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许提殷少。一会儿给我记牢了,今晚殷少不得靠近小妹妹三米之内,错了一点……”

  谈宝铭大眼睛一瞪,话音不用特特提高,甚至还有点儿娇娇的,但已经足够将人都震慑住。

  再想起他们刚才说的,她离家出走能砍人家二十多个人,嚇,没事儿惹她做什么?

  奶奶笑了笑,作为主人不发表意见。

  四少则是笑着摇头,不置可否。

  好吧,大家都替我说话,挣够面子了,搞得我跟小孩子似的。

  算了,作罢,不提。

  过来坐下,大家细细的商量一番,包括其中牵涉玉氏的部分,要如何突出又不喧宾夺主等等。

  我第一次参与这么高级或者说具体的讨论,当然是竖着两只耳朵听着,极偶尔的支应一声。

  一直到吃晚饭,殷亦桀都没出现,我注意力高度集中,自我就感觉还挺在状态。

  晚饭简餐,边吃边讨论我和谈氏的其他合作事项,包括之前那个弄半截的游戏,以及酒店业。

  如今国内发展太快,酒店业一定大有前途。

  Conference-call终究会受到很多限制,不能取代面对面时那种肢体语言传递的信息。

  不知因为什么缘故,殷氏玉氏范氏都有一些酒店宾馆。

  所以,下一步的整合统一经营,势在必行。

  啊,事情要说起头无比的多,没说完就该出发了。

  我,很荣幸的又一次应邀坐上谈氏的御驾。

  不知道什么车,说房车不房车,肯定也不是普通的轿车,我外行,不敢多说。

  再说白了,照十二哥的说法,车的最本质功能还是代步,再好的车坐久了都累,不提也罢。

  晚宴设在翼德酒店。

  这原本是个中档酒店,若是以前自然放在凯撒,但现在凯撒还在重建,至于为什么选择翼德,我估计是因为利益。

  呵,我说了句废话,自然是因为利益。

  玉氏的酒店,这就很好的表明谈氏和玉氏似有若无的关系。

  生意人和政治家有时候很像,喜欢玩这种若隐若现,让你猜。

  猜中了就是暴利,猜输了也可能倾家荡产。

  比如,胡氏做错了一件事。

  今儿是第二天,晚报依旧停刊,胡氏正在漩涡中心备受热议。

  而我的那个照片,很快被大家接受是假的。

  并且有“热心人士”指出,我的横空出世影响了某些人的利益,因此受到陷害。

  这一方面给我赢得很大的同情;另一方面证明我的“潜力”很大。

  大家说的,不是我说的。

  大家说的,不是我说的。

  当然,我也无需为此沾沾自喜,说我的好与不好,都与利益有关。

  进入这个层次,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可能牵扯巨大的利益,这是我进入这个圈子要学习的第一课,不论说虚伪也好,演戏也好,他就是这样,你可以说是潜规则。

  所以,谨言慎行,比以往格外的谨言慎行若非必要,一句话都不能多说,显得格外重要。

  不过殷亦桀不在,我多嘴的可能性也不大,毕竟我没有多嘴的习惯。

  安静的坐着听别人说话,以前是人家总当我小猫小狈没有我说话的余地,现在是我需要从别人的字里行间捕捉各种潜在的信息,形式上并无多大区别。

  不过我相信可以表现的很好,至于是否真能从无穷无尽的猜猜猜中捕捉多少信息,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初入此道,也不喜。

  猜了殷亦桀这么多年,我甚至都累了。

  我认为,猜猜猜,实在是很无聊的事情。

  “啪啪啪!”车子稳稳的停下,掌声便铺天盖地的响起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欢迎欢迎,欢迎谈先生谈小姐!”无数的恭维声传过来,杂乱却热情依旧。

  夏日温度并未因夜的到来而降下来,相反,这一夏的温度于此时此刻上升到一个空前的高度。

  大红条幅,大大的氢气球,挤挤擦擦的人群,无数的闪光灯,将夏推向另一个高潮!

  玉壶冰先行一步赶到这里扮演接待者的角色。

  相比于当年那一次他是与谈氏毫无关系的商界代表身份,玉壶冰今夜完全以接待者高调出面,高贵典雅又温润如玉,相比于四少的王者风范,他自有一段大儒豪门的气质,赢得众多的掌声和支持,不愧是国内数一数二豪门世家的太子爷。

  玉壶冰身边跟了许多那天在玉府见到的本地官方及民间团体的首脑,排场***给足了面子。

  玉壶冰身侧还有一个,优雅的欧洲宫廷礼服装扮,却是个十足十的中国公主:玉妍冰。

  虽然相比于与我同车的美女,她只能处于陪衬的地位,但犹如一支静静开放的夜来香,宁静美丽,有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性。

