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中蛇毒了,竟然会搞出这么狗血的事情来。

  不过,现在,我不自知。

  殷亦桀按住我的手,将我抱起来,放到床上,压上来,轻吻……

  呃,他,从未如此直接的。

  难道,他要趁我晕乎又默许之下,做更大胆的事情吗?

  难道,他真的,真的要,就在此时此刻,将我吃了?

  那么,我吃的,是蛇胆,还是某种药?

  还是,他目的达到,不再顾忌了?

  不知道,我这会儿也想不了这么多。

  鼻子里有点儿腥甜的感觉,一点点,冲的我脑子难受。

  身上,好舒服。

  呵,身体一向不喜欢和大脑同步,或者,我,喜欢他?

  殷亦桀抬头,看我一下,亲一下我唇角,飞快的,继续往下,落在海拔最高二处。

  也许,我不爱他的吻,他选择了另一处表达感情,表示喜欢我?

  我也喜欢……

  我们,呃,啊!以后不会换成这么狗血的方式亲昵吧?疯了!

  彻底疯了!

  殷亦桀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完全的想我展示他的这一项功力,他的舌头,远远远远的超过他的手指。

  以前不过因为各种原因,隔着衣服咬一下,都那样……

  现在,我,很快的,进入一种特殊的幸福状态,脑子也是非一般的晕眩,好想抱住他睡……

  最后一咬,似乎是必选项。

  我软软的倒下,漂浮在云端,陷入美梦状态。

  殷亦桀端着牛奶木瓜汁,我顺从的喝了。

  他将我衣服扣好,被子盖好,亲下我的额头,低叹:

  “吃饱了,好好睡觉。

  不要做噩梦,不用担心,我在这里。”

  睡前……

  他好久没有亲我额头了,

  他的话,犹如妈妈的催眠曲,让我很快入睡。

  好香……

  蛋黄大的蛇胆,是毒蛇中比较大的,可能真的很补,不过,也很难消化吸收。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的头还是有些晕乎。

  不过已经很轻了。

  只是,唉,周末,我不用上学了。

  爬起来,洗漱完毕,出来。

  殷亦桀依旧坐在客厅靠阳台,他的角落,上早班。

  呵,上早班,是我给他下的定义。

  他上班可未必有固定点或者早晚班。

  即便是晚上陪客,也都是工作。

  “好些了吗?”

  殷亦桀竟然破天荒的,抬头看我,问我。

  事出有异必有妖,他这个姿势几乎没主动理过我。

  我小心警惕,点头,指指厨房,说:

  “我去做早饭。

  你想吃点儿什么?”

  殷亦桀往后靠了一下,衬衣第三个扣子松开,一点白皙外露。

  抬头,看我,目光慢慢的从我的唇往下扫,落到我胸前,

  迟疑,唇角露出垂涎的征兆。

  颇像狗狗,瞅见肉肉……

  我汗!

  这家伙,难道这,就将中间对我的虐待彻底忘了?

  被蛇刁走了?

  甚至还要变本加厉?

  以前虽然偶尔也玩摸摸,也没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来。

  我,实在受不了他了。

  这个男人,贱,比我还贱好多。

  我深呼吸,冷静,唇角一勾,问他:

  “我想吃菜豆腐,你要不要?”

  殷亦桀身子猛颤一个,差点摔倒,看着我说:

  “家里没有菜豆腐。”

  “啊?家里?没有带些回去啊,我喜欢吃。”

  我转身,准备去厨房、餐厅。

  没有菜豆腐我吃别的。

  难不成没菜豆腐我早晨都要罢工?没道理的事。

  “可儿,你睡醒没有?这是在家。”

  殷亦桀蹦过来,拉着我,细看,对着光,

  就是买玉器的时候对着光那样左右细瞧,辨别里面有没有杂质或者玉色之类的。

  我看着他,皱皱眉,忽然高兴的笑:

  “在家?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哟,我的赶紧吃饭上学去。这个学期又请好几回假,哪里像个好学生。我要做个好学生,做个乖孩子……”

  我一边念经,一边准备绕过他去餐厅。

  当然,我知道绕不过他,不过,有时候,我们就需要一个意思。

  有人说,人家看着心知肚明却装不懂,无外乎二种情况,

  一,真的不懂;

  二,不想告诉你。

  所以,这种时候根本不用追问,也别怪他欺骗或者耍手段。

  我,竟然也玩起这个了,呵。

  殷亦桀牙齿磨的嗤嗤响,很危险,好像那条蛇,喝水的非水蛇。

  啊,我似乎想起来,我,吃的就是它的胆。

  那是,一条很乖巧温顺的蛇,蛇本无罪蛇胆其罪,蛇无害人心人有害蛇意。

  世道,就是这样一个轮回。

  不过,那是寻常人通常情况下会做出的决定,我没有替它祭奠的欲望。

  我不是个卫道士,人不犯我,我,安静的呆在自己的角落。

  不过,殷亦桀明显有动手的打算,我,怎么办?

