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风遇险,并且中国军队的看守遭到了日军战俘的反抗和攻击,前后牺牲二百二十九名,又有七十余人的参谋长的亲信警卫队遭到歼灭,参谋长仅以身免,镇压的部队遭到日军战俘的疯狂反抗,战斗中又损失了二百余人的消息,迅速地传递到了奉天,栗云龙立刻火冒三丈:“接参谋长,”

  “是!”

  “喂,你是欧阳吗?”

  “我是,军团长,对不起,前线出了点问题,还不小,损失正在完全详细的统计中,刚才上报的仅仅是人员的伤亡。”

  “别沮丧,更别道歉,这不是你的错,如果是你的错误,你就必须道歉,不是向我,而是向最高军事会议,我们的化要求,不管是谁,有了错误就应该反省,不过,这回的问题,不是你一人造成的。”栗云龙将抚顺的俄罗斯战俘暴乱的事件结合了起来:“战争造成我们的人手紧张,物资供应困难。这才是主要的。当然在战役胜利以后的骄傲自满情绪,是难免的。不能苛责。”

  “谢谢军团长的宽容,我欧阳风还是无言以对啊。”

  “没关系,谁没有个疏忽呢?哦,我问你,怎样尽快地处理那些日本战俘呢?”

  “尽快地往满洲运输。”

  栗云龙和欧阳风通了很长时间的电话,然后,又和几个军长们商量,讨论了很久,简直是一筹莫展。

  “军团长,我们要押解运输这些日本崽子,大概需要十万军队,一路上的兵站刚刚建立,物资不足,”

  安全问题其实是第一位的。

  “我知道了!”栗云龙暗暗下了决心,“先把那个暴乱的军营里关押的日本人,统统地修理了!”

  “什么?”欧阳风非常震惊。

  “所有参加暴乱的日军官兵,那个军营的人,全部枪毙。”

  “啊?”

  “啊什么?欧阳?你不是号称老毒?西毒啊,不是百度,干吗发呆?这些日军,既然不安安静静地做俘虏,那就是刑事犯罪,是罪犯,我们不是对虐待战俘,而是审判和处决罪犯!”

  “不行啊。”

  “行,听我的,我是军团长!”

  “可是……”

  就因为这样的争议,在四个小时以后,栗云龙接到了另外一处日军战俘`暴乱的消息,造成八十九名中国官兵被杀。

  栗云龙恼火了:“欧阳风,你他爹媳妇的是个孬种!”

  将奉天的事情搁下来,栗云龙乘坐着奉天兵工厂最新生产的所谓客机,其实只能乘坐六人的小型飞机,经过多次转场,三天以后,才到了汉城,同`行的有十架战机保护。

  一到汉城,就用电话联系各驻军的军官,欧阳风则被他派遣回奉天去督促生产。两人的位置和任务更换了,欧阳风打仗和经济工作没说的,就是心太软。

  “参谋长,这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关键是物资,你最擅长那个,我们要在春节以后,占领朝鲜南部包括釜山在内的所有地区,还要为渡过海峡占领日本做准备,任务很艰巨,你要在两个月之内给我提供一千辆坦克,五百架飞机,正值天寒地冻的,别人去不行,只有你我才相信。”

  几乎是用欺骗和命令两种方式,他才将疑虑重重的欧阳风弄走了,不过,后者还是担心他胡闹:“军团长,日军战俘的暴乱,我们可以镇压,甚至下狠手做,但是,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不要做傻事儿,不要动这些战俘的脑筋,他们做战俘,做劳动力,是有价值的。”

  “好,我知道了,别人的话我可以不听,但是,您的话我一定听,你的话比枕头风还香呢!”

  哭笑不得的欧阳走了,他不是不心疼自己的七十余名子弟兵,可是,事情已经过了,将肇事的五百多名日军全部枪决了,剩下的黄压压四千多名日军战俘,已经缴枪投降了的货色,还是留其一条小命算了,否则,传到国际上,名声不好啊。

  欧阳风之所以这样,是得到了政委的赞同。政委从国际局势着眼,一再警告栗云龙不得胡来,“我们可以用艰苦的劳动折磨日军,报复他们,慢慢地整死他们,但是,绝对不要莽撞胡来,自古以来,杀俘不祥。”

  “知道了!”

  信誓旦旦的栗云龙把两位同僚哄得一个个舒心地放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本位,而栗云龙则穿梭似的在各军营间奔波,观察日军战俘的动向。

  日军战俘人心浮动!

  毕竟是日本第一流的部队精锐啊,有着长期的武士道精神的浸染,毒害,虽然在中国军队疯狂的攻击面前,他们暂时蒙了,软了,枯萎了,投降了,但是,很快,那种潜伏在内心世界里的毒素又迅速地生长起来。在艰苦的生活条件下,在军官们的鼓动下,迅速传染,躁动。

  十一月七日,大田北的第三十一看守营发生日军暴乱,中国守卫三十一名被袭杀。

  十一月九日,清川北的二十二看守营发生混乱,五名中国看守被日军践踏至死。

  十一月九日下午,在清川北的二十四看守营,日军战俘暴乱,扼杀十七名看守。

  虽然日军的暴乱很快就被镇压,却使栗云龙那潜伏在心里很久,一再被欧阳风和政委的告诫所压抑的愤怒被点燃了。

  “麻辣隔壁!小倭瓜给好不要好!给好不要好!不知道好歹啊!”

