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觉得是。

  点头,我说:

  “他先丢一边。你还记得我说的游戏吗?五小姐同意跟我合作了,四六分,她管收钱。啊……”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又是个好主意!

  “你准备掏空他外围的钱?”

  布莱恩一下就明白过来。

  “那当然,为什么不去掏?虽然他们都会有大量现金,不过账户上的也不少,啊啊啊……”

  好伟大的工程啊,我要忙死的。

  这个年我是不用休息了,这些事情,太重大太好玩了。

  布莱恩嚼着口香糖,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很认真的点头道:

  “再过个五年,我就放心了。将范氏都掏过来,光要个壳都值不少钱。怎么样,走吧,收茶钱去。”

  布莱恩热情高涨,也不倒时差,几个电话打出去,立刻有了消息。

  我一觉睡醒(布莱恩坚持我困了,要我睡),布莱恩似乎也和谁谁谈完事情,大家饱餐一顿,出发。

  夜正浓,风乍起。

  星月隐,群魔出。

  我一看,好家伙,不止我们二个,铭风紧跟在我身边,阿果也化了妆出来溜达。

  完了,昨晚没玩够,有他们出手,热闹了。

  铭风开着车,问:

  “计划?”

  布莱恩看看我,一敲脑袋,道:

  “她在女监呆过,对那一套比较熟悉。可人,要不然你不去了,少儿不宜。风哥,你帮我看着妹妹。这丫头最爱四处溜……”

  切!

  什么话这是。

  我怒:

  “她在学校造我谣言,害我丢了宝宝,给范银春递药害我,我不亲手找她算账,你觉得我算个……算个……我对得起自己么我?”

  阿果吹个口哨,一脸邪笑,摸摸我假短发,嘿嘿笑道:

  “妆总够man,走!有什么看不得的。”

  布莱恩,彻底大妈了。

  我很怀疑他是自恋还是太过报恩,不理。

  殷亦桀不是等着我回家吗,我就不给他回,欺负我,我就和人家玩去,哼。

  虽然,我没来过这里,不过不要紧么,这种地方来一两次不就熟悉了?

  殷亦桀大概就没少来这种地方,范彡彡的美容院他生日那次就差不了太多。

  酒吧,乱,很好。

  布莱恩,刚才已经拿到他的沙鹰了,一种听说很猛的手枪。

  我将手上的镯子摘下来。

  玉氏镯子,这个,装中性,戴耳环不要紧,手镯,太不伦不类。

  今儿有好戏,布莱恩来了哥三个,铭风阿果带了三个,我们一共八个人,架势很大。

  我被围在中间,在震耳欲聋的鼓声中走进去。

  领班特热情,忙忙的挤过来接待。

  “包间!”

  布莱恩丢过去一百美金,嘴里叼着雪茄,不像痞子,像老大,各人气场不同。

  舞厅里的包间,都有一面对着舞池,虽然有门,但平时都是拉个帘子隔开。

  里面的内容,耳闻,并未目睹。

  我新鲜又小心的跟在几个人中间,兴奋又有点儿不自在。

  不知道殷亦桀知道我混到这种地方来,会有什么反应?

  或许,我可以回去听听。

  家里的监控我已经操控,随便在哪里都可以打开,就能知道他和宝宝都说了什么悄悄话。

  呵,很过瘾好像。

  酒水一会儿就送过来,我,不认识,左顾右盼,没看到自己习惯喝的:豆浆牛奶果汁开水……

  “要杯热饮。”

  布莱恩用脚踢踢服务员的屁屁。

  “没有。要加冰我一会儿去拿。”

  服务员站着不动,话依旧温和讨好。

  “啪。”

  阿果一杯啤酒泼他脸上,骂道:

  “你妈了个x,加冰能变热饮吗?你她妈猪c出来的?”

  不得不说,服务员和阿果都很牛x,很黄很暴力,大概,这还是个开胃菜。

  我大概发现了,他们是要给我上黑社会标准操作程序。

  虽然以前家父家母经常带各种各样的人回家,但也没有这种正式没事找茬踢人场子的架势。

  看来我的阅历还是有限,需要切身体会、磨练。

  服务员吓得没敢二话,赶紧溜下去,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我汗,扭头看布莱恩。

  “大冷的天喝点热的,看我做什么。”

  布莱恩挑眉,没好气的问我道。

  “恋妹狂。不用显摆给我们看。”

  铭风递给他一瓶冰镇啤酒,很有些鄙视的神情。

  我左瞅右瞅,三年前殷亦桀生日,他给我叫的牛奶木瓜汁,温的。

  唉,还是自己的家人好,什么时候都那么……不算太体贴,但总会很舒服。

  四顾,外头舞池,群魔乱舞,有摇的好的,有晃的乱的,什么人都有,什么姿势都有,什么……

  一个艳红色娇俏的小美女,正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跳着钢管舞。

  苗苗一阵子没见,真的愈发的女人味了。

  周围男人的叫喊声一阵high过一阵。

  苗苗当中拿根钢管,占尽了便宜。

  随着音乐,一个转身,腿一抬,一个老藤缠树,紧紧绕着钢管磨呀磨,也不担心腿磨肿了,或者裤子烂了。

  手一转,一手扶胸,一手摸胯,真是太……

  我扭头,看不下去了。

  虽然不是少儿不宜,我也不想看。

  她敢当众跳我不敢在角落偷偷看,我水平低她太多,不一个重量级的。

  比不上人家,不服不行。

  领班给我送了一杯热奶茶,我尝了一口,甜腻腻的,算了。

  也不知道坐多久,随便一点好了。

  “上面那娘们,谁呀?什么价?”