  “头晕……”

  我声音好轻,而且有些软。

  殷亦桀愣了,拖着我的手,到厨房。

  他,竟然已经将早饭做好了。

  唉,这样,似乎也很好。

  我们,都在尽量朝前看。

  吃过饭,他工作,出门。

  我关门,在书房学习。

  周一,他牵着我的手,送我上学。

  我,终于又能在同学面前依旧被他呵护了。

  始总觉得有阴谋的味道,现在,大概是熟悉了,知道殷亦桀就是有点大妈的属性。

  “妆可人。”

  赵昀拿书挡着嘴,小声和我说,“冉桦……”

  左右看看,无他人,继续,“听说他,前两天找了几个同学去,开了个小店,开张,大家都知道了。”

  嗯?我看着他,很奇怪吗?

  好像也是,他还要上学呢,怎么开店?

  大家都是学生,就算帮家里做点事情,也没有这么独立单干的。

  恩,算个新闻。

  我看着赵昀,示意他继续。

  赵昀脸红扑扑,激动,轻声道:

  “听隔壁班几个人说的,他道上有伙计,大家……你不知道吧,他店里连租带卖,黄碟,盗版碟……平时有人帮他看,也不知道他自己什么时候去。”

  呃,这,有些料了。

  办证卖黄碟,这可是违法的呢。

  至于盗版,就不用多说了。

  冉桦……

  我,眼前又晃动着上次那个男孩子,迷我的那个。

  有些晕,我还真不知道,这里头,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赵昀,帮我个忙,怎么样?”

  我四顾,似乎没人对我特别感兴趣。

  这还真是个怪事,这次我又请假数天,竟然没人为我宣传造势,增加知名度。

  也许,都转移到新的话题人物身上了。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赵昀胸脯一挺,很男人,很哥们。

  我心里一暖,别人的事我没太多兴趣,不过我自己的事,还是,要妥善处理的。

  思来想去,我并无其他方法,所以,只有来求助我关系最好的同学了。

  而且,可能是我最后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

  除了他,我暂时别无他法,或者都没有他保险。

  迟疑一刻,我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赵昀,拜托他:

  “就这个,里面放了点儿东西,你帮我好生收着。不能看也不能给人,除了我以外,千万别让第二个人知道。否则,可能会非常危险,你,愿意帮我吗?要知道,这,可能会一无用处,也可能很致命。”

  我其实也可以骗赵昀,比如告诉他:

  等到时候打开,或者之类的无聊话,我们这个年纪,很容易相信这些。

  不过,我除了不能告诉他具体内容,并不想,随便将人拖下水。

  若非实在没办法,我在这世上一个属于自己的角落都没有,否则一定不肯为难他或者别的任何人。

  而且,其实我也是想试试,殷亦桀,是不是已经知道,然后会对赵昀做什么。

  呵,我似乎疯了,疑心病越来越重,或许,是被他的强悍刺激的,也可能,是被他宠的。

  赵昀利索的接过candy盒子,塞进书包,冲我一笑,道:

  “放心好了,我帮你收着。

  不过也别想那么多,有些事情可能也不是你想的。

  女孩子,有时候想太多了。”

  呃,我,无语。

  好吧,是我想太多了。

  其实,有时候有些事确实很简单。

  比如,直到学期结束,我伟大的母亲也从未露出踪迹,那盒子安静的呆在赵昀家某个角落。

  我的眼,在蛇胆完全消化后,明显亮了好多。

  殷亦桀,工作很忙,但几乎每天都送我到学校。

  而我曾担心的,他会不会以我胸替代我唇,因此让他的唇在那里安家,也并非如我所想,他没有。

  我们,还是极少,少到,没有了吻。

  恩,我,觉得这样就好,不要他那样。

  甚至我觉的,这样才像个正常的好女孩。

  早上在家长护送下高高兴兴的上学,放学家长接回去,快乐学习,健康长大,是不是很令人羡慕和向往呢?

  小花园的栀子花盛放,香气四溢。

  几株栀子花,长得很好,开的也很旺盛。

  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花儿。

  纯洁,但不清高,柔和的花瓣,有种温和的美,让人喜爱。

  华美,但不雍容,重叠的花瓣,犹如未醒的梦,却又触手可及。

  醇香,但不刺鼻,浓浓的芳香,有种端午节糯米酒的味道。

  远在百步之外,就能闻到,发酵的思念。

  教室在打扫,我便来此坐坐,吃点儿东西,一会儿上自习。

  其实打扫卫生的时候也不是不能留在教室,不过,今天轮到冉桦做值日,所以,我宁愿出来。

  当然,别的同学这个时候也是离开教室的多,我这样,也不算不妥。

  不过,今天的小花园比较安静。

  快考试了,大家似乎都找地方复习去,没人来闲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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