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那他.妈是个疯子!”吴帅歇斯底里的大叫,裤.裆深了一块,湿乎乎的,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真是实实在在的被吓尿了。

  孙颖倩已经傻眼了,她的车根本就不能说是车了,已经被前后挤压成了一团,里边的零部件已经毁了丫。

  她这车已经报废了,就算是送厂翻修都没可能。

  再看闻人的车,那辆破车竟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媲!

  甚至……甚至连漆都没有掉哪怕一毫米!

  孙颖倩嘴巴哆哆嗦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闻人打开车门,轻巧的站了出来,似乎觉得这根本就是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方佳然没下车,她在车里等着,她猜今晚是唱不成歌了,没人有这个心情,所以干脆等着闻人一会儿上车带她离开。

  闻人往前走了几步,便走到了那辆报废的车前面。

  他惊喜的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十分满意的看着被装成了一堆破铜烂铁的汽车。

  闻人十分满意的拍了拍车身,发出“砰砰”的空虚响声。

  “我猜这样都没法儿修了!”闻人摸了摸下巴,“嗯,这不算意外,我能作证,我这是蓄意,保险公司不会理赔的。”

  “你……你……”孙颖倩气的说话都带上了哭腔,“我要告你!”

  “哎呀——”闻人遗憾的摇头,“啧,我觉得没人敢受理,真的,他们那群怂货连传票都不敢给我。”

  闻人不屑的撇撇嘴,讥诮的看着她已经成了破铜烂铁的CRV。

  “啧,本来呢,爷是不想跟你们一般见识的。”闻人那表情实在是拽的欠扁,如果相逸臣或者萧云卿在,保不准会有人忍不住要揍他一顿。

  可是这种欠扁的表情在这里,却没有人敢对他动手,哪怕是心里已经恨得抓心挠肝了,也只能气到内伤。

  闻人仰着下巴,撇着嘴看了眼孙颖倩,又瞥了眼其他人,嗤道:“怀里揣俩钢镚,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说完,他便又坐回了车上,动作连贯且迅速的发动车子,没有后退,而是往左边儿打着方向盘,往前拐弯。

  车头又把前面那辆CRV使劲的挤了一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就嫌刺激的孙颖倩不够似的,硬生生的挤过那辆CRV拐了个弯离开。

  “你跟那些人一般见识干嘛?”方佳然问道,真觉得那些人被闻人欺负的挺可怜的。

  “高兴。”闻人说道,“你住哪儿?”

  “如家。”方佳然说道。

  “什么?!”闻人猛的尖叫一声,脚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油门。

  车剧烈的一抖,随着闻人再次踩上油门,才又重新开起。

  方佳然脑门差点撞上前面的置物箱,她立即捂住耳朵,叫道:“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我说你没事儿放着‘王朝’不住,住那儿干嘛?”闻人问道。

  “我又没有‘王朝’的VIP卡,卡是我哥的,我要是报了我哥的名字,他肯定会知道。,他还不知道我跟冯皆维的事情呢!我也不打算让他知道,就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算了!”方佳然说道。

  “回去把房间退了,就是不住‘王朝’,住别的也成。放着好酒店不住,你住什么如家啊!”闻人翻了个白眼儿。

  “不退!我都交了押金了!今天退房也是收一天的房钱,我可不想浪费!再说如家怎么了!我没觉得跟那些酒店有什么不同,该有的都有!”方佳然说道。

  “没门!你今晚别想住如家!”闻人说道。

  “关你什么事儿!我爱住哪儿住哪儿!”方佳然怒道。

  “我说你这没良心的,我才刚帮完了你,你利用完我了就想把我一脚踢开?没门!”闻人拔高了声音叫道。

  “是你自己跑来无聊找乐趣的!我又没找你帮忙!”方佳然白了他一眼。

  “那你最好别被男人骗啊!被骗了也别找爷哭啊!”闻人不甘示弱的说道。

  “你——”方佳然看着他,想起冯皆维,眼圈儿又红了。

  “哎哟,你别哭啊!”闻人一瞧方佳然的眼泪,立即就没辙了。

  “得得得,我不说了!”闻人投降道。

  “我想喝酒。”方佳然瘪着嘴说道。

  闻人看了她一眼,停下了车。

  方佳然一看,竟然是已经到了酒店门口。

  闻人把她拉下车:“先退了房,换个酒店我陪你喝!”

