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萨普鲁斯国王脸上的愁云更重了。

  结果出乎意料的是,红发的少女只是上下打量了若长乐一下,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我有一个朋友和你长得很像,真巧他也叫若长乐。”

  平时奥加的贵族们议事只能在第一层的朝堂上,就是亲王最高也只是去过十层左右的地方。而据说,这座塔,一共有三千零一十三层,至于上面会是什么样子,只有奥加的皇室才知道。

  “格尔,你也在研究这件事情啊!”

  库兰句句在理,没有留下可辨别的余地。少女沉默了五分钟后,决定听听对方的想法:“你们想怎么办?总之我是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他现在是失忆了不错,可只要他一恢复记忆,依旧是那个魔鬼一般的人物。”

  “正是。”

  “若长乐道凡尔。”

  代表性的人物,就是湮灭者那法尔。传说中,那法尔是在传奇时都是个很蹩脚的法师。当他达到半神的时候,自创了一个让神魔都为之战栗的术式:大破灭闪。这个术式非常简单,只是一个指向性的暗红色光芒射线,但不简单的是它的攻击力,挡在这条射线上的任何物质和能量都会被无差别的湮灭掉。这就是半神,完全无惧于神灵的凡人。

  接过正宗,这把刀虽然并非是自己用惯了的武器,但上面的气息休斯非常喜欢,这是一把杀人刀,并不是像克劳迪娅持有的银翼翱翔那样的贵族玩具。“真美!”休斯拔出一截刀身由衷的赞叹道。

  那只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差异的手就这么抓住了神枪,然后随手将它丢在地上,好似这把天下闻名的半神武装已经变成了一个废品,完全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原本一字纵队的骑士们分散开来,驱使着狗龙小心的越过那或明或暗的阻挡物。当左右骑士到达护城河边的时候,对面的要塞还是静悄悄的。年轻的殿下一挥手,所有骑士开始渡河,这条宽有二三十米的护城河中,不知道多少帕尔萨人客死他乡,但是今天,却被无声无息的越过了。

  只是若长乐连剑都没有用,在他们把剑拔出来的时候,他踩碎了第一个人的脚踝;在剑抬起来的时候,砸碎了第二个人的右肩;在剑往前刺的时候,踢爆了第三个人的蛋;在剑刺的过程中,他击穿了第四个人的胸骨;剑将要击中的时候,两只手抓住剩下两人手腕,将它们直接折断。

  若长乐想都没想就同意了,立即就摆出要往外走的样子,不过看到其他人都没动,倒是停了下来。这也难免,他现在是心急如焚,早一秒是一秒,如果可能他现在恨不得立即杀到鲁尔面前把他的记忆轴抽出来看个清清楚楚。

  “没有呢,娘家那边一直没有给消息,我也不知道呢。”

  怜依旧如雕像般站在一旁,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似乎也不打算入席,只是这么看着。若长乐都已经习惯无视她了,倒也不在意她就这么看着。

  “看你的样子大概是知道其中滋味了。”

  长刀划着致命的轨迹钻入铠甲的接合处将袭击者的喉咙切断,死者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不甘倒在地上,临死前都没有明白为什么一直坚不可摧的帝龙铠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大概在三千人左右。”

  “大人,要冲关么?”伊恩连忙接过话头。

  那人挽了一个剑花,刹那间就消失了。瞬时移动基本上是每个半神必备的技能,毕竟到了一个层面上后,不论你的术式有多么厉害,如果某些方面是不入流的话,那么你依旧是个不入流的角色。接着,再次出现的时候,那人就已经把剑刃抵在了怜的喉咙上。

  “呃,关塞的最西头。”

  集会所的任务并不是必须是学院的学生才可以接的,如果需要的话,寻找其他猎人来一起狩猎也是允许的,当然,更多时候还是学院的学生组织在一起,毕竟同窗之间还是相互信赖的。

