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如此,又怎么样,最后居然通通被你一个人给识破解决了,本官还嫌做的不够呢。”井上河冷笑着指着萧淮安,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杀父之仇一样的恨到了骨子里。

  “我倭国原本好好的,虽国土不如大泽这么广阔,却也是个有着自己自尊的骄傲之国,岂能容的你大泽皇帝如此贪得无厌,率兵侵犯,还妄图让我国成为邦交敬贡的小国,简直岂有此理,”

  “本官忠与首相,忠于国家,务必不惜一己之身,也要将你们这群恶人通通斩于马下!”说着,井上河还愤愤地甩了一下她的袖子。倭国之人说话通常喜欢用夸张的手法,所以他这话本意是慷慨凛然的义士之气,却莫名的叫人听出了一些可笑。

  “你,竟然如此心怀不轨,可恨本殿下当初竟没有看出你们的狼子野心!”胥如烈怔怔地听井上和说完,瞪大了眼睛看过去,也正好将自己做出那些事的缘由全都推在他身上。

  “殿下怕是还不知道吧,此人来到京城,说是想要帮助殿下建功立业,然而手上早已作恶无数,”

  “便有一典客居的老妇人,当初不小心目睹了殿下与他夜间说话的一幕,就险些被他灭口,更不用说还兼有陷害苏姨娘,险些害的三皇子妃小产之事。”

  萧淮安半垂着眼眸,好整以暇地看着胥如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特别贴心地告诉了他这些真相,想看看他的反应。

  不过这些事儿,胥如烈都不知晓其中真正的内情,听完之后先是震惊,而后便转为了对井上河愈发滔天的恨意。

  “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竟然连本殿下也算计进去了!”

  胥如烈气的几乎要破口大骂,萧淮安淡淡的收回了视线,还没有告诉他,当日甄诚捅露出井上河的时候,自己夜间前去调查他,他还故意将自己的注意指引到了胥如烈的府上呢。

  “哼,你们全都是一丘之貉,没有一个好人,本官所做的事也都是为了我首相的利益,我倭国的明天,本官正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将你们这些恶人全都一并杀死才好。”

  井上河毫不介意胥如烈的怒骂,反而还有种为自己的计谋十分骄傲的样子,笑了出来,“不过三殿下,你也不必这般吵闹激动,那三皇子妃的情况如何,您不是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吗,”

  “就算上次本官派人下毒,未能伤得到三皇子妃,昨日还多亏了殿下亲养的那条畜牲,居然误打误撞的打到了本官的目的,说起来本官还要多谢三殿下相助呢。”

  短短几句话,井上和就把话题又转回到了今天的起因,胥如烈顿时被恼羞成怒的涨红了脸,却又因为自己理亏,完全说不出话来。

  皇帝饶是再能忍耐,也无法看着外国使臣在自己面前如此耀武扬威,大放厥词,大谈阔论,残害大泽皇室,当即气愤的一手拍在桌上。

  “放肆,将此人给朕拿下!”

  “哈哈哈哈!”闻言,井上河大笑不已,随即三三两两个侍卫便做好了准备过来捉拿此人,但他眼睛一转,却趁着桌子之间的缝隙,直直的往大殿的柱子上冲过去。

  大殿的朱红色柱子少说,也有一人合抱那么粗,中间虽然是空心的,但外面可是用坚硬的凝土塑造而成,这般迅速的疾冲而上,非死即残。

  “为了首相!倭国万岁!”

  井上河临行之际,高喊着此话,侍卫呆住了,来不及拉着人,还是萧淮安反应的比较快,一个刀鞘飞过去,打伤了井上河的腿弯,便阻止了他前行的步伐。

  井上河脑袋堪堪擦过柱子边上倒了下去,然后那几个侍卫回过神来,才一同上前去把人给拿下并押了下去。

  大殿中人为着这一场闹剧惊吓,好容易回过神来,皇帝心里也是又震惊又气愤,佑之助发觉,干嘛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恭恭敬敬的拱手行礼,为自己辩解。

  “大泽皇帝陛下息怒,拿下此人就是了,但此人所说遵从首相命令,这实在是冤枉啊,这是诬告,我国首相本意就是与大泽友好共处,许是他曲解了,也未可知陛下可千万不要怀疑我们这些其他人的忠诚。”

  佑之助到底还是憨了一些,事到如今他还顾念着同为首相尽忠的情谊,没忍心对井上河落井下石。

  萧淮安听在耳朵里缓缓的过去,捡起他飞出去落地的宽刀,只不过对付一个井上河而已,完全用不着宽刀出鞘。

  今日之事本就涉及到皇家颜面,接二连三的接踵而至,实在是吵嚷的皇帝心中烦闷不已,皇帝脸色不好,沉着一张脸,站起身来,未曾理会她的讨饶以及胥如烈的处置,轻轻地挥了一下衣袖。

