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和刘表面面相觑,刘琦心中暗自嘀咕道“方才那几招看起来似乎确实有两下子,可这看着个盒子咬牙切齿为甚,这张机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其实不怪张机如此失态,他心中简直现在便想回那天柱山,将那左慈拿住,好好地质问一番

  至于他为何生气,还要从那日看到这盒子中的东西说起

  那日葛玄在山下等候,遇见张机之后,便提出要和张机赶路前去拜访庞德公,张机本来已是决心前去拜访,但这赶路一举,着实让他心中不愿,便想回绝,谁知葛玄竟甩给他一只匣子,他打开来一看,便被其中的东西深深的吸引住了

  这匣子其中,放置着一支极为珍贵的药材,一看便知,这药材的品相,只怕是千年之上的

  虽不知这左慈哪里弄来的此物,但明显既然给了自己,便是想让自己听从其的安排,快马加鞭的赶去那鹿山门,这张机平日里是金钱如粪土,但对这珍贵药材,却颇为爱惜,此时一见如此珍贵之物,自然动心,心中挣扎了一番,便随着那葛玄去了

  谁知一到这刺史府中,看到这病榻上的陈氏,才知道,自己完完全全是被这左慈耍了

  张机有个软肋,他每次一见病患还有机会医治,便要尽自己最大一份努力,尽全力治愈病痛才行,这也使得他不懈研究医术,在民间也才有了那医圣的称号

  此时刚一见陈氏,便知道此人已是危在旦夕,若是没有药物刺激,此人的生命便要在顷刻之间,油尽灯枯了

  但这寻常的药物对这弥留之际的病患显然太过平和,此时必须要使些猛料比如些许年份长久的药材,才能让这病体的机能重新获得恢复,从而为之后的治愈提供些许基础

  而这种年份长久的药材,每每出来一支,便会被人高价收购,毕竟这有些年份的药材,就算是无病之人服用,也有延年益寿的效果,而就是因为此物的珍贵和稀缺性,在这城中一时半会,决计无法找到,可这陈氏的情况可来不及再去寻找,张机思来想去之后,便知道,只有将自己手中的这支药材先拿出来搭救此人的性命,才是最为实际的想法

  可张机心中明白,这左慈只怕早就想好了,才将这药材交予到他手中,如若不然,依着他那吝啬的性子,为何平白无故对自己如此大方,张机本就想过此事有些蹊跷,但未曾细想,便被那葛玄催着一路奔波,向那鹿山门而去了。此时再细细思虑一番,显然此事极为不符合常理,看来自己此次是被这珍贵药材蒙蔽了双眼,中了那左慈的圈套了

  此时张机又死死盯着那盒子看了好一会,才回身过来,颤颤巍巍的将这盒子递到刘琦手中,郁闷道“将这盒中的之物碾碎化汁,取其精华,揉化为丸,再给你母亲喂下”

  刘琦伸手去接,疑惑的看了一眼张机,将那盒子打开,往里看去,随即惊叫一声,高声道“这…这是什么?怎么生的和个孩童似得”细细一看,果然,那盒中的东西好似人形一般,刘琦心中疑惑,沉声道“难道,这是什么人参果不成?”

  一旁刘表一听,凑近过去看,果然,此时在这盒中放着一块似人形的块状物,那四肢分明,乍一看仿佛活物一般

  刘琦惊叫完,便觉得有些不对,这东西看起来像果子,但细看,又觉得不像,似乎又像是什么植物的根系似的,四周布满着细密的触须,还为数不少

  而且片刻之后,刘琦鼻中便闻到了,从那盒子之中传来的一股极为浓郁的泥土气息,也让刘琦更为确信,这东西应该是从泥土中被挖出来的,而不是生长在地面上的植物

  又仔细的打量了片刻,刘琦也没看出这到底是什么,正要伸手去碰,就被一旁的张机喝止,盒子被其一把抢了过去,口中嘟囔道“这东西拿手碰,你莫不是疯了不成”

  刘琦尴尬一笑,摸了摸后脑,刘表则急忙吩咐下人前来接过那盒子,那张机无比不舍的看了那盒子中的人形物一眼,闷声道“此物需用绸缎吊出,研磨之物也需用那银器,若不然,药效必然减半”

  刘表一听,急忙吩咐下人前去寻找银器,他此时心中也清醒了,嘱咐下人去那库房中看看,也许这蔡家查抄出的东西中,能有这种奢侈之物

  张机思虑了一会,又看了一眼刘琦,将那快要退下的侍者拦住,嘱咐道“此物的触须可留下,我另有用处”那侍者看了一眼刘表,见其点了点头,便称了声诺,快步退了下去

  刘表见下人退去,看了张机一眼,轻声问道“先生,方才那盒中的东西是何物,真是如我家琦儿所说,叫什么人参果不成?”