  暗潮涌动中,表面一切如常。

  于是,谁都没有跑,是的,跑是没有用的,摄于强悍的龙威,在场的人全部都吓得像是被钉在地上似的,连距离较远的若长乐都是这样,只有好几个支持不住的,要么瘫倒在地,要么昏过去了。

  “你……究竟是?”少女的瞳孔开始放大,大量的失血造成了剧烈的神经疼痛,还有寒冷和麻木,但强烈的意志不允许她现在就死去。

  当年近四十的毕曼伯爵宣布要通过战争来做掉以前的仇敌时,包括他的夫人在内,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进攻其他领主这种事情被皇帝陛下知道的话是必然要被推上断头台的!可是伯爵向所有人证明了他没疯,很久之前就有的充分准备,加上安抚了其他领主取得的交换条件。仅仅三天时间,毕曼伯爵就砍下了那个当年抢走他爱人的伯爵大人的脑袋,虽然伊人早已香消玉殒。

  少女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响声,她独自走进漆黑的走廊里,轻轻推开尽头的一扇门。此刻若长乐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说不出的安详。她明明是要来叫醒若长乐的,可还是忍不住放轻脚步,走到床边。

  “……陛下,陛下?”

  “什……!”若长乐没想到对方突然发难,还没有惊叫出声,突然感觉自己嘴被什么东西堵上了,他瞪大了眼睛,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这个男人,居然用他那狗熊一样的嘴亲了自己。解释,若长乐就感觉自己的背后一凉,囚服那劣质的麻痹很明显禁不起如此的撕扯,一只手就攀上了自己的后背。

  “你说帝把战争维持在对神,但实际上龙族是灭亡了,我只是在问这个而已。”

  实际上,她手上是有一张可以逆转的王牌的,也就是若长乐已经不是道凡尔家的人的事情。虽然在坐的,若长乐本人和克劳迪娅都是知道的,可这两个人的态度都是不可能主动说出来的。如果打出这张牌的话,就可以将裁判席的家伙驱逐出去,留下来的那一个也就很难做出决断,毕竟她是姓罗尔罗斯的,即使若长乐是他的下属,这种事情她也是没有多少发言权的,唯一的害处就是,这样的话会招来若长乐的恶感,这样的话,驱逐走裁判就没有意义了。

  千代有些意犹未尽的抿抿嘴,三个人中貌似只有她在认真的听。露云亚满脸的事不关己,若长乐则是一贯的无表情。

  另外,关于魔剑若长乐的事情,他才想起自己那天在疏散难民的时候是看到过这个人的,让这种帝国要犯潜伏在自己的军队中,他下令让希佳他们彻查此事之后,得出的结果却是罗尔罗斯家的神眷骑士包藏的,这让他陷入了犹豫之中,力排众议的将那个将军看押起来后,也就把这事情抛到一边去了。

  “一看你就是没有听进去,年轻人啊,总是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乔治笑呵呵的拍着若长乐的肩膀,比他略矮半个头的少年呆呆的眨着眼,不知道改如何回应。

  克劳迪娅一次庆幸自己是女武神。

  若长乐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可面对这种事情,若长乐也不禁开始怀疑帕尔萨人的良知何在?

  “还手?”少年脸上的笑更盛了,“我已经出剑了。”

  “好饿啊!”躺在床上听着肚子拼命尖叫的若长乐无奈的叹息着,不要说像芙罗拉姐姐说的交到什么朋友了,连来这里的第一次晚饭都没处填饱,好饿,真的好饿,起来练剑吧!不行,练剑之后会更饿,一直生活在贵族家庭的若长乐,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了饿的滋味。

  “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帮你恢复记忆了!据说只要在脑袋上来一下就能恢复了,我想试一试,说不定你的失忆症就这么好了呢!”一击没有得手的库兰目光灼灼的盯着若长乐,把他看得直发毛,即使是失忆了,若长乐也是能够判断出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想帮自己恢复记忆,而只是单纯的想揍自己一顿而已。

  “闭嘴,我也是。”

  拜厄乘骑的是影龙,影龙是可以飞的,所以他并不慌张,他高高的飞在火焰四起的房屋中大声呼喊,维持军队的秩序。飞在空中的龙骑士略微有些黯然,这次就算是占领了这座城也损失惨重,自己真的是太不小心了。刚刚想到这里,他忽然又冒出一个念头。既然对方已经设计如此歹毒的陷阱,那么他真的会留下这么大一个广场给自己人避难吗?

