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兰昭仪和贤妃,兰昭仪体弱,二皇子也不过是个病秧子。慧昭仪只是江湖女子,行为乖张,他的儿子也不过不足九岁的黄口小儿,即使她们也曾盛宠一时,但眼下花开花落也早已过了那个时节了。”

  “而贤妃之子,五殿下如何能与三殿下相提并论,娘娘大可放心。”

  德全好心安慰着,因为他从小伺候着皇帝长大,皇帝胥华引当初也是盛宠一时的嫡子,所以他在出身都十分的看重,也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对皇后如此的死心塌地,以为还能再出一个贤名天下的嫡传至尊。

  至于大皇子胥如赤,他的生母书非并不得宠,虽生下了长子,也因为难产去世,后来才追风是好风为淑妃皇帝向来不喜欢兵权落入他人之手,胥如赤徒有一身无力,从来也不在皇帝和满朝文武的考虑之下。

  皇后名为不喜欢后宫那些女人与他尊宠,实际上,对于这大权落入谁手,还是十分在意的。这么一想,她的心理才稍稍觉得好些,只不过――

  皇后垂下眼眸,她的顾虑就连德全都已经看出来了。

  德全半躬着腰,一手托着拂尘,“只不过皇后娘娘虽然是最有可能赢到最后的,但是三皇子殿下,这些时候来确实是有些不像样,老奴常跟在陛下身边,都已经听到许多次陛下对三皇子的不满。”

  “什么?”皇后心里一惊,德全见状,又赶忙着安抚,“娘娘,不要多心,正是因为陛下器重三皇子才会多说几句。但是娘娘也得要多多约束着三皇子殿下才行呀,不能叫他为了那样的一个女人,连这千秋基业都放弃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如烈是个什么性子,从小就有主张,以前本宫看着到觉得好,眼下才发觉他这般任性妄为,会出多大的乱子。”

  皇后摇了摇头,提起胥如烈,就又是骄傲,又是无奈。今天皇帝休息的早,德全也好多得些空,护送皇后一路回去。

  “娘娘不要太伤心了,这苏姨娘老是容易哄的殿下为她不知分寸,那既然如此,皇后娘娘不如顺着殿下的意思,故意表现对苏姨娘很在意的样子,只要照顾的妥当了就好,让三殿下腾出手来去办正事,”

  “若是这苏姨娘还想要缠着三殿下,皇后娘娘何不与她一样,故意说苏姨娘不敬尊长,三皇子殿下好歹孝顺,不会不相信娘娘的话的。”

  “娘娘,德全公公这话说的有理啊。”德全话音才落,皇后还有些些犹豫,喜鹊便跟着一同附和。

  虽然这种故意装傻卖惨的事儿,像皇后这种大家闺秀出身的人,自然是做不来的,但喜鹊也实在太看不惯苏怜了,总归还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来的好。

  “这,本宫颠量一下。”皇后揪着手帕,自从她坐上凤位来这些年,她一直以为其他女子比自己得宠的原因,是因为她们惯会装可怜。

  但其实这一招除了贤妃之外,她所提到的另外三个人都不屑于此。但如今就连德全都说此方法有用,她便不免动心了。

  喜鹊看她有松动的迹象,便趁热打铁的又补充了一句,“娘娘,杜鹃现在还没回来呢。”

  另一边,胥如烈府中,清怡受了伤,虽然只是脸上肿了一下,胥如烈却不忍心叫苏怜看着伤心,便让她去休息了。杜鹃暂且留在此处,便顺利成章的主动来照顾苏怜,叫胥如烈都无处可过来。

  “虽然同为母后身边的人,喜鹊就是个喜欢仗势欺人的,山雀又没有成算,你倒是知道是非。”胥如烈虽有些不乐自己不能时时坐在苏怜床边,与她近距离接触,但看着杜鹃照顾得如此周到,心里还是有几分满意的。

  苏怜抿着嘴巴,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或者还在思考方才梦里的事。而杜鹃听着胥如烈话里提到的山雀,禁不住微微压下眉头,脸上却越发笑的灿烂。

  “山雀向来天真,虽然在谋算方面没有城府,但她一颗心却是实打实的,自从学会了武功,入宫以来,便是忠心耿耿的为皇后娘娘办事,皇后娘娘也十分器重她,反倒就是奴婢无用了些。”

  自从上次山雀被皇后派过来照顾胥如烈之后,胥如烈与她的几分相处,知道山雀还是一个靠得住的人,否则也不会特别把她留到现在。

  但是杜鹃这么说,却叫胥如烈心里很有些不太舒服,毕竟跟在自己身边的人自然希望是指对自己一人忠诚,但如果还惦记着别的主子的话,无论对方是谁,他都得要好好的考虑一下后面的事。

  想罢,胥如烈沉吟着点了点头,“知道忠诚是好事,也不枉费为母后这么费心栽培他,但有时候太固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你也不必这么妄自菲薄,你不是和山雀一样,都是对母后忠心耿耿的吗?”

