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吴小月居然是敖辰寰的妻子,王晨光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有些结结巴巴地道:“不可能的,敖先生,你不能因为看上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子说。”

  “王先生,她真的是敖先生的妻子。”蓝风从车子里走出,把憋了好久的事实真相告诉一头雾水的王晨光。

  惊疑片刻,王晨光虽然慑于敖辰寰的威严,即然这个女人是敖辰寰的妻子,他也绝不可能就这样子人财两空。

  脑中划了什么,突然问出:“敖先生,如果她是你的妻子,你可以放任你的丈母娘差一点死在医院里,这是她签下的卖身契约。”王晨光把那张合约亮到了敖辰寰的面前。

  敖辰寰没有伸手去接那片薄薄的纸片,只是扫了一眼,视线就回转到王晨光的脸上,眸光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

  “说吧!想要怎么样?”

  “除了贵集团答应签下a计划外,还得……支付上千万的违……约金。”王晨光麻着胆子说出自己放过女人的条件,虽然惧怕敖辰寰,但是,谁都不想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做梦。”敖辰寰直接了当地拒绝,他一把将尹婉拥进了怀,霸道的手掌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身,冷妄地道:“蓝风,把五百万过账到王先生的账户里。”

  语毕,他把尹婉推上了车,上车前,对着面色气得铁青的老男人:“a计划等考察比较后,黄海国际会做出比对,如果王先生的公司有能力接下这桩案子,我会让蓝助理与你签约,再见。”

  王晨光站在原地,眼巴巴地望着那辆载着女人远去的湛蓝色车身,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发作。

  敖辰寰的霸道与强势是全锦洲城出了名的,他小小的一个王氏,财力敌黄海国际五分之一都敌不上,能还给他五百万似乎已经是不错了,王晨光这是在自我安慰吧!

  车子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微弱的路灯亮打照在引挚盖上,些许的光亮将车厢某些角落照亮。

  车厢里很安静,大家都保持着沉默。

  走了一段路程,车子在一个转弯的地方渐渐停下,蓝风回头询问:“敖先生,去哪里?”

  敖辰寰拧了一下眉头,缓缓转过脸,把深邃难测的眸光凝向安静的女人,微弱的光亮照射中,让她的脸蛋白得如一块上等的璞玉。

  两个人大男人都在等着尹婉开口。

  “我……我想回家。”

  她所谓的家就是从澳洲回来后,向那个胖房东老板娘租住的房子。

  蓝风动手重新发动了车子,不到几分钟,车子就开到了那一处低矮建筑巷子口。

  “蓝助理,谢谢你。”

  尹婉向蓝风道完谢,瞟一眼身边的男人后下车,她刚走出车厢,敖辰寰就跟了出来。

  “我送你进去吧。”

  天很黑,放眼望进去,前面幽深的小巷子伸手不见五指,这一带又是违章建筑,车子开不进去,敖辰寰不太放心让她一个人进去。

  尹婉没有说话,径自走到了前面去。

  敖辰寰跟在她身后,与她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一路沉默着,其实尹婉的心里此时掀起了滔天巨浪,先前,在王晨光欺负她的时候,见他的车子越去越远,潜意识中,她出口唤出了:“敖辰寰,救我,敖辰寰,你不能不管我。”

  他轻松动了一根手指,帮她解决了困难,可是,她心里却受着煎熬,她为什么就那么沉不住气要向他求救呢?

  “我……我到了。”

  在抵达那道紧闭门扉的门前时,转过头,她望着他的眼睛说。

  “嗯,好。”敖辰寰看了一眼低矮的天花板,以及门口青苔布满,蒙着陈年灰尘的矮墙。

  “尹婉,你妈妈病了吗?”

  在她进去前,他突就叫住了她,轻声询问。

  “嗯。”

  接下来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明天,我会让蓝风给你打一笔钱过来。”

  “不用。”虽然他救了她,可是,她不打算与他牵扯不清,也不会花他的钱。

  女人的自负与固执让沉默良久的男人大为光火。

  “尹婉,即然你如此自负,如此骄傲,又为什么要去做那个老男人的情妇?”