  最后的逃亡者连同他的剑一起被钉在了塔罗西斯城不是很高大的城门头上。

  不过这一次,没等休斯的动作完成。天空的一道惊雷先其一步落下,砸在林摇风的脑袋上,任凭他再怎么皮糙肉厚也没法对抗电流对神经的冲击,他巨大的身体嘭的摔在地面上溅起一片灰尘。看他在地上像是得了癫痫一样抽搐的动作,估计一时半会是没法再恢复战力了。

  “看不起我吗!”加莫迪怒吼一声,人类是不会感谢别人的施舍的,他们只会怪你为什么施舍的这么少,或者干脆把性命全给他!

  若长乐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他现在只想让自己静一静。

  “好了,不要说了,快把草帽遮起来!对方停下了,估计不是要问路就是要拼车。”千代伸手住若长乐的草帽,把他整个视线都给遮住了,少年低着头正了正帽子,眼睛瞟着前方越来越近的两条人腿和四只马蹄,不由得紧张起来。

  手段老练的露云亚并没有想去弄什么惊喜,而是非常直接的告诉了若长乐要替他开生日宴会的事情。

  当若长乐回到他之前来的地方时,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他,押送的卫兵已经将手中的长枪对准了他。

  “现在怎么办?”

  若长乐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

  领了军令,拜厄欢天喜地的告退一声就离开了,留下老将军一人独自在哪里皱着眉头盯着苏菲的背影,若有所思。这时,苏菲又开口了:

  “谁在本王头上装神弄鬼?”

  手上的清脆的响声把若长乐思想拉回现实,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这个叫做希亚的女人脖子已经折断在自己手里了。顺着自己手指,她的下巴碰到了背后的脊柱,如果平时她能够做到这个动作的话,相信就是去买把戏也能挣到不少钱吧!这么想着的若长乐微微一笑,将手上这具尸体丢在地上。

  “好了,奇隆,不要怪雷恩了。魔剑帝若长乐本来就不是普通人,擅长的次元斩更是法师克星,雷恩这次失败倒也不全怪他。”

  其实说是挤倒也不对,若长乐本人虽然不在乎,但他往前走的时候,周围人都不自觉的让开了。在帕尔萨,低等人不得碰高等人,这种传统让他们不自觉的躲开了若长乐。

  露云亚有点没注意,因为之前贝蒂从刚才开始说的东西她就没有听懂了,所以她将决定权交给了千代。千代见露云亚看向自己,微微沉吟了一下,“这个术式有风险吗?”

  克劳迪娅默默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马骑士才挤开那群城卫兵,高高的仰着头颅,似乎丝毫不怕地上的马会被绊倒似的,“这是我父亲所拥有的刀,把刀交出来,饶你不死。”

  啪,若长乐被推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库兰穿着睡衣,只留个一个背影给他,“刚才的事情忘了它。”虽然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哦,好,那我们继续吧,克鲁德先生。”费得雷德觉得自己冷汗直冒,不过他没敢去擦。少年使者克鲁德也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既然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也就不便多问了。唯一知道状况又处于第三者立场的雷扎德表情扭曲了一下,不过没人注意到他。

  躲在一边的维克看着老友的难过样,看不下去了,从墙角里快步走出来,“午安,露娜小姐。克劳德,那边加尔的伤好了,不过牧师要的价有点高,找你过去呢!”说完,也不管克劳德动不动,扯着胳膊就把他给拉走了。直至消失在镇口,露云亚都没有再去看那个可怜的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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