  “我不退!不退不退就不退!”方佳然走进酒店,甩开他的手,“你为什么就不能放着我一个人?为什么都到了这时候,你还不能让我说的算一次!”

  “你们今天都跟我作对!所有人都跟我作对!我今天过来当一个傻瓜!你说对了,我就是个傻瓜!呜呜呜呜……”方佳然任性的大叫。

  前台诧异的看着他们俩,闻人臭着脸:“看什么看!”

  而后,他又紧抓着方佳然的手,恶狠狠的说:“别跟我任性,我他.妈又不是冯皆维那个贱.人!”

  “还有,我让你干嘛就干嘛!”闻人抓着她就往里走,“你的房间在哪儿?”

  方佳然不情不愿的给他指了路,闻人打开门后,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的行李收了起来。

  幸亏她今天才刚到,行李基本没怎么动,他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拽着她,全程黑着脸办完了退房。

  前台吓得一声不吭,连退房检查都忘了,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把闻人给送走。

  闻人没有带她去“王朝”,而是去了他所在的酒店。

  这次来B市,同样的他也不希望别人发现他的行踪,也没有选择“王朝”。

  一进客房,方佳然便直接去酒柜中,两手提了四瓶红酒出来。

  她咕哝着:“好酒店就这点儿方便。”

  “我说你有必要一次拿这么多吗?”闻人看着四瓶红酒,“就凭你那点儿酒量!”

  “我乐意!”方佳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

  红酒杯肚子大,杯子高,容量不可小觑,倒了满满一杯,一瓶红酒差点儿就见了底。

  她举起酒杯,倒头就像是喝葡萄汁似的,“咕嘟咕嘟”的惯着。

  一会儿,就灌了大半杯。

  红酒不像洋酒和白酒那么呛烈辣口,但是一口气喝了这么多,她的鼻子还是被呛了一下,脑袋晕晕乎乎的已经开始进入了酒意造成的兴奋状态。

  “砰!”

  方佳然用力把红酒杯放到桌上,突然倾身,双手抓住闻人的衣领,目露凶光。

  闻人一个哆嗦,连气都不敢喘的看着她。

  “你……你你……你干嘛……”闻人双手护胸,“我告诉你,爷不接受强.奸,你别想趁喝醉了对我干什么,然后第二天又反过来说我占你便宜!”

  方佳然眯了眯眼,又把他的衣领往上提了提:“我对二货没兴趣!”

  “你他.妈——”闻人气的就要炸毛,他.妈一个个都说他是二货,他哪有那么二!

  可是要出口的叫骂,却在看到方佳然的泪后,戛然而止。

  “呜呜呜呜……”方佳然低声的哭了起来,瘪着嘴的模样,实在是可怜极了。

  眼泪“扑扑簌簌”的往下落,她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闻人,把闻人都给看愣了。

  看着她满脸是泪的样子,闻人的喉咙就像是被什么烫人的东西给黏住了一样,又干又燥。

  闻人舔了舔唇,就听方佳然说:“你知道……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跟我说,为他生气不值当!不值当!呵呵呵呵,他竟然跟我这么说!”

  “他还有没有良心!说什么早就想跟我说了,说什么刚离婚不想谈恋爱,不想谈他就直接别来招我啊!早干什么来着!借口!都是借口!”

  “他还说,我们俩也没做什么,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我最气的,不是他甩了我,说对我没感觉了,我气他就连分手的原因都不跟我说实话,气他到处玩暧.昧,气他既然想分手,都不早点跟我说。”

  “呜呜呜呜……我是个傻瓜……真的是个傻瓜……”方佳然哭道,就着泪又把剩下的酒喝光。

  闻人嗓子发干,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儿哑,他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对他或许喜欢,却也不到爱的程度。你刚才说的那么多气他的事情,可是没有一条是遭到背叛的气愤,你气的,大多是他的欺骗,和不早点告诉你真相。”

  “我……”方佳然动了动双唇,“才不是!”

  她晕晕乎乎的前后摇晃着身子:“我是生气……生气如果他早点告诉我……我也不至于陷得这么深!”

