥。”小兵说。

  “这样啊!”朱元显然没有再怀疑下去,摆摆手,“小心点,跟上去。”

  “是。”

  小兵跟上队伍,按照原先布局的计划,朝王宫东门的方向去!

  等两千兵马全数入城之后,朱元交代了一些,命令那些侍卫务必要好好守着城门。

  “明(日rì)没有侯爷吩咐,绝对不能将城门打开。”

  “是!”

  他这才离开!

  回去向平阳侯复命!

  此时此刻,相府。

  已是后半夜。

  恭迟不眠,他(身shēn)处府中的祠堂内,望着自己儿子的那块灵牌。

  他神色平静!

  眼睛里带着忧伤。

  久久未动一步。

  本是过年,各家各户都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可是整个恭府却和平常一样,一点过年的气氛也没有,甚至祠堂里还挂着白色绸子和白灯笼。

  被冷风吹起!

  他眼神一点点收紧下来,看着那块灵牌说:“士林,再等一天!”

  再等上一天,大仇得报。

  他要用胡邑王和那拓的鲜血去祭拜自己的儿子!

  管家站在一旁,担心道:“老爷,你还是休息一下吧,这天都快亮了。”

  他摆摆手:“你不用管我了,去休息吧。”

  “我还是陪着老爷吧。”

  管家跟在他(身shēn)边多年,看着他白发人送了黑发人,那种痛,他感同(身shēn)受。

  毕竟恭士林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岂会不痛心?

  恭迟一整晚都站在祠堂里。

  一直看着自己儿子的灵位。

  直到天亮,他才换了一(身shēn)干净的衣裳,坐在大厅里。

  他在等!

  等年祭开始。

  而另一边,那拓自从那晚看到飞蛾和血之后,整个人便萎靡不振,即便平阳侯一再告诉他那是幻觉,只是因为自己太累的缘故,但他心里始终惶惶不安。

  甚至过后的好几天里,也都看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但是等自己一清醒过来,才发现根本什么都没有!

  可是御医也好,大夫也好,都说他没有大病,只是太累的缘故。

  好好休息就行。

  府上的人也开始传出各种奇奇怪怪的猜测来。

  说是三王爷撞了鬼,而那只鬼就是恭士林。

  说他因为亲自监斩了恭士林,于心有愧,于是连夜噩梦,难以入眠。

  说是他被二王爷下了诅咒,所以才会如此!

  也有说他是因为被胡邑王罚写经文,(禁jìn)足五(日rì),所以心有不满,一时接受不了打击,才会神志不清。

  ……

  乱七八糟的猜测在府里传得沸沸扬扬。

  却没一人敢传到那拓耳边。

  若是知道,必定全府受罚。

  所以在那拓面前,大家都闭嘴不谈!

  而今晨一早,那拓便起不来了。

  人躺在(床chuáng)上,脸色苍白。

  浑(身shēn)无力。

  最后在丫头的搀扶下才起来的。

  他唇角发白。

  “去,去给本王拿朝服来,本王要进宫。”

  年祭当天,他(身shēn)为王子,还是嫡子,怎能不去?

  丫头说:“王爷,你现在这样怕是……”

  “闭嘴,还不拿朝服来?”

  “……”

  一屋子的下人哆哆嗦嗦,不敢再说话。

  丫头拿了朝服过来,给他换上。

  可他才走两步就险些栽倒在地。

  直到平阳侯及时赶来,将他制止。

  又将屋内其他的人一一支了出去。

  “王爷的(身shēn)体要紧,还是在府上先做休息。”

  那拓惊:“你说什么?让本王休息?侯爷,你该不会忘了今天是什么(日rì)子吧?”

  平阳侯道:“当然知道,但是王爷如果执意要去,万一(身shēn)子熬不住,岂不是失大了?”

  “不!本王一定要去。”

  “不可!”平阳侯紧紧的抓着那拓的手臂,严肃道,“年祭不过是个幌子,去与不去,并不影响什么,总之一切我都部署好了,等到事成定局,到时,我自会命人来接王

  爷进宫,到时候只要大王让贤,就可宣读圣旨!”

  那拓眼睛发亮,反手抓着平阳侯的手:“当真?”

  平阳侯重重点头:“总之,王爷不用担心,今晚都在掌握之中。”

  那拓才安心下来。

  舒了口气。

  打消了进宫参加年祭的念头。

  “既然这样,本王就不去了,一切,都交给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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