  布莱恩乜斜着眼睛问领班,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看不真切神情,吊儿郎当的口气,带着三分垂涎之意。

  我汗。

  领班看来一眼,赶紧恭敬的应道:

  “我们酒吧的大红花,一个小时一千。光跳,不脱。”

  阿果旁边一个随手甩出个酒瓶子,

  “嗖”,从众人头顶飞过,落在那一方女郎脚下空地上……

  “啪!”

  摔了个粉碎。

  离我们有些距离,被嘈杂的鼓点盖住,听不大真切。

  酒瓶出手,不等领班反应过来,鄙夷的跟了一句:

  “空炮玩啥呀?就这也拉出来蒙人?”

  那一方顿时乱成一团,艳红女郎被几个人护着扶了下去。

  有人扭头看我们这边,面色各异。

  铭风丢出二张美钞,冲领班吐个烟圈,道:

  “脱一层一张,脱光了来领银子。”

  布莱恩加上二张,气势提了一点儿:

  “跳足一个小时,少一分钟……”

  布莱恩边上一个,掏出一物--粗大粉红塑料棒,某上头卷了二张美钞,阴笑道:

  “拿这个玩,才够味。”

  另一个“噗”一口酒喷上头,连连叫好。

  其他几个跟着起哄。

  领班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不接东西,反而拿着耳机和谁对起暗号来。

  这是个比较大的酒吧,开在大街上繁华地段,相信肯定有人罩着。

  领班虽然脸色不大好看,当并未有惧怕。

  不过我还是觉得蛮奇怪,酒吧里大家也跳舞,那舞厅做什么?

  什么迪厅啊慢摇吧啊什么的,夜店呢?

  扭头看看布莱恩,瞅瞅铭风,我没敢问。

  一会儿来了二个彪悍的男人,凑过来还没开口,阿果旁边靠门口的一个直接就是一拳横扫。

  “嘭!”

  肉碰肉的声音,都很结实,这声音,很实在。

  来人被打了个歪,另一个赶紧扶篆…

  布莱恩随来的一个男人手一甩,有一个酒瓶,冲人家脑门砸下去,冲领班哼道:

  “再扫兴干脆将你这拆了!怎么,不服气?谁罩的,直接给我叫来跪下磕头叫爷爷!妈了个x,做了五年婊子还装处,xx都能塞进去牛x了。要嫌这个太细爷给换牛x。”

  标准的狗仗人势。

  布莱恩带来的人,都是本地的。

  平时谁不知道范氏最牛,哪轮到他们嚣张,今儿好,跟着布莱恩和铭风几个,也人模狗样起来,充大爷了。

  一酒瓶砸下去,那人脑袋鲜血直流,惨不忍睹。

  唉,比起来,我的那点儿砍人手段,实在不够看的。

  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随便说要砍人了,就算想,我……

  我这么多随从啊,我,为什么要自己动手?

  领班却被这架势吓住了,出手美金的人物,不问对方来头如此大话,大概,他没见识过。

  接过东西,去找艳红女郎。

  艳红娇俏小美女苗苗,等台上清理完毕,已经重新登台。

  刚才一闹,影响不好,需要她拉住人。

  所以,一上来就特别火辣卖力。

  领班无语,虽然被人找场子丢脸,但一来是在包间,二来针对的是艳红女郎苗苗,并非酒吧。

  唉,这么相通!

  我,真为台上,苗苗,不值。

  小人物而已,有用的时候用用,需要牺牲的时候,第一个就被抛出来了。

  自己的实力,非常重要。

  不论如何,我也要引以为鉴。

  “妆总,不想下去露露脸?”

  阿果笑。

  去!

  人家报仇喜欢在仇人面前大喊三声:

  “某某某我终于报仇了!”

  那傻x那是。

  对旁人影响不好,如果仇人没死,影响更坏。

  人家苗苗找我报仇都装的小女人很可怜的样子,我活学活用,等他死了让我宝宝到她坟头尿尿就对了。

  领班不知道怎么地,终于挤到台子中间,边陪舞边把几张美金塞进苗苗深深深深的v沟里。

  苗苗脸色瞬息三变,不解其意。

  过了一会儿,舞到好处,领班将马甲一脱,身上干练了好多,手里秀出丰满的塑料棒,递给苗苗。

  场面,火爆!

  倒吸气的,惊叫的,傻了呆了的……

  “大概不是第一次。”

  布莱恩揉揉自己的发,给我解释。

  挑眉,看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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