  “我早点拔出来……也不会……不会像现在这么伤心……”方佳然喃喃的说道,“我……呜呜呜……也不会……也不会……我现在想想跟他的事情,我都后悔……后悔啊……”

  “闻人,你告诉我,他到底是为什么变心变得那么快?为什么?一个人能够做到这地步吗?当初他追我的时候,多勤快啊!我给他发短信,他回复我,我没看见的时候,他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问我怎么了。”

  “动不动就给我打电话,说想我,呵呵……当时我还以为他跟我开玩笑呢!”

  “可是后来呢!我找他的时候他都不爱理我!”

  “以前他对我那么好,明明对我那么好……那么体贴……可是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她的脸距离他的那么近,说话的时候,红酒的香气便从她的粉唇中吐出,洒在了他的脸上。

  热热的呼吸,轰的闻人的脸也开始发烫。

  他吞了口口水,伸手摸摸自己的脸。

  啧,果然很烫。

  他的目光禁不住的落在了方佳然的唇上,慢慢的精神涣散,开始听不清方佳然在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她的唇.瓣开开合合的相碰,感觉那么柔软。

  他抿了抿唇,又再次吞咽了下口水,开始好奇,不知道方佳然的唇是不是跟看起来一样的那么柔软。

  她的唇被红酒染得更红了些,而且被湿润的亮晶晶的,一点儿干裂和死皮都没有,那么红润。

  上面还挂着红酒的水珠,闻人精神恍惚着,下意识的就像伸出舌头,去将她唇上的酒珠给舔掉。

  不知道挂在她唇上的红酒,是不是会比杯子里的要香甜一些。

  就在这时,方佳然吸吸鼻子,松开了揪着他衣领的手,手掌胡乱的按在他的胸口,支撑着又坐起了身,抓起酒瓶又往杯子里倒酒。

  闻人愣住,眨眨眼,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真把舌头给伸了出来,露在空气中,都被晾干了。

  他赶紧把舌头收回去,紧紧地闭住嘴巴。

  低下头,愣愣的看着方佳然刚才手搁过的地方,现在胸口还像是被铁烙过一样,烫烫的。

  他抬头,看着方佳然喉咙不住的动,猛灌酒,他看着都有点儿渴,也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开始喝。

  “你说我不爱他,我也不知道,可是……可是我真的是喜欢他的!”方佳然戳戳自己的胸口,“这里好痛,我总忍不住哭。”

  “如果……如果他现在回来找我,我真的可能会再原谅他,又跟他在一起!”

  “闻人……我现在……就想给他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怎么了,问问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我知道这样感觉很.贱,很没有自尊,他也不见得会心软,恐怕还会觉得我烦……”

  “那就别打!”闻人说道,“那种男人真的没什么好留恋的,你看那个孙颖倩,不就是贱.人一个!俩人凑一块,正好是双贱合璧啊!”

  “哈哈哈哈!双贱合璧……哈哈哈哈哈!”方佳然仰头大笑,“闻二啊,你虽然挺二,但是有时候说话也在理儿。”

  闻人黑着脸说:“你夸我就夸我,没必要再说我二!”

  可方佳然压根儿没把他的话听进去,继续灌酒。

  “白痴!”闻人低啐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骂自己白痴到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还是骂方佳然就是个白痴。

  方佳然把最后一滴酒给喝光,不知不觉的,竟让她一个人灌了两瓶红酒。

  她摇摇酒杯,把酒杯放下以后,就又看向闻人。

  闻人愣住,还端着酒杯呢,就看到方佳然从坐在地上改由跪在地上,然后手脚并用的往他身上爬。

  闻人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

  他使劲吞了一口口水:“方佳然你要干嘛!”