  很多发生了日俘暴乱的看守营里,中国守卫都非常愤怒,报复和仇恨的种子在酝酿,生长。一各个电话打到了栗云龙的指挥部。

  “军团长,这样下去不行啊!”

  “是啊,军团长,我们不能再这样给日本倭瓜机会了,他们算人吗?”

  “军团长,第十八看守营不稳,日军战俘的神情很不对,我担心他们会暴乱,请您派遣兵力增援。”

  要中国军队拿出很多的兵力来看守日军战俘是不现实的!

  物资的运输,简直就是十万火急,特别是弹药和燃料的消耗实在太大了,中国军队已经虚弱到了不敢和敌人东面才组建的破预备军决战的程度,到了最危机的时候,平均每一个士兵的子弹只有八十发,对于冲锋枪装备来说,这能打几下?两千辆坦克的每天燃料是什么概念啊?炮弹的运输又是何等巨大的工程?还有将日军缴纳的枪支弹药物资的运输,中国军队才不稀罕这些破步枪和子弹呢,不用,用了就落后了,只能弄到奉天兵工厂去回炉,这又是需要很大的运力吧?更为关键的是,朝鲜百姓数百万人从汉城周围大规模地迁移,在平壤一带的居住已经数个月了,那真是举家迁徙,流离失所啊。朝鲜人都急着赶回老家过年,他们的粮食,细软,物品,都要带狭窄的道路上运输,那些天,川流不息的朝鲜道路,都梗阻了。

  二十万中国军队,加入到东来西往的运输大潮中,还是显得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呢,而在军事防御方面,尽管日军已经退却,洗脸盆子里掀不起大lang,可是,必要的警戒还是要的,况且,作为先锋队,要刺探日军的情报,朝鲜的地形,七万中国军队向前缓慢地推进。而在大战中,历时数月,中国军队损失也很重大,仅仅伤病员就有六万余人,前后的牺牲五万八千以上,这十多万人的处理,死者寻找尸体拉回国内,或者就地火化,然后整走,伤病员需要好好地照顾,然后,运回国内修养,仅仅照顾伤病员和运输尸体一项,中国军队又出了数万人。

  大战之后的中国军队,四个集团军,五十万人,减员到四十万人还不足,真正的战斗兵员有三十五万。所以,其能量已经被耗尽了,实在腾不出人手来更多地看管日军战俘。

  “一个战俘,就占用了我们四万多兵力,实在是lang费啊。”段大鹏,荣美尔,孙武,都这样感慨过。处处都感到人手不足,许多的军长,师团长的嘴上急得冒血泡。最需要的弹药和燃料运输不到前线,谁不着急啊?

  这一切的缘由,林林种种,最终都使栗云龙军团长,做出了一件令人难忘,令政委和参谋长瞠目结舌,令日本为止颤抖,令全世界都为止震撼和恐惧的事情:“务必在一周之内,将所有向奉天运输的日本战俘,所有可能发生不稳定事件的兵营里的日俘,其数目要认真核对好。迅速运输到东北,其方式,由各军营的指挥官自己确定。但是,要保证一条,绝对不能使一名日军逃跑!”

  这一个电话命令,经过参谋军官的记录在案,一字不差地传输到了每一个看守营。也传输到了各军长师团长的耳朵里。

  惋惜声一片!

  “弄他们!为什么不报复?”

  “对呀,他们敢造反?我日他先神板板。”

  “日本倭瓜在旅顺杀了我们全城一万八千多老百姓,只留下三十六人!惨那!我们绝对不能够姑息迁就之!要报仇!”

  “对,日本人每杀我们中国新军一人,我们应该报复。““为大清帝国在甲午战争中死难的所有官兵,同胞,报仇!”

  中国人远不是儒家文化所宣扬熏陶的那种好鸟儿,其实,中国人的文化底蕴,应该是狼性的,噬血的,汉唐雄风,是真刀真枪打杀出来的威风,所谓儒学,不过是借用来糊弄老百姓的幌子。频繁的朝代更迭,旗帜变幻,哪一次不是铁血的碰撞?

  儒家文化,是太监文化,醉梦文化,靡靡之音,其中的朴素原始的教条,才是真正的宝贝,“我以德报怨,将以何报德?”

  以直报人,才是孔夫子的真本性,这位文化巨人,不仅是丘陵地上的男欢女爱的野合之果,更是孔武有力的将才,能手拉数石巨弓,岂能是后人眼中的糟糕瘟疫老头?

  当然,栗云龙想的恐怕不是这些,段大鹏和孙武荣美尔等人的心头,滚过的也未必单纯的仇恨之雷,而是南京那三十万冤魂的哭泣!

  报复日本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可是,犹豫再三,栗云龙还是决定停止。

  然而,谁也想不到的是,一`场大瘟疫解决了这个问题。

  大瘟疫……肆虐在战俘营里。在朝鲜大地上。人类无法抵御的灾难。

  事后数月才统计出,六十三万日军战俘,大部分在瘟疫中死掉,只有七万日军战俘被早期押运,才避免了灾难。

  日军的精锐,至此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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