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引诱龙骑兵的奥加骑兵回到法尔萨斯的时候,愕然发现计划中接应自己的人却不在了?

  不在了?怎么回事?他们刚刚冒出这个念头,流转着红色光晕的龙枪就扫下了他们的脑袋。

  通常意义上的龙枪为了追求最强的攻击力只能使用刺击,即使少部分人将他们的枪杆子上挂上了刀刃,也很少有机会能够发挥出刀刃的作用来。可是阿诺·巴泽尔的龙枪技法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一个孤儿从卑微下贱、人见人欺的奴隶爬到了在军营里谁见到都要驻足行礼的龙骑兵千夫长,他拥有的技艺又怎么会是常人可以比拟的?

  他的龙枪不需要刃,却可以像利刃一样切开任何东西,其原因就流转在他龙枪上的那红色的流光。众所周知,火属性的特性之一就是高热,大多数人都见过工匠们会将钢铁加之后对不耐热的物体进行裁切的手法,可是很少有人会将这种手法应用到实战上来,在这方面,阿诺是先行者。如果你在战场上仔细看的话,就可以发现被他龙枪扫断的尸体切口处,都会有焦黑的痕迹,这就是阿诺·巴泽尔的龙枪技法。阿诺的龙枪是并非金属,而是用高硬度的耐热材料做成的,他的那两只手就是加热装置。战斗中的他手上的龙枪甚至可以达到几万度高温,挥舞而过连空气中水蒸气都会被蒸腾的起来。

  而且这高热的用法还不仅仅在于切割,几万度高温的龙枪可以轻易的将周围的所有东西都点燃,龙枪扫过后,往往对方明明没有被击中,衣服和毛发却已经燃烧起来。火焰、燃烧、爆炸无时无刻都笼罩着战场上的阿诺·巴泽尔,他的龙枪只要**对方的堡垒里,根本就不需要将其破坏,里面的人就会因为氧气被瞬间消耗掉而窒息而死。所以在千龙崖七将中阿诺·巴泽尔这个名字被称为炽将。

  击杀了前来袭击的奥加骑兵后,一千名气势汹汹的龙骑兵发现对方不过才五十来个人,这让一群好不容易见了血腥的帕尔萨龙骑兵们怎么能就此罢休?自己死在这群杂碎手上的兄弟可不是这两三条人命就能够补偿回来的,于是,想都没有想,龙骑兵就开始进攻法尔萨斯城。

  此时尚在准备晚餐的法尔萨斯人才刚刚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奔腾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帕尔萨的龙骑就已经近在眼前了。

  这个城市很久都没有经历过战乱了,不论是士兵们还是居民们都没有多少战意,或者说,对于战争,他们相当的懈怠。

  当听到有人大喊:“帕尔萨人的龙骑来了!”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逃!只有少数士兵才能想起他们手上的武器还可以用来抗击敌人。

  区区一个的法尔萨斯能有多少的防卫力量?仅看那只能同时经过两匹马通过的城门和五米不到城墙就可以知道了。帕尔萨人的龙骑根本就没有去冲击城门,而是驱使着狗龙们直接跳到了法尔萨斯的城墙上。所以,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屠杀。

  法尔萨斯的士兵根本就没有来得及举起刀剑,就被满腹怒火的帕尔萨龙骑一枪砸碎了脑袋,红色白色的东西飞洒的到处都是,只有一个珠子状的器官还连着某些肌肉组织被挂在骑兵的龙枪上面。

  不论是因为什么光鲜的理由开始的,最终在战争中受伤害最严重的就是平民。

  即使正在此刻挥舞着屠刀砍杀平民的阿诺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但是,明明知道却不得不继续,因为这就是战争。

  无辜的人为了一些人的利益被毫无理由的杀死,而这些人却因此得利,登上高位。这便是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一边哀叹着战争,他一边将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刺死在地上。

  愿你下辈子生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吧!这个时代不适合你们这么柔弱的人生存。他这么想着,挑起少女的尸体,化成其一团火焰。

