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就要解放的时候,他又换了个食指,这是第十个,我最后的一个,现在,也被他送入口中,吃掉。

  他牙齿很白,很整齐,像编贝,可这些这会儿对我都不重要。

  他优雅的含着我食指,不会露出牙齿来给我看。

  而是,轻轻的咬,想老鼠磨牙似的,很轻。咬一会儿,就用舌头舔一下,两下。

  然后,继续咬,好像吃什么山珍海味,要一点点的吃完。

  好奇怪,他明明只是抓着我的手,咬着我指头,为什么会有晕眩的感觉?

  我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大概一会儿就会被抽成真空。

  我艰难的呼吸着好容易攫取来的每一口空气,肩头慢慢收紧,我希望他能放开我,要不然我会晕的。

  手指不安分的很勉强的针扎一下,微微抽动,想要寻回自由……的空气……

  殷亦桀竟然格外仁慈的松开金口,舔一下,从口里退出来,深深的呼吸,犹如大梦初醒……

  他不停的深呼吸,又缓又沉,但很有力度,不一会儿,就要把我周围的空气吸光。

  “哪只手,拿刀?”殷亦桀的声音很黯,很虚,飘渺的犹如灯上的光圈,一错眼,似乎又不见了,在一眨眼,又调皮的跳出来,让你抓不住,干着急。

  我犹如三岁的婴孩,身子被动的半起半靠,软弱无比。

  对于他的话,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左手在他手背微微动了一下。

  我不知道算不算回答,亦或是被他追问的条件反射,所以,食指不安分的抚过他的虎口,很韧,很舒服。

  殷亦桀心跳有些乱,轻轻地弯下腰,湿润的呼吸吹到我脸上,在离我左脸二公分处,停下……

  我整个人都缩起来,他的呼吸,太可怕,无尽的诱惑,通过敏感的三角区迅速传遍全身,开始颤抖,腿也发软……

  海伦的诱惑,很危险,也很刺激、很美妙!

  我站在危险的边缘,腰也软了,慢慢的往前倒。

  颈椎也是软的,头低垂着,往一边侧。我急需一处依靠,停放我脆弱的身,让我慢慢体会,呼吸中的温柔。

  殷亦桀半天也没反应,呼吸依旧那么平缓。

  只等我离他只剩下一寸距离的时候,很轻,很轻的,亲了下我的左脸,挪,挪到我鼻尖,亲一口……

  我被他有力的手拉着,从他右侧挪到中间,最后……

  浑身脱力,朝他左边的怀里扑过去,我想我一定是晕了。

  晕倒,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因为晕过去后,会有人把宽阔的胸膛完全为我展开,搂着我,双臂一点点收紧,双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和头,让我感到真实和依靠。

  听着他的心跳,很稳。

  胸对着胸,我慢慢的调整频率,和他一块儿跳动、、、

  胸对着胸,心一起跳动着,没有过的人无法明白,那是一种多么幸福的感觉。

  他的头低下来,搁到我头上,接近我肩窝。

  被他抱在怀里,是一件儿很幸福的事情。他的呼吸有种醉人的芳香,犹如一氧化二氮,呼吸几口,就会笑。笑的很轻松、惬意。

  我抿着嘴,轻轻咬着嘴唇,偷偷的笑。就算是我们之一在梦游,就算我晕了,就算笑气有毒;现在,我还是要开心的笑,因为我从头发到手指都决定应该笑。

  殷亦桀亲着我头发,摸着,呼吸很稳,心跳很缓,手下好轻柔;就像爸爸一样,搂着女儿,慢慢的享受新生命的美妙。或者当我是传世奇珍,拥在怀里,全身心的体会。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殷亦桀轻轻的问我,很阴,很恶,很严厉。

  啊……!我为什么还不睡?我……疯掉!

  想要爬起来,他双手还紧紧搂着,不过这句话还是把我叫醒了。

  怒,瞪他!

  殷亦桀的手抓着我头发,停在我背上,明显感觉不好。空气中飘着一些危险的气息,仿佛要唤醒一头沉睡的强盗。

  “少爷,水放好了。您……”舒服安静的从殷亦桀的卧室出来,看着他后背,没见到他怀里的我。声音很轻,但说了半截,停了,时间也停了。

  殷亦桀恩了一声,抬起头,胳膊上二头肌动了一下,很舍不得的……没松开。

  低头看着我……

  我觉得我已经清醒了,这回是真的醒了。

  抬头,我也看他……

  他松开一手,按亮我卧室的灯,靠近门口这只。我们头顶顿时犹如亮起一盏聚光灯,将一切照的很清楚。灯光特有的温度,很快扑入我鼻子。

  哇噢!他身上有点酒味,怒,中间肯定还有不知道哪个女人的香水味和脂粉味……

  我赶紧推开他,用力的、突如其来的、赶紧的、推开他。

  我不要闻那些味道,没有一样好的。

  真不知道刚才中了什么蛊,竟然会觉得他身上干爽馨香;原来竟是些最糜烂的东西。

  简直是大倒胃口,羞杀我也。

  赶紧离开,躲远点儿……

  我要去冲澡,换睡衣,洗头发,洗手……对,要把手指都洗干净,不要闻到那些气息。

  殷亦桀被我突如其来的架势吓着了,回过神来,赶紧搂着我,感觉很害怕我这样、或者我准备的进一步的动作。

  他依旧紧紧的搂着我,低头看着我,探究的看着我,用眼睛问:怎么了?为什么?