  她的手先搁在了他的腿上,他能感觉到,这死女人是真的把他当地板了,竟然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他的腿上。

  闻人猛吞口水,他已经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到哪儿好了,方佳然似乎致力于各种分散他的注意力。

  小腿被方佳然的手掌压得热乎乎的,她掌心的温度穿透他的长裤,直接传递到了他的皮肤上,热的像是在火炉边烤。

  而她爬行的动作就像只喝醉了却依然带着野性的猫儿,凹着腰,凹出了优美的弧度。

  可偏偏,这不是她有意为之,她一点儿都没想勾.引闻人。

  她只不过是因为抬头的动作,而不得不这么做。

  手掌慢慢的从他的小腿开始往上压,从小腿压到膝盖,再到大腿。

  闻人紧咬着牙,这死女人是真的在压,没有一点儿的挑.逗成分在。

  把她的全身重量都通过手掌压在他的腿上,他的腿都被压得有点儿疼。

  可偏偏,除了疼之外,他还觉得浑身紧绷。

  他不明白她的手怎么能那么软,软的像没有骨头。

  他的女人不少,嗯……是很多。

  他都不记得有多少女人用手抚过他的全身,甚至是他的硬.挺。

  她们的手也很细腻,比他的细,却不如方佳然的,又细腻又柔软。

  他从来没有碰到过那么柔软的手,能够将任何人融化。

  他猜,握上去的感觉一定很好。

  闻人眯起了眼,脑中不自觉地就浮出了冯皆维和方佳然牵着手,十指交握的画面。

  那个男人已经先感受到了!

  “嘶——!”闻人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气,脑中画面支离破碎。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方佳然,她在干嘛?

  可当他瞪向她的时候,便知道这死丫头已经醉迷糊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很明显,她把它当成了他双腿的一部分。

  那只柔软的小手完全的握住了他的硬.挺,就像握着他的腿一样。

  闻人浑身紧绷,就连脸也紧绷住,分明感觉到它不断地胀大。

  方佳然皱皱眉,似乎觉得这处格外的烫,比刚才她经过的其他地方都烫多了。

  她下意识的五指轻轻用力握了握,感觉到自己掌心的东西变大了,方佳然立即瞪大了眼。

  她一直盯着闻人,还不知道自己握上了什么,于是她好奇的低下了头,终于看到了自己手所在的位置。

  闻人都快被她逼疯了,不过还是挺好奇,她看到真相后会是什么反应。

  谁知,方佳然先是挑了挑眉,而后,又瞪大了眼睛,眨了几下,嘴巴微张成了一个“0”型,一副恍然的表情。

  闻人嘴角抽.搐着,想到了方佳然电脑里的那些A.片,这丫头估计没少看男人的那东西,指望她跟正常的处.女那样脸红尖叫,还真是不太可能。

  她咕哝了一声,闻人听不清她在咕哝什么,不过他真的很好奇,方佳然对他的硬.挺是怎么评价的。

  他才刚才她那声咕哝就是评价,可惜他没听清。

  为此,闻人更加的咬牙切齿。

  方佳然似乎已经对他的硬.挺没兴趣了,双手继续向上,毫不客气的压上了他的肚子。

  “死丫头!”闻人咬牙道,被她这么一压,刚喝进去的酒都差点儿被挤得吐出来。

  方佳然完全不知道她给闻人造成的痛苦,继续往上爬,一直到双手都压上了他的胸膛,才突然扑上他,将他整个人熊抱住。

  然后她的脸就贴上了他的胸膛,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呜呜……虽然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在我身边的竟然是你这个二货,不过好歹也是我认识的人,呜呜呜呜……”

  闻人紧咬着牙,说道:“你能跟我说点好听的吗?”“呜呜呜呜……我在这里只有你了,只有你是我认识的,呜呜呜呜呜……你就让我抱一抱,我好难受……”

  “啧!”闻人又“啧”了一声,却是被她扑倒在地,一动都不敢动。

  他垂眼就看到从她的领口露出的春.光,她的胸不大,可是被内衣挤得,再加上他胸膛的挤压,好歹也挤出了一道沟。

  偏偏就这种平胸,竟然也能让他喷出火来,浑身燥的不行。

  “笨蛋!”闻人低骂了一声,便偏过头不去看,不过仍旧老老实实的任她抱着,一动不动。

  一开始,方佳然还在哭,她的鼻涕和眼泪混合在一块,全都沾在了他的衬衣上。

  而他的衬衣也因此全都黏在了他的身上,闻人看着衬衣的那一大片湿,忍不住低声说了句:“真脏!”