  “不用你管。”‘情妇’两个字深深地刺痛了她,可是,他说得就是事实,她就是差一点做了那个老男人的情妇。

  不是差一点,事实上,是钱都收了,协议也签了,如果不是敖辰寰在紧要关头出来插一竿子,她恐怕现在就应该在老男人床上哭。

  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更加深邃了。

  “我也不想管,尹婉,要不是你刚才撕心裂肺地在那儿叫,我还真打算就不会再管你了。”

  刚才让蓝风驱车离开的时候,他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觉得这个女人即然都不珍惜自己,他又何必再去珍惜呢?

  她有撕心裂肺吗?当时,她只是想哭而已,而且,他都开那么远了,她觉得他肯定没听到自己喊了什么。

  “那是一个女人遇到危险时最本能的反应,敖辰寰,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坏女人。

  “我敖辰寰有几斤几两我自己十分清楚,尹婉,我是铁了心要放你自由,放你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放你去寻找少弦,可是,你看看你自己,都落魄成了什么样子,你就是这样过日子。”

  想到她与王晨光的契约,想到她与老男人牵扯不清的画面,他就心痛难当。

  “不要你管,你滚,我不想与你说话。”

  理屈词穷之时,尹婉唯有怒骂来掩饰自己脆弱的内心。

  敖辰寰冷笑一声,走上前,抬手就握住了她圆润的下巴,冷咧道:“哪一次见到我,你不让我滚。”

  难道他连王晨光那个老男人都比不上吗?

  “这一次,是你让我留下来的,是你说,我不能不管你。”

  她以为他没听见,事实上,他学过唇语,虽然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还是知道她冲着他在喊什么。

  就是那句:敖辰寰,你不能不管我。

  让他没有办法弃她而去,他舍不下她,也从来没有真正地放任着她不管。

  “这辈子,无论你要对我怎么样,我都管定了你。”

  霸道地语毕,敖辰寰手掌微使力道,尹婉的檀香小口被迫张开,毫不犹豫低下头,头发刷到她肌肤上的那一瞬间,她感觉他火热灵活的舌头已经穿梭在了她的口腔里。

  “唔……”

  他吻着她,深深地吻着,他想念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桅子花香。

  也许是因为疲倦,尹婉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任由他霸道地索取。

  渐渐地,脑子里滑过父亲临死前悲惨的模样,尹婉,他害死了你的父亲,你怎么还能沉溺于他的温柔。

  猛地,尹婉一把推开了他,她倚靠在墙壁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男人莫名其妙被推,差一点跌倒,站稳后,眼神扫到了她剧烈起伏的胸膛,不断起伏的高耸成了他眼中最美的风景,深邃的眼眸掠过缕缕**之光,有多久没碰她了,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刹那间,理智被心底涌起的**之火燃烧烬尽,不顾一切扑上前,将她按压在墙壁上,动手撕扯着她的衣物。

  “不……放开我。”

  尹婉浑身都凉透了,大有离了狼窝又进虎窝之感。

  望着眼底惊骇的眸光,敖辰寰陡地刹车,虽然此刻他想要她想得要命,可是,脑子一直回旋着大婚典礼上,在化妆间,他强行将她占有己有后,她又眸呆滞后来寻死的画面。

  也许就是那次自己强取豪夺给她带来了后遗症,所以,她才会这样惊怕自己。

  他不想这女人给自己越走越远,所以,不得不忍住全身的胀痛。

  气息喷吐在她的脸蛋上,如飞禽的羽毛般从她的肌肤上滑过,痒痒的,热乎乎的。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眼睛望着她的眼睛,唇贴着她的唇,无比亲昵地说:“尹婉,现在,你妈妈生病了,需要大量的医药费,回到我身边,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

  本以为她会反驳,又会像以前一样冲着她又踢又咬,又吼又叫。

  可是,女人雪亮的瞳仁浮现一缕诡光,随后就被一抹澄明之光取代。

  “好,我答应你。”