  张机面色还是有些不好,没好气的看了刘琦一眼,沉声道“刺史大人莫要听信你家孩儿胡诌,方才那物极为罕见,为山中千年何首乌的根,此物可算是集天地之灵气,参天地之造化之物,有起死人而肉白骨之功效”

  听完此话,两人一愣,面色大喜,刘琦拱手急声道“先生,这般说来,我母亲此次便是有救了”

  张机皱了皱眉,微微摇了摇头,看了眼陈氏的面容,沉默了一会,长身而起,沉声道“虽是暂时无忧,但若说治愈,哪有这般容易,治愈之说,只怕还为时尚早,单靠此物,回天乏术啊”

  刘表面色一沉,心中一动,急声道“先生,还需准备何物,我这就嘱咐下属前去寻找”

  张机思虑片刻,叹了口气道“我口中的此物非同小可,就算是寻找到了,路途也是千难万险,极为辛苦”说到这,张机顿了顿,思虑了片刻,才继续道“此举代价也是颇大,张机委实不知,到底该不该将此物说出来”

  刘琦一愣,急忙拱手道“先生莫要疑虑,但说无妨,就算刀山火海,我刘琦也愿去闯他一闯”

  张机抚须轻叹,在原地踱了几步,忽的一顿,似乎下了决心,沉声道“现今所需之物不多,但只要用两物作为药引,治愈陈氏,便可多几分把握”

  刘琦和刘表皆是一喜,纷纷站了起来,轻声问道“是为何物?”

  张机转头过来,看向二人,缓声道出几个字

  “两物,虎骨,蛇胆,便可”

  ……

  洛阳城外,一阵喧哗之后,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车的响铃之声,遥遥望去,一辆马车在周围几百位西凉军士的护卫下,缓缓向这百官所在的圜丘行驶过来

  那马车颇为巨大,一看便知,其中所坐之人身份不低,众人看到这马车之后,显然面色变化,均不相似,李儒一见,面色显然似乎松了口气,但刘辩一见,那本就苍白的面色更为难看,连那双腿也不禁微微打起了哆嗦,似乎极为畏惧

  片刻之后,那马车行至众人身前,从那车上跳下来一个车夫,仔细观瞧一番,便会发现,这车夫生的极为英武,显然有几分力气,细细看去,这壮士身着的衣甲之上似乎还有些缺口,插在一旁身侧的佩刀显然有过战斗的痕迹,还在不停的向下滴着鲜血

  众人一见此场景,面色皆是一变,只见那壮汉用颇为戒备的眼神扫了四下一眼,掀开那车帘,轻声道“司空大人,祭祀之地已到”

  那车厢内响起一声沉闷的应答之声,其后这马车的车厢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响声,从其中,有一个极为肥硕的男子探出头来,面色阴晦的看着四下,显然,正是董卓

  方才那长街刺杀之时,董卓还是受到了些许的惊吓,那荀攸虽说有些智略,但显然高估了那李儒的能耐

  虽说之前李儒在这洛阳城中,确实查出不少意图刺杀董卓之人,但许多说到底,都是误打误撞的。在这朝中,谁反对自己谁支持自己,均是一目了然,李儒了解之后,便编造各种罪名,前去抄家

  在几次抄家之时,正好搜出了些许密信,其上约好了刺杀云云,所以最后索性便一锅端了。而在其后所有的不服董卓之人,都被其用这个理由处理掉了,从表面看来,似乎他掌握着城中机密,其实真要说起来,许多人都是被妄杀之人

  那何顒郑泰等人,皆是清流,本就对董卓不太感冒,而文人惜命,李儒当时根本未曾过多怀疑,直到今日的刺杀

  当时那队城门守卫已是步步紧逼,在董卓周围的护卫没有指挥,被杀的节节败退,正当那队城门守卫就要登上董卓的马车之时,在队伍之中,一位西凉校尉忽然奋起神威,用手中那一把长刀,凭借一己之力,便将四下多自己一倍的兵士杀的溃不成军,败退了下去。

  此人正是这驾车的大汉,因为有功,加上那车夫已在刚才被那队兵卒砍了,董卓便差其为自己驾车,以示嘉奖

  董卓望了四下几眼,对那汉子道“华雄,方才之事,多亏了你,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帐下都督,独自统领一军作战”

  华雄一愣,顿时激动的面色通红,拱手急声道“多谢大人,卑职必定以死报答大人,永不背弃”

  董卓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即便在其搀扶之下迈步下车,在四面百官惊恐的眼神下走上了那圜丘,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眉目低垂的刘辩一眼,口中闷哼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的祀官,沉声道“还不宣布开始”

  那祀官浑身一震,急忙扯开嗓子吼道

  “吉时已到,大典开始”

  话音刚落,霎时间,台下鼓乐齐鸣,声音在这洛阳的郊外响起,遥遥的飘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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