  做完这件事情后,他将目光转向法尔萨斯城中那最醒目的城堡。

  阿诺对于贵族抱有的感情很简单:憎恨,憎恨,憎恨,除了憎恨还是憎恨,甚至,连憎恨的理由他都不愿意回忆起来,因为那只会进一步加深他的痛苦和对这种蛆虫的憎恨。那么,既然来到了这里,就顺手把这群害虫给弄死掉好了。阿诺经常挂着笑容的脸上,露出了近乎扭曲的表情。

  在法尔萨斯响起烧杀声的同时,伯爵就立刻命令子女们带着家里的重要物品躲藏起来,他自己则领着家族里的剑士们去迎击。

  结果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一个个燃烧着火焰的尸体被从敌人的龙枪上甩下来,黑色的龙骑士不紧不慢的随意的屠杀着阻挡在他前往城堡道路上的士兵,没有一个人能够挡下对方一枪,甚至需要两三条人命才能经得起黑色龙枪的一次挥舞。

  伯爵年轻时参加过战争的记忆再次苏醒,那带着红色光波的龙枪分明表示了他的主人已经踏足传奇。道凡尔伯爵死死的握着手里的剑,“你们都退开,这个家伙不是你们能够对付的。”

  阿诺带着讥讽的笑容看着原本缩在最后面的道凡尔伯爵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帕尔萨的将军啊,请允许我和你公平的决斗,如果我就此身死,那么你便停止这无谓的杀戮吧!因为你已经胜利了。”伯爵挪动他那微微发胖的身体,带着毕生的勇气站在了这位主宰生死的敌人面前。

  可是,谁会理会敌人的要求?这种光鲜的场面话翻到激起骑士的杀性。

  阿诺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贵族决斗么,呵呵。”他忽然扬起龙枪,一枪砸向面前人的脑门上,“我不是贵族。”

  伯爵连剑都没有来得及扬起就被直接从中间分成两半,带着燃烧的伤口向两边倒下。随着伯爵倒下的尸体一起响起的是四散溃逃的雇佣剑士们的惨叫声。

  “哈哈哈哈!都去死吧!”阿诺直接跳下马来,随意的屠杀着奔逃的人群,每一步都会有人死在枪下,化为焦尸,但是他还是没有停手。

  这群人死有余辜,要怪,就怪自己太弱,还去给贵族们当走狗。疯狂的骑士暴虐的杀戮着。

  外面响起的惨叫声让躲在城堡中的两姐妹吓得瑟瑟发抖,两个少女相拥着躲在床下,她们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天真的办法能不能让她们避过此劫。

  “姐姐,我怕。”年纪较小的莉莉娅低声说道。

  “嘘,别怕,姐姐在这里。”其实芙罗拉的手也在不停的抖,但是作为姐姐,要成为妹妹的心理支柱才行。

  就在这个时候,隔壁传来了女人的惨叫声,两个女孩听的出来,那是切尔夫人的声音。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什么都给你,请不要杀我!”

  “恶心的**,怎么看都恶心。”

  “啊,不要,我的头发,啊!不!”

  “哈哈哈!去死吧!”

  随后,贯穿灵魂的可怕惨叫整整持续了一分钟左右才结束,女孩们并不知道,那是火焰燃烧的结果。

  此时,芙罗拉快速的思考着。既然切尔夫人都被发现了的话,自己和莉莉娅没理由不会被对方找到,那么这样的话……

  勇敢的少女作出了决断,她拍了拍莉莉娅后背,示意她从床下爬出来。

  “干什么?姐姐?”年幼的少女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她面前的这位朝夕相处的姐姐做了一个什么决定。

  “床下不安全,你躲在这里。”来不及向莉莉娅解释,芙罗拉抓住她的胳膊,就把她硬塞进了衣橱里。

  “姐姐,姐姐,你要干什么?”少女在里面使劲砸着木板,可是芙罗拉已经把衣橱从外面锁上了。

  “莉莉娅,记住,不论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不许出声!如果你出声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芙罗拉倚在大衣橱的门上带着哭腔警告着,此时,身在衣橱中的妹妹忽然明白了,她的姐姐已经决定用自己的死为她铺下生的道路。

  还没等莉莉娅说不,房门就被人踹开了,出现在门前的是一位帕尔萨的骑士,他手上提着一把黑剑,冒着诡异的白烟。

  “啊,看来这次是一位漂亮的贵族小姐啊。”阿诺笑起来,他伸手将剑插在墙壁上,带着那种扭曲的笑容一步步走过来。

  芙罗拉双手紧紧握着自己的佩剑,虽然那把剑颤抖的几乎要从手上滑出去,但她还是使尽全部勇气大声警告:“别过来!”