  女人的同意乖顺让敖辰寰心脏漫过一阵惊喜,他没想到女人会同意,高兴之余,他激动地将她拥入怀。

  第二天,敖辰寰去医院察看了晕迷不醒的林佩姿,并亲自去询问了主治医师。

  敖先生的亲自出马让豪华医院的专家们全力会诊。

  医院为林佩姿用了进口药,为她换了一个医术精湛的医生,她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虽然不能起床走路,但是,气色明示比以前好多了。

  尹婉搬进了一套住房,是敖辰寰以前买下的,整套住房只有140平米左右,房子与别墅相比,虽少了面积,却让人觉得多了一分温馨。

  这套住房有三室两厅,三间卧室都很大,她住一间,敖辰寰住一间,另外一间是客房,空着没人住。

  自从她搬进这套房后,敖辰寰几乎每天都按时回来报道,有时候,如果不是特殊的应酬,他都会推掉,然后,直接回家陪伴尹婉。

  这天晚上,他回来的特别早,刚六点就进了房门。

  还下厨为尹婉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满满一大桌,全是尹婉最喜欢吃的菜。

  吃罢晚饭,尹婉将碗筷收到了厨房水槽中,拿起洗碗工具,正要清洗,敖辰寰走了进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碗,笑脸吟吟地说:“去息着吧,我来。”

  二十几年的生命中,她似乎很少看到这个男人笑,无论是多年前,少年时的敖辰寰,还是多年后,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敖辰寰,她都很少见到他的笑容。

  “其实,你的笑容很好看,阳光,灿烂,你应该多笑笑才对。”

  是谁说过,不爱笑的男人一般心里都较阴暗,敖辰寰就是一个阴暗的男人,否则,也不会在五年前上了他的当,让权倾一世的尹氏走向陌落。

  “你先出去,我不想闻到女人头发上的油烟味儿。”

  尹婉被他推出了厨房,哗啦啦的水声停止后,敖辰寰走出了厨房,客厅里沙发椅子上,尹婉正坐在那里看着偶像剧磕着瓜子儿。

  “尹婉,我洗完了。”

  “真乖。”抬起一根洋葱指,轻点在他的鼻梁上。

  男人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有奖励吗?”

  “去。”满脑子精虫布满的臭男人。

  “尹婉,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已经压抑很久了,即然你已经回到我身边,就别再这样折磨我了。”

  他不知道忍到什么时候会爆炸,以前看不到她,还没有这样的**,现在,光是看不能吃,日日如此,心痒难耐,如果没吃过到好,他却在很早以前就尝过她鲜美的味道,怀念了这么多年,他哪还能控制得住。

  看到他眼睛流露出来的晶亮光芒,尹婉即刻丢掉了手上香瓜子。

  “我想睡觉了。”

  “就在这儿睡。”想跑,没那么容易,敖辰寰伸手按住了她的双肩,整个虎躯压上去,唇开始亲吻着她的眉心。

  “你……你是有预谋的?”

  又是做饭,又是洗碗,这个男人一定是有预谋的,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

  今天晚上,连上千万的订单都推掉了,他如此心急火燎地回来,当然是有目的。

  “尹婉,许多事都已经过去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婚姻,我想要你,想得浑身都疼。”

  从此,他不会再压抑自己想要得到她的心,包括身。

  “我……我们回房。”见他势在必得,尹婉知道自己逃不掉,只得小声地催促。

  “这儿也一样,记忆中,我们好像还没在沙发上做过。”

  “不准说。”尹婉抬手捂住了他的嘴,阻此他的口没遮拦。

  他却咬住了她一根手指头,吸吮,啃咬起来:“尹婉,今晚你逃不掉,你注定是我的。”

  湿濡的吻从她的眉眼处慢慢地往下滑,滑过鼻梁,落到了她的唇瓣上,撬开她的红唇,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在一起。

  “喂,别像一条死鱼。”女人的无动于衷让男人心里或起一缕挫败感觉。

  “我没力气。”

  “又不要你使力,你攀着我就好。”

