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很伤心,也很用力,那种力度,就像是要把心肺脏腑都哭出来,摆在他面前的地面上,让他看一看那样。:.

  凌衍森没想到她误会的这么深,他只是不能看到她这副样子,他是想要她,这点他承认,可是,她在他面前主动脱衣,主动上前吻她,一切的一切,早已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看着这样的她,就像眼睁睁的看着她撕裂自己,拆骨削肉,她冰凉的唇每在他的身上碰一下,他就痛一下。

  这样下去,他觉得他会死在她手里。

  “阿妩,你误会了。”

  “凌衍森,你真不是人!你太不是人了,说吧,你又想要怎样?做还是不做?沙发上还是床上?或者,你不喜欢主动的女人,那我躺在地上,像条光溜溜的死鱼一样躺着,行吗?”

  她带有强烈讽刺意味的话又伤了他的自尊,对,现在进行着的一切,都是他残忍的强硬地威胁她得来的。

  凌衍森握紧拳头,最终放弃。既然无法进行一场极致缱绻温柔的姓事,那么,伤害她就伤害她吧,反正,左右不过是被她恨得更深一些。她的烈性就像无法驯服的烈马,只有伤害,只有侵占,他才能得到她,才能该死的一解相思之渴。

  他发疯似的冲她靠过去,铁臂一抬,将她完全井锢在怀里,一捞,她轻飘飘的身体已尽在掌握,他抱起她,将她扔到床上,倾身上去。

  床是king-size的,高档柔软,还是三年前的格局,被子平铺在身下,很软,清妩像被扔进了棉团里,所以也不痛,头顶是两个枕头,一左一右,左边那个枕套的色泽已经接近暗黄,看得出来,有些脏了,长时间不洗,布料都发黄了。

  凌衍森见她仰着脑袋,翻转着眼睛盯着那个枕头,他一边用菲薄的唇在她冰凉的肌肤上翩翩起舞,一边嘴里不停地呢喃,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听,“那个枕头上有你的香气,你走后我一直不准下人拿去洗,就怕失去你的味道。说来可笑,我凌衍森要什么就有什么,可这世界上也有很多我得不到的东西,或者,拥有,但一旦失去,却再也没办法挽回的东西,就像我的生命。阿妩……你大概从来不知道,你的香气就像我的生命,我待它如此。”

  清妩感受着他的灵动的舌头在她肌肤上掀起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她当真像条光溜溜的死鱼一样,躺着,半分不动,无论他怎么极尽温柔,怎么怜爱抚摸,她就像个刚出土的木乃伊,除了厚重的尘封之气,再无半点别的。

  凌衍森叹气,唇在她的颈子窝里蹭了蹭,类似迷途的羔羊,寻找着可以依附的港湾,但触到的一切都是冷冰冰,比他濡湿的掌心更冷。

  “阿妩,看着我,我们是在进行着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我们应当互相注视着对方,而不是这样,冷冷冰冰,敷衍了事,像在进行一场死刑那样绝望。”

  清妩抬头,看他埋在她双峰间忧郁悲伤的眼,嘴角衔着丝丝冷笑,目光却十分清明,但她的身体,无论哪一处,都在哆嗦,室内温度不低,就算是光着身体,她也不会冷到这个程度,凌衍森想,唯一的解释,便是……憎恶他的触碰。

  她已经厌恶他厌恶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那他还真是自作多情了。

  “凌衍森,我真的赶时间,你能不能省略你那些对大部分女人都说过做过的前戏,直蹦主题吧,做完了,我就能见多多了。”

  “阿妩,你别这样。”

  他拧着眉,却是以一种近乎卑微的弧度,那么可怜兮兮的哀求着她,哀求她给他一点就算是装模作样也好的温柔。他现在很后悔,后悔不该拿多多当做要挟她的条件,他已经自食其果,下面的鼓噪让他头痛,如果当真临时打退堂鼓,他又无耻的舍不得,舍不得放开她,舍不得不要她。

  于是,这场复杂的姓事注定只能以互相伤害来进行。

  她睁着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空无一物,呆呆的注视着头顶的天花板,那上面贴着一层透明反光的金属玻璃,他们正在进行着的肮脏的一切,事无巨细

  地涌入了她脆弱的眼眶,于是泪湿成河。

  当然,她也看得见他悲戚痛苦的眼神,不是不想成全他,他毕竟是她的前夫,他们以前做过这样亲密的事,但,凌衍森,你就原谅我吧,三年前的那场毁灭,我已经成了一具空壳,你想要就拿去,想怎么折腾都行,只是别期盼我有任何反应,也别对我的任何过激疯狂的举动感到疑惑。

