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梁信给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正巧林风怕冷,下巴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一方面为了距离萧淮安近一点,一方面也是为了回答的时候可以顺便烤火。

  梁信就揪着这个机会,很是讨嫌的耸了一下肩膀,叫林风差点下排牙齿和上腭撞上,好在他躲的及时。

  “真是小气,就是靠一下都不行,你又不是女的,难道本公子还稀罕不成?”

  “先别说这个了,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东西呢?”

  萧淮安无奈的拧着眉头,他可没有这个空闲时间继续再看林风和梁信两个人耍宝。他是因为要急着回皇宫跟皇帝复命,所以才只能把任务交给他们二人去办。

  方才又因为苏娇的缘故,叫萧淮安的心里也十分的过意不去,就也难得着急了一下,叫林风和梁信听得一愣,两个人瞬间都乖了下来。

  “啊,其他的,其他的也有据可靠消息,貌似今天的百姓暴乱是早有预谋,一早就有人在他们之中传播,朝廷可能要弃帅保车,牺牲掉他们的话,然后于禁又故意在百姓们面前表演这么一出,可不就是等同于变相坐实了这个说法。”

  林风后知后觉地砸吧了一下嘴,两只手合在一起不断的搓来搓去,也难得正经下来。

  “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早有预谋这样的里应外合就是为了今日的行动,至于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准备的,说不定……”

  后面的话,林风没有说的特别清楚,但估计大家也都能够猜得到。

  萧淮安眉头一拧,也感觉到这件事愈发的棘手起来,他先前还有些疑惑,为什么找到刘福的消息会这么的迅速,原来这也是在那个人的预谋中的一环吗?

  这么一想,萧淮安的心里越发的担心起来,梁信看着萧淮安和林风两人这突如其来的寂静,自己貌似有点插不进去,就低着头感叹了一声。

  “就是可惜了,这些东西都是后面才能够调查的出来的,而且关于究竟是谁传出的,这也无从查起。没想到牺牲了刘福这么一个重要人物,居然连于禁这个凶手都没有一个正统的理由抓起来严刑拷打,简直是让人心里很不痛快。”

  “嗯?这话怎么说?”林风愣愣的点了点头,而后反应过来,却貌似不是很赞同梁信的这个说法,便反问了一句。

  梁信也给他这样的疑问问的一个措手不及,将两手一摊。“难道不是吗?刘福是重要证人的事情,也只有咱们才知道,还没有公诸于众,于禁当着我们的面把人杀了,不就是告诉我,我们,哪怕有咱们的作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啊?”

  “而且于禁说不定反而还能成为抓住犯人的好人。哪怕后面被追究擅离职守或者别的什么罪名也无伤大雅,最多就是调离到其他的地方而已。”

  话音落地,连萧淮安也觉得不错,这也正是令他感到棘手的地方,但林风却若有所思的一只手捏着下巴,轻轻摩挲了两下,意味深长的开口。

  “梁信啊,有时候你也不必只在乎眼前的东西,眼光得要看得长远一些。”

  “他于禁今天为什么会甘愿顶着善离职守的罪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难道就为了射杀刘福?他只不过是区区一个证人,想必那个人还不放在眼里?”

  说着,林风将视线从梁信的身上略过,直接就定格在萧淮安的脸上。“咱们与那个人交手应该也不算是头一回了,只不过以前没有特别印象而已,按照以往的经验,大人莫非也觉得他真的会这么小题大做吗?”

  “这个,确实不是。他动手从来都是不留痕迹,坚决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把柄,今天这么莽撞的动作,确实不像是他的风格。”

  萧淮安一抿嘴巴,沉吟了一下。林风说的不无道理,就好比当日杨家被诬陷通敌叛国之时,那些所谓的罪证,自己和杨家从头到尾都有接触,竟然都没有发现,要不是后面知道了刘福悄悄逃走,自己也不可能想到这一茬。

  “既然如此,大人咱们不如换位思考一下,假设于禁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刘福,而只是他在前往疫情区的时候,半路上遇见的呢?”

  林风看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萧淮安的认同,也变多了几分的底气,将后面的话一并讲出。

  “刘福他可以提前预判我和梁信的到来,说不定也有机会能够知道大人和几位皇子前往疫情区的消息。而于禁的本来目的也不是他,那么,出于保险起见,疫情区内审份举足轻重,又最容易对付的人,又会是谁呢?”