  “怎么攀?”“我喜欢你像腾蔓一样缠在我身上。”

  “像蛇一样缠着你吗?”敖辰寰,从今往后,我会像一条毒蛇一样缠着你。

  直至你精干血尽为止。

  尹婉的动作与娇柔让男人发狂,加大了动作,男人喘气轻笑:“尹婉,你真娇情。”

  “你不是就喜欢娇情的女人吗?白清幽可比我娇情多了。”

  “这个时候说其它女人,你还真是不害躁。”

  “专心一点。”一巴掌拍到她臀部上。

  尹婉缓缓撑起身,眉眼如丝地望着他,红唇轻掀:“你要我咬你吗?那好,我开始咬了。”

  俯头,轻咬,男人裸露的肩头遍布青青浅浅的唇印。

  低头望了一眼肩胛处的齿印,男人轻笑,一把将她翻下来,怒道:“女人,别怪我将你焚烧。”

  一番交战,彼此身体都汗**,搂过女人柔嫩的身体,男人第一次有些爱不释手。

  他吻着她的颊,她的发鬓,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脖颈处,舔着她的肌肤,汗湿的味道在他口腔里蔓延。

  “去洗澡。”

  不喜欢他浑身汗臭味儿,尹婉一把推开他,男人走去浴室时,冲着她坏坏一笑:“尹婉,我喜欢你今天的表现,很野,很合我的胃口,今后继续。”

  “去死。”沙发枕凭空飞出,砸到了他的后背上再弹落到华丽的地板砖上。

  *

  与他欢爱后,尹婉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痛苦,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不干净的女人,比世上的妓女更不干净,更脏,因为,她忤逆了父亲,辜负了父亲这么多年来的教诲,她居然与仇人一起同床共枕。

  走回自己的卧室,伸手打开小抽屈,从抽屈里拿出一小瓶药,倒出两粒塞进了嘴里,药是苦涩的,心也是苦涩的。

  敖辰寰洗完澡走了进来,腰上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来到她身边,瞟了一眼玻璃台上的药瓶子,嘴角的笑意悄然隐没。

  “能不能不吃?”

  “不能。”是再清楚不过的答案。

  “这种药很伤身体的。”他心疼她。

  “不关你的事。”陡地,似乎想到了什么,尹婉将药瓶子甩进了小抽屈里,再合上小抽屈,由于心里不爽,响声很大。

  敖辰寰望着气鼓鼓的她,知道她心里有气,她已经回到他身边了,他还乞求什么呢?

  至少,他已经看到了一缕希望之光。

  尹婉刚躺下,某人就厚脸皮地贴了上来。

  “回你自己的房间睡。”尹婉不想整天与他腻在一起,父亲可是在天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呢。

  “尹婉,有你这么轿情的人吗?什么事都做过了,挨着一起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我不想与你一起睡,你出去。”尹婉坚持自己的初衷。

  “好了,睡觉,做了那么久的运动,你不困吗?如果不困,就再来厮杀一场。”

  再来厮杀几字成功让尹婉乖乖闭上了嘴巴。

  敖辰寰双手揽过女人,把她柔软的身体搂入怀抱,温温热热的体温顺着肌肤传递到他的肌肤里,如一股细细的暖流汇聚入他的心海,让他的心不再冰凉。

  那天晚上,敖辰寰是带着微笑入睡的。

  第二天,敖辰寰是被一阵急促的玲声惊醒的,想伸手去寻找手机,却觉得手脚似乎不能动,睁开眼低下头一看,双手被一根领带束缚了,抬眼寻找熟悉的身影,屋子哪里还有女人的半个人影。

  这个死女人,挨她睡一觉,也被她绑成这样,真是不像话的很,如果被其它知道敖先生昨晚受了这样的待遇,都不知道会让锦洲多少的女人跌破眼镜,心疼过半死。

  用牙齿解开了领带,敖辰寰接了电话,拿起窗台前的一张字条细看,是尹婉娟秀的字迹,她说去医院探望母亲去了。

  敖辰寰早饭也没顾得吃,就去公司上班了,因为,蓝风打电话过来是有紧急事务等着他回去处理。

  尹婉从医院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小区,而是去见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长得如一朵圣洁的白莲花,那朵白莲虽然与世隔绝,不再过问世事,可是,只要一想到父亲的死,她就是不想放过她。

  下人通报后,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来至客厅见到尹婉的那一刻,她似乎有些吃惊,也许没想到尹婉会来见她,心里暗忖,她不是去澳洲了么?