  胥如烈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想法,冷不丁的将话题转移到杜鹃的身上。杜鹃听得一愣,手上也反射的一抖,却幸好她向来反应比较快,才稳住了没有撒到苏怜的身上。

  杜鹃脸色不太好看的,好容易稳住了自己的情绪,拿着手帕轻描淡写的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尖。

  “三皇子抬举奴婢了,奴婢自然是感谢皇后娘娘对奴婢的恩重如山,但奴婢也明白时机如何变化,自然比山雀更懂得怎么伺候各位主子。”

  “你说什么?”胥如烈习惯性的刚想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却忽然的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话,顿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转过头来。

  到底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秦水荷一样的有本事,杜鹃自知这话说的有些过了火,连忙闭上了嘴巴,试图转移话题。

  “能为什么话也没说呀,不过有件事三殿下现在必须得要尽早的做个决定了,今日为着苏姨娘的缘故啊,耽误了太医回宫去救治,现在还不知道宫里头的情况,”

  “若是三皇子妃真的出了些事,可该怎么收场呀,张家和伯爵府一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虽然是三皇子对苏姨娘的一片赤诚痴心,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理解的了的。”

  越说,胥如烈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他不担心得罪张家伯爵府,却实在嫌弃麻烦,权力什么的有如浮云,若要这么低三下四的对着臣子讨好,那他这个皇子的位置坐着也没什么意思。

  而杜鹃却很有些激动的,自作多情的站了起来,满脸都是出于对胥如烈的关心和担心,“三殿下需得尽早有个心理准备,若有用得着奴婢的地方,奴婢一定为三殿下赴汤蹈火。”

  “不必你费事,你尽早回去帮本殿下打听一下张语歌的情况怎么样就行了,至于旁的事,本殿下心里自有成算。”

  胥如烈微微蹙着眉头,轻轻地摆了摆手,完全没有理会杜鹃这番话说的有多么情真意切,反而还很庆幸杜鹃总算起来,腾开位子,自己终于能够在苏怜身旁,近距离的看一眼了。

  “殿下……”杜鹃脸上微微僵硬,却又不好说什么,呆呆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如胶似漆,自觉可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局外人。

  她抿着嘴巴,固执地站在边上,就是不肯挪动脚步出去,苏怜在这时才好容易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轻描淡写的撇了杜鹃一眼。

  “今日的事都是妾身不好,明日皇后娘娘若是怪罪,妾身甘愿受罚,是今晚时候不早了,三殿下也该好好休息,否则熬红了眼睛可怎么好。”

  说着,苏怜便抬起手,十分心疼,又带了点心酸的摸上胥如烈的脸颊,胥如烈的手盖在她的手背上,柔声劝道。

  “怜儿不许这么说,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本殿下撑着。明日之事,且等明日再说吧,今日时候确实不早了,杜鹃你也早些回宫吧。”

  胥如烈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出来的话不容置疑,杜鹃原想再拖点时间,却也有什么正规的理由,只好答应着,坐着她来时的马车回宫。

  另一边,皇后的寝宫中,苏娇正忙里忙外的帮忙折腾送张语歌回家的事情,把放在三皇子寝宫里面,所有的的行李包袱家当,也全都一并收拾带走。

  张语歌在木槿的公主抱之下,放到了那个用油毡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好的马车之中。张语歌刚刚小产,力气还没有恢复,此刻正陷入了沉睡,对于外头发生的一切也完全不知晓。

  萧淮安身为外男,能够呆到现在已经算是不妥了,不过为着他的特殊身份,自然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他便在后头学张大人商量以后的对策。

  张杏临已经在儿媳妇海朝云的搀扶之下送回了府上,苏娇则帮着青兰照顾张夫人上车,就坐在张语歌同一辆马车上。

  “今日回去之后,若没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还是不要再让语歌出来了,语歌的东西,一会儿我和淮安会帮忙送到张府的,张夫人大可放心,先送语歌回去安顿才最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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