  然后又试图用眼睛从我身上寻找答案。

  可是,我皱着鼻子,他身上有那种味儿,我不要!

  殷亦桀忽然笑了,他看懂了,竟然笑了。眼里的疲惫一扫而光,在我刚明白过来他很疲惫的时候,已经毫无踪迹,

  双眸闪亮,充满笑意,看着我。唇角微微翘起,有种特殊的得意。

  他伸手戳了下我脑门,轻叹一声,说:“等我一会儿。”

  为什么要等他?等他做什么?

  我脑门一定被他戳傻了,呆愣的看着他,静静的等着他的指示。

  可是,他身上的那些味儿呢,我怎么可以视而不见忽略不计呢?

  我左脑和右脑在斗争,拳脚相加,可还是吵不醒我。

  愣愣的看着他唇角勾起的弧度,似乎又无尽的魔力,让我心甘情愿的听他说话,看着他。

  他的眼圈有些暗,眼窝微陷,看着有些憔悴。头发不再是一贯的精神抖擞,而是有些风尘仆仆披星戴月风霜雪染的感觉。

  眉毛有些强打精神,或者是刚被唤醒。睫毛,依旧那么浓、那么密、那么黑,长而卷翘,好好看。

  我伸手,想要去摸一下。

  灯光很亮,他睫毛投下两道淡淡的影子,随着他眼皮眨巴,影子也在晃动,调皮的引诱我。我没多想,这个时候,就是想要摸一下。

  影子中间,有一根特别的浓重黑亮,尾部朝着他眼珠,头冲我,犹如盘子里的全鱼。我不敢看他眼睛,要不然会彻底迷失。不过我可以看他的睫毛,一根根的数,也可以看那影子中的一根独特。我微微一笑,说:“别动……眼睛别眨……”

  我把手抬高,轻轻的凑上去,在某人眼皮底下往他脸上去,轻轻的……

  殷亦桀双眸果然不眨一下,认真的看着我,又好奇又期待,仿佛我准备给他换一双钻石眼。

  我撇撇嘴,没理他。继续瞅着那淡淡的黑影里很有艺术气质的那一根,微微侧头,看仔细。然后,手指摸到那根黑亮,小心的拿下来……

  从头到尾,我都没敢碰一下他的皮肤。他是个很得寸进尺的人,而且他身上还残留着别人的香水味儿,我可记得清楚着呢。

  殷亦桀一直看着我,眼底有些失望,翘翘嘴,失望……

  我扬了下手,轻轻晃一下,我很高兴。他越失望我越高兴……

  拿着这根脱落的睫毛,我有些疑惑,问他:“这是眉毛,还是睫毛?”

  放在手心里比划半天,我觉得还是有些不好断定。因为有些人眼睛里不会掉这个,没概念,我连研究探讨的地方都没有。

  殷亦桀看着我,然后,在我研究的最认真的时候,低头,吻我……

  我一直觉得,他身上有别人的味道,酒味,很难闻。

  所以,第一反应感觉到柔软的触感,我赶紧咬牙闭嘴,别过脸,继续抿嘴。

  卧室门口明亮的灯光,安静的看着这一切,没有出言打搅的意思。

  不过我的心里没这么安静,我不要他嘴不干净的时候来碰我,就算我额头眉心也不行。

  殷亦桀没有继续,而是保持那个姿势,喘了两口粗气,深呼吸,看着我。我没动,只是咬着嘴唇,我不要他这个样子碰我,我不喜欢。

  但是……我也不想逃跑,没有那个欲望。

  殷亦桀松开手,伸手从衣服内兜掏出个东西,没等我看清楚,就围上我脖子,把我头轻轻扳倒,在我脖子后面系好。然后,不等我说什么,也不和我说什么,转身走回自己卧室。

  我有些莫名其妙,站在那里,好像傻了。看着他的背影,挺拔中有种坚持,是男人的傲气。也许他已经很累,但还在我面前坚持,为什么?因为他是我监护人,是家里的顶梁柱?

  我轻轻推开卫生间的门,站到盥洗台上,照着镜子。一块精美的玉佩,挂在我脖子上。

  记得奶奶说过,男戴观音女戴佛,将来有钱了一定要给我买个弥勒佛戴上。我拿着玉佩凑到镜子跟前看看,竟然是个观音,乳白微翠的颜色,冰凉的感觉,竟然无法让我醒来。

  机械的走到浴室,又拐回来,到更衣间拿了衣服,我开始冲澡,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弄着头发。眼光,总停留在玉佩上。这块玉佩不仅玉色特别好,而且做工也非常精细,一看就是上品。我只是怀疑,他为什么给我弄这个,而且还贴着胸口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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