  渐渐地,方佳然呼吸变得均匀,哭声也逐渐消失,竟然就这么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闻人浑身僵硬,自己因为她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而隐忍的难受,浑身燥热,可这死丫头竟然睡的这么熟。

  他低头看看,她的领口扯得似乎又大了点儿,他都能顺着她的衣领,看到她内.衣的款式与颜色,还有上面的波点。

  他的目光逐渐加深,胳膊不自禁的抬了起来,手指来到她的领口。

  闻人没有丝毫罪恶感的,食指勾着她的衣领,便大大方方的看了进去。

  “啧,真小。”闻人不满的说道。

  嫌弃过后,似乎又觉得眼睛看的不够真实,必须要亲手感受一下。

  于是他又把手探进了她的衣领,依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

  反正就是试一下,他又没想真的怎么样。

  大手先是罩在她的内.衣上,隔着内.衣包裹住她,闻人咕哝了声:“果然,还是这么小。”

  闻人低头睨了一眼,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竟然继续探了进去。

  手掌触到她滑.腻的肌肤,她的柔软只能勉强充满他的手掌。

  闻人咕哝了一声,一边抱怨着“太小了”,一边揉的起劲儿。

  “嗯,利息!这是利息,你都把我折磨成这样了,要点儿利息不过分。”闻人自言自语道,“就当是你毁了我衣服的报酬!”

  “嗯,还有我今晚的演出费。”他继续自言自语,手上的动作不停,边不停地说着。

  “虽然小了点,皮肤倒是挺好摸的。”他不情愿的承认,比他摸过的任何一个都好,滑的像牛奶一样,让他根本就停不了手。

  ……

  ……

  方佳然头疼得要命,浑身上下都酸疼,身子底下硬邦邦的,睡的一点儿都不舒服。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滑,皮肤感觉湿湿痒痒的,十分的难受,她下意识的就抓向身.下的料子抹了抹嘴角。

  突然觉得手感不太对,方佳然皱着眉,终于睁开了眼睛。

  “嗯?”她奇怪的呻.吟,眨了眨眼,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状况。

  她竟然一晚上都是在地上睡的,不,确切的说是把闻人当成了床。

  而她就像只考拉似的,四肢紧紧地攀着闻人。

  闻人偏着头,双手自然地抱着她,睡的很熟。

  “嘶——!”方佳然倒抽一口气,要不是两人现在身上衣服完好,她真会以为自己酒后乱性了。

  然后,她就注意到,闻人的衬衣上湿乎乎的一片,全是她留下的鼻涕,泪水,还有……口水。

  方佳然脸“唰”的爆红,立即慌乱的就要爬起来。

  可是才刚刚一动,她就疼得叫出了声。

  她的头,还有四肢,都疼得厉害。

  头疼是因为酒喝得太多,而一晚上都维持这一个动作不变,她的四肢都发酸了。

  “啊——!”当她要转头的时候,脖子疼得要断掉了似的。“落……落枕了……”

  “大清早的叫什么叫!”闻人着恼的说,皱着眉睁开了眼,就看到方佳然与他四目相对。

  “你干嘛?”闻人说道。

  方佳然也顾不得害羞,龇牙咧嘴的说:“我落枕了,疼……疼死了……你昨晚干嘛不让我去床.上睡!趴你身上睡一晚上,我浑身上下都疼,肌肉都酸死了!”

  “你以为我乐意吗?你都沉死了!”闻人嫌弃的说道,翻了个白眼,“我懒得再把你抱到床.上去。”

  “那你至少也把我推开啊!”方佳然怒道。

  “哟!”闻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以为我没推?爷身子娇贵,什么时候给女人当过人肉床.垫?我把你推开你又抱上来,我有什么办法?”

  “啧!”闻人横眼看着她,“看不出你还挺主动啊!”

  “呸!你就臭美!”方佳然歪着头,朝他翻白眼儿。

  “那你赶紧起来啊!”闻人得意的笑道。

  “我疼得动不了!”方佳然叫道,“你帮我一把!”