  “朕心中有数,今日之事,朕会慢慢的理清楚,佑大人也还是先请回典客居休息吧,无事就不要外出了,朕还是先与贵国首相好好商议完此事吧。”

  这么说起来,便等同于佑之助又再度被软禁在了典客居了。佑之助脚下一软,脸上也是一半烫一半凉。皇帝下来时路过胥如烈的身边,冷冷的瞥一眼。

  “你也给朕回府去,好好反省。”

  “是。”胥如烈听得心上一颤,只有低头答应的份。

  今日之事便是在多番的喧闹之下,可算是落下了帷幕,虽没有个确凿的结果,但好歹是真相大白了。

  萧淮安静静的看着胥如烈失魂落魄地回去,今天事发紧急,德权甚至都还没来得及通知皇后,只怕后面还有的一阵吵闹呢。不过这些事也不是他需要担心的,眼下他还得要赶赴刑部,和金山与石正直一同,将这些事情经过以及证据口供全部理清楚了,送到皇帝手中。

  这一场判定下来,左不过也就花费了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张松听说了胥如烈入宫去的消息,担心他在皇帝面前告黑状,便想着一同过来,借着这个机会提起胥如烈与张语歌和离之事。可谁想到正路过此处外面的长街上时,忽然看到了被押走的井上河。

  张松看的一愣,不过也猜到今日怕有变故,便只好暂且搁置了回去,所幸雷霆之怒并没有牵扯到张家和伯爵府,此事稍晚些再提也不迟。

  随后,便是夜间。

  皇帝手中厚厚一塔的报告,上面满满当当都详细记载了井上河与胥如烈勾结以来,所做下的所有事情,其中有不少还是井上河特别着重添注的。

  字里行间处处是为了倭国首相的利益和颜面,且没有一处案子是和胥如烈脱的了干系的,看来今日井上河是故意破釜沉舟,妄图将胥如烈他们一并拉下水。

  皇帝冷着一张脸,将每一张纸上的内容全都看过一遍,下午刚听到的时候,皇帝心中确实是怒意滔天,然而现在冷静下来,再好好的分析一通,他却禁不住冷笑出声。

  看罢,皇帝冷哼着一手拍在这些纸张上面,“这井上河平日里不声不响,倒是朕小看他了,当真是个心思深沉之人。”

  “陛下可相信他的话吗?”萧淮安站在皇帝一侧,皇帝听完又是一声冷嘲,“虚虚实实,何必要计较得这么清楚,只需要选取其中有利之处即可。”

  “不过这佑之助号称是佑之平之子,却连其父的睿智一星半点都没有继承到,连这么个狼子野心之人潜伏在身边都发现不了,这才是真的可笑。”

  倭国说起来不过就是个弹丸之地,其边上还有十来个小国家跟它是差不多的国情,却唯独它心高气傲的很,国内情况,那些权臣们的谋权斗争,狼子野心,竟然比大泽朝还要厉害的多。

  自然了,大泽能够有如今这般安定的局面,也脱不了皇帝胥华引多年的努力,但是倭国这样比当初大泽朝最混乱之际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十分令人可笑,就连它隔壁的南康,举国上下那样群情激愤,现在不也乖乖的依附着大泽朝不敢再多嘴一句。

  这么说起来的话,着实应该赞赏一下倭国君主,闻人世家的精神和坚持。

  只不过――

  想到这个,皇帝心里就一阵痛快,多年来为了边境之事头疼不已,如今也觉得形势十分明朗了。

  闻人家族自从以下克上夺了皇位之后,也呆了将近几百年的时间,却没想到荣耀之余,到了这一代子嗣凋零,甚至国家大权也都只掌握在家臣首相,佑之家族的手中,当真是可笑至极,更不用说,佑之助身为首相之子,如此蠢笨却忝居高位,这么一想,他们倭国灭亡之际也不过指日可待。

  但是就算现在形势对大泽潮十分有力,去也不能吊以以清新喔国上下不过蝼蚁,而且也该以一个正常的对手,平常心相待。

  想着,皇帝不禁意味深长的往后坐直了身子,看着手上这一打厚厚的口供,眼神也跟着深邃起来。

  “相信不相信的,左不过也就是两种情况,一则他果真是误会了佑之平的意思,二则便是栽赃陷害。不过不论哪一种情况,这次的联邦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为更好的阅读体验,本站章节内容基于百度转码进行转码展示,如有问题请您到源站阅读, 转码声明
圣墟小说网邀请您进入最专业的小说搜索网站阅读我相公居然是假太监,我相公居然是假太监最新章节,我相公居然是假太监 圣墟小说网
可以使用回车、←→快捷键阅读
开启瀑布流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