  我只是害怕,身体本能的反抗罢了。

  清妩闭上眼睛,濡濡的湿意在细长浓密的睫毛间徘徊,光线反射着水渍,泛出冷冷的弧度,在那上面来回蠕动,就像她怎么也停不下来的空恐惧和悲伤。

  最终,凌衍森还是服从了**的主宰。

  这幅日思夜梦的身体就在他身下老老实实的躺着,他不要她,那就是他有某方面的疾病。

  只是吻过,缱绻过,足足的安抚过她之后,她却又有了不同的动静,她开始激烈的反抗,尖叫,尖尖的指甲根本不看,逮住他身体的任何一处就开始重重的划下去,很快,皮肉展开,露出触目惊心的血痕。

  凌衍森忍着痛,看她盲目了的眼睛,一点一点吻干她的眼泪,她却只是抗拒,嘴里含糊的喊着救命,不要碰她,放过她之类的奇怪的语言。

  他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了,下面埋在她的洞口,一弹一弹的鼓噪着,他压抑着,已经无限嘶哑的嗓音低沉的问她,“怎么了?阿妩?”

  清妩却幡然清醒似的,惊惶地瞪着他,泪水朦胧,在她脸上流成一片广域的河流,目光由惊悚的黑变成无能为力的苍白,那么无助,她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死寂,也不看他,就只摇摇头,声音更贴近奄奄一息,摆摆那只惨白的手,”没什么,你继续。“

  凌衍森早就被**折磨得快要死过去,哪里还来得及细想她的不对劲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稍稍放下了心,大手掐着她纤细弱柳的腰肢,另一只手扶住一柱擎天的自己,在她干涩紧闭的洞口来回摩挲,想让她湿润一点,可他努力了很久,却

  只看见她越来越不耐烦的神情,他心灰意冷,闭上眼,终究以最刻薄的方式攻城略池。

  那个过程很快,快到清妩几乎窒息。

  心里惊恐万状,她尖叫出来,仰头,绝望地瞪着眼睛,三年前那天晚上,那个丑恶的的士司机对她所做的一切,她在今晚都将一一重温噩梦了吧……

  只是……

  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那种感觉很奇妙,她是很痛的,凌衍森的器官太大,这个她一直都知道,他冲进去的时候就像硬生生掰开她紧闭的空间一样。但确实是不同的,有异物感,却没有那么排斥,她静下心来,感受着他强大的存在,手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动。

  她说不出来,三年前的毁灭性的记忆虽然刻骨,但具体细节她死都不愿意回想,也早已模糊,只是,她得出一个荒谬的结论,现在这种感觉和但年那个男人霸占进来的感觉截然不同,说不清哪里不同,但就是不一样,似乎那时候那个男人冲进她的身体时,她感受到的只有硬邦邦的东西,而现在,身体

  里凌衍森的那玩意儿却在隐隐的弹跳着,带着烫人的温度……

  凌衍森很蛋疼。

  清妩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深深扣进他的皮肉,这种蚀骨的刺激让他下面更为膨胀,可她不让他动,他也不好动,就那么老老实实呆着,一边温柔的吻她,一边擦干她不断垂落的眼泪。

  一秒两秒,一分两分。

  最后,他彻底破功。

  蹙眉隐忍,汗珠淋漓,他扭曲着一张狰狞的脸,粗吼着,再也压抑不住,保持着那个姿势,感觉像是串在烤肉架上的肉,底下是不断燃烧着的火焰,心肺衰竭。

  “阿妩……呼……阿妩,我……我忍不住了……”话都没说完,他就像憋不住尿意那般,疯狂的动了起来。

  可让他想死的是,短短数秒之后,他不争气的兄弟便仓促的完成了它的任务,射了,以火箭的速度疲软下来,很快的,在那浊白液体的润滑下,滑出了清妩的深深地洞,在洞口,凌衍森不甘心,还在努力地蹭着,想要快速硬起来,再冲进去一展雄分,可下面却该死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的雄起疲软的吊着,在空中以足够优美的姿态摇摆着,像在低低浅唱某种慵懒至极的爵士乐,像死掉的蚕宝宝,可怜的垂坠着。

  射了。

  他竟然在动了不到二十下之后,该死的,射了。

  人生中为数不多屈指可数屈辱成灾的早*泄,光荣而华丽,适时而彪悍地上演。

  这对凌衍森来说显然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一种他自经人事后还没尝到过的耻辱。天呐!他不要活了,三年没碰女人,每次情动都是用右手匆匆装一下逼,草草了事,结果一碰她,该死的他竟然早早的泄了……

  次奥!***!***!

  欲-求不满的上苍啊,要不要这样虐待他!

  欲-求不满的上帝本尊在这里,以45度忧伤斜视某早泻男,必须这样虐待你,酱紫,胆固醇过高和胆固醇过少的妞们才能得到平衡,脑子才不会被她们饿狼一样的拆家。嗖,委屈一下,不能委屈也委屈一下,实在不行,投入爹爹的怀抱,爹爹用身体来安慰你,乖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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