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殷亦桀,你没犯毛病吧?

  我,迷迷糊糊的,好像感觉腰带一松,显然不是因为他想入进去一只手所需要的准备工作,不!

  心一惊,立刻睁眼,惊恐万分的看着他。

  殷亦桀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快吓呆掉了!

  他,他是不是玩过界了!

  臀下,春笋随时准备破土而出,这个……不可以!

  车又绕了一个弯,不知道驶向何方,殷亦桀眉头轻挑,不以为意,继续……

  啊啊啊啊啊!

  我要疯了!

  这个样子下去我会发疯的。

  我没有看别人的兴趣,跟没有让人家看的兴趣,就算是猜吧,真正在这里玩车震,我,也是不行的……

  想要是一回事,能不能要是另一回事。

  表达方式,也很重要,别,别玩这么刺激的,别……

  “叫桀桀离开一点,说,以后不想别人了,也别想着什么不见,就放你……一会儿再说……”

  殷亦桀最擅长于唇齿中说话,可,这一次,说的如此的让人毛骨悚然,阴狠狠,惨恻恻。

  呜……呜呜……难道他的这个这个玩意儿,也是手段?

  这啥招数啊?

  欺负人,纯粹的欺负人,难道他……

  “想什么?现在要吗?我不介意……”

  殷亦桀喉咙里声音更轻更阴。

  哇,亲爱的,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不过现在显然,他的欲一望比我强烈的多,他才真的特别想要呢,要不然他就不会这样这样这样顶着我……

  我吓得寒毛都竖起来了!

  欲望都吓没了!

  呜,呒噜……

  我瞪眼,乖得要死!点头,摇头,哦不,我……

  我估计我是给吓傻了!

  我……不是不是现在要,我听话行了吧,冤家!

  也许老人说得对!纯粹的不是冤家不聚头,我要管得住自己也不是冤家了!

  宿命论,有时候很解决问题,我点头好了。

  点头表示听话,反正他的话都听着,更干脆一些:凡是殷亦桀作出的决策,我都坚决维护;凡是殷亦桀的指示,我都始终不渝地遵循……

  再给他画一像挂天安门城楼上……

  殷亦桀比较满意的点头,对我的态度认同,慢慢的抽出手,在某处还故意的迟疑一下,拨弄二回……

  我象烈士一样的坚忍着,真怕他一时控制不了,兽性大发,当着这狗儿子的面,把我oo又xx了……

  殷亦桀又过来咬着我舌头道:

  “唔,可儿,你现在可以不听我的话的,唔,我觉得现在要很不错,准备的很充分……”

  啊不,不要,我求你了!

  我一定听话啊!

  我微微睁开眼,平时他吻着我的时候我极少睁眼,我总觉得这种感情需要用心体会,不过,现在,我睁开来,委屈求情,看着他,亲爱的,你就可怜可怜我,我不要那样碍…

  光线非常暗,不知道行驶在哪个角落;但是他的眼睛,灰色,闪亮,晶亮……

  我们默默的于焦距内对视,片刻,一二秒之后,他完全的将手撤离,松口,舔舔我的嘴唇,轻声低喃:

  “别怕,我不会的。想你,只是很想你……你要听话,来,乖乖的让这狗东西滚一边去……”

  哦,桀桀被他教训二句,刚才老实一点,在一边张着无邪的眼睛看着我们,汗了!

  这会子看我们平和下来,它立刻狗腿子发作,已经,已经咬着我的腿,蹭过来了。

  那小模样儿,可爱死了!

  我,笑,软软的靠在他怀里,身上有点儿不舒服,大概因为一直禁制,所以没有高潮,憋得有点儿难受,我也……

  第一次明白,为什么男人……

  呃,汗!

  打住,不能想了!

  当然我和殷亦桀肯定是从本质上就完全不同的!

  因为他,他成天都表现出一副欲求不满,憋得难受的样子。

  三百六十五天时时发情中……

  过了会子,安静的心神!我松了口气,软软的倒下了身子……

  感觉还好吧,算是留我了点儿面子,这个坏男人,讨厌!

  桀桀很乖的过来,舔舔我的手,哼哼二声,好似向殷亦桀示威;手放在我手里,乖乖的模样。

  “快让它走!”

  殷亦桀不耐烦了,虽然没说可以爱,但没说我们不亲热啊,伸手,要打桀桀。

  呃,我汗!