  “啧!”闻人正要偏过头,表情立即变了,脸上的表情僵硬的十分古怪,也一直保持着歪着头的动作不变。

  “你怎么了?”方佳然因为落枕,不敢扭脖子,脸只能依旧冲着与闻人相反的方向,尽力的以余光看他。

  “我也落枕了。”闻人紧绷着声音说,而且与方佳然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闻人歪着脖子撑起身子,被方佳然压着躺了一晚上,可是比方佳然还惨。

  至少方佳然还有他这个人肉垫子,不像他这样在地毯上躺了一整晚。

  饭店的地毯可说不上高级,薄薄的一层起不了什么作用,他的身子被硌得难受,浑身上下都僵硬的酸疼。

  而且右胳膊和右腿,都被方佳然给压麻了,现在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他只能以左手撑着自己坐起身来,然后再把方佳然也给扶起来。

  但是两人可笑的都保持着歪着头的动作,过了很久,两人才勉强的摆正了脸,可是却没法儿再转头了。

  当两人退房的时候,手都在揉着脖子,头往相反的方向偏转,前台小姐看着这两人诡异的动作,目光中充满了好奇。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我走你也走!”方佳然没注意到前台小姐的目光,看着闻人的行李袋。

  他的行李不多,就那么一个小袋子。

  “正巧我的事情也办完了不行?”闻人嗤道,“别以为爷是为你来的!”

  “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方佳然横了他一眼,“哟,你不会真是为我来的!”

  “你当你谁啊!”闻人想也不想的说。

  而后,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胸前,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回来。

  “你看什么?”方佳然下意识的就像双手遮胸,可想想这又未免太大惊小怪,说不定又会给闻人机会嘲笑她,便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的胸可真够小的。”闻人当着前台的面说,“被你压了一晚上,都硌死了!”

  “噗嗤!”一直在旁边听的前台小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可是马上就接收到了两人杀人般的目光。

  她立刻将押金还给他们:“这是二位的押金!”

  方佳然伸手把押金拿回来,在半路突然改了个方向,手掌就伸向了闻人的脸,然后轻轻地一推——

  “啊——!”闻人落枕的脖子上,强烈的疼痛传来,立刻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方佳然推完之后,嘴里叼着装着押金的信封袋,一手拖着箱子,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跑。

  “死丫头!你以为你能跑?”闻人提着行李袋,就大步的追了上去。

  他腿长,步子大,三两步就赶上了。

  可谁知,方佳然突然把行李箱的拉杆给压了下去,提起行李箱就往后挥。

  闻人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套,一个踉跄,堪堪躲住她的攻击。

  而后把受伤的行李袋一丢,一手抢过她的行李箱,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翻转,将她反扣进怀里。

  “你个疯婆子!小心我把你的事儿告诉方博然!”闻人怒道。

  “那我就跟我哥说你把我睡了!”方佳然立即说道。

  “得了!你哥知道我喜欢胸大的,就你——?”闻人又瞄了眼她的胸前,“你去隆一下才又说服力。

  “就你那牙签儿还想要胸大的?早晚被夹断了!”方佳然不甘示弱的说。

  他们就在酒店的大堂,凶悍的对话。

  所有人都惊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对男女,这俩是多么彪悍的存在啊!

  男人因为闻人的话,眼睛瞄上了方佳然的胸,女人因为方佳然的话,也瞄上了闻人的下.腹。

  这男的长得挺好的,谁能想到是个牙签啊,真可惜了。

  “看什么?胸小也是胸!”方佳然察觉到周围的目光,涨红了脸说道。

  与此同时,闻人也出声:“我不爱遛鸟,但绝对不是牙签!”

  “二货!”

  “白痴!”

  两人互看一眼,同时说道。

  然后,两人又同时举步,一起往外走。

  一直到上了车,两人还是气呼呼的。

  方佳然又瞄了眼他的下.腹,冷不丁的蹦出一句:“黑木耳炒多了小心烂掉。”

  “方佳然!”闻人怒吼。

  “干嘛!你小声点成不成?”方佳然捂着耳朵说道。

  闻人猛地转身,伸手就捏住她的下巴,倾身便压上了她的唇。

  方佳然倒抽一口气,瞪大了眼睛,就看着闻人近在咫尺的脸。

  他们近的,她甚至都能数一下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她的唇被他压着,她从来没想过,他的唇会那么柔软。

  闻人已经忘了自己的初衷,昨晚的疑问在现在得到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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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嘴说一句,冯皆维确有其原型存在,可不是瞎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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