  话音落地,萧淮安脸上因为紧张而变得愈发严肃起来,他也顿时恍然大悟,一只手在左手的掌心里轻轻锤了一下。

  “难不成是小殿下?可是这是为什么呢?小殿下就算深得陛下宠爱,可他年纪尚小。”

  “正是因为深得宠爱,又年纪尚小,才好对付。对付完了之后,一方面可以引起疫情区的动荡,一方面可以让陛下为之伤痛,岂不是一箭双雕?”

  林风摇了摇头,所说的内容也和萧淮安所猜测的一样,不过得出这个结论之后,萧淮安反倒不觉得那么担心了。

  毕竟胥如烨,也不是一个看上去那么好把握的孩子。

  “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总共的计划是这样的,让人散布谣言,然后赶着几位皇子过来的时机,随便找个理由闹腾起,”

  “然后于禁借口回京述职,必然相对而言的路过这边,就说是听到风声过来帮忙,然后趁乱收拾了小皇子,并且把一切罪名都栽赃到大人的身上,这就是他们最想看到的结果。”

  林风说的信誓旦旦,虽然不完全对,也八九不离十了,没有什么破绽可挑剔的。

  “只不过,这计划临时有变动,当时那个情况,于禁也未必会放弃小皇子,可小皇子为什么后面会被三皇子给接走呢?小皇子有没有被于禁威胁,这可就是个关键了。”

  “还有就是,众位皇子一直都在内阁里面听讲,今天怎么会突然被安排到外面来的?”

  按照林风的话,他不可能不知道皇子出行必然是柳太傅的安排,那么是谁让柳太傅做出这个决定的,那个人恐怕也能猜到了。

  “是了,我会找个机会向柳太傅问清楚的。今日时候也不早了,一会儿未免这场风雪越下越大,你也先回去吧,我心中有数。”

  萧淮安点点头,以前不觉得林风怎么有用,还以为也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富家公子,可眼下这么一看,他还果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他在心里盘算着林风所说的可能,又注意到外面的北风吹的愈发的呼啸,就也难得的关怀了他一句。

  林风瞬间给萧淮安这句话听得满心眼儿里感动,叫梁信刚刚才升起那么一丁点儿对于他的敬佩,也在此时,被林风这双感动的目光闪烁的眼睛给逼退了回去。

  “行了,早些回去吧,要不然你这么些年的努力也白费了,可需要我命人为你安排马车,梁信,你也送一送林公子。”

  萧淮安也给他看的很不自在,连忙避过了眼神,嫌弃似的挥了挥手,就把这个担子扔到了梁信的身上。

  梁信一阵哑口无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话,林风感动过后,就自己摇了摇头先拒绝了。

  “不必,多谢大人的好意,可是我如果准时回去的话,那才不像是平时的我呢。我还想在外面走走,赏一赏雪景,二位就请留步,我先告辞了。”

  “慢走。”萧淮安一点头,梁信也正巴不得如此二人说着转过头去,就看到林风已经里里外外的武装完全,大义凛然的走到雪地里。

  萧府门口,林风刚才的话说的虽然好听,但是他这怕冷的体质还是没这么容易克服的,就算身上已经包裹的十分严实,还是让他忍不住被吹到脸上来的冷风冻的打了个喷嚏。

  他站主脚,才揉了一下自己冻得通红的鼻尖,正好就赶上了另一头,安抚了苏娇睡下的张语歌过来。

  语歌走到跟前,才发现门口站着的这个冷的像鹌鹑一样,浑身瑟瑟发抖的人是林风,惊诧之余,更多出几分好笑。

  “这是怎么回事?堂堂大男人,难道还怕冷不成?”

  “谁说我怕冷了?我只不过是今天累着了,有些虚弱而已。”林风给她看的一阵不好意思,却还坚持着嘴硬,傲娇一番后,又禁不住回过眼睛来将语歌身上打量一番。

  “你又是怎么回事?都这个时候了,小姑娘家家的还不赶紧回去,你回去的马车准备好了吗,万一你要是步行过来的,可需要我牵马送你回去?”

  林风一个人自然总共也只有这一匹马,他自己不骑,却叫语歌骑在马上自己牵马。

  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回看到他这么客气。

  “我,我不需要,家里早就派了马车过来了,说不定还得要我送你一程呢?”语歌眨了眨眼,倒是难得给林风露出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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