  赶紧拦住,我说:

  “别打孩子,家庭暴力!桀桀乖,到前头坐着去,妈妈不会有事的。爸爸……”

  我闭嘴,我这个称呼,这个,我……

  我,这个……我……

  殷亦桀缩回手,搂着我,身上温度立刻升了二度半,亲亲我的脸,哼哧的笑,回印邦桀似的。

  桀桀怒,哼,继续舔我的手,手一搭,要上来亲我……

  啊不,不敢了,我赶紧叫停:

  “乖,一边坐着去。你爸可不管人和狗的区别,或者爱护小孩子,他会和你计较的。快坐前头去,你们离开一点,世界会更和谐的,我相信。”

  殷亦桀降下隔着的深色玻璃,让桀桀滚前面坐好!

  桀桀呜呜呜,哼哼唧唧很不愿意,这世界不和谐又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要叫它一个狗坐前头?

  我汗,鉴于殷亦桀无比强硬的态度还有他的杀手锏,我,还是欺软怕硬一回,尽量用温和但不柔和的口气规劝:

  “坐前头认路,风景好,乖……爸爸不会虐待、欺负妈妈的,如果……真的有什么不轨,你回头替妈妈报仇,好不好?到时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妈妈帮你打下手。”

  车前里有人不愿意当无声背景,在那很没道德心的哼哧的笑,显然他啥都听得见啊!

  郁闷,这啥耳朵!

  老六忍着没有爆笑,但哼哧哼哧,意思差不多。

  我抓着殷亦桀的胳膊,靠在他怀里,装不知道!

  这会子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啊!

  因为我皮没这二只厚呢!

  我只管看着桀桀认真思考:这骗人是小狈,这个骗狗那他又是什么呢?

  殷亦桀心情很不错,因为爸爸妈妈似乎是世上最美的二个词!

  反正我每次一顺着他话说,他就特别的得意!

  这不,一高兴,他说:

  “听话儿子,回头爸教你开车。先学会认路。老六,你教教它,很聪明的。我儿子……”

  当然,我们的宝宝已经走了,要不然三岁,正是淘气的时候,只怕也会站在这里不许爸爸欺负妈妈。

  听说现在的孩子都早熟,特聪明;父母想要爱爱,都得做贼似地偷偷摸摸。

  呃……桀桀心不甘情不愿的挤到前头,回头,瞅着我,警戒,一百二十个不放心……

  老六都忍不了了笑:

  “哟,殷少,你回头给它弄驾照吗?我可以帮你找找人……”

  笑,有个贴心的儿子全神戒备,是不是一件比较窝心的事情?

  看着桀桀,我笑。

  “嗯……”

  冷不防,有人不高兴了,胸袭,一边哼道:

  “把音乐打开……”

  老六答:

  “要戴耳际吗?”

  没等殷亦桀暴怒,立刻打开音响,挑了比较有质感的重金属音乐。

  殷亦桀也不理他,动了动手,然后那一个邪恶的隔挡玻璃又一次升上来了!

  哦啊!

  我要崩溃了,这个,这个……

  殷亦桀没有给我任何准备的时间或者抗议的机会,也全然不顾如此狭小的空间,仅仅重金属音乐能带来什么样的效果,不是混音,而是催情……

  很快的,血液就开始燃烧,温度上升,窗外吹进来的风,将发丝吹得凌乱,沉闷、压抑……

  “唔……”

  压抑、沉闷,不能释放的爱和难以尽情的发挥,让一切都显得那么,那么愈发激情又压抑!

  身体,和心里,都特别想离他近一些;却又不可以,不可以……不知道原因,想不起来,这会儿我想不起来,只是心底不停的呐喊:不可以。

  殷亦桀的喘息也重了,些微的乱了,先动手后动口,焦躁,热切……少有的这么迫不及待,甚至不顾咫尺之间还有其他人,似乎等不及了,一刻也等不及了。

  深深的吻着,我也吻他,想他啊,爱他啊,好容易在一起,我怎能不好好的拥有?

  不想他,是因为不想;想他,又怎能禁止?

  深爱他,不止是我的心,还有身,坐在硬物上,底下一片湿。

  纵使这样的场景实在不适合淫湿作画,可,有些事总不受人控制不是吗?

  抱着他,殷亦桀往下挪了挪,我腿动了一下,半躺着,挂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将他吸篆…唔,刚才要我,我也要……

  “嗯……呃……”

  丰盈上,他大手在辗转,熟练、熟悉、舒服,这是他的抚摸,是我自己于浴盆里体会到却远达不到的高度,因为他的存在、他的爱抚、他的手、他的一切。

  好舒服,在他的手心,能感觉到丰盈兴奋的跳跃,向熟人打起招呼来。

  耳边粗犷的男声在引吭高歌:

  “菊花古剑和酒被咖啡泡入喧嚣的亭院

  异族在日坛膜拜古人的月亮开元盛事令人神往

  风吹不散长恨

  花染不透乡仇

  雪映不出山河

  月圆不了古梦

  沿着掌纹烙着宿命今宵梦醒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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