  “哈哈,还有剑啊!”骑士轻笑着,脚下的步子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芙罗拉决定主动出击,她举起剑砍向对方。实力差距是天堑般的沟壑,骑士随意的一个错步就躲开了这一剑,他猛然伸手抓住了芙罗拉的脖子将她按在衣橱上,另一只手轻易的夺下了她的剑。“看起来长得不错呢,就是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上过了,呵呵呵。”阿诺怪笑着要吻上少女的唇。

  这时候,芙罗拉空出来的左手下意识的一挥,一巴掌打在了阿诺的脸上,在那副笑脸上留下了红红的五指印。

  骑士笑扭曲了,尚在他右手的配剑随意的一个翻转,直接刺入了少女的身体,将她钉在了衣橱上。血将白色的洋装染红,一滴滴落在地上,芙罗拉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此时,意识已经开始离她远去。可是这还不是结束,已然发狂的阿诺将少女的裙子撕了下来,他退下腰带,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居然还是处女啊,真不错。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门板的撞击声,和垂死少女哀婉的惨哼混杂在一起。

  摇晃的衣橱中,带着亲人鲜血的利剑上映出了莉莉娅恐惧的表情,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控制自己不要尖叫出来,苍白的小脸已经被泪水弄糊,恐惧、哀伤、无助,却不能求救。那噩梦一般的声音撕咬着她的神经,不,或者说,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可是现在,少女才知道,比起现实,噩梦根本不算什么。

  衣橱不知道摇晃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骑士系上他的裤腰带,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并没有察觉到在他发泄过欲望的尸体后面,还有一个正在哭泣的少女。

  而到现在为止,十分钟前还在几十里外对峙的修斯他们,才堪堪赶到城里,不做多想,修斯立刻就开始砍杀帕尔萨的龙骑兵。

  刚刚从城堡中出来的阿诺,听到了同伴警告的啸声,立刻就跳上坐骑,映入他眼帘的是七千塔罗西斯的骑兵。

  龙骑士长啸一声,帕尔萨的龙骑兵立即放弃了抵抗,开始逃窜。虽然修斯也下手砍杀了两三个,但是他们逃的太快,况且现在也不是追他们的时候。

  修斯一路狂奔到自己曾经的家中。

  路途中无数的尸体让他的心越揪越紧,也许,结果他已经想到了,即使如此,还是要去确认一下。

  穿过大门的时候,修斯并没有认出伯爵的尸体,在上面踩了一脚就走过去了。

  他第一来到的就是芙罗拉她们的房间,眼前的景象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芙罗拉的尸体被自己的佩剑挂在大衣橱上,染红衣襟的鲜血已经凝固了,破碎的裙子,**的下半身,证明少女在临死前遭遇了非常可怕的事情。那种场景在修斯脑子里一闪而过,就让他把指甲都握进了自己的掌心中。

  少年一步步的走到尸体面前,伸出带血的手轻轻摩挲着已经冰冷的脸庞。女孩原本明亮的碧蓝色眼睛永远失去了焦距,颤抖着的手划过她的眼帘,让逝者瞑目。

  “啊!!!!!!!!!!!!!!”

  狂怒?杀意?不,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词汇可以形容修斯的状态了。他嘭的撞碎了窗户跳出去,现在他的想法就是,杀,杀了所有的帕尔萨人!