  我想这是我今晚要注意的第二点:寻找适合自己的角色位置。

  虽说有些累,但还算好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

  我过去的位置大多是被人忽略,如今忽然被拉出来,我其实还是有些不大适应。

  我想,要学习的东西还相当多。

  世上没有速成的天才,或者有,但我不属于。

  我需要脚踏实地慢慢的实践和积累。

  短暂的打量,车上众人已经下来。

  阿龙很敬业的给四少开了车门,就绅士过来给我开门,礼貌的搀扶我下车。

  虽然还是浅绿色礼服,但已经不是睡醒那一套,下摆甚至有些长。

  谈宝铭说我个子高挑,这样的夜原本就该属于我,又不能一次太过,因此就在这些细处将我点缀出来,形成一个不容忽视的独立存在体。

  可惜,裙子好看不好看不重要,我不太习惯高跟鞋和长裙的搭配,一晃,踩着了……我歪了。

  很丢人的说,相当丢人。

  因为很大一部分闪光灯已经转过来,想要拍一下最后一个下车的“角儿”是谁。

  或许根据潜规则,最后一个下来的往往都是大客人;可是我是“搭便车的”,自然得最后一个下,不能挡了主人的道。

  可是,电光火石之间,我就要丢大人了。

  阿龙似乎没想到这种情况,不过眼明手快,立刻伸手……我刚要倒过去,毕竟那是习惯,做殷亦桀的车,或者和他在一块,遇到事情都这样的嘛。

  不过,我忽然想起来……然后,忙将手放在阿龙手心生生撑住,努力的没有摔倒也没出糗。

  眼前一个影子晃过。

  一个影子晃过,与阿龙的背影一起形成一个虽小但很实用的屏障,挡住了闪光灯,避免了任何上镜的可能。

  啊,呼……还好还好,没出糗。

  我随着阿龙的手下车,他还颇为绅士的略略提起我的裙摆,免得我再次踩到。

  得空,我抬头……然后就不想看了,这么识趣帮忙甚至好像猜到我会出糗的人,世上暂时不会有第二个。

  不过,不是说好不许他靠近我三米内的吗,这是做什么?

  “哟,殷总,您迟到了!”有人貌似发现了来人,赶紧过来打招呼。

  “刘局,好久不见!”殷亦桀依旧惯有的冷且酷,反手扶了我一下,似乎确认我站稳了才走。

  “殷亦桀,听说你的食品公司前景不错啊,走,聊聊去。”

  又来一个人,热情的和殷亦桀打招呼。

  显然殷亦桀是四少玉壶冰之后有一个热点,当四少龙尾巴揪不上的时候,抓住一个更实在的,不愧是个不错的选择。

  “承您吉言!妆总的意思想扩大规模,还得多仰仗李局您呀。”殷亦桀奉承话说的都那么冷。

  不过,他说我做什么?我这个李局似乎就是管外经贸的,这么多年和殷亦桀算是老关系了。

  我眼角斜了一下,殷亦桀也站在一个很微妙的角度,刚好呈45度能很容易的看见我。

  哼!我挑眉,不理他,看我做什么?

  不过真是奇迹,一天的时间他脸上的青紫全不见了,就剩下白加黑:

  白的是他细致的犹如婴儿的肌肤;黑的是他黑着脸不高兴。

  看来还是欠揍,我如是想。

  不过手还是很礼貌的挽着阿龙的胳膊,随人流缓缓的进入宴会厅。

  被我那么一踩一绊、殷亦桀那么一挡,呃,我所吸引的目光就少了好多,几乎没有。

  尤其是殷亦桀这么大个明星大电灯泡,吸引了四少和玉壶冰身上之外的几乎所有光彩。

  好吧,这样自在一些不是更好?

  再说了,今晚会有我露脸的时候,不着急。

  宴会厅左右有二个偏厅,和中间无缝相连。

  左侧是就餐之处,放有说不完的佳肴;右侧类似酒会,摆着数不尽的美酒;中间将最大的地方,可以形容为舞池,大多数人聚集在这里,估计……我不太准的目测能力,应该是五百上下,包括本市能入流的高官显贵,还有临市的。

  我们都有自己的路线,不过我还是能偷懒,只要脚步随着阿龙走,很省心啊。

  但不用说,不时就能感觉到两道视线,深情而复杂,好像殷亦桀没事儿似的,不停的游走在我附近。

  但他又很奇怪的自成一个中心,既不夺主客的光彩,又不会让自己黯然失色,相当强悍的能力,不服不行。

  啊!忽然,在恍如白昼般明亮的水晶吊灯下,我才发现,殷亦桀又穿红色。

  我问苍兲无语!红男绿女,他还就吃定了。

  殷亦桀似乎愈发瘦了一些,线条愈发感觉冷硬,但酒红色的衬衣看着稍稍能柔和一些,不会让他显得不近人情。

  这种调和的尺度把握……我自叹弗如。

  水红色的领带,明明与他的冷色调不配,可放在一起看着就是觉得说不出的品味,还是那二个字形容他最贴切:“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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