  “尹小姐,请坐。”

  “白小姐的脸好白,气色似乎不太好啊?”

  白清幽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脸上绽出脆弱的微笑。

  “近段时间有些失眠,尹小姐找我有事吗?”

  轻蔑地望了白莲花一眼,尹婉泰然自若地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辰寰说你是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所以,我只是过来想与你叙叙旧。”

  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这幅画面好熟悉,两个月前,她与眉庄一起去了她的领地,说出的是同样一番话语。

  看来尹婉是有备而来,白清幽心底涌出一些慌乱。

  “尹小姐,你爸爸的逝世真的与我无关,那条丝巾是眉庄为我买的,也是她让我戴的,我脖子上的红痕迹是她趁我睡着的时候给我抹上的,当时,她拉着我上医院去探望你爸爸,我没想到会是那个样子。”

  “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是她养的一条狗吗?”

  想到父亲的死,想到当时那个场面,尹婉眼中陡地就迸射出毒辣的寒光。

  “你装得这么清高,就算黛眉庄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你也算是个帮凶,白清幽,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会来找你问话了,别以为有敖辰寰包庇你,你就会安然无事。”

  “我没有杀你的爸爸,我什么事都不知道,尹小姐,麻烦你去查一下,别像一条蛇一样缠着我,好不好?”

  女人的声音可怜巴巴,眼窝处有些发青,眼眶里有氤氲的水气在凝聚。

  “是我缠着你,还是你缠着我?”

  “我没有缠着你,你父亲死了,眉庄也被辰寰通辑,她现在很惨,找不到一分像样的工作,连三餐都成问题,连做舞小姐都没人要,你比你五年前更惨,尹婉,得饶人处且饶人。”

  笑话,原来这个女人还懂得这句话啊!

  “黛眉庄哪怕去做妓女维持生计,也是她活该绺由自取,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你懂得这句话,就不会与黛眉庄一起咄咄逼人,去医院让我父亲咽下最后一口气。”

  “你想怎么样?”

  对于尹婉的咄咄逼人,白清幽好似有些怕了。

  不想怎么样,只想讨还我父亲的一条命,尹婉嘴边的笑勾深:“五年前,你为什么突然离开敖辰寰,还与黛眉庄一起合演了一出戏,你不是那么喜欢敖辰寰吗?你还真是舍得,眼巴巴地望着心爱的男人宠了自己好友整整五年,白清幽,别以为自己很伟大,其实,在我眼中,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愚不可及的女人。”

  闻言,白清幽的脸色变得及其地不自然,嘴角歪咧。

  眼皮直跳,她愤努地吼:“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才不会管。”尹婉上前一步,白莲花就退后一步,眼中流露出的惊恐,让尹婉心中升腾起一股窃喜,果然这个女人有秘密在瞒着敖辰寰,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秘密,但是,她必须得将这个秘密揭露出来。

  “你怕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你。”

  尹婉伸手去抓她的头发,没想到白清幽瞳仁瞠得出奇地大,赶紧伸手护住了自己头,喃喃地低喊:“不要过来,尹婉,你再一步,我报警了。”

  “你报啊!我等着。”尹婉冷笑两声,疯了似地扑上去,一把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头发尾端,凶悍一扯,没想到,轻轻松松,攫在手心里的是一顶头发帽,眼前是一颗光光的头颅,原来是一个光头女人。

  “啊!啊!啊!”白清幽吓得脸白到没有一丝的血丝,疯狂地尖叫起来。

  ------题外话------

  感谢榜:票子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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