  “喂,你干什么!”结果不巧的是,他刚刚出城就撞到了随之赶来的巴尔巴多。

  “滚开!”狂怒的修斯二话不说挥起正宗一刀砍向巴尔巴多。

  “好啊!还想来是吧!”巴尔巴多一拳迎了上来,正面对拼,因为愤怒而准备不足的修斯被击飞出去。他狼狈的摔在地上,翻了个跟头撞在城墙的墙壁上。

  “对啊,你们也是帮凶,对,是你们的错,如果不是你们阻拦我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即使已经受伤了,少年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管你在发什么疯,这世上还没人敢拿老子当出气筒。”不明所以的巴尔巴多虽然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对方那爆槽的杀意已经不用解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已经几近精神崩坏的杀人鬼挥起刀刃,照着巴尔巴多的脑门一刀砍下去,巴尔巴多自然也一个上勾拳回应了修斯的刀,巨大的力量对撞在空气中喷出了环形的波纹,两米的长刀疯狂的挥舞着,次元斩不要钱似的落在巴尔巴多的身上,但是如果这么就被杀掉的话,那他就不是蔷薇十三骑士了。

  后世给出的评价是:蔷薇十三骑士,每一个都是怪物。

  被称为地上最强的怪物,怎么可能在这种战斗中被击败?虽然移动速度跟不上修斯,但只是攻击速度的话,还是可以的,巴尔巴多挥舞的拳头,不断击飞袭来的刀刃,这样疯狂的攻击并不能对他造成伤害。可是,这么被打着,谁不憋屈啊!

  “操!来真的是吧!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猫吗!”都没注意到自己说错了,巴尔巴多顶着修斯的刀刃一拳砸上来,他已经知道修斯可以卸开他的拳劲,所以这次他又加了一道。

  嘭,修斯再一次被打飞出去。

  此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周围已经围满了塔罗西斯的骑兵,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帮忙的。

  看到修斯狼狈的倒下,伊恩沉默了一下,忽然开始大声吼道:“荣耀!”

  其他人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要给修斯打气,也开始高呼:“荣耀!荣耀!荣耀!”

  什么狗屁荣耀啊!荣耀关我屁事啊!修斯的怒火灼烧着他的神经,好像真的火焰在他的脑椎处烤着,后脑的穿来阵阵疼痛。他踉跄的再次爬起来,右手的肩胛骨已经被刚才那一拳给震碎掉了,正宗刚刚提起,却滑出手心。修斯躬下身用左手捡起刀柄,“你们,都必须死!”高呼的塔罗西斯士兵并不知道,这位领主口中的你们,其实也是包括了他们本身。

  “既然你想死的话,老子成全你,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在波尔波峰杀死钢龙的一击吧!”

  巴尔巴多从来都是眯着的丹凤眼突然瞪大,他双手和双脚摆出了一个X型的姿势,全身肌肉开始疯狂的鼓动膨胀,立刻便将那本来就不是很合身的军服上衣给撑爆开来。背部的肌肉层层叠叠,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人类能有的,就连颈部都被这样畸形肌肉给撑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攻击的空隙。看到他这种姿态,就立刻可以联想到军队中那种攻城机正在拼命绞紧的绳索样子,每绞紧一圈成倍的反射力都会被挤在被拧了许多次的末端上,等到末端松开的时候,这股力量就会一口气全部爆发出来。

  如果是以前的话,修斯肯定是会退避,或者是找寻其他方法来避开和他正面对撞的。

  可是现在的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完全被杀意吞噬了理智的杀人鬼根本就没有判断对方威胁程度的能力。

  所以他用左手抡起正宗砍了过去。

  磅!那无力的刀刃根本就没有碰到对方,暴起的巴尔巴多就已经用钢拳砸在了修斯的胸口。

  能够杀死钢龙的力量有多大?至少当初能够一击重伤龙骑将的库兰是不可能随便杀死钢龙的,而巴尔巴多一击就将那种巨兽直接打死,这样的力量打在人的身上会是什么效果?

  碎掉。

  无愧于撞击时发出的巨大声响,修斯的身体就像是爆炸时的魔法爆弹碎开了,就这么被这股力量撕碎开了,碎得四分五裂,散得到处都是。

  费得雷德他们目瞪口呆,这群追随者从来没有想过修斯会败,或者说,就这么死在这里,而且连全尸都没有。

  “找死。”巴尔巴多拍了拍双手,露出一副尤有余力的样子,把那双重新眯起的丹凤眼扫向塔罗西斯的军队,“怎么,你们还打算继续?”

  一众人默然。

  就这么散了么?费得雷德自问自己,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虽然修斯没有在城中具体处理过任何事情,但是如果少了他的话,塔罗西斯还是塔罗西斯么?

  就在这个时候,伊恩再次高呼!“荣耀!”

  所有人都愣住了,为什么?修斯都已经死了,还怎么荣耀?

  “荣耀,为了塔罗西斯的荣耀!”不顾其他人的目光,伊恩继续呐喊着。

  一声,

  两声,

  三声,

  终于,队伍中有人明白过来了,也开始跟着高呼“荣耀!”

  “这群家伙疯了吗?”本来想吓住他们的巴尔巴多忽然觉得自己做得都是无用功,这一班人全部都是疯子。

  “为了塔罗西斯的荣耀,为修斯大人报仇!”伊恩高呼一声,骑兵么视死如归的列阵往巴尔巴多冲了过去。

  “该死的疯子。”刚刚的那种样子只是表演,才过全力,再战的话,就是他也难保不会露出破绽,何况对方还有好几千人,凶悍如巴尔巴多还是决定先跑再说。

  从事后来看,其实这次战役简直就是一场闹剧。

  当时还未成名的炽将阿诺·巴泽尔和诡将克拉克·科雷蒙德护送工程兵出动的时候是两千龙骑兵,而不是一千。科雷蒙德断定了对方一定会来阻击这支工程兵队,所以安排了一次暗度陈仓,用巧妙的手法把两千人在敌人眼里只展现出一半的数量。这么一来关键时候就可以突出奇兵将对手打个措手不及。但是帕尔萨人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他太高估了自己,太低估了对手,本来防御战就不是龙骑兵擅长的战术,再加上由神剑齐格飞亲自领兵突袭,完全不恋战的奥加人一把火烧了器械后转脸就跑,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可是齐格飞这边也犯了一个错误,他们同样低估了对手,原本以为最多能够引来四百骑兵就不错了,结果早有准备的阿诺·巴泽尔一口气带了一千骑兵杀向法尔萨斯。而又由于修斯突然乱入的关系,造成了地上最强巴尔巴多和神灭师雷恩·那法尔这两个中坚力量带人去阻拦修斯,这便无可避免的造成了法尔萨斯的惨剧。

  从单纯的结果上来看,是奥加人赢了;从战略和人员损失来看,是帕尔萨人赢了,而从后来人的角度来看,他们都输了。

  由于修斯的尸体已经被打碎的连头颅都找不到,于是费得雷德他们只带走了正宗。

  而这场战争真正的赢家现在才登场。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女人。

  “不是说这一个挺可靠的么?呵呵,真是可怜啊,我可爱的孩子,居然被打成这个样子。”黑夜中为微光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不过,也该是时候了。”

  这么说着,她从胸口沟壑中掏出一块石头:“以此名召唤,诞生于吾手的圣灵,吾赐予你生的形态。”

  三段咏唱的大召唤咒语过后,一个**的少年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很明显就是之前已经被打成了碎片的修斯。女人蹲下来仔细的瞧了瞧,做出沉思的样子,“脑子都打烂掉了,会不会失去记忆了?算了,反正只要能继续计划就行,那么,祝你做个好梦,我的孩子。”说完,女子在修斯的脑门上吻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从奥尔森要塞被释放之后又被奥加军抓到的乔治·布莱克最近一直都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霉神给缠上了,这不,又被上面踢来打扫法尔萨斯的战场。倒霉的少年一边咒骂着黑心的奥加军,一边在一堆破烂尸体中翻翻弄弄,看能不能出个手气发现什么好东西,帮自己冲一冲近日的霉运。可是当他看到躺在城墙下一个全身不着寸缕的熟人时,少年张了张嘴巴,最终只说出一句话:“敢情我